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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那也要提前打听一下该人的性子如何,要是遇到了睚眦必报的狠角色怎么办丢了江家的脸面是小,丢了她的终身大事才真是无处哭诉了。还好穆大人大人有大量,特意在私下提醒我这弟弟,唉唉唉”唠唠叨叨唠唠叨叨,“居然还连累弟弟给她收拾善后”好一个睚眦必报大人大量,彻底堵住了穆承林的预想。三皇子段瑞盺不得不对江德弘另眼相看。这看起来以退为进的法子,让穆承林气不得闹不出,还有褒有贬的将自己姐姐摘了个干净,倚仗着贺夫人这棵大树,将一件被人嗤笑的女方提亲之事真真假假的拐成了旷世佳话,这份心性,实在是不可小视啊。穆承林左边看看笑得温和的三皇子,右边看看嬉闹闹的世子陈礼昌,再望向一脸无辜恨铁不成钢的江德弘,直到此时,他那里还不知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江德弘从世子府邸出来,就随着周德鸣回了周家,去拜见外祖父外祖母。周老太太的彪悍闻名西衡,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忠实拥护者。少女之时揍不学无术的弟弟,嫁人之后训性子温吞老好人的太尉夫君,生子之后柳条鸡毛掸子碧玉如意抓到什么就抽的儿子,老了之后,连意图勾引周家子弟玩世不恭的外姓人也惨遭毒手。有人笑称走老太太为西衡第一母老虎母老虎也有偶尔舔爪子晒太阳的时候,江德弘来拜见外祖母,就见到一群娇俏的少女围绕在老太太周围,扑蝶打扇烹茶下棋绣花看书吟诗作对舞刀弄剑的各式佳人,要什么要什么,堪称周家后宫也不为过。江德弘要面见老太太,首先就得迈过这酒池肉林般的美人关,脸颊被柔荑给摸过捏过,袖子被众多妹妹拉扯,连衣摆都被刚刚满了三周岁的小外甥女给抓出了泥印子。嗯,他看到小外甥女手中的蚯蚓了。这种阵仗,他每年只要见几回,不过,从今而后见得会更多了,一想到能够溺死人的温柔乡,他觉得自己的汗越流越茂盛。老太太见了他,直接笑道:“德昭有事”“咳”江德弘哀叹,“是不是打扰外祖母的雅兴了”“没错。”“那,”江德弘一撩衣摆,坐在了下首,“我只好更进一步,扫下外祖母的好心情。”老太太被人喂了一口葡萄:“说说”江德弘笑得不见牙:“姐姐要嫁人了。”“嫁给谁”“我不知道。”老太太冷哼。他不知道,会亲自来找老太太说事江德弘:“我也是今日去陈礼昌世子府邸赴宴,才听穆大人说的。说是我们江家不要脸的跑去给他提亲,被他一巴掌给抽了回来。”他抬了抬眉毛,“穆大人是西衡难得的能臣,治理地方百姓很得人心,政绩年年得优,朝中又有人,再过些年”“毛头小子。”老太太冷不丁的点评。江德弘垮着一张小脸:“老太君,您口中的毛头小子今日可把您的心肝宝贝黄毛小子给欺负得没脸见人了。”老太太呵呵笑了起来,招手让他靠近。保养良好的手指揪着小瘦脸,江德弘假装哎哟哎哟的喊疼,老太太又安抚的摸了摸,眼中一片慈祥:“瘦了。”江德弘抱着老太太的腰肢:“都是想您和外公想瘦的。”“牙尖嘴利。”到底抚着他的头顶,夕阳之下,似乎看到昔年幺女依靠在膝头撒娇的模样。“当年我就说过,你们姐弟年岁太小,身边没有能够主事的人,难免府中有事,旁人都知道就瞒着你们。想要调两个有能力的媳妇婆子过去,你姐姐还不肯要。现在好了,事情都算计到了她的头上,末了还是要跑来找我这老婆子哭诉。”江德弘道:“姐姐说不定还不知晓。”“那你更加该让她知道,让她彻底的明白,她的爹是什么人,她的继母又是什么人”江德弘点头:“姐姐太心慈手软。”夕阳逐渐落了下去,桂花树下人影渐渐的散了。江德弘扶着老太太进了屋,一起用了饭,表姐周德洳来请安。见了他,笑道:“多大的事情呢,劳烦得你这个大闲人在祖母这里死乞白赖的。”江德弘:“我都没去赖表姐你的,急什么。”周德洳:“现在不就是你急么,我纯粹是来瞧热闹的。听说穆家的姑娘与德昭闹翻了是因为穆承林选亲的事情吧。”“哪有的事。”江德弘说,想到了前些日子江德弘莫名其妙收到的礼物,转瞬又道,“也许有关。不过,不管我以后的大姐夫是谁,都不可能是穆家的人了。