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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意下去,白容华还来求见你,眼里当真是没了规矩。”萧君雅唇角勾笑,问:“敢问皇上觉得白容华为人如何”苏珩微愣,略有不解的凝着萧君雅,“你问这作何”“皇上只管说便是。”“她倒是安静安分,不像其他后妃似的乱动心思。”苏珩微微蹙眉想了一想。萧君雅默然一笑,从榻上起身,走到桌边斟了半杯茶,说:“皇上也知白容华性子,所以才对她来找臣妾到底是何事极为感兴趣么”76有心拉拢苏珩被说中了心思,却严厉了表情说到:“朕是担心你烦心孕中不可多思,你瞧瞧你方才一脸愁容,如何能不让朕担心”萧君雅笑的欢心,说:“臣妾其实和皇上一个心思,皇上不知白容华来的那会儿,是递了一个字条给了王福安,臣妾看过之后才宣她进来的。”她一顿,面上表情敛了几分,眉目间隐有纠结,“白容华是来求臣妾帮忙的,说是家里遇着了难事”“只这事和朝堂有些关系臣妾不知道怎么向皇上开口,是以才频频发愣。”苏珩一听之下,果然沉了眉目,把书卷随意丢在榻上,走过去拉住萧君雅手腕,轻声安抚道:“有什么便说罢,你现在有了身子,心里一直藏着事对你和孩子不好。”“没关系,你说吧,白容华都与你说什么了”闻此言,萧君雅除了将任平那一番国丈小舅子的言论省去,其余一五一十的将任琛和他儿子的事情告诉了苏珩,最后,似还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了手腕,“皇上您瞧,这玉镯还是当初任淑仪送给臣妾的,这成色可比宫里珍品还要好些。当初送来时臣妾没留心,前些日子又被青竹取了出来,臣妾瞧着色泽不错,颇为喜欢,便戴了几日。今日听到白容华一番话,才觉得任琛这人有些不靠谱。”苏珩听了这话就在一旁沉思了半晌,显然是简云鹤的折子还没递上去。萧君雅斟满了茶水,静看了苏珩一眼,就听苏珩说道:“任琛,两袖清风的好官”他讥笑一声,“朕就说他怎么会如此乐意待在苏州。”萧君雅将茶水递给苏珩,说:“苏州地段繁荣,离得京城又远,再加上任琛一直都是清名在外官官相护的道理皇上也是知道的。”苏珩接过茶盏,沉着眼神不说话,手中执着茶盏也不动。一侧坐在的萧君雅又说:“臣妾斗胆,若此事乃真事,怕是此中要牵连不少人。”闻言,苏珩愈发沉了脸色,喝了一口茶水,搁在案几上,侧脸对萧君雅说:“你先歇着罢,这事朕自有打算。”随后苏珩便离开了长生殿,不多时小吴子便进来将奏折搬了出去。当夜,萧君雅喝完安胎药,正想告诉苏珩她先去睡的时候,苏珩就说起了她在苏州的姨母。那意思是说白祯那边可以由她姨母家关照一下,更何况她娘亲还在苏州呢。萧君雅估摸着任平不知道苏珩地界上还住着皇后的近亲,那般胆大妄为的话都说的出来。而她姨母一家平日里都是极为低调的人,估计任平那话传到他们耳朵里也就是笑笑便过了。毕竟任琛一事需要好好探查,被关在牢里的白祯不可能第二天就出来,是以才托萧君雅向她姨母那儿说一声。可见的,他对白容华那事上心了关于任琛的事情苏珩交代下去暗中调查,就在事情有了足够的罪证之际,简云鹤在早朝时参了任琛一本,里面罗列的皆是任琛罪证,以及与其勾结的官员。简云鹤这封折子递的非常及时,同时也非常是时候。纵使苏珩再多心,也想不到简云鹤和定国公府有何联系在。此事一揭发,任淑仪自是落不着好,直接被降为了最末等更衣,迁出仪元宫,搬去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梅婷宫。白容华堂弟白祯的事情也得以解决。任琛一事牵连人数甚广,苏珩是动了大怒,有所牵连之人皆是从严处理,将朝堂里外肃清了一遍。当春分将消息说给了萧君雅听时,她一边吃着梅花糕一边不甚在意的问她:“连可欣最近怎么样”春分一愣,旋即笑的一脸解气,“娘娘也知连氏昔日在宫里得罪的人颇多,此番连氏进了冷宫,各宫主子们可都是有探望过的,昨夜奴婢去时,赵妃的人才刚走。”可惜了容笑、夏薇欣几人死的早,否则的话看见连可欣落到如今模样,还不知要怎么变着法儿的折腾她。