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投资运营一事,一定知道风筝传媒有15的股份在一位很神秘的股东手里。我想知道这位股东是谁。”温木云似乎猜到了郭田山请他来的目的,他喝了口茶,口吻平淡地说:“林家与殷家是世交,林老先生之所以选择义正作为投资中间方就是因为他与殷老先生的交情。虽然殷老先生和林老先生都已经过世,但作为义正的员工,我不能未经对方的同意擅自泄露对方的身份。另外,郭先生,请恕我直言。我知道您对风筝有特殊的感情,但除非林於舟先生愿意放弃对公司的决定权,否则您不可能得到风筝。要么就是您离开风筝,创办一家真正属於您的公司。”郭田山克制著怒火,脸色很不好地说:“风筝是我的心血,我不可能离开风筝,更不可能把他交给别人。”温木云似笑非笑地说:“在田山改名为风筝时,您就已经失去田山了。而风筝,是林正辉老先生的公司。郭先生似乎一直没弄清楚这家公司的归属。”郭田山的脸色更挂不住了。温木云道:“我明白您对风筝的感情,但郭先生。如果当时不是林老先生出资,田山早就不存在了。而以林老先生的财力和人力,他要开一家传媒公司是轻而易举的事,之所以投资田山,完全是因为看中您的才能。郭先生为什麽不静下心来与林於舟先生好好合作呢不管林於舟先生是否打算入主风筝,有林氏企业做靠山,风筝接下来的发展前途只会更好。如果您一定要和林於舟先生争夺公司的所有权,那您的处境会变得非常糟糕。”“何以见得”郭田山冷笑,“只要我拿到那15的股份,我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对公司具有绝对的支配权。温先生不愿意帮这个忙就算了,但我不会放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并且说服他把那15的股份卖给我。”温木云不知何意地笑了笑,站了起来:“看来我与郭先生没什麽好谈的了。那祝您一切顺利。”没有握手,温木云离开了。郭田山丢下两张百元大钞脸色阴沉地离开,没想到事情比他预料的还要难。温木云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最糟糕的是看温木云的态度,他很可能把这件事透漏给林於舟,那他就会非常被动了。绝对不能失去对“风筝”的控股权,郭田山出了咖啡厅就立刻给自己的几位下属和朋友打电话,先进可能地收购小散户手里的股票。回到办公室,温木云看著桌上的电话沉思。得知郭田山想见他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不过没想到郭田山对“风筝”是如此的执著。考虑了十分钟,温木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容叔,是我,木云。风筝的副董郭田山刚才找我,他想收购那15的股份。他对风筝很执著。我是否需要见一下林先生”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後说:“林先生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一点关於林老先生的事情都有可能引起他的崩溃。他之前就因过度悲伤而引起心碎综合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这件事交给我吧。可以先看看三少的意思,如果他对风筝没有兴趣,那风筝还是可以暂时交给郭田山。当然,他现在的野心已经太大,我们可以开始考虑别的人选了。”“我知道了。那我这边就按兵不动了。”“好的。”挂了电话,温木云把身体缩在宽大的老板椅内。脑中浮现出一位在葬礼上哭到昏厥过去的人。他,突然很想和那个人见一面。不过随即,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林於舟正捧著相机给某人拍照,船长来到甲板告诉他有他的电话。林於舟放下相机心中纳闷地跟船长到船长室里去接电话。他们的手机都没有信号,只有船上的电话可以和外界联络。来到船长室,林於舟拿起电话。“林於舟,谁找我”“三少,是我,容中。”“容律师”林於舟愣了。泳池里,扑腾了好半天的林无意抓著沈笑微的胳膊气馁地说:“为什麽游泳这麽难”沈笑微无力地说:“小舅,你的身体太紧了,不要怕呛水。游泳都会呛水的。”“我已经尽量不让自己怕了。”林无意也很委屈。已经上岸的林於之这时候出声:“慢慢来,泡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上来吧,也不能一直晒著。”