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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完全动弹不得,而元婴上的状况,也同时反映到了她自己的身上,浑身上下的灵气,被完全的吊在半空中,如无水之木,绝了源头,只能渐渐枯萎。而林紫叶第一次尝试着沟通元婴,只是轻轻一碰,稍稍触动了小人身上捆着的无数锁链,她就几乎要惨嚎出声:这一刻,即使是以她先前做过心理建设,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的神智也吃不消,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阮媚要劝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了。也许阮媚也吃过这样的苦头,这种像千针攒刺一样,刮骨剜心一样的疼更可悲的是,这一刻林紫叶连大声呼痛的力气也没有,她只是生生的痛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殷红的带着咸腥味的血液流入嘴唇间,一滴一滴的又滴落到她的手臂上,染红了那朵几乎已经完全盛开的莲花没错,这朵莲花,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点,就能够全部张开了。如今,这就是一朵鲜血做成的莲花了。林紫叶尽管不知道裴夙给她下的究竟是何种恶毒的禁制,但她却好像能隔着万水千山看破裴夙当初给她设下禁制的时候要传达给她的意思:要乖。是的,从头到尾,他对她的要求,大概只有这两个字而已,要乖。乖乖的,就有糖吃。不听话,只有鞭子。他温情的面具,只会施舍给听命与他的人。不听话的,只配和这种疼痛同行。她太弱小,即使是她从无一刻懈怠,始终在和命运竭力奔跑,在面对强权的这一刻,却依旧无力抗衡,连喊痛的权利都没有。林紫叶这一刻清楚明白:这种疼痛,就是在裴夙出关之前,在他功行圆满,可以来享用她这个活祭品之前,唯一想要传递给她的信息。他的意思已经传达的这样明确,他所需要的,并不是什么有血有肉的女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傀儡而已。顺着他的意思,能依从他的算计,走他想走的那条路,帮着他飞升的好运娃娃。或者,也是对她之前反抗的惩罚。疼痛从来不好挨,而这样的疼,她能扛过一次两次,能扛过十次百次别傻了,她又不是刘胡兰。何况人是一种天性就趋利避害的动物,只要这样尝试两三次,林紫叶心里很明白,她不一定能有这个勇气,在未来继续和他对着干了。他甚至不用当着她的面挥起他扎人的鞭子,就能抽的她乖乖巧巧,服服帖帖。林紫叶至今不能忘记,在她昏迷之前,裴夙是用何等缠绵的口气对她说的那句话“我舍不得你”。可是另外一方面,下手却又那样狠,那样毫不留情。一念及此,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如果说疼痛本身在磋磨着她的意志的话,另一方面,一回想起他当时的所言所行,她心里不甘的怒火,却比之前更炽烈的燃烧起来如何能屈服于这样以假象蒙蔽她的男子她痛恨他在一巴掌以后再给的甜枣,她更痛恨他戴着的,叫做脉脉温情的面具。好在,一方面是她在床上痛的要掉眼泪,另外一方面,阮媚却没发现她这种近乎于“自虐”的行为。事实上她之前的做戏,的确让阮媚出于怜惜,放松了对她的禁锢,对她也不再是一种近乎于看管的模式,而是更加和缓和以及纵容。这一点,的确是可堪利用的。在每一天详细的观察里,林紫叶却陡然发现了一个秘密:阮媚在恋爱。恋爱中的女人,连脸都在发光,而阮媚脸上每一处的肌肤,甚至她现在的每一朵笑容,每一个嗔怒,都在传递着属于爱恋的信息。她恋爱了能让她忘记裴夙的人,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林紫叶心里有些诧异,她自然没有蠢到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只怕自己“前任情敌”的身份引起阮媚的不快,而是选择了冷眼旁观,偷偷的观察着她的一言一行。很快的,她就看到了那个勾起了她好奇心的男子。而这个男人,同样的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也给她如今几乎是一成不变的,痛苦而沉寂的生活,带来了一点点,叫做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每天的第二更都比第一更码的顺畅的多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好囧,但是第二更码完是凌晨4点次奥。上章出了个小bug,我回去修一下,如果出现伪更很抱歉喵,因为我word上当时的底稿没改otz,大部分人应该不会注意到伪更吧喵91、禁制2和阮媚在恋爱关系之中的,竟然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余玉堂。