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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陷入了沉思中。“对,是他,他凭做艺术品交易赚得盆满钵满后转向了当时刚兴起的娱乐投资产业,正式成立美嘉娱乐经济公司,也就是元嘉传媒集团的前身。”“所以,罗锦麟一直在帮封耀华洗钱”言敬禹抬眼皮,沉声问。“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他们应该是利益共同体,经济关系密切。罗锦麟虽然吃穿朴素,但颇具财富实力,大儿子和大儿媳现居加拿大的富人区,二儿子喜好赛车和赌钱,两年之内换了三辆价值过百万的跑车,小女儿读的是英国贵族学院,若不是罗锦麟本身家产丰厚,是供不起他子女这般奢华的生活。”烟雾从指间升腾,淡淡地笼罩在言敬禹的脸上,从酒店回湖畔湾后,他脑子里想的一直就是三个字,封耀华。不知为何,他莫名地觉得如果罗锦麟和封耀华之间有一个是和向楠有密切关系,那一定是后者。他的母亲向楠,在记忆中,是一位美丽动人,说话柔声细语,但骨子里性格倔强的女人。她和言舜清的感情很好,夫妻之间基本没吵过架,不过现在想来他们之间少了些该有亲昵,多的是相敬如宾。她会烹调精致可口的饭菜,将房间收拾得很漂亮,将言舜清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是一个标准的好妻子。在外人看来,他们的感情融洽,令人歆羡。只是有一次,言舜清不在家,向楠坐在客厅里喝酒,也许是喝多了,她突然情绪崩溃似得大叫了一声,他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声激烈,整整持续十多分钟。哭声消停后,她擦干眼泪,轻声对他道歉,说妈妈只是有些累,发泄一下而已,吓到你了吧放心,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千万别告诉爸爸,爸爸为我们做得够多了,他知道了会担心的。说完,她伸手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我不会告诉爸爸的。妈,你很爱爸,是吗”他分明感受她落在头发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呼吸悠长,声音涩涩的:当然啊。那一刻,他知道了真实的答案,并非如她所说。如果是爱,她不会在独处的时候,眼睛总是流露出忧愁,如果是爱,她不会对这个问题有片刻的停顿。“敬禹哥哥。”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言敬禹侧头,看见华筠拿着什么东西进来了,顺手将烟捻在烟灰缸里。华筠手里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和药水,走到他身边,欲伸手帮他敷脸上的淤青。“不用了。”言敬禹淡淡地拒绝,“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回房休息去吧。”“可是你脸上”“小伤,不碍事。”他挥了挥手,“你出去。”华筠咬了咬唇,见他一脸漠然的样子,只好转身,轻手轻脚地出去,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眼圈不禁地红了起来。他始终是这样,对她若即若离,开心的时候哄几句,不开心的时候就当她不存在。每次都是她主动打电话给他,提出见他,甚至上门找他,他呢,随着时间,主动的次数少得可怜。是厌倦了吗还是他依旧在介意她的那个事情她再单纯也明白,一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会发生什么,而他们没有,除了拥抱和亲吻,他没有对她有进一步的要求。开始的时候她很庆幸他对自己的尊重和爱护,但到了现在,他越来越淡漠的态度让她心生恐惧,没有实质性的关系这点也让她想得越来越多。他在嫌弃她他会不会不要她这个可怕的念头窜过她的脑海,她的手指不由地捏成拳头,尖尖的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言敬禹洗了澡,从冰柜里拿出小瓶子的烈酒,边喝边揉着太阳穴,脑子隐隐作痛。