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是吧。”“什么”丘婕这才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你又跟顾希城好了那个死男人不是回西班牙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莉莉,你可不准犯贱啊,你要自爱知道吗”就是因为猜到会有这种结果,所以她一直不敢把和他有联系的事说出来。她摆摆手,故作轻松地把卸妆油倒在新的棉团上:“跟你们说了,只是玩玩的,别这么当真好么。”“就算是玩也不可以,那个男人只会伤害你啊”“丘婕,别冲动。雅莉也不是小孩子了,单身女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的。”李真看着镜子里的申雅莉,抱着双臂,认真地说道,“不过雅莉,你为什么偏偏选他”申雅莉耸耸肩:“他那方面很厉害。”“原来是这样你吓着我了,既然你想要好的,我给你介绍一个混血男模。”李真神秘地笑了笑,“ken。”“ken就是那个中美混血”“对,圈子里乱来的男人很多,但真正厉害的还是占少数。这个我姐妹亲自试过,她跟我说,爽翻了。”说“翻”的时候,她居然还真的陶醉地翻了个白眼,“而且,他口风很紧。”“真的啊,这么厉害”“对,你等等,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李真拿出手机很快拨通了一个号码,“亲爱的,你最近有什么活动会叫上ken么你等等,我记一下”也不如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这一刻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很想和他见面。原本以为只是一对冲动,但等得越久,这种欲望就愈发强烈。申雅莉匆匆把脸洗干净,重新穿上衣服:“我突然想起来明天早上还有别的事,先回去了。李真,你帮我把那帅哥的联系方式留一下哦。下次找你要。”没有理会两个好友的惊讶和挽留,她急急忙忙离开了李真家。但怎么都设想到的是,自己头次主动联系他,他的手机却一直关机。看着出租车在夜晚都市的霓虹中穿行,她忽然意识到刚才做的决定有多么愚蠢。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变得如此耐不住空虚颗心空空地沉了下去,她懊恼不已地关了手机。出乎意料的是,顾希城竟在她家楼下等她。在沉凝的夜幕下,小区草坪旁的矮座路灯摇曳着金色的光,他倚靠在门前,动作比平时少了几分端庄,却懒懒地令她想起了高中时背着单肩包靠在校门口等她的少年。人工溪流的声音淹没了她的心跳声。她心情复杂极了,连正眼都没给他下,径直走过去开门。“申小姐,原谅我不请自来。我手机没电了。”他眨眼的速度非常迟缓,碎发倚在复古石制墙面上。她并没看出他的异样,只是漠不关心地走入家门。而他如同逃狱的罪犯一样嗖地跟进去,迅速把门关上。像是怕被别人,甚至怕被她发现一样,他安静却用力地抱住她,急躁地亲吻她。没过会儿,她稍稍推开他:“你喝酒了 ”然而他的吻太急太快,令她没机会继续问下去。这样的激情感染了她,令之前的敌对心理烟消云散,一如既往自然地回应着他。他将她打横抱起,却再也等不到回卧房,直接把她扔到沙发上,无礼地脱彼此的衣服。而后他做的事,也是与之前的温柔截然相反,几乎没有前戏就占有了她。好在两人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前天晚上,疼痛只持续了几秒,她很快适应了这个状况。她有些不悦,却又有一种被征服的满足感,有些怨怼地说:“你真是喝醉了吧。”他将所有的重量都覆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想把她囚禁一般。他的行为热情至极,声音却离奇地冷静:“说你爱我。”“什么”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而他却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漠然:“快说,说你爱我。”他将所有的重量都覆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想把她囚禁一般。他的行为热情至极,声音却离奇地冷静:“说你爱我。”“什么”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而他却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漠然:“快说,说你爱我。”她甚至连“不”都不愿再回答,只是倔强地看着其他地方。然而,没过多久,他就看见她的眼睛红了一圈。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内心的焦躁令他不知所措。终于他不再试图让她说些什么,只是比以前更加激烈地与她发生极度亲密的行为,把她通得泪水盈眶。这一晚他们做了很长时间,从客厅到卧室,直到天快亮了才结束。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碰你。““无所谓。”“但是你也别想和别的男人有瓜葛。我会看好你,直到你老公回来。”“你没这种资格。”他对她微微笑:“不能理解的话,就让谁靠近你试试。”她皱紧眉头,抱住自己的双膝:“我才不会怕你。”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看了看手表,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再过几个小时我要回西班牙了,在这里陪你唾着吧。”本来想说“我为什么要你陪”。但看见他重新坐回自己身边,喉咙却像被堵住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撑着额头侧卧在她身边,像个温柔的长辈一样轻轻拍她的背脊,等她入睡。而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小孩,因为只有孩子才会在知道大人即将离去的情况下,更加无法入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她闭着眼,呼吸均句,假装睡得很熟,如此一来居然真的渐渐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她听见悄然的开关门声,他在浴室里冲澡的水声,还有他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的声音。当他回到床边拨开她的头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看着他。“乖乖睡吧,我走了。”他揉乱她的头发站起来走出门去。卧房里的灯是关着的,里面一片漆黑,而走廊上的灯却亮着。由于背光的缘故,他的背影被笼罩在深邃的阴影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是如此熟悉,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模糊。这让她想起了他飞机失事后,自己因为身体累垮被送入医院的夜晚。当时也有这样个明亮的走廊和黑暗的房间,他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那里。