“小舅,为什麽你都晒不黑的”躲在遮阳伞下的沈茹微很郁闷。林无意也很郁闷:“这不是好事。晒不黑说明我皮肤的黑色素不活跃,不能更好的阻隔阳光的危害。”“我宁愿不活跃。”沈茹微今天没敢下水,她已经晒黑了。林於惠也没下水,原因同茹惠。摘下泳镜,林无意在他的椅子上躺下,在几人中间,他白皙的皮肤格外显眼,看得林於惠和沈茹微止不住的嫉妒。游艇停在海面上,风不是很大,太阳伞支了起来,躺在阴影中,林无意只觉得四肢更加酸痛。从前晚跳完舞後,他的四肢就一直没恢复过来。“小舅,果汁。”沈笑微去餐厅拿了两杯果汁上来,然後很自然地霸占了林无意左手边林於舟的躺椅。对外甥说了声“谢谢”,林无意吸了一口加了冰块的果汁,舒服地抽了口气,真是透心凉。“啊,明天就要回去了,好舍不得哦。”沈茹微冒出一句。这次和家里的哥哥姐姐还有小舅一起出来度假,沈茹微和几位表哥的感情曾经不少,特别是小舅,她很期待下一次的出游。“我也好舍不得。”女强人林於惠难得也想偷懒了。“我也舍不得。”林无意叹息,“都没有看到海豚和鲨鱼。”林於之搭腔:“和世界级的豪华游轮相比,家里的游艇太小了,去不到那麽远的地方。下回我们一大家子人包一条游轮,到公海去。”“我同意”沈茹微第一个举手。“我也同意。”林於惠。“我也同意。”林无意连脚丫子都举起来了。林於之、林於鸿和沈笑微都笑了,不过三人的眼里是相同的意思,下回就这样做好了。沈茹微迫不及待地计划起下次出游她想去哪里玩,林於惠和林无意加入了这个话题。当林於舟从船长室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林无意说:“我要把达芙妮也带上,它还没有坐过游轮呢。”“小舅,达芙妮会不会很凶”“不会不会,达芙妮很乖的。”戴著墨镜的林於舟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躺椅前拽起沈笑微,沈笑微转了个身,在林无意的躺椅上坐下,林无意往旁边挪了挪,沈笑微很不客气地直接半躺下。林无意看了林於舟几眼,垂眸喝了两口果汁,然後站起来说:“我去冲澡,今天不游了。一会儿打麻将好不好”“好。”“於舟陪我打。”林於舟从某种思绪中回神:“好。”林无意眼睛弯弯的走了,看上去很期待一会儿的赢钱。他一走,林於舟也起身走了,林於鸿跟上。沈茹微和林於惠敏感地察觉到林於舟有事情。“大表哥”沈笑微喊了一声。林於之面色平静地说:“於鸿会问的。可能是工作上有什麽不顺心的事吧。回家再说。”沈笑微点点头。把黑布袋放在洗脸池上,林无意走到淋浴下,打开。温凉的水洒在身上,皮肤因为温度的变化而泛起一片片小疙瘩。林无意抹了一把脸,眉心微蹙,於舟在不高兴。是那个电话吧对方找的是於舟,不是於之和於鸿,应该不是家里的事情,难道是工作上出什麽问题了很有可能。很快冲完了澡,林无意换了t恤和短裤。房间里没有人,林无意的东西还在林於舟这里,想到於舟刚才说去於鸿的房间里冲凉,林无意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屋里等他回来。等了有二十分钟,林於舟回来了,在翻杂志的林无意马上抬头,给了对方一个笑容。“於鸿呢,洗好了吗”“正在洗。”林於舟的头发潮湿,把泳裤和浴巾拿到浴室里挂起来,他道:“走吧,打麻将去。”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什麽不同。林无意放下杂志,笑眯眯地站起来,伸个懒腰:“啊,不知道今天会赢多少钱。”林於舟微微一笑:“不会少。”“你保证”“保证。”“那快走吧。”看著林无意兴奋的模样,林於舟压下某件烦心事,很自然地抬手搭在林无意的肩膀上,和他一起出去。从下午一直打到晚饭前,林无意又赚了个盆满钵满。林於惠和沈茹微没上桌,林於之、林於鸿和沈笑微陪林无意打。但三个人这两天输得基本都没现金了,无奈下,林於之把自己的手表解下来给了林无意。林於鸿见状,也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沈笑微没有戴手表,想了想,他把自己的钻石耳钉摘了下来。林无意满意地呵呵低笑,一副“赢钱的感觉真好”的得意样。作为感谢,林无意把林於鸿的那块手表戴在了林於舟的手腕上。又本著见者有份,他还是长辈,林无意把林於之的那块手表给了於惠;而沈笑微的耳钉则给了茹微。“呵呵,以後有空再来打。”林无意笑得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了。