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宇文柏这回怎么想的让姑娘吃了不是一直都是我小水代劳的吗美食在手,却吃不进肚子里实在是憋屈的紧。推开宫冉歌的门,将食盒放在桌上。将饭菜端出来,摆好。宫冉歌将手里的笔放下道:“今儿个与往日的菜品有何不同”“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难吃。姑娘饿了吗不饿,我帮姑娘解决这些吧。浪费什么的,我小水最看不惯了。”小水拿起筷子每一个尝了一口,居然都这么好吃。宇文柏,你绝对是故意的,实在是太可恨了。宫冉歌放下笔,走到饭桌前望着小水眼馋的表情道:“坐下来一起吃吧,正好我一个人也吃不下这么多。”“还是姑娘好,不像那个老妖怪只会欺负我。姑娘,你要不娶了我吧”小水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就差是将自己送给她了。宫冉歌有些被吓到:“我可不喜欢女人,再说了你又不会做饭也不会为我排忧解难我要你何用”小水想想也是哈,不过这也不能阻止她爱姑娘的决心。为了报答她,就多吃一点吧。宫冉歌大致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看着小水吃的有滋有味,生怕她噎着。特意为她倒了杯茶,就放在她的手边。一刻钟后,小水终于吃的差不多了。摸着肚子,扫着桌上的饭菜满足道:“忽然感觉到好幸福啊”“知足是福,小水是个有福气的人。”宫冉歌将茶杯递给她道。小水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手一挥饭桌上便空了。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宫冉歌道:“姑娘你想你家夫郎吗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宫冉歌的脸色冷了下来,小水不由想抽自己这张嘴。不会说话就别闭嘴,现在搞得姑娘心情不好了吧呼呼,还好宇文柏不在这里。不然非杀了我不可,小水手揉着鼻子带着歉意道:“姑娘你不要这样子,好吓人的。快点变回来,哎,我要是能穿梭时空就好了。那样,我就捂住自己的嘴,绝对不说那句话。”“无妨,玖月他不知道缓过来没有我不在他的身边,实在放心不下,心里多少有些无可奈何。”宫冉歌嘴角泛着苦道,眉宇间那份担忧是骗不了人的。她紧紧攥着的手,像是在无形的抗拒着隐忍着什么。姑娘与她夫郎在一起的场景,小水也是见过的。两人是那么离不开彼此,却被宇文柏生生的从中斩断。小水为宫冉歌倒了杯茶宽慰道:“姑娘不要担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夫郎他现在定然不会那么难过了,再说了你不是也给他留了一大堆的财富吗至少他现在吃穿不愁了,光是这一点就比很多人要强。”“恩,只要他能安然无恙。我在这里受的所有的苦,都无怨无悔。小水,你一定要快点拿下宇文柏。现在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万一等我出去了。玖月他,他不在人世了。”宫冉歌手紧紧抓着小水的肩膀道。宫冉歌怕极了自己这辈子不可能见到他,说她贪心也好,好色也罢。对于苏玖月的任何事,她都不该怠慢。在这里已经过了多久,又还要再等多久才能,才能回到苏玖月的身边的,才能去拥抱我的玖月“姑娘莫再伤心了,宇文柏指不定在哪看着你我。要是他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放不下你夫郎,不定怎么折磨他呢来,开心点。”小水半哄半吓道。宇文柏当然不会把她夫郎怎么样,肯定能把自己整的够呛。姑娘,就算是你积德了。宫冉歌捏着拳头,指节泛白道:“他若是敢碰玖月一丝一毫,我定放不过他。”“好,好,好。不放过,不放过。前些日子看姑娘在钻研图案,今个儿怎么不钻研了”小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脑子里能想到的话题都说出来。能不能让姑娘转移注意力,她就不知道了。宫冉歌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先前整理的图案道:“我在花园对面的走廊上看到的,你看看有什么发现”“这是什么啊”小水拿起那些纸张,眼里扫过道。来来回回的看着,只觉得那样龙头凤尾似乎在像一个地方指引着。自己也不知道它们到底想要表达什么看了片刻,终是放弃,将手里的图案递还宫冉歌。宫冉歌将纸张收好,坐在桌前道:“无意中发现的,闲着也是闲着。