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现在我甚至是爽快的,她终于原型毕露了。根本巴不得我死,装什么装,你要是能装一辈子,我也佩服你。我懒洋洋地看着他,她眼里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收敛。我真想对他轻蔑地笑,但是我忍了。那样会拉低我的格调。就在我心情愉悦之时,柳夫人忽然神色砰转,满脸哀凄之色,语气哀婉道:“相公,你宁愿跟着他走,也不愿回家。”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我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有旁人道:“原来是看上了一个男人。”“真是世风日下,居然有人抛妻弃子女,就为了个男人。”“是啊,是啊。”我愕然地看向柳夫人,她一副本柔弱硬撑坚强的模样站在那里。所有人都同情他。无数眼神开始向我窥探。柳重域忽然放下了轿帘,挡住了那些窥探而来的视线。然而那些议论的声音不断钻进我的耳朵。“这有何稀奇,东云帝都能为了个男人打仗,抛妻弃女算什么。”“兄台这样说就不对了,那东云帝之事虽然说得有鼻子有眼,但你我终是没有亲眼所见,不知其真假。而今日之事,却是亲眼目睹。”“历来,好男风者也不少,但也就风流风流,却不曾听说居然有人抛妻弃女就为了和一个男人私奔。”“可真是新鲜。”“却不是那男人长得何种模样”我茫然地看着柳重域。虽然柳夫人那样说是故意为之,但是我却无法理直气壮地辩解。那扑面而来的鄙夷眼神,辱骂话语像针一样刺进心脏。不痛,只是难受,很难受。柳重域握住我的手,全身寒气直冒。忽然间周围响起一片哀嚎声。我一惊,挑开侧面窗子一角,看向外面。刚才还围在此处的人群一下子倒退出好几米远,摔倒在地。我转头看向柳重域:“不要见血。”寒气一下子没了。看热闹的人群爬起来飞快地跑了,再不敢多言。我看着那些狼狈逃窜的身影,忽然就想笑,心里难受的感觉一下子减轻了。我拉开前面的帘子,看向柳夫人,她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柳玉卿扶着她。我一露面,就迎上柳玉卿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我一皱眉,移开了视线。“不要妄想耍心机,再有下次,定不饶恕。”柳重域的语气格外冷。我从没见过他对柳夫人这么冷酷。一直以来,他们就像京城名流们说的那样夫妻恩爱。当然,恩爱与否,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柳重域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柔情无限的样子。但他确实和柳夫人夫妻和睦的样子。虽然他也有几个不是很有地位的小妾和无名无份的女人,但他没有庶出子女。而这一点也正是外人以为柳重域和柳夫人恩爱的证据。连我都一度以为是这样。柳夫人摇摇欲坠,柳玉卿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厌恨了。忽然,她朝着一个方向欣喜地喊道:“二哥。”下一刻,柳寓封骑着他的白马来到了马车前。“二哥,你快劝劝父亲,让他跟我们回家吧。”柳玉卿迫不及待道。柳寓封什么也没说,下马扶着柳夫人和柳玉卿进了她们的马车,然后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柳夫人的马车走了。柳寓封依然什么也没说。他看我一眼,翻身上了马。马车缓缓行驶。我沉默地盯着轿帘。街上嘈杂的声音传来,仿佛都是在说我,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们是怎样鄙夷的眼神。柳重域唤了我好几声,我才从自我的想象中回过神来。“衍儿,不需要在乎他人的言论。”柳重域捏着我的下巴道。我眨了眨眼,拉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我看着他。他的眉,眼,鼻子,唇都是作为男人来说最完美的。这样的男人,倾倒了很多女子吧。我甚至曾听说京城最美的某花魁都惦记着他。我暗叹一声,撇开头。眼看着离隐士山越来越近,我不由对柳重域道:“我们过几天再去吧。”柳重域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马车打道返回,在最近的客栈停下了。客栈名悦来,我第一次看到曾经看到的小说电视剧里面常见的客栈名。本应该相当喜悦,但是我什么心情都没有,瞥了一眼就跟在柳重域后面往里走。客栈不是很大,但是人却极多,不知道还有没有空房间。柳寓封去一问,上等房没有了,中等房也没有了,只剩下等房一间。我们正犹豫要不要住下来,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男一女,就是那对今日黏上了柳寓封的兄妹。像今晨一样,她一看见柳寓封就激动了,三两步下了楼来,跑到柳寓封面前,激动道:“柳公子,我们又相遇了。”柳寓封礼貌地点头,然后不着痕迹地来开与她的距离。随后下来的男子将她拉了回去,然后看向我们,礼貌地点了点头。“这位公子,你还要不要订这间房”柳寓封犹豫了一下,道:“真的只有这一间下等房”“公子,我能跟钱过不去,确实只有一间下等房了。”柳寓封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要点头答应。那姑娘忽然道:“我们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给柳公子。”那姑娘的兄长眉头一皱就要说话,被她死命拉住了。最后,我们厚着脸皮住进了那位让出来的房间。随后得知那姑娘叫南宫花容,那男子名南宫炀。我听着有些耳熟,终于想起来,那男子便是武林四公子之一,他妹妹南宫花容是武林有名的美人。从那姑娘看柳寓封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心上人就是他。若是往常,我倒有心思八卦一下,但是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上等房是标准的里外间形式,我把自己关在里间。我盘腿坐在地上,垂头望着地板,本是要好好想一想事情,但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我根本没有感觉到它的流失。深夜时分,柳重域出现在我面前。他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随即就解开了我的衣服。我空洞的大脑缓缓启动,但是来不及来。他已经解开我上半身的衣物。裸露的肌肤上明显的青紫痕迹一览无遗。这是柳寓封留下的。柳重域的动作停下了,他的视线落在那些痕迹上,脸上的神情冷到仿佛严冬。我呆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很久后,柳重域忽然道:“是谁”我呼出一口气,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眼神微微眯起,语气冷静又冷冽:“柳寓封”他怎么知道我差点惊呼出口。但最终保持了沉默。柳重域似乎已然笃定,继续问道“你自愿的”我摇摇头。