这个大众脸的男人,论外貌不如裴夙十分之一。当然修真界人士多半都是“骨骼清奇”,说白了就是面容俊雅,骨秀神清,要丑自然也不会丑,但是也许是长期做卧底的低调,让余玉堂身上并没有裴夙那种长期身处高位而养成的霸气,也没有他那种迫人的锋锐,反而是有种压抑的阴沉。这样的男子,论个人魅力,其实是不如裴夙的。或者准确的说,远不如裴夙。没有好看到耀眼的脸蛋,也没有勾人的邪魅的笑容,这样的男人,阮媚的眼光是返璞归真了么林紫叶觉得有点不可置信。但是偏偏就是这么个男人,当他和阮媚说话的时候,却让这个美艳的女修完完全全的像是换了一个人。隔着窗户,没有了灵力,林紫叶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阮媚非常女性的娇呼,带着一点点嗔怪的笑声传来,然后是余玉堂低沉的男声应和。两个人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开心的话题,阮媚时不时的娇声笑着,余玉堂却像是没笑,只是声音里也听得出来十分的愉悦明明是没有在笑的,旁人却一听就能知道,这一对就是一对气场很合,感情很好的情侣。因为余玉堂的这种低沉里,同时能够听的出一种稳重的宠溺这是一种并不符合他气质的感觉,略觉违和。这两个人如今是在谈恋爱么。林紫叶在脑海里勾勒了一下这种画面,一边津津有味连带囧囧有神的竖着耳朵听壁角,她正听得聚精会神,忽然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余玉堂重重的走了进来。猝不及防之下,她还没掩饰好脸上八卦的神色,余玉堂却已经周围看了一圈,忽而走到她面前,低低声的说道:“你终于出现了,林小姐。”“”她相信她这一刻脸上一定写着四个字:大惑不解。他是用什么立场,来说的这句话不管什么立场,总之不会是身为裴夙下属的立场就对了。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余玉堂凑得近了,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一块小牌子林紫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那是属于林家的标记只有林家的直系才会有,连她都只有一块,这一块,代表的是谢殇。林紫叶很纠结,她很想吼一声:我说,这其实是在演无间道吧。余玉堂当初在厉扬手下卧底,实际身份是裴夙的人,现如今,却是在裴夙手下卧底,实际上是谢殇的人了这些男人们明争暗斗,互相安插探子,他到底有多可信啊她瞪得大大的眼睛看上去颇有几分呆傻傻的样子,余玉堂看的心中一乐,表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棺材脸事实上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既然和谢殇私下的关系过得去,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实际上也有所共通。“谢公子一直在找你。他找了你三年,三年没有你的消息,他都快急疯了。”余玉堂这样低声说道。林紫叶蹙了眉头。她脑海中只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并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不是她和表哥来说什么儿女情长的时候,也不是来听他念叨谢殇对她有多好的时候,甚至不是追究余玉堂究竟是否跟表哥真是一伙的关系说句难听的,她现在人都在裴夙手里,想来这个男人也不会设这种套再来算计她,因为毫无意义。既然不是算计,那么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其他这些都得让道,真正重要的是,她身上的禁制。她不能就这么不死不活的躺着。她有些吃力的开口,说到正事,她登时没有了之前因为吃惊而露出的傻态,细长的眼眸里闪过了一道睿智的光:“我的禁制,你有办法解么”听得她一句话直问重心,余玉堂并未避重就轻,而是有些沉重的摇了摇头。“这是裴夙的秘技。就和你的共生契约一样,不是我们能随意解得开的。”他看着林紫叶的眼睛,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却没有见到绝望,只是燃起了更多也更炽烈的斗志,余玉堂的心里,隐隐的有了一抹淡淡的钦佩。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在想法接近这里。若不是因为和阮媚的关系,他今日也不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时机。事实上他见过林紫叶痛苦的样子她咬破了自己嘴唇,头上冷汗朔朔而落的样子,至今还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女子很少有这样性情坚毅的,不过过刚易折,这也注定了她要吃很多苦。