封耀华和向楠到底是什么关系罗锦麟又在其中参与了什么角色向楠和言舜清的车出爆炸事故,到底谁是凶手甚至,他到底是不是言舜清的亲生孩子不是没有怀疑过这点,他长得和言舜清完全不像,言舜清个子很矮,人偏胖,五官没有任何特色。很小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走出去,路人都说他长得随妈妈,一点也不像爸爸,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向楠就一脸沉默,倒是言舜清憨憨地笑说,幸好像他妈,像我就难看了。重要的是,言舜清为人老实憨厚,心底善良,是街坊邻里之间口耳相传的老好人,而他心知肚明,自己完全不是言舜清那样的性子,甚至,截然相反。想着,他轻笑了一声,随即猛地将酒瓶子砸到地上,手缓缓地覆盖在脸上,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中过了很久,他察觉到有人上了床,正近身靠了过来。微微睁眸,竟然是华筠。她小心翼翼,颤颤地伸手去解他腰间浴袍的带子。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微冷:“做什么”“敬禹哥哥,我喜欢你,好喜欢”她不管他的阻拦,贴近他,去亲吻他的俊脸,“你呢,你喜欢不喜欢我”“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明天早晨你还有课。”“我不想上课,我想和你在一起。”华筠凑过去,唇落在他滚烫的喉头处,“我们一起好不好让我陪你,我愿意,愿意给你的。”“出去。”他蹙眉,声音有些哑,“我喝多了,需要休息。”华筠一怔,随即眼圈红了,眼泪刷地掉下来:“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就不会来找我你对我厌倦了还是其他的”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死死地咬唇,盯着他,脸上浮现痛苦又羞辱的神情,轻声试探道,“敬禹哥哥,你不要忘记,她已经结婚了,属于别的男人了。”一句话让言敬禹的眼眸急骤地缩了一下,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她“啊”的一声叫出来。一个翻身,华筠被他沉沉的身子地压在了身下,他冷峻中透着戾气的脸映入她的眼眸,她从未看过他这样可怕的神情,不由地惶恐起来。片刻后勉强定住心神,颤颤地伸出手,解开了他腰间的带子,发抖一样探入,沿着他的小腹而下,轻轻握住了他那里。“你要学”他声音冷到了极致,头脑胀痛得几乎爆炸,眼神深而厉,攫住她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凛然的笑,“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说着粗鲁地掀起了她的裙摆,直接撩起了她的长腿。冷静的神情没有半点爱恨,只是宣泄自己的情绪。华筠一声娇呼,早不知身陷云雾的哪一层,极痛又极乐地动起来。黑暗中,隐火一般地窜起来,叠着相动的同时,他脑子窜过了无数的画面:崩溃哭泣的向楠,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言舜清,得知父母死亡消息后的悲痛,初进湛家,那笑脸盈盈的女孩,对他说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们住在一块了“澜澜。”他不禁低语。完全沉浸在情动中的华筠听到这两个字,如一桶冰水浇灭了烈火,她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一般地盯着他。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停止了动作,陡然伸手死死地蒙住她的嘴巴和鼻子,眼眸满是锋刃般的光。华筠完全透不过气来,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他依旧是死死地按住她的脸,眼眸微微猩红,薄唇紧抿,封住她的一切质疑和诘问。直到她面色涨红,快喘不过气之际,他才松开手,她立刻大把大把地呼气,颤颤地启唇:“你”“不许说话。”黑暗中,他沉声命令。华筠噤声,寒气彻骨,心坠到最底层。周末,湛明澜约倪好好出来,将在海岛上买的礼物送给她。“蜜月愉快吗”倪好好问。