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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多凄惨,他都是一个表情都没有,安静跪着,为太后守灵。萧君雅靠近他几分,小声说:“皇上,请当心您的身子。”她的声音是真真实实的悲痛,嗓音里带着无法言喻的悲伤。苏珩神色淡淡,看了萧君雅一眼,竟是柔柔的笑了,“朕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母后的笑一直都很好看,朕一直很喜欢,可朕却忘了母后是从何时开始不再笑了的。”他缓缓一顿,又道:“朕记得,当年阮阮出世的时候,母后笑的最好看了。”萧君雅鼻子一酸,安抚道:“皇上放心,阮阮没事。”苏珩伸手过去覆在了她的手背,拍了一拍,续而无话。七日大殓之后,明慧果不其然的随太后上路了,苏珩一声叹息,让人给明慧收了殓。苏珩让各宫妃嫔回宫歇着了,连跪了几个晚上,这些体制纤弱的妃嫔身子早吃不消了。萧君雅本打算和苏珩一同留在景仁宫,哪知如意进来说,永安病倒了,看情况并不好。如今太后刚去,苏珩自然不希望永安再出什么状况,于是就让萧君雅替他跑一趟,而他继续守在了景仁宫,纵使心里再急,他也要守够十日。萧君雅自是匆匆忙的赶去了瑶华宫,哪知到了瑶华宫,才知道如意先前说的都是假的。永安是郁结于心才会晕倒,并不是病倒了。永安虽是丧母悲痛,但到底是想得开,更何况如今的她不是一个人。永安倚在床边,看见萧君雅进来,扯了唇角,道:“嫂子不用怪如意,是我让她这么说的,因为有事情想求嫂子帮忙,让嫂子担心了,是我的不对。”萧君雅轻蹙了眉头,坐在了床边的美人凳上,叹了一声,道:“你没事就好。”永安依旧笑笑,她遣退了左右侍候的宫人,一脸正色的恳请萧君雅,“嫂子,我想见一面表见一面那个女人。”萧君雅自然懂得永安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她看一眼永安发白的脸色,又看了一眼她高挺的肚子,摇头,“你怎么能见她,别说皇上不同意,就算是我,也是不会同意的。”她一顿,又说:“难道瑜阳同意你去南国公同意”永安一低头,“如果他们同意,我会急着求嫂子你吗”萧君雅叹口气,伸手过去握住永安的手,声音和悦温柔,“永安,要不,嫂子回去求求皇上,留她一条命到你生产之后。”永安抬起脸来,怔怔的看了萧君雅一下,才点了点头,“如此最好,嫂子一定要让皇兄答应才是。我心里有个结,若不能找她问明白,怕是一辈子都不安生了。”萧君雅拍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你放心。”之后萧君雅回了景仁宫,将与永安的谈话全部告诉了苏珩,苏珩一番思忖下,到底是应了下来,永安心里有结,这个结,确实要让纪诗云去解。纪诗云和永安的感情自小就好,永安万万想不到表姐对自己母后下了毒手,心里自然有结,能解这个结的自然也只有纪诗云一个人。太后薨逝十日之后,恢复早朝,因刚经历太后薨逝,纪家没了脸面,连家这个幕后主使自然也跟着落了脸面,罗兵受罚,一月不得上朝,定国公府看似是最大受益者,却恨不得隐了去。纪家这个外戚不成气候了,同是外戚的定国公府不想引人注目都难。各地的藩王要在京中待到太后灵柩安葬,之后还要在京守三个月,自然而然早朝上就又多了那么几个人。太后灵柩需在景仁宫停够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安葬,期间由明光寺的主持带领百名僧人为太后念经超度。这日里,萧君雅正在翻看着景仁宫里的宫人名册,如意从外面进来,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萧君雅微微一怔,说:“什么时候的事。”“回娘娘,就在刚刚不久。”如意回道。萧君雅点了点头,说:“这事情不得张扬,你先去找孙得忠说一声,本宫去看看。”如意听了吩咐,马上便转身离开了。如今太后大殓没多久,萧君雅认为这后宫里面多少会安生到太后安葬之后,哪知这么快就出了事。杨淑媛死了,被芳草园里的秋千架子砸了,两枚木头钉子刺入腹部,绝无生还可能。萧君雅赶到杨淑媛所在的迎春宫时,杨贵人正瘫坐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床上的杨淑媛已然没了气。