“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别去的太过频繁了。”萧君雅端起手头茶盏抿了口茶水,听一旁春分嬉笑道:“奴婢省的,就算没有奴婢去,其他各宫主子岂会放过她”萧君雅微微一勾唇角,续而搁下茶盏,说:“随本宫出去转转吧,成天闷在殿里也不行。”春分望皇后小腹那儿望了一眼,满脸不赞同,口中话刚到嘴边,萧君雅便说到:“王清不是说要适当的多走走么,今天天好,陪本宫出去转转。”春分纠结一番,看着皇后满脸的笑意,最终还是妥协了。殿外阳光缓和,前几日下的满地的白雪也已经消融干净,风也不是多大,且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的梅香馥郁。不得不说,今儿个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天。临走时,萧君雅被春分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受一点凉气。此时她将将有意将手上兜帽拉下来,一侧春分就不乐意了。正当萧君雅哭笑不得之时,只闻远处传来一阵女子轻快的笑声。王福安机灵,忙去前面看了看,不消片刻回来报,“娘娘,前头婉贵妃和其他几宫主子坐着说话呢。”春分一听,立马警惕起来,“娘娘,咱绕道去那边看看罢。”人多地方乱,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如何是好这些女人里头,哪个不是天天盼着皇后再出点什么意外。“不用。”萧君雅目光凝着前方,笑道:“来都来了,岂有绕道的道理。”语毕,再也不管春分如何反对,便起步朝前走了。春分和如意相视一眼,急忙匆匆跟了上去。纪诗云带了几个妃嫔坐在小亭子里说说笑笑,气氛正浓之际,便被香菱提醒皇后娘娘来了。微微一愣之后,才带着几人起身相迎。萧君雅摆摆手,笑的一脸不在意,“都免了罢,本宫来时就听见这儿有说有笑的,可别因了本宫来了,你们就拘束了。”宁顺容也就见过皇后三面,先前跟在婉贵妃身边不少时日,此时见着皇后,脸上笑的犹如一朵春日里开的娇花,极为喜人,眼睛却时不时的朝皇后小腹那儿看去,“娘娘来的正是时候,我等正在此煮梅花香茶,那茶水差不多要开了。”顺着宁顺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小炉上的茶壶已经冒出袅袅白烟,隐有茶香弥漫开来。纪诗云接着笑道:“今儿的天好,臣妾喊了些姐妹出来散心,正巧看见那梅花开的茂盛妍丽,这才想起来用梅花煮茶。可惜的是没有雪了,否则用雪梅煮茶别有一番滋味。”她上前搀住萧君雅,“娘娘快上座罢。”香菱机灵,老早就把纪诗云解下来的狐裘折好放到了石凳上面,萧君雅将将坐好,对面站着的张美人轻声细语的说道:“娘娘身子可是大好了”萧君雅抬眼看了一下张美人,笑道:“御医说胎已经稳固了,否则本宫岂会随意出来走动”张美人眨眨眼,一脸的放心。春分站在后面看着宁顺容提壶斟茶,眉头紧蹙,下唇都快咬白了。王福安瞧见春分那模样,小声提醒道:“婉贵妃提前又不知道娘娘要来,哪里会有什么歪脑筋,你放心罢。”春分叹口气,又看着侍候在皇后身边的如意一脸的淡定自若,续而敛了几分表情,总算不是满脸担忧了,“我知晓了。”关键时刻,还是如意镇得住场子,若她这副样子跟在皇后身边侍候,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萧君雅趁着众人品茶之际,将纪诗云请来的那些妃嫔看了个遍,其中竟然还有两个她不认得的。低位高位的都有,这纪诗云又在玩什么把戏。坐了一刻钟,如意就以皇后有孕,多坐不宜为由劝着萧君雅走了。如此,众妃又齐齐起身将皇后送走。眼瞧着皇后走远,宁顺容才一脸小心的上前,说:“娘娘,臣妾也想起来老家那儿倒有一味偏方,于调理体寒之症极有效果,娘娘不妨给您表妹用用。