女孩子,有些时候还是柔软一点,不要这样自主独立,反而更讨人怜惜,也更让人喜欢。但是这样的劝诫,并不是他的身份应该说出口的。余玉堂很清楚他自己的身份,所以虽然心里闪过了很多的情绪,他嘴上说出来的却只有不掺杂丝毫感情的事实:“不过我会尽快把消息传给谢殇。让他找人去研究。你还不知道吧,谢公子如今已经完全掌握了林家所有的秘密”“林家的秘密”林紫叶皱起了眉头。林家有什么秘密林家,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州的中型世家而已么以她所知道的,无论是钱财还是人力,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这个,也值得谢殇拿出来献宝对修真界来说,毕竟还是个人修为是根本,其他的,不管是世俗势力还是财力,都不过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能起的了多少的作用林紫叶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往心里去,她只是轻轻止住了余玉堂,扬了扬眉毛,决断的说道:“不,如果真的要送信的话,不要送给表哥。”她闭了闭眼睛。对上余玉堂诧异的,不解的表情,她解释了一句:“我不希望谢殇和裴夙的势力决战而造成太大的损失。”余玉堂了然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了解谢殇和林紫叶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因而只以为是妹妹关心哥哥,于是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她的意思毕竟以他的阅历都不清楚的禁制,想来告诉谢殇,也不过是徒添他的烦恼和忧愁而已。不过听她的意思,似乎她有什么好的提议余玉堂俯身过去:“那么,要把信送给谁呢”林紫叶的眼眸顿然之间亮了起来:“送给容离,或者,送给灵素。”“啊”余玉堂并不明白是为什么。“不懂”她笑。“额”“为啥要你懂呢。”林紫叶很可恶的笑。于是他懂了。这妹纸的骨子里,跟谢殇一样,是只一点也不需要别人同情的狐狸看这个坏笑的样子,他这会儿明白了,这就是一对一点也不值得别人付出同情心的表兄妹哼。托了余玉堂的福,林紫叶的“泣血”信,很快的就送了出去。她这会儿依旧处于醉仙酒的后遗症之中,是以依旧不太能动,好在修真界“科技”发达,倒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在纸鹤里录下了她的话,余玉堂又割破了她的小手指头,在纸鹤上头稍稍的滴了一滴血。声音加上dna,这就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了。而余玉堂处事的精明正在于此:他拿到了这个东西之后,并没有急着发出,而是先调查了一下灵素和容离这两个人的身份,他们的经历,他们现在的状况,然后才在权衡了一番之后,将这个东西送到了容离的手上,因为这样,才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才能够让她看到希望,也才算他,不负谢殇所托。不过谢殇却很愤怒:无它,为啥妹妹醒过来发的第一封信,居然不是到他手上的只是他这会儿还不知道,知道了之后余玉堂所面临着的,就是吃醋到要抓狂的某人的秋后算账了。纸鹤送到的时候,显然也是“故意”的,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这三年,一半是在容离和宁熙景的帮助之下,另外一半是因为没有了人家搅局,各种机缘和气运纷至沓来,灵素再不是当日吴下阿蒙对她,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呢。她已经可以解开炼妖壶的最后一层,她的修为,如今亦是元婴。而她同时拥有了另外一件空间加上时间转换的法器,名之为混沌珠,在其中空间修炼,一日可抵一年这样东西,是她修为一日千里的法宝。灵素闯下了偌大名头,这会儿虽然修为不足,但也已经有看好她前途的人开始拍马屁的喊起她“仙子”来了,因为以她的进境速度,三年从筑基进入元婴,人人都觉得,这样的姑娘,日后前途无量。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拍着,灵素早就已经习惯了,始终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温柔良善体贴的脸,却面对众人。于是当她和容离一起,在众人眼光之下接到林紫叶的求救信的时候,灵素出离的愤怒了:不管她内心究竟是否愤怒,她都必须要表现出来这种感同身受,以及“与子同仇”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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