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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打理店铺,我也不会勉强的,只是你要遵守我们对薛公子和马掌柜的承诺,不要去别的酒楼食铺,不要做损害双福楼的事就可以了。”“妹妹说哪里话,我再笨也知道妹妹这是在帮助我,提携我,妹妹的事本来就是我的事,何况妹妹给我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来,做不好,影响妹妹的事。”福生忙不迭地站起来回答到,汗都急出来了。安然嫣然一笑:“人只要有心,没有什么做不来的,福生哥哥本来也只有17岁,有什么是学不好的呢谁做生意不是从不会到会的”“小姐给你机会你就好好学好好做,你爹以前也是夏府那么多店铺中最出色的大管事之一呢。再说还有小姐在呢,有什么事都先问过小姐,不要不懂装懂,自作主张。”刘嬷嬷很严厉地对福生说到。“是,娘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辜负妹妹的,会好好帮着妹妹打理好店铺的。”“嗯,福生哥哥,你跟着薛公子和马掌柜时要好好看他们如何处理各种关系,然后自己琢磨如何把话说得好听又对自己有利,如何在不害人的前提下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如何通过人家的言行举止去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何辨别人家说的是真话、假话、还是敷衍你的话。”安然放慢语速,看着福生的表情,迁就着他的接受程度。“但是,这些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是要日积月累,通过处理很多事情后慢慢琢磨透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你只要记住多看、多听、多想、少说、慢说,不管人家如何急,你都要在自己有十成把握时才能当即给人家承诺,否则都要回来想过、商量过后再说,宁愿慢,不要错。”“是,妹妹,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心急,不会眼高手低的。”福生认真说到。“嗯,我相信你。”安然示意福生坐下,继续说道:“现在有几件事你先去做。一、这店铺要加盖个二楼,你先了解一下一般的价格和做法,有谁做的比较好人比较诚实可靠的,我们确定以后再找人来做。二、这么大的宅院要有人日常打理,厨房也要有人做饭。而且店铺的第一批人我们都不能用雇工的,还是买些人来才好,你打听一下做得比较久、信誉比较好的牙婆,找一些人来让我们选选,嗯,做过管事的、女红好的、做粗活的、口齿伶俐的,都找些来看看,重要的是来历清白、人本分。嗯你就说我们家是在外地做生意的,我这个小姐先回来了,所以需要先买十几个丫鬟下人,如果用得合意,以后还会找她介绍。”安然让端着水壶过来的秋思把水壶放篮子里吊井中冰一下,接着对福生交代到:“对了,对外说我们家姓夏。还有,在东侧开个大门,正门改到那边去,这可以等人买来、店铺开业之前弄好就行,你先记着。”这个宅院在商业街的最边,但也有个好处,在两条主街的交汇口。东边开个大门,以后马车进出也方便。想到这里,安然问福生“福生哥哥,我记得你驾过牛车,会驾马车不”听到福生回答会,又接着说:“那你明天去买一套马车,简单结实不要太张扬的就行。以后出门办事、去庄子上找我们、或接我们过来都方便。”“姐儿,你不是说不想让庄子上的人猜到什么吗”刘嬷嬷疑惑地问到。“嬷嬷,福生哥哥又不是冷家的下人,他碰到好的际遇遇到贵人,挣了点钱、买了马车、送些吃的用的孝敬你这个娘亲。让那庄头娘子知道又怎样。我在她们眼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可以了。”“哼,那庄头娘子就是林姨娘的眼线,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刚把水壶吊进井里的秋思拍了拍手,气愤地说到。安然笑了笑,她暂时不想理会冷府的人和事,她要在与他们面对面前先增强自己的力量。“福生哥哥,”她转向福生继续说道:“你明天就先买马车、找牙婆、问问盖楼的事情。”有消息了就来庄子上接我们。福生应了,安然又让刘嬷嬷先拿了50两银子给福生。福生忙说,“妹妹,买个一般的马车加起来顶多十两银子就够了。”