若是娘娘允许,臣妾今儿个就去给家里写信,差人将药方送进宫来可好”纪诗云颔首,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人,笑的可亲,“今儿个有劳各位为本宫的表妹费心劳神了,你们放心,跟着本宫,绝对不会亏了你们,皇上那儿本宫也会适当的提提你们的。”纪诗云可不是今日难得有了好兴致叫了这些人来品茶聊天,而是拉拢顺便以表妹为借口寻民间各种调养体寒的偏方。得了婉贵妃的保证,几人喜笑颜开,纷纷福身谢恩。有心的几人心里欢喜是真却还是猜着这有体寒的怕是婉贵妃本人,她那表妹纯属是拿来哄人的。这八人里有四品以上不受宠的,也有六品以下从未侍过寝的,故而能得婉贵妃一声保证,心里都甚为欢喜。萧君雅走出好远,正站在一株梅树下看着满树的红梅时,浅梦迈着步子走至她身边,把纪诗云方才说过的话转述给了她。听完浅梦的话,萧君雅只付之一笑。生吧,你若不生,这宫里就热闹不起来。她可是无比期望纪诗云那个孩子的到来77 罪有应得夜里亥时时分,各宫的灯火均已熄灭。寒月宫里一片萧条,殿门外挂着的两个破烂灯笼被寒风吹得不断左右摇摆,丁香皱着眉头搓了搓手,正要关上殿门之际,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神情焦急,泪眼婆裟的人,抓住丁香手臂就道:“求求你去御医院请个御医过来,我家主子真的不行了”丁香神色一愣,旋即一把挥开夏丽,怒声道:“御医你倒是做梦有药给你们吃就不错还想着请御医,真当里面那位还是宠冠六宫的馨妃娘娘么”借着惨白的月色,丁香瞧着摔在地上的夏丽,笑的一脸讥讽,她们这些冷宫里的宫女,活虽然轻,但却也是过的苦,唯一的乐趣大概只有欺负欺负这进了冷宫的人。管那些人进冷宫之前有何等风光,进了冷宫就什么都不是了,就连一个小小的冷宫宫女都是可以随意羞辱的。夏丽眼里涌出泪来,朝着丁香连叩几头,声音哽咽,“求求丁香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家主子”丁香啧笑,“你家主子又不是我家主子。”一边说着一边伸脚要将夏丽踢进门里面去,“要哭丧回去对着你家主子哭去,赶紧滚进去,别在这儿碍事。”大晚上的天这么冷,冷宫门前还有一个形似哭丧的女人,丁香直觉的晦气的很,一脚下去力道重了不少。她一手扶着半开的门,欲再来一脚的时候却听后面传来一道清丽的笑声,“呦这是怎么了。”丁香一愣,转头见了来人慌忙跪下,“奴婢见过德妃娘娘,叶贵嫔。”德妃满脸笑意的摆摆手,“起吧。”“本宫听说连妹妹生了病,这才连夜与叶贵嫔一同赶来看看。”德妃笑语晏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夏丽,旋即看向丁香,“本宫带了御医来,可否能进去”夏丽一听这话,慌忙抬起头,却直接对上了叶贵嫔恶狠狠的眼神,当即吓得一愣,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丁香脸上扬起谄媚的笑,把大门打开,又把挡在门中间的夏丽推到一边去,“娘娘请进,这冷宫里又冷又脏,还望娘娘勿怪。”德妃笑的一脸不在意,带着人就进了寒月宫大门,叶贵嫔回头看了一眼欲要跟上去的夏丽,转眼看向丁香,“看好她。”丁香闻言点头,忙不迭的去将夏丽拦在外面。叶贵嫔踏着满地的凄白月色跟在德妃身后,眼睛看了下靠墙的一株老树,干枯枝桠映在地上,行如鬼魅一般,偶尔一阵寒风吹过,便发出一阵“飒飒”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德妃在廊下站定,眸子一转,看了眼破了一个大洞的窗户纸,随后面无表情的伸手推开了那扇还称得上是好点的屋门。屋里只有一盏烛火发出微弱的光芒,德妃慢悠悠的踱步进去,直朝里屋走去,身后的叶贵嫔蹙了眉亦步亦趋的跟着,这殿里霉味太重,连个火炉都没有,甚是寒冷。连可欣躺在冷如坚石的床榻上,听见那老旧的屋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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