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日日戴着,如今你有多久没戴过着凤钗了。”萧君雅眉心一蹙,说:“这凤钗太过华丽繁复,日日戴着不显得好。太后说的对,臣妾为皇后,岂能如此奢侈,实在难为后宫表率。”苏珩闻言一笑,说:“此钗不仅注入了朕的一番拳拳之心,更是代表了朕对你的爱意和一腔深情,于朕看来,它是丈夫送给妻子的心意,无关奢侈无关凤仪,它只是朕的一片心意。”他将手搭在萧君雅的肩头,让她好生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萧君雅目光露出赧颜,看着镜子里的苏珩一手拿着凤钗,一手取下她发上的簪子和发钗,苏珩认真着神色,拿着凤钗在她发上比了比,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个地方,最后终于在一处斜插了进去。苏珩笑的十分满足,看着镜里女子如花的娇靥,苏珩俯首下来在她颊边轻轻一吻,小声感喟道:“君雅,朕喜欢你。”萧君雅一怔,倏然回神,她猛地一转头,发上簪上的流苏发出细小的声音。苏珩趁机勾住她的下颚,含着她的唇瓣,一番深吻才作罢。苏珩明显情动,萧君雅却被苏珩这番举动惊的不轻,她伸手推拒苏珩,眼睛暼向床榻,睁大眼睛正色说到:“皇上,孩子还在睡觉。”听了这话,苏珩咬了呀牙,低头狠狠亲了她的唇一下,后大步走了出去。萧君雅还在郁闷这么回事,不消半刻,春分和青竹便笑的一脸暧昧的走了进来,把奕儿和长乐抱走了。苏珩这才大步走了进来,眸里带着明显的情欲,他勾唇一笑,带了几分邪气,“好了,现在没人阻碍我们了。”萧君雅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打横抱在了怀里,她惊声一呼,“皇上,现在是白天”苏珩全然不理她,直接将她搁在柔软的床榻上,随手一勾,帷幔便落了下来。矜贵的绸衣被他一件件的扔出了帷幔外,头上发饰也悉数被他丢了出去,只那支凤钗搁在了床头边。苏珩就像一个被禁欲许久的人,她即刻就被剥的精光,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苏珩动作既激烈又疯狂,萧君雅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海浪间失了控制,只随着海浪颠簸起伏的小船,海浪起伏不断,她也是颠簸不断,似乎永远也无法归于平静。一番云雨之后,萧君雅窝在苏珩怀里,累的身子软如一滩水。苏珩面色惬意,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以五指成梳,慢慢理顺着她柔软的长发。萧君雅不敢动弹,只安安静静的眯着眼睛小憩。苏珩在夫妻之事上,一向都是热情如火,即使是以往她不受宠之时,苏珩也能带给她犹如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更不用说如今的她圣宠不衰,苏珩在这事上更是下足了功夫,每次都是好一番折腾。萧君雅有些想笑,这些日子以来,苏珩有大半月是宿在了凤栖宫里。这宫里诸多女人都对皇后红了眼,有些去太后那儿请安的也是晦暗不明的提提,希望太后能出面说说。太后身子好了没几天就出来这事,自然也是懒得管,就在萧君雅来的时候提了一提,然后萧君雅又好生的再向苏珩说了。奈何苏珩一点也不在意,以往的后宫雨露均沾,现在全然没了。宫里有子嗣的几人皆是高位妃嫔,几个孩子都是软团时期,十分的招人疼,苏珩看他们的次数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没有子嗣的妃子也就赵妃、万充仪和蕙修容能称得上是宠妃,其余的,每月皇上能去她们那儿一次就是天大的恩赐了。萧君雅抬脸看了惬意十足的苏珩一眼,稍微往外挪了挪身子,却被苏珩揽住腰身一把捞了回来。