湛明澜点头,笑道:“那里好漂亮,像是天堂,呆在那里,整个人都懒下去了。”倪好好突然促狭一笑,勾了勾手,让湛明澜靠过来,嘀咕了两句。湛明澜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脑子里就剩下那猥琐事儿”“所以,到底有没有啊”“没有。”湛明澜说,“每天玩得那么疯,回到房间都累趴下了,哪有精力再做运动打呼噜都来不及。”“扫兴,不解风情。”倪好好瞟了她一眼。正说着话,湛明澜包里的手机响了,是封慎的来电,在倪好好一副“老公来催了啊”的神情下,笑着接起了电话。“好,那你再过三个钟头来接我。”挂下电话,倪好好立刻编排她:“才刚出来,他就催啊半分钟都离不开不行,你们这样太做作了,看着矫情。”“矫情就矫情呗。”湛明澜说着咬了口蜂蜜红豆吐司,喝了口奶茶,“好甜呐。”“哪比得上你心里甜啊”倪好好笑着捏了捏吸管,“对了,和他奶奶住在一起,还习惯吗”“嗯他奶奶完全没给我做规矩,也不怎么管我,虽然这点让我挺自由的,但也有问题,我和她没法亲近。”“你知足吧,她不爱理你正是好事,如果她整日盯着你做这个做那个,和你唠叨好几个钟头,我打赌,你一定会疯掉的。”“也是。”湛明澜淡淡地笑。插科打诨了几个钟头,封慎开车来接湛明澜,倪好好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地拍马屁:“不愧是刚做新郎的男人,封总,你又帅了。”“谢谢。”封慎微笑地拉过湛明澜的手,“你要去哪里我们载你过去。”“不用了,时间还早,我去对面广场上喂会鸽子,不打扰你们新婚生活了。”倪好好挥了挥手,俏皮道,“对了,两位要努力造人哈,我看好你们哟”说完就闪。“她这张嘴,越来越皮了。”湛明澜笑道。“其实说得也没错。”封慎态度泰然,伸手轻抚上她的背,“走了,我们也去逛逛。”湛明澜:呃作者有话要说:推文时间,去看看小蚂蚁的文吧,很有爱的。50夜晚的湖滨商业区霓虹闪耀,中心地带的音乐喷泉边簇拥着不少人。两只手拉手绕开了人多的地方,往酒吧一条街的方向走。路过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湛明澜说想吃,封慎就给她买了一个。她剥皮的时候不小心黏在了手指上,封慎见状,伸手拿过了红薯,亲自帮她剥下皮,又拿出手帕,一同递给她。咬一口,又香又甜,她吃得开心,递到他嘴边,示意他也尝一口,他启唇,往她吃过的地方一咬。“好吃吧”“还不错。”“天冷的时候吃一只烤红薯,是很幸福的事情。”湛明澜说,“类似大热天喝啤酒吃羊肉,爽哉。”“这样就是幸福你挺容易满足的。”“幸福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吗”他笑而不语,站在她的外侧,替她挡开了马路上的人和车,看着她吃完一整只红薯。吃完后,继续漫步在酒吧一条街上。夜风有些凉,擦过她的鼻尖,融合着他的味道萦绕其间。她的手被他的大掌轻握住,他的手掌又宽又大,温暖干燥,手心相贴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慢慢地沉静下去。他总是可以给她一种安定的力量,有时候只是一句话,一个举动,甚至是沉默地站在她身边就行,她的心总会慢慢地沉静下去。这也许是她会选择他的真正原因。“在想什么”“想你。”“嗯”他似乎有些意外,侧头看她。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在结婚之前,我有些怕你。”“看得出。”他浅笑,声音沉稳,“但为什么怕我我就那么难亲近吗”湛明澜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本身会给人距离感的缘故总之那段时间我下意识选择躲开,不想和你有太多的交集。”“那现在呢封太太,你现在还怕你先生吗”他拉过她的手,一同放进大衣的口袋。“现在么我不告诉你。”湛明澜笑了一下,脚步轻快起来,“你自己感觉,自己看着办。”他们路过一家欧式的乡村酒吧,湛明澜无意中看见了意外的一幕:门口的三个男人正对一个女孩拉拉扯扯。他们将她围在中间,很嚣张地用英文爆粗,其中两个,一个去拽她的手臂,另一个弯腰去抓她的腿,举止不像是朋友之间的嬉闹,是实打实的欺凌,随着那女孩的一声惶恐的尖叫,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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