林於之低笑了两声,林於鸿不知道说什麽好,沈笑微则道:“小舅,要不要也打一个耳洞我负责你的全部耳饰。”林无意马上摇头:“不要。我怕痛。我的好几个朋友打耳洞之後都溃烂了好几个月,太受罪了。打耳洞需要很大的勇气,我没有。”“不痛的。”林无意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外公不会同意的。”听到“外公”,沈笑微不鼓动了,想想也是,外公肯定不会同意小舅去打耳洞。“吃饭去吧。”林於舟这时候开口。大家都饿了,没有人有异议,一行人去餐厅吃饭。晚饭是海鲜大餐,饭後大家聚在播放间里看电影。片子是林无意挑的,一部法国喜剧片。林於惠和沈茹微去餐厅弄了三大袋微波炉爆米花,两人和林无意一人捧著一袋子,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吃,感觉好极了。林无意那袋爆米花被沈笑微瓜分,林於之、林於鸿和林於舟对爆米花毫无兴趣。一连看了两部电影,林无意打算睡觉了,其他人也就不看了。林无意今晚和沈笑微睡,所以要先催眠於舟。沈笑微把林无意的行李拿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睡衣和睡裤的林无意半躺在床上等著林於舟上床。房间里只有一盏柔和的台灯,穿著背心和短裤的林於舟在林无意面朝他侧躺,闭上眼睛。林无意的手指头在他的额头力道适中的揉按,他没有“讲故事”,而是问:“於舟,怎麽了”林於舟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人眼里的关心和,温柔。19鲜币无意为之:第三十四章侧过身,右手的大拇指沿著林於舟的眉心缓缓地、稍稍用力地滑到他的太阳穴,林无意又问:“出什麽事了今天你去接完电话回来後似乎不是很高兴。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不知道为什麽,或者说大脑根本什麽都没有想,林於舟握住对方在自己的额头上揉按的手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麽。没有抽出手,林无意滑入被子中,和林於舟面对面躺著。反手握住林於舟的手,他接著说:“也许我帮不到你什麽,但我可以做一个聆听者。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麽不顺心的事了”林於舟凝视著林无意的双眼,一种他无法解释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流转。握著他的手离开,然後轻轻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林无意细长的手指插入林於舟的发间,按摩他的头皮。“如果是家里的事,还有於之、於鸿和我呀;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家里的人也可以帮你的。不要让烦恼影响自己。”头皮被揉按而产生的酥麻顺著脊椎传遍全身,林於舟再次阻拦了那只手的动作,握住。“有点烦心。”林无意眼里的温柔更浓,另一只手包住林於舟握著他的手:“什麽烦心事和小叔说说。”林於舟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半:“你把我当ethan哄了吗”“没有。”林无意往前挪挪,抽出手直接把林於舟搂在了怀里,还轻拍,“哄ethan要这样。”说著,他又轻轻拍了拍,“告诉小叔怎麽了为什麽而烦恼”再多的烦闷这种时刻也全成了无力。从林无意的怀里退出来,林於舟非常严肃认真地告诉某人:“不许把我当成你的侄子。”林无意郁闷了:“可是从辈份上说你就是我的侄子呀。”“你只比我大一岁。”林无意随即笑了:“好吧,那我做你的哥哥。来,於舟弟弟,告诉哥哥,怎麽了。”林於舟一头黑线。“呵呵呵”把某人惹怒的林无意揉揉对方的胸口,眸中的光亮又变成了纯粹的温柔,“说说,怎麽了”被林无意这麽一闹,林於舟哪里还有什麽烦躁。他很平静地说:“电话是容律师打来的。他说风筝的副董郭田山在想办法拿到那15的股份,问我的意思。”林无意眨眨眼,不是很懂。林於舟进一步解释道:“风筝的前身是田山传媒工作室。郭田山想拿回他的公司。但他忘了,在田山传媒濒临破产的时候,这家公司就已经与他无关。是爷爷出资控股才让田山起死回生。之所以改名为风筝,也已经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