他们家的人心思太多,对女人都下恨手,不是什么善人。”周德洳:“是善人的话还做什么官。”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以后你也会是个坏心人。”江德弘笑嘻嘻:“对姐妹们,我可是实打实的好人。”老太太看他们姐弟玩闹,停了之后才问:“德昭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们如今都住到了书院去,没多久,江家也就容不下你们了。”江德弘;“我以为我们早就被江家舍弃了。”“那也是你们三姐弟先丢开不要的。在你娘亲病重之时我就告诉过德昭,让她把府里的俗务接手过来,那样就算姨娘扶正,也无法从她手中夺过当家的权利。等你娶了亲,再直接让你媳妇官家,江家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你的。”江德弘自己拿了一个橘子,抱着手绢掰开来,给了周德洳一半,另外一半一片片撕下来喂到了老太太的嘴里,冷笑一声:“我和姐姐们都不稀罕那个家,谁要谁拿去罢了。当初娘亲嫁给爹,也不是贪图他那点家底。”“你们是宁愿便宜了马家那家子”江德弘越发高兴,趴到老太太的腿边,给她捶打着关节:“我知道外祖母疼我们。只是,姐姐说了,与其期待父亲履行他的责任,不如一切靠自己。只有自己手里的东西别人怎么也抢不走。江家的东西是父亲的,我不念着他的,以后我自己分府单过,那么他也无权干涉我的。说实在的,江家的家底并不厚实,娘亲还在的时候,嫁妆就一个银子都没拿出来过,经过这些年的打理已经足够我们三姐弟轻轻松松过日子。爹的东西也不都是公帐上的东西,私账上的东西他谁也不会给,公帐上的还要分成几份。里面也说不得早就被马氏贪了大半,分到我手上能有多少我又不是叫花子,要从他们手中争那点粮食,凭的丢人。”走老太太深深的叹口气:“你们姐弟能够想得开就好。只是,你们的打算如何周全,在明面上,周家也不是吃素的,没得让一个没本事的小官给欺负了去。”江德弘笑说:“那官媒肯定没见过爹爹。”没见过江大人,总见过马氏吧老太太人老了,心可没老。此时此刻,江家。马氏正在烦恼着怎么让官媒再去穆家走动走动,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桩亲事给说和下来。江大人今晚有事,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心慈手软又蠢又笨的江德昭倒是归家了。没去自己的院子,抬脚直接来见了继母。、给力第七回马氏正在对帐薄,一屋子的婆子媳妇,胡氏反而没在屋里。马氏在管家方面有种自卑的强势,她的心底认定府里所有有名分的人都可能夺得她的家权,夺得她江夫人的地位,首当其冲的就是江德昭,其次才是胡氏。江德昭被她赶走了,她觉得是她联合了胡氏的功劳。鸟尽弓藏,胡氏暂时也没用了。江德昭一进偏厅,管事的媳妇婆子们就感觉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精神抖擞更甚几分。马氏挑高了一边眉头,忍着心虚问:“怎么回来了”江德昭立在门口,背着光,脸上的神色都隐藏在了阴影之中:“来给姨娘请安。”平白无故的,有人咕哝一声吞了好一口唾沫。江家的人都知道,大姑娘给马氏请安,就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请一次安,就要脱马氏一层皮。马氏极力稳住狂跳的心口:“大姑娘那么忙,请安能免就免了吧。”江德昭抬手喊人泡茶,随意挑了一张椅子靠着坐了,一股子闲适。马氏眉头跳得没停,明明看都不愿意看见江德昭的脸,偏生还要装出一副端庄大度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一屋子胆战心惊的人都退了干净:“有事”江德昭:“难道不是姨娘有事与我说”马氏的小心肝抖了抖,眼珠子一转,笑道:“哎呀,你不问我都忘记了。你如今年岁也大了,及笄之后我就开始在替你张罗着找一户好的人家。要知道,我虽然不是你的生母,可好歹也是江家的女主人,我不替你操心难不成还指望别人了,所以平日里我就格外留心了些。”