安然笑道“出门办事都需要用钱,你要打探消息,也要备点茶水费不是你去了双福楼,也要三五天的买点点心什么的孝敬一下马掌柜,人家是长辈又教你技能的。还有阿根和其它伙计也要处好关系,虽然只呆两个月就跟薛大少爷出门去,但多交个朋友总比有人给你使绊子好。但是有一点,跟薛公子、马掌柜以外的人,都只要略微交好就行,不要走太近。他们谈论店铺的事你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听着就行,不要说什么。这银子呢,你自己收好,花费记个帐自己心里有底,也是学帐目的一个开始。”谈完了事,喝了水润润喉,安然她们就准备回丽绣坊了。福生送她们过去的,路上顺便带着她们拐到离商业街不远的农市上买了四只鸡、一些菜种子。又买了一条猪肉、两根大骨、几根黄瓜、一包紫菜、和两扎青菜。第十七章 死马当活马医张叔送他们到庄子上的时候,天还没全黑。因为买的东西不多,就没让张叔送进去了,好让他早点赶回县城。刘嬷嬷和秋思一人拎着一个鸡筐子,安然提着其它东西。开门进了院子后,安然正要让他们把鸡筐先弄到那装杂物的小棚子里去,就听到秋思“啊”的一声,手指着院墙下鸡栅栏后面的那团黑影。三人放下手上的东西,刘嬷嬷顺手扯过门边的一把竹扫帚,把安然护在身后。秋思也很快从不远处的石堆里抓起一块不小的石头,那堆石头是前几天她从小河边捡来准备垒鸡窝用的。好一会儿,那团黑影一动不动。三人大着胆子慢慢靠近一点,才看清那竟然是一个人,似乎还昏迷着,旁边的地上一大滩血。这么高的院墙都能翻进来,应该是会武功的人吧,至少会那个什么轻功之类。该不会是掉下来摔死了,才有这么一大滩血吧安然脑袋里开始天马行空地yy。刘嬷嬷用竹扫帚捅了那人一下,没有反应。又大胆走近了一点,弯下身用手指探了探那人的鼻子下面。“还有气呢”刘嬷嬷的声音颤抖着。安然也蹲下,看清那人的脸,天,好帅的一张脸,完美的脸型有棱有角,虽然此刻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还是俊美异常。剑眉下那双眼睛现在虽然是闭着的,但从那长长卷翘的睫毛却能推断出这一定是很漂亮的一双眼睛。高挺的鼻子,双唇厚薄适中,可惜这时却死白死白的。这么帅,而且这脸上没有邪气,应该不像是坏人吧一向是“外貌协会”忠实成员的安然很容易就被这张脸“色诱”了。视线往下移,这黑色锦袍的面料和上面刺绣的云纹看起来应该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左胸前一大片被血浸湿了,细看一下,好像被割破了一长条,应该是那里的伤流出来的血。“小姐,这人的脚好像是被什么咬了。”秋思的话让安然的视线转向帅哥脚上,只见他的右脚上裤子胡乱向上卷起,肿起一块,但看不太清楚。“嬷嬷,我们把他抬进去吧,看看伤重不重。”她指向那间空置的屋子。“姐儿,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翻墙进来,还受伤流这么多血,这”“那怎么办把他扔出去”安然问。“这,要是没有人看到,一直这么流血,那他一定会死掉的。”刘嬷嬷又觉得不大忍心。“那就是咯,我们还是先把他弄进去看看再说吧。”于是秋思赶紧先把那间屋的门打开,点上油灯。三人半抬半拖地把那人弄了进去,没力气了,只好先放地上了。安然先仔细看了那脚:“是被毒蛇咬了。”秋思惊讶道:“小姐怎么知道”“咯,这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黑,上面的牙痕呈针尖状,还在渗黑血。这儿有两个毒齿咬的齿印,书上就这么说的。”安然回答。实际上是安然前世喜欢野外旅游,特意学了些野外急救知识,蛇毒急救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蛇毒安然猛然想起自家院墙上长着很多盆垂草诶。她赶忙开口安排:“嬷嬷,你拿一些白色的棉布来,还有剪刀、火柴、蜡烛,秋思,你去把厨房里早上凉着的那壶凉开水提来,再拿一个水杯来。”说完自己也很快跑出去院子里扯了一把垂盆草进来。三人的动作都不是一般的速度。安然接过刘嬷嬷裁下的一根宽布条,缠在那人的膝关节上方,一边弄着一边吩咐:“嬷嬷,拿一个大枕头来把他上身垫高一些。秋思递过水壶,安然用凉开水反复冲洗伤口,然后把剪刀尖在烛火上烤了一下,在伤口上划了一个十字,用手指从四周向伤口处挤捏毒液。同时让秋思剪了一小块布点燃,在杯口燃烧,再迅速取走燃烧物,安然将杯口扣在伤口上,使杯口四周紧贴皮肤,进行负压吸毒。如此反复几次,直至伤口渗出鲜红血液。安然接过让秋思洗净捣烂的垂盆草,敷在伤口周围肿胀的地方。