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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初之时,他送给她的两套金头面,礼物太重,对于当时的江德昭而言是一种挑衅是蔑视;相反,现在的穆承林根本不会送什么贵重东西。他会在她靠在树下看书的时候,随意摘下一片艳丽的树叶给她做书签;在她清晨刚起的时候,让厨房额外给她端来一份熬煮了两个多时辰的参片红枣薏米粥;一天初见之时,会给她带来一些小玩意,也许是一盒冒着香气的限量糕点,也许是一个竹编的蝴蝶,也许只是一个粗糙的扇穗子。“在出城的路上,看到有女娃娃在叫卖,就买了几个。还有花,可惜晒得有点萎了。”江德昭取笑他:“看不出穆大人还是个大善人。”穆承林根本不以为意:“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银钱。那女娃娃的娘亲病了,她爹是个木匠,最近伤了指头。”“这种小事你也知晓”“我以前是一方父母官,习惯了。”江德昭不再多说,不过还是将那束半开的野花插在了白玉花瓶里,浇了水,摆放在了窗口。江德茗到了姐姐的房间,看着那花就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了对了,世子没来么”江德茗:“他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这里没人在等他。”穆承林咳嗽一声:“世子今日来不了了。他昨夜回去的时候,马失前蹄,从山上滚了下去,今早的早朝都误了。”“活该”江德茗狠狠的跺了两脚,走出去几步又回头问,“他伤着哪里了”“天太黑,没看清楚。”结果,没看清楚的穆承林穆大人,在这夜下山之前居然遇到了陈礼昌。对方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你做的好事啊,穆老兄你居然暗算我。”穆承林抓住他的手腕:“世子殿下,你要知道,有对比才能看得出高下。拖你的福,今天你没来,我献的殷勤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三姑娘还夸我持之以恒,是个有心人。”“我操”陈礼昌彻底暴躁了,抓着他的脖子使劲摇晃,“要不是你今天给我的马吃了巴豆,让它一路跑就一路拉,我会自己弃马走上山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林里,一个茶铺都没有,要累死爷了。”穆承林很高兴:“要不要随我一起下山,我的马可以载两个人。”“你滚”陈礼昌彻底暴走。江府。江德玉刚刚踏进门槛,胡氏就一脸焦急的拖着他进了屋,一迭声的哭:“夫君,不得了了,东西少了。”江德玉莫名其妙:“少了什么东西”“箱子。穆大人让人抬来的箱子,少了整整一箱,里面有好几张上好的皮子呢,连着箱子一起都不见了。”江德玉一惊。穆承林最近送来了不少礼品,都是预备做嫁妆的贵重东西,别说全府就是全城都知道。老爹是不管这些的,江夫人最近在忙着约束江德玫,于是让胡氏派人把箱子都锁好放在了他们院子,都没入库房,说到时候又要去库房搬出来麻烦。这倒好,还没几天呢,东西都没全就丢了一部分,也难怪胡氏急得大哭。江德玉最怕招惹那三姐弟的东西,小时候没少看见江德昭整治江德玫,整得江德玉的心里都有阴影里。胡氏一哭,他也慌了,勉强镇定了心神:“你查了没有我们这个院子来来去去就这些人。平常的管事都是直接去娘亲那边回话,你这里都是自己人,会不会”胡氏捂着脸惊诧:“夫君你是怀疑我偷了”“怎,怎么可能。”江德玉倒是希望是胡氏拿了,她拿了还寻得着,别人拿了去哪里找啊。“我带来的娘家人也不可能偷几张皮子,再好,他们也不会没眼里界的去偷啊,那丢的不是你们江家的脸,是丢了我胡家的”胡家好歹也是做官的,虽然官不大,可给女儿的嫁妆很丰厚,她带来的人也都是老人了,胡氏自己每年也有皮子呢,犯得着偷别人的吗江德玉也不好为难胡氏,想了又想:“那有没有外人进来过你把箱子放在哪里了”“就放在隔壁厢房。今天穆家又送了一箱东西来,我还没登记上册,刚刚抬进去才发现不对,一点数,就发现箱子少了一个。”江德玉实在不好说什么了。说胡氏笨,连东西都收不好还是说自己的院子有内贼,自己管束下人不利两夫妻实在没法子,胡氏也不愿意自己补了这个缺口,只好把下人一个个喊进来偷偷的审。审完了人,就得到了一个线索江德玫来过。胡氏差点把帕子都给搅碎了:“二姑这是要害死我呢”江德玉面红耳赤,结巴道:“我去找她,让她把东西还回来。”胡氏道:“二姑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你看她偷拿小叔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回去过”江德玉没了法子,胡氏索性道:“我们找婆婆说去,让婆婆想法子。”去找江夫人马氏,正巧江大人也在。一看到老爹,江德玉就退缩了,胡氏拉着袖子摇了几回,江德玉只当不知道,胡氏一咬牙,直接对公公哭诉:“我们江家好歹也是四品官家,不上不下,虽然不至于顿顿吃燕窝,可三天两头的人参也用得着。