她也端起了冷茶,装模作样的扮演起了慈母,“你在骐山书院读书,平日里肯定也见了不少名门望族的少爷千金。我是个没福的人,只听说你们男男女女关在一个深门大院里面,可以毫不避讳的喝茶品酒吟诗作对,玩闹到半宿都不回屋,出了什么事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是长辈们不知。我琢磨着,你的心里说不定都有了人了。”她颇为无奈般的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你再不与我亲近,我也是你的娘,你不与我说,我就只好自己到处探听咯。好在,总有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说你与穆家的姑娘走得近。我思来想去,自己也不认识什么穆家的人,就让老爷去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马氏神秘的噗哧一笑:“没想到大姑娘的眼力甚为毒辣,居然早早就倾慕了穆家的大少爷。唉,为了探听你女儿家这么一点点小心思,我与你爹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着你既然与穆家相熟,肯定也与穆家大少爷有来往了,也怪不得他调回帝都之后每日里都会去书院走动,惹得一群姑娘家春心浮动的,都不知晓早就被你算计了去。”江德昭的贴身侍女青琉气得面色通红,几次想要打断都被江德昭暗中阻拦了下来。马氏越说越得意,硬是将她的一番肮脏心思说得道貌岸然,不但暗中指责江德昭招蜂引蝶,还讽刺江德昭心机了得,话里话外硬生生把在书院读书的三姐弟说得不堪入目。“我与你爹合计了几宿,最后还是不好拂了你大姑娘的心,只能豁了脸面勉为其难的去向穆家隐晦的提了提。哪里知道”马氏唉声叹气,不知就里的人还真的以为她是为了江德昭操碎了心。马氏偷瞧江德昭平静的脸,颇为担忧的轻声问:“大姑娘,我问你一句实话。”江德昭望着她。马氏吞了口唾沫,小声道:“你与那穆少爷没有私相”啪的一声,桌上多出一叠花笺和开封的信纸来。撒在锦缎桌布上,铺面飘来桃花香。江德昭:“姨娘,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爹虽然是江悟奇江大人,可我的娘却是太尉周大人的幺女周瑛瑗。我的婚事来轮不到你一个卖豆腐的姨娘来操心,你也操不起这份心。你有闲情逸致到处去嚼我们三姐弟的舌根,还不如花点心思多去盯盯你的女儿江德玫吧”马氏干笑:“你娘死都死了五年了”“姨娘你真是说笑了。德玫去年还在德弘的院子见过我娘呢,你要不要也去见见”“不,不了。”江德昭随手抽出一张信纸,上书一首:玉人共处双鸳枕,和娇困、睡朦胧。起来意懒含羞态,汗香融,“素裙腰,映,酥,胸。”马氏前面一概不懂,最后两字倒是一清二楚,顿时面上即尴尬又嘲讽:“大姑娘倒是写得一首好艳诗。”江德昭轻笑,将信抛向对方:“姨娘你可弄错了。这种诗词哪里可能出自我等大家闺秀之手。这些书信都是从你的女儿德玫屋子里收着的,写的真是某家男子与女子春困的诗词”“什么”马氏颤声尖叫,“德玫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是啊,江家后院怎么可能有陌生男子出入呢就连人员庞杂的骐山书院,也是不容许此等腌臜之事发生。轻则打断男女的腿,重则当场杖毙也有可能。谁知道,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德玫的屋子里,居然还胆大包天的留下了罪证。”江德昭点着头,“兴许,根本不是在江家,而是别院或者,是在该男子的府上”马氏叫得更加尖利。江德昭又挑了一封信瞄了瞄:“这封信上的笔记与上封又不同。姨娘,我想,你在质疑我的闺誉之前,该先找个嘴角严实的婆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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