蛇毒算处理好了,胸口的伤不知道怎样,她懂急救但不会医术啊,心里哀嚎的安然将那人左胸的锦袍剪开一大块,只见一条好深的伤口,两边的皮都外翻了,加上那浓浓的血腥味,当下三人都有呕吐的倾向安然闭上眼睛,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睁开眼再“勇敢”地看向那伤口,血是红色的,周围的皮肤颜色也还正常,没有变黑之类,应该是没中毒吧,前世武侠片里那些刀啊剑啊经常是淬了毒的。还好,还好,没毒应该没那么快死吧“姐儿你看,这是什么”刘嬷嬷拿起从那人身上滚下来的一个小瓷瓶子给安然看。安然拔开那瓶子的塞子把瓶子拿远一些闻了闻,一股中药味。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不是都随身带着伤药吗这应该就是吧总不会把毒药这样贴身放着吧安然想了想,让刘嬷嬷再检查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瓷瓶。“没有了,只有这一个”,很快,刘嬷嬷回答到。那应该是伤药了。算了,反正他这样流血也会死掉的,那伤口那么深不处理还会发炎感染,一定也会死翘翘的。试试吧,瞎猫碰死耗子,死马当活马医了。前世读中学的时候,安然和几个同样好奇心奇强的同学跑到一个家住郊区的同学家里,把他家养的一只兔子用刀划伤了,再灌了麻药缝合起来抹了药养着,结果那兔子竟然没死。缝人,因该只比缝兔子难一点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姐豁出去了。“嬷嬷,你把我们上次买的酒拿来,再拿个干净的碗,嗯,再把那白色细棉布剪一块来,两条手帕子那么大就行,秋思,你去烧点开水,拿几块棉巾用开水煮两滚拿过来,等一下等一下。”安然刚吩咐完又叫住了正要跑出去的刘嬷嬷和秋思。“还是先把他挪床上去吧”安然说完,三个人又合力把那人半抬半拖地挪到床上去了。因为这屋子之前一直备着万一冷府有人来可以住的,所以还是铺有草席。可惜五年来从没人来过。安然狠狠喘了几口气。跑到自己房间拿了一根缝衣针和白色的丝线,想了想将针在烛火上方烤了一下。等刘嬷嬷拿了东西回来,安然倒了一碗酒,将针穿了丝线,一起浸泡在酒碗里。也不知这酒浓度够不够消毒,安然心想,不过没办法了,有总比没有好吧。秋思端了盘开水煮过的棉巾进来,安然拿起棉巾,倒了酒在上面,小心擦洗那人的伤处,然后用酒也洗了下手,拿起针线,就开始准备第一次在人身上绣花了。刘嬷嬷和秋思都白着一张脸盯着安然,秋思的声音都颤抖了:“小姐您您要您”“好了好了,你不要在那您您您了,你没看到我的手都在发抖吗,针都要掉了啦。”安然没发现的是,此刻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这个人的伤口这么深这么大,不缝起来会死掉的啦。”安然闭了下眼,狠狠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得那么厉害,一咬牙就缝了下去。手下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不过安然没觉察到,她此刻自己都在抖。穿过第一针后,安然的勇气上来了一些,再次狠吸了一口气,继续穿针引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长痛不如短痛,快快缝完拉倒。直到最后一针收起,用剪子剪断了线,安然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要是伤口再长些,那个人救不救的活不知道,她估计先被憋死了。安然拿面巾浸了酒再次擦了一遍伤口,然后把那小瓷瓶里的药粉敷在伤口上,拿那块白色的细棉布盖着,最后用棉布条缠起来。做完这一切,安然做在床边,看着自己双手上的血迹,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刘嬷嬷和秋思吓了一跳:“姐儿,你怎么了,这人不行了吗”安然哽咽着声音:“吓,吓的这个人只要不发烧应应该没那么快死只只要那个药真的是伤药不不是毒药。”刘嬷嬷和秋思默默地相视一眼,一脸囧然。心里都在呐喊:“吓的吓的你还那么利索地把那人的皮肉当绣花布吓的你不知道是不是毒药都敢往人身上倒”等三人回过神来才发觉肚子好饿,这会儿早已经过了亥时,不饿才怪,还紧张忙乎了半天。“秋思,你去弄点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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