眼见着问杨贵人没戏,萧君雅转而问了跟着的宫女,那宫女还算镇静,把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杨淑媛和杨贵人这两姐妹出去逛园子,哪知走到芳草园那的秋千处时,那秋千架子就倒了下来,杨贵人躲开了,杨淑媛没躲开。萧君雅是觉得这里头有猫腻,但她并不准备管。杨淑媛的死,让萧君雅掩了过去,只说是杨淑媛思念太后过深,这才随太后去了。苏珩念她一片孝心,追封杨淑媛为杨妃,随太后一并入葬,说白了,和明慧一样,成了太后的陪葬。作者有话要说:太后终于也死了\123皇后千岁我的发妻夏诺再次来找萧君雅的时候,是求她放她出宫的。夏诺在宫里,就算有那些钱财,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她便来向皇后求个恩典,放她出宫去。萧君雅蹙了眉头,沉声告诉夏诺如今太后还未安葬,她不能出宫,若要出宫,等太后下葬之后她会安排她出去。夏诺感恩戴德,就这样留在了凤栖宫里,做了个没记名的二等宫女。德妃因为家里的缘故逐渐不在怎么出现在人前了,苏珩让她抚养三皇子,倒是给了她脸面。但是,孩子是纪诗云的,德妃心里虽然不乐意,但也是将孩子照顾的好好的。日子一久,她也就发现这孩子的诸多问题了。但孩子太小,德妃召御医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太后的灵柩还在景仁宫,德妃想了一想,还是将事情先给皇后说了,因为没有御医的确诊,三皇子到底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故而德妃也只是说了一些,她最后观察来的情况。待到萧君雅听完,才算明白了为何纪诗云这么急的就对她发难了,敢情是急着为自己孩子铺路。事关瑞儿,难怪她会这么迫不及待。不得不说,这回是实实在在的老天在帮她,她运气好。至于瑞儿,萧君雅让德妃再多观察观察,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说不定这孩子是因为身子弱,做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截。毕竟御医不也是这么说的吗。如今朝堂上定国公府算是蒸蒸日上了,可定国公并没有为此感到欢心,而是甚为忧心。伴君如伴虎,更何况定国公府还是外戚,外戚强大了,于萧君雅于定国公府都不是什么好事。好在朝上还有简云鹤,并没有造成定国公府一家独大的场面,毕竟皇上要重用的是简云鹤,不是定国公府。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等朝堂上平静下来,各部的势力调整好了,新一轮的争锋再开始,定国公府的光芒也就会弱下去了。这时候,简云鹤又一次的被苏璟约了出来。瑶仙楼的雅间里,苏璟倒也不客气,问的还是上次他问的问题,跟不跟他一起干。简云鹤回答的利落干脆,不干。苏璟也不恼,兀自斟了杯酒,“听说你不打算娶妻了”他执着酒杯靠近鼻边轻嗅了嗅,“你对她倒是痴情。”简云鹤唇角微翘,黑沉的瞳仁似无暇的黑玉一般,深邃且远,可偏偏苏璟看不透他,只听他清声道了句,“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皇上”他转眸朝窗子那儿看了一眼,又道:“王爷倒也不知道避嫌,结党营私这个罪名,在下可是担不起。”“他的性子我多少也是了解的。”苏璟拿着酒杯,凝了简云鹤一眼,“他那个性子,猜忌多疑,且无情。上一秒他能和你称兄道弟,下一秒他可能就会让你死于非命。”“简大人是聪明人,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苏璟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将酒杯放下,说:“至于简大人担心的事情我们是正大光明的见面,别人能胡诌八扯出什么来”简云鹤笑的不以为然,没错,皇上是猜忌多疑且无情,可远在封地的苏璟哪里知道这些年里皇上已经变了许多,也许表象上他依旧是以前那个模样,但里子里却变了个模样。见简云鹤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苏璟提壶斟酒,说:“罢了,我也不让简大人为难了。”“简大人的为人我十分欣赏,否则我也不会起结交之心,既然我此时说服不了简大人,若再不放手,倒显得我小性了。”苏璟修长的手指扣着酒杯的边缘,指腹轻轻摩挲了半圈,唇角笑意渐深,凝着简云鹤道:“但愿来日我坐拥天下,简大人能如待我皇弟那般待我。”