“他强迫你的”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柳寓封似乎并没有怎么强迫我,当时我稀里糊涂就没有特别挣扎就和他那样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柳寓封当时邪气得让人下意思惧怕,他的表情告诉我,反抗也没用。是的,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反抗。“衍儿,抬头看着我。”我缓慢地抬起头,对上柳重域严肃到森然的脸。他盯着我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什么下不为例“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交给我。”话落,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胸口。他的手从我的肩背一直虎摸到臀部,所过之处,仿佛被点燃了火苗,热麻一片。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才被胀痛的不适带回神。但没一会儿,我就又沦陷在欢愉中了。我断断续续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模模糊糊地看到柳重域抬起我的腿一进一退,时快时慢。事不过三,三次后再无回头路。我再无回头路了。何况,一个声音告诉我,别回头。柳重域,我不回头,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吧。我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爹,你犯罪了。”柳重域疯狂地吻着我,声音低哑地传来“那衍儿可愿与爹一起犯罪”我不回答,只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夜色迷离,情不知何所起。亦不知此情为何。但那有什么关系。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比在乎柳重域更多了。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到了柳寓封的眼睛一闪而过。我盯着隔间的门,暗道:不过一场性事,何惧被人看见。何况柳寓封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其实这种感觉很好。这一刻,柳重域只是我的爹爹,不再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爹爹只是我的,我绝不会排斥。我抱着柳重域的脖子,轻轻地笑了。“衍儿,你很高兴”柳重域忽然捧过我的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道。我眯着眼看着他,看了很久,才说:“是的,我很高兴。”回应我的是更加激烈的撞击。忽然间,我就想起了前世。我的父亲西临城。我最后居然会死在他的情人手中。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该怎么做呢不用让池扬死。只要抢走他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了。他最在乎的是我的父亲西临城,那么就抢走他好了。我攀着柳重域坚实的背。就冒出一个想法,西临城虽然那么冷酷,也许是可以勾引的。让冷酷得犹如王者一样的人堕落沦陷将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想着,我就又笑了。原来我是这么坏的人,难怪曾经会生出杀人的念头。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浏览器崩了。差点就更新不成了。o╰o期待冒泡。。。\o炖肉在下次。。第64章 幕后指使,上隐士山一切罪恶的念头都在黑暗之中滋生,当阳光照耀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美好。昨晚是怎么了我按着心脏,告诉自己昨天的那些疯狂的想法只是错觉。我轻轻将柳重域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醒了”柳重域的声音低低沉沉地响在我耳边。手再次回到了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苏苏麻麻的感觉顿起。我按住他的手:“别。”我话未落,他忽然顶开我的腿,火热的凶器抵在我大腿内侧。那股热源不断扩散。心脏咚咚直跳,我看着他眼里暗沉的火苗,不自觉放松了抵抗我本担心今天身体会有些难受,毕竟曾经那两次的性事令我在之后几天难受了好久。不过,我竟然意外地发现除了有些发软,倒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精神状态极其好。大概是柳重域技术比较好吧。没有身体不适的顾虑,而且心情也算是大好了。我便又急着要去隐士山。那位南宫花容姑娘大概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一出客栈门,她就追了来。一身粉红的长裙,纤腰束束,明媚多姿,仿佛一朵桃花仙,骑在一匹白马上,仿佛仙女骑着独角兽,晨光便如圣光一样打在她身上。她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柳寓封,直接问道:“柳公子怎么没在”昨日介绍之时,柳寓封并未透露我们三人是父子兄弟关系。而我也只说自己姓木,柳重域顺便也姓木了。是以这位姑娘倒不清楚我们都姓柳,若不然,柳公子这个称呼还真是混乱呢。只是柳寓封人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一早就没见着他。基于我和柳寓封发生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又被柳重域猜到了,我便也不大敢问他关于柳寓封的事情。但是柳重域显然没打算搭理人家姑娘,我顿了顿,只得微笑道:“南宫姑娘,柳公子自行走了,不再与我们同行。”南宫花容秀美微蹙,急切道:“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摇了摇头,道:“不知。”南宫花容怏怏不乐地翻身下了白马,这时,她的那位兄长南宫炀公子急匆匆从客栈出来,看到南宫花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对我们点头一礼后,板着脸拉着南宫花容走了。我看着在深秋时节依然青苍翠浓的隐士山,暗叹:果然高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大概风水极好,才能如此郁郁繁茂,碧得如玉。我仰望了半天,才对柳重域道:“我们走吧。”上山自然不能再用马车,只得步行或者用轻功。我拉拉柳重域的袖子,道:“我们飞上去吧。”我相信以柳重域的轻功绝对可以轻松地攀岩踏树而上。但是我显然忘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