萧君雅身子僵了一下,旋即听到上头人笑的邪气的声音,咬了咬唇,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可还记得臣妾前天向您提的那事”苏珩眉头微蹙,前天前天她给他说了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啊,前天他不是在带着两个孩子玩么苏珩是真心想不起来前天萧君雅给他说了什么了,但愿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萧君雅见苏珩蹙着眉头,心知他想不起来了,于是就道:“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对臣妾甚为宠爱,可臣妾身为皇后,岂能独占皇上一人的宠爱,所以臣妾恳求皇上使后宫雨露均沾。”苏珩眸色清明中掺杂着几分沉色,萧君雅故作不见,又接着说:“后宫恩宠,雨露均沾,才能祥和,若是因为独宠一人,导致后宫平衡失衡,那便是得不偿失了。”萧君雅一字一句说的郑重诚恳,苏珩却听的只字不语。苏珩对萧君雅上了心,近来大有独宠她的征兆,可惜萧君雅是个好皇后,不是祸国妖后更不是倾国宠妃,苏珩的专宠会给她带来相当大的麻烦。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更不能给定国公府带来麻烦。苏珩沉静良久之后叹了一声,说:“朕这些日子就是喜欢和你腻在一起,其余的女人,朕不想看她们一眼。”这话就有点小孩子气了,苏珩后宫佳丽无数,各个都是姿色出众的美人,往眼前一站,都能把人眼睛给绕花了。可苏珩就是懒得看她们一眼。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对苏珩而言,就是繁衍子嗣用的,长的再漂亮也没多大用处,也就是让他多看两眼罢了。对于那些女人,能宠却不能爱。但萧君雅,她和那些女人不同,她值得苏珩去爱去宠她。“皇上尽说胡话。这些日子以来,各位姐妹可是向臣妾抱怨了不少,皇上若再这样下去,估计满宫都要对臣妾红眼了,还有那御史,估计要谏言臣妾的不是了。”萧君雅笑吟吟的抬脸看着苏珩,话虽说的严肃,可语气满是打趣。苏珩心情极好,抬手揉了揉萧君雅的发顶,唇角扬起,笑道:“朕是皇帝,愿意宠谁就宠谁,朕倒要看看谁会说闲话。”萧君雅不知苏珩这话有几分真在里面,想了一想就以累了想睡一会儿的理由结束了这个话题。苏珩是越说兴致越大的那种,萧君雅怕他说起来收不住,以后真要独宠她一个人,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早早结束了这个话题。苏珩不是昏君,萧君雅亦不是祸国妖后,两个人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看着萧君雅恬静的睡颜,苏珩内心惆怅的叹了一声,也闭眼小憩了一会儿。直到快用午膳那时,俩人才起来。午膳过后,苏珩神清气爽的回了长生殿。不多时,春分才上前告诉皇后,刘婕妤已于冷宫赐死的事情。105颜昭容忧自那日之后,宫里算是又恢复了雨露均沾的场面,只不过苏珩一月里还是有十天是在萧君雅那儿歇下的。太后的身子日渐不好,时有头疼胸闷发作,前天的时候又病下了。前去侍疾的自然还是白滢和赵妃。萧君雅是乐得清闲,不用再去看太后的脸色,每日里除了早晨的诸妃请安,一整天都闲了下来。这日里萧君雅正与贤妃对弈,春分满面笑容的小跑了进来,张口就道:“娘娘,定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了,大少夫人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贤妃面露欣喜,与皇后对望一眼,起身恭贺道:“臣妾恭贺娘娘。”萧君雅摆摆手,让她起了,亦是笑的一脸喜色,“家里可来人了”“回娘娘,来了和静姑姑。”春分笑着回道,在看见了皇后是眼色之后,忙转身出去请进来了和静姑姑。和静姑姑是萧夫人身边的丫鬟,跟了萧夫人三十个年头了,即使是嫁了人,也没离了萧夫人身边。这回萧家添丁,定国公和夫人都放了心,整个定国公府都是其乐融融。和静姑姑满面和蔼欣喜的笑意,“娘娘放心,家里面一切安好,老爷和夫人的身子一直都很健朗,这回少夫人又为大少爷生了个儿子,喜得大少爷嘴都要合不拢了。”萧君雅眸色中含了万千欣喜光华,她笑道:“不知五妹与妹夫近日如何。”和静姑姑道:“五小姐与姑爷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崔家待五小姐很好,可是五小姐的肚子一直没消息,听说崔夫人有意往姑爷房里塞人进去。”