闻言,简云鹤依旧静默不语,神色看不出什么来。“至于简大人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我保证也能毫发无损的给你。”这话一落,简云鹤眸中划过一丝微亮,脸上表情也略有了些微小的变化。苏璟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到底还是过不了一个情字,简云鹤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人。“王爷既不怕别人误会你结党营私,难道就不怕隔墙有耳么”简云鹤很快就恢复了之前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悠悠然的向苏璟问道。苏璟闻言,又是一笑,“我那个多疑的皇弟是派了人一路跟着你,还是跟着我”他笑得略有所思,“也有这个可能,不过简大人不必担心,这雅间里三层外三层围得都是我的暗卫。”简云鹤听了这话,却是一下子笑了,看着苏璟浑然不在意的说到:“说起来,皇上的身子近日里也是越发不好了,也不知是不是太后薨逝的缘故。”苏璟也道:“说起来确实如此,今日早朝时还见着了皇上咳嗽。”他摸着拇指上的扳指,心里其实乐的很,天知道他看见苏珩那副模样有多开心。如今太后被她亲侄女毒死,苏璟不禁想到当初她母妃郁郁而终的时候,心里气就顺了顺,他想,他母后在天上知道了太后的下场,一定会很高兴。简云鹤出了瑶仙楼的门,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眼见着是要有一场暴风雨来临了。这几日萧君雅忙里忙外,一到夜里就睡得非常沉,好在太后未安葬之前,诸妃不用请安,她倒是也难得的每日里能起的晚些。萧君雅坐在梳妆台前打哈欠,青竹站在后面给她拆了发髻,散开了一头黑发。苏珩来时,青竹刚要退下,他暼了眼青竹,对萧君雅说:“朕记得早些日子你说了青竹和王清的事,想替这俩人求个恩典。”萧君雅愣了一下,说:“确实如此,只不过那会子发生了太多事,也就没提了。”正赶上纪诗云那出事,青竹的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后来太后薨逝,事情越发多,这事也就没再提了,本想着等太后安葬了之后再说的,没想到苏珩今个儿说出来了。苏珩皱皱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待事毕之后,朕给青竹削了奴籍。王清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想必你也很放心罢。”萧君雅柔和笑笑,“这几个丫头跟在我身边这么些年了,我自是希望她们都能嫁个好人家。”“朕本来以为如意是喜欢王清的,哪知却是青竹。”“说起来,要不是青竹偷偷去给王清送糕点,我也不知道他俩儿这事呢。”听闻这话,苏珩笑了笑,却又叹了一声,“若是母后还在,朕倒可以把他们的婚礼操办的风光些,可是母后不在了”萧君雅闻言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皇上,您能为青竹削奴籍,我已是万分感激。服孝三年本就是应该的,青竹和王清还这么年轻,又不是不能等。”她笑容柔美而宁静,看得苏珩心头一阵安宁,他轻叹了气,握住她的手,由衷而道:“得你为妻,是上天恩赐于我。”闻苏珩用了我字,萧君雅面上笑容愈发宁静柔和,她缓缓依偎他怀里,脸颊靠在他胸膛上,“是彼此的恩赐。”苏珩搂着她,感觉有暖意从心口一路延绵到全身各处,他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力道,将萧君雅紧紧搂在怀里,就似拥抱了整个生命,整个天下一般。在他失去了母亲,再一次见证了帝王家的无情,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是她,陪在了自己的身边。我的皇后。我的发妻。作者有话要说:围观墨村歌会中,刚才就想发来着,不过小玄子唱了妻书,就把我魂勾过去了\表示明天不一定会更躺124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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