觉得这些图案有趣,拿来画画。”“确实像某种暗示,我太笨了。猜不出它们究竟想要说什么要不,我去问问宇文柏”小水眼睛一亮道。宫冉歌心里咯噔一下,扶额道:“这倒不用,夜色将至你还是去休息吧这种事情,我自己还是能解决了。”看来,小水对宇文柏爱的不浅啊。恋爱中的人,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宫冉歌生怕小水将自己的计划,对宇文柏和盘托出。小水嘟着嘴道:“那姑娘也早点休息,我就先出去了。”“恩。”宫冉歌低头着头沉思着自己的决定。另一旁的公府内,苏玖月坐在院子里。微微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辰,它们对着苏玖月一闪一闪的发着光。即便那个庸医说冉歌已经离世了,即便是自己自己将她埋葬,他也不肯相信。他的冉歌,已经离开自己。许是这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许是那书里的宇文柏出来施的法,只为看到自己难过。许是冉歌不得已布的局,她的心里还是想要和自己团聚的。她不说如果她回不来,一定是在奔向自己的路上。还让自己永远不要忘记,她爱我。这几句看上去像是情话,细细琢磨倒像是嘱咐。冉歌,无论是死是活我都会等你回来。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会一直等下去。怜儿站在苏玖月的身后,瞧着主子日渐憔悴的面容心疼极了。皇上怎么会忽然撒手人寰呢,到现在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和主上说这话,下一刻就昏倒在地。亲眼看到这一幕,主子不伤心才怪。灵山的事情,还是别说了。万一主子受不过,也想皇上那样去了该怎么办还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等主子精神头好些了,再说吧夜里的风还是带着些寒意,怜儿将披风盖在苏玖月的肩上道:“主子,天黑了。我扶您去房里休息吧”“天都黑了,这时间过得竟这般的快。我还以为,冉歌刚离开我。罢了,怜儿抚我进去吧。”苏玖月起身走进房间,那床头上还放着她经常看的书。她人却已经不在了,怜儿上前将床铺好便退到一旁。苏玖月靠在床上,拿起宫冉歌经常看的书卷。里面的内容与之前的完全不同,纳闷着一道白光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下意识挡着眼睛,从指缝间看着眼前的人。是一个身穿黄色裙衫的女子,她躬身对着自己说:“国师,现在只有您才能救主子。奴才相信,您出马主子一定能救出来。”苏玖月觉得这女子正当可笑,国师国师是谁她的主子又是何人,为何非得我出马床上的人放下手,看着昏倒在一旁的怜儿。抬起头对着女子嘲讽道:“你既可凭空出现,轻易将我的随从打昏。如此本事,又何需我帮忙我看姑娘实在拿我寻开心吧,天不早了,请姑娘那来回那去吧”“茧儿不敢,娘娘现在被宇文柏绑在空间内。奴才一直都在寻找您,希望您可以重新拿回国师的术法。救娘娘与水深火热之中,茧儿感激不尽。”茧儿不卑不亢的躬身恳请道,那神情仿佛是吃定了苏玖月般。茧儿这个名字好像也是书里的吧苏玖月眉头微蹙暗自思索着。她说,宇文柏将娘娘困在空间里。书里茧儿的主子是宫诗雅,而宇文柏一直说冉歌就是那个宫诗雅。莫非,冉歌并没有死。她只是被困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她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管不得那两天做了那么莫名其妙的事,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一切她都算好了。说什么在奔向自己的路上,不想让自己担心就应该坦诚相告啊苏玖月也知道冉歌是想保护自己,这一刻也将茧儿话里透出的信息消化的不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冉歌这回让我来保护你,就让我来做你的铠甲吧他紧握着拳头,理清思维道:“别的不说,你将事情的原本先告知我。”“是。”茧儿直起腰板,将千年前的事情从头开始说起。那些被尘封的历史,一一出现在苏玖月的面前。她说,当年娘娘和您擅自篡改了天地间的阴阳之道。无意间已然违背了天道,作为惩罚我与宇文柏终生不得投胎,久而久之我和宇文柏便从孤魂野鬼修炼成妖。而娘娘和您,则按照生老病死的惯例步入轮回。您也知道,他心里始终都放不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