萧君雅目露错愕,又听和静姑姑说:“不过娘娘放心,姑爷可是爱惨了五小姐,说什么也不会纳妾的。”闻言,萧君雅神色一松,微微颔了下首。萧君雅又和和静姑姑聊了些家里情况,最后让春分把早已经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都是上好的滋补调理之物,还有一些小孩的衣物,件件精致可爱。将东西给了和静姑姑之后,差如意和小全子将她送出了宫。贤妃面带柔和笑意,将手心里把玩着的一枚白子叩在了棋盘上,萧君雅转眸一看,几步走过去坐到长榻上,手指捻起一枚黑子,不紧不慢的叩在碧玉的棋盘上,正好挡住了白子的攻势。贤妃凝眼往棋盘上一看,胜负早已分晓,原来竟是她自己入了自己的陷阱。贤妃摇头低笑,“娘娘棋艺精湛,臣妾自愧不如。”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挖好陷阱等她自己跳进去,先前皇后与和静聊天的空挡,她竟然都没发现皇后摆下的这个局。萧君雅莞尔一笑,说:“是你心不在焉,否则岂会连如此简单的局都看不出来。”贤妃抬眸,眸里隐藏了丝丝忧色,“娘娘,您打算放任赵妃和颜昭容到何时”萧君雅似笑非笑的望向贤妃,说:“不急,慢慢来。”贤妃抿了抿唇,目光又放到了棋盘上,皇后不急不躁的摆好了一个局,等的就是她自己跳进去,想必,皇后也早已经摆好了局等着赵妃和颜昭容跳了吧。萧君雅手心把玩着黑子,黑玉质地凉滑,好似能一下子凉到人心里,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黑子在手,还怕白子不入局思绪辗转反侧,最后换做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她目含温和笑意的看向贤妃,说:“好了,今儿个我萧家喜事,妹妹就不要再与我提那些闹心事了。”贤妃点头笑笑,萧君雅垂眸开始收拾棋盘上的黑子,“妹妹再与我下一盘吧,勿要再如此心不在焉了。”进去欣和宫的时候,赵妃摆了摆袖子,后面跟着的小宫女几步上前站在了赵妃身后,赵妃眼睛看向侧殿,吩咐道:“把这份糕点给南婉仪送去,让她好生养着身子。”小宫女低头应了声,忙转身往侧殿去了。南婉仪自那次滑胎后,身子大亏,一天不如一天,如今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之际。她日日都想着见皇上,尤其在得知颜昭容有孕之后,在皇上来欣和宫看颜昭容时,多次遣夏诺去主殿请皇上,惹得苏珩极为不满,对她越加不喜。颜昭容也是怨恨南婉仪这个碍事精,时常缺了她那处的东西。如今南婉仪身边就夏诺几个宫女服侍,因为南婉仪不得宠,身子又不好,几个宫人过的也都是招人白眼的日子,所以,也就是夏诺肯给南婉仪一个好眼色,替她办办事,其余的早就恨不得南婉仪早死早超生,没有一个肯侍候她的。而与南婉仪一同进宫的那个宫女灵儿,也已经在一年前的时候去世了,听说是自己把自己吓死了,她自那次遇鬼事件后就已经疯癫了。所以说,南婉仪身边已经没了一个贴心人,都是盼着她早点死的。赵妃收回目光,又往正殿去了,外头守着的人已被赵妃免了通报,却还是有人进去告诉了颜昭容一声。颜昭容踏着小步出来迎赵妃,被赵妃一把托住胳膊,往她还未明显鼓起的肚子上看了一眼,说:“妹妹有身子,这些虚礼就免了。”鎏金百合鼎炉里袅袅的青烟升起,满室幽香,赵妃深吸了几口气,笑说:“这安神香的味道果然是香入脾肺。”说罢,便一摆手,招来宫女,指着宫女手上提着的食盒,说:“这是我那处小厨房做的糕点,我自个一个人吃不完,就拿了些给妹妹来。”颜昭容柔柔一笑,谢了赵妃后,让雪珊把食盒收了。随后,俩人入了座,让各自的随侍宫女都退了下去。直到殿里只剩下赵妃和颜昭容俩人时,赵妃才收了满脸的笑意,略带冷色的从袖子掏出一小包药粉,递给颜昭容,低着嗓音说:“这药每日都要按时吃,听到没有。”颜昭容一脸沉色的接了过去,说:“娘娘可都安排好了我这肚子过不了几日就要鼓起来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放心就好,与你说了多少遍了,都安排好了,外头已经找着了合适的几个孕妇,到时候只管把孩子抱进宫就是了,你只管一日不差的给我吃着药,把戏演好了,直到孩子出世为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