他从床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间并不长,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过。多么想翻身下床,送他出去。可是,名为尊严和原则的怪物却擒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她听见他走出去的声音,换鞋的声音,最后关门时哐的一声轻响。他又走了。只留下了床单枕头上属于希城的味道。把头埋入被窝里,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这股味道流泪,可她没有。看来真的对这个男人免疫了,已经不会再哭。原本是这样想的。然而,昏沉的几个小时睡眠过去,当她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走入浴室洗澡,伸手去捞莲蓬头,却发现它被挂在了比平时高出二十公分的地方。她呆了一下,往空空如也的浴室里环顾了一圈,却突然抱着膝盖蹲下来,放声大哭起来。第二十三座城亲密申雅莉的生日又快到了对女明星而言,年龄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恼人的事。明明是一件比较敏感的事,可是这偏偏是大众最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以后,如果依然活跃在演艺圈,那要承受的舆论压力简直比变老本身还要可怕。申雅莉被说成剩女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现在更是在生日前几个星期就已经有不少媒体拿这个当话题,借此点评“娱乐圈的黄金剩斗士知多少”。不过,她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坦荡,几个采访过后,关于她的头条都变成了“在遇到真爱前,我永远是不婚主义者”。她不觉得年纪大了就不该过生日,相反,更该利用这个机会让忙碌的朋友们聚一聚。提前两天与影迷们开了影友会,生日前一天晚上她在江边的大酒店里举办了一个arty,邀请了所有圈内的好友。从早上十点起,她就开始在家里准备,把提议要上门服务的化妆师搁在一边,手机上挂着三个微信群,对着镜子漫不经心地往脸上上底妆。“啊,我受不了了,我连续唱了十一首歌,待会儿还有下半场”微信群里丘婕故意用一种类似沙丘怪物的嘶哑声音说道,“这次转型真是太挑战我的嗓门了,重点是晚上还要飞回去参加某个死人的ary,看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刺激我,今天真是可怜的一天”申雅莉放下粉底液,对着手机说:“喂喂,丘婕,你”“同感同感,我现在正在商场给她买礼物,差点被粉丝围住。”李真说得漫不经心。“我谢谢你啊李真,临时抱佛脚。”“别人的生日礼物我都是让助理选的,知足吧你。”过了一会儿,李真又发了一条,“你们有没有看到丘婕代言那牌子的鸡尾酒系列珠宝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修片出来的,没想到实物也这么好看。丘婕肯定有吧,我再买两只我和雅莉人一只”“别啊别啊。”丘婕说得飞快,“他们多送了我几只,到时候带给你们好了。”李真发了一张戒指的图,然后说道:“这也是红蓝宝石的一种,是aaruchi对吧。”接下来她们对此展开了长篇大论。申雅莉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抽屉里的盒子,对着顾希城送她的项链出神很久。再翻翻手机上和他的对话框,最后一次对话已是四天前。这一回他离开的时间比以往要长,而且似乎和她对话的频率也减少了很多。她没有跟他提过自己的生日,但如果他还会上国内的娱乐新闻网站,应该也能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心不在焉地化妆、和朋友们聊天,却在某个点看见他上了sn。她心里一惊,竟想都没想就直接点了上线。接下来的两分钟内,她收到了十多条生日祝福,但没有一条是来自他的。十多分钟后,他的头像消失在了在线名单中,变成了灰色。这一瞬,她悬着心,打开微信,直接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在么”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回了个“在”。而这几分钟已经足以让她的好心情完全跌落谷底。她试着打了七八种回复,但最终回的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没事,你接着忙吧。”之后她就再也没收到他的消息。微信群里的朋友们早就开始呼唤她了,她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或许是自己任性了吧。如果她不说,他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去记住她的生日。而且,他应该确实有很多事要忙,不记得也是正常的。只是她非常清醒,不会认为他是真的忙到连和自己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与男人进行身体上的慰藉本来就是杀鸡取卵的行为。即便自己没有类似的经验,但从周边人的故事来看,现在他的各种表现就是热情已经开始减退的象征。扪心自问,这一次她吃亏了么好像并没有吧。只要她放得比他快,赢家还是她。因为她什么都没做,他却为了她跑东跑西;在床上他也几乎没有享受过,只一味奉献,她却获得了不少快乐。她笑了笑,直接把他的微信、sn、手机电话全部删除滚蛋吧顾希城,你以为我还会为了你伤心么,现在的你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有你没你我一样过得很好。“李真,我觉得你是对的。”为了寻求认同,她在微信上如此说道。“怎么说”“享受人生比什么都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那是小女孩的行为。我都这把年纪还满脑子初恋情人,就太幼稚了。”丘婕插嘴道:“对,不要当大龄oi”申雅莉大笑一阵:“李真我知道你优良资源丰富,等你给我介绍好男人啊。”说是这么说,她却从来没想过,李真之神速已到了常人只敢仰望而不敢嫉妒的程度。当天晚上,李真就挽着一个男人进入了酒宴现场。那男人只有二十一岁,至少有一米八五,黑头发蓝眼睛,紧身白t恤包裹着健美的胸肌,黑色工装裤皱褶叠在军式短靴上。这个只会出现在杂志上的dandy boy是浮夸、精致又时髦的结合体,是那种女人看了会一见倾心,男人看了会嗤之以鼻的典型。“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ken。”李真凑过来在申雅莉耳边小声说道,“这才是我要送你真正的生日礼物。好好享用。”简短的介绍过后,两人开始了最基本也是最多陷阱的试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申雅莉整个晚上都不是很在状态,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而且整个聚会都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