可不怎么着了,就我们这样的人家居然也会遭贼,而且还是内贼。也不知道那贼是怎么想的,不偷金银珠宝,就偷了一箱子皮草”马氏傻乎乎的问:“偷了谁屋里的皮草”胡氏立即道:“穆大人送的皮草。”江大人惊得跳起来:“贼呢抓起来了没”胡氏继续哭:“怎么抓啊,那贼来头大着呢。”说着,眼睛就不看人了。江大人还是有点眼力的,稍微琢磨就明白了。这屋里没了谁,谁不就是贼么而且,那贼还是惯偷一个惯偷,让胡氏敢怒不敢言的人,就只有自己宝贝女儿江德玫了。江大人几乎要气得仰倒,喝了两口水才顺过气来,指着两个下人:“去,去二姑娘屋子里面找,给我把东西找出来”又指着马氏,“你这是教的什么女儿哟她还要不要嫁人了在家里都这么胡作非为,以后嫁出去不丢尽了我江家的脸吗”马氏这才知道自己居然被愚笨的胡氏给算计了,又羞又气,狠狠的瞪了胡氏一眼,捂脸大哭:“你还怪我,这不都是老爷你给宠的吗从小到大,你就告诉她江家的东西都是她的,她想要什么尽管拿。现在长大了,你反而反悔了不就是几张皮草吗,我们江家多得是,从库房里面拿出来补上就是了,犯得着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吗”呜呼哀哉,一老一少一大一小,哭得江家鸡飞狗叫,好不热闹。、给力十八回清晨的微露已经从花叶上坠下,逐渐铺洒的日光映在人脸上,暖洋洋的。穆承林手里摸着鹿皮,对侍从道:“这几张皮子另外收好装箱,让江家的人带下山。”“哟,看样子你这几天尽逮鹿了。这皮子剖得不错,还有鹿腿没,分我一些给我娘去补补身子。”“鹿腿没了,鹿鞭有。”穆承林道。陈礼昌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就往里面拖:“够兄弟,你总是留下最好的给我。东西我要了,不过你还是得分我两条鹿腿。鹿鞭给我爹,鹿腿给我娘,嘿嘿。”穆承林淡定。两人一路走去江家三姐弟的院子,意外没看见一个丫鬟,正待踏入客厅,竟然从里面听到有人说道他的名字。“穆大人”这是江德昭的声音。“整个盘阳城还有几位穆大人自然是你认识的穆承林穆大人。”这个也有点熟悉,是周家的那位姑娘。穆承林鬼使神差的拉着陈礼昌退到暗处,继续听得里面的人问:“你准备怎么办,就这样嫁了”江德昭笑道:“这世上的事情哪里真的由得人的。穆大人要娶江家女,江家女却不一定都会嫁穆家郎。”周德洳气得推她:“都这时候了,你还玩笑。穆大人的事情我也打听清楚了,做官很有一套,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听说当年他做县令,属地有地头蛇仗势欺人,他硬是耗了三年把对方连根拔起,连幕后操纵之人也受了牵连,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要他项上人头的至今还弃尸荒野。他并不是外人看来那般,在朝中没有一点根基。”“这些我都知道。”江德昭顿了顿,继续说,“现在他要娶江家女,闹得人尽皆知,表姐你就没有想过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吗”周德洳似乎怔住了,半响才道:“他是不甘心”江德昭一声轻笑:“穆大人少年成名,为官之后一直顺风顺水从未经历过大难,这样的人一身傲骨,孤芳自赏。这样的人,在别人触碰了他逆鳞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厅里有一瞬间的静谧。江德昭再一次幽幽的开口:“兴许,他在等着我道歉,等我认输。他只是想要给我一个教训。”“用婚姻大事做教训”江德昭叹气:“他输得起,我输不起,所以我必须去认错。用最诚恳的态度,最懊悔的心情,最卑贱的方式”啪的,瓷器被狠狠掷在地上破碎的声响,厅内厅外都沉甸甸的压抑着乌云一般。陈礼昌在阴影里,偏头看向平静无波的穆承林。虽然依然是那一张脸,可在现在看来显得格外的阴沉,有种风雨欲来的平静。“如果,”周德洳问,“他不接受,执意要娶你,你怎么办”江德昭嗤得笑出声来,仿佛棱角分明的琉璃珠子划拉着铁皮一般:“那么,让我的爹爹,江大人准备嫁女就是。横竖,江家并不是只有我与德茗两个女儿。我相信,在我的游说下,我那爱慕虚荣的德玫妹妹,会非常高兴加入穆家,成为穆家少夫人。”厅内,周德洳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厅外,穆承林已经大步迈了出去,悄无声息一如来之时。江德昭再见到穆承林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向她的眼神跟刀子似的。不过江德昭浑然不在意,装腔作势是骐山书院每个学生必学的本事,江德昭最大的能耐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下山的路上,已经习惯了穆承林黏糊着江德昭的众人,意外的看到他们眼中的穆大人不在眼界之内,大感奇怪。江德茗从马车车窗收回目光,疑惑的问:“姐,穆大人这是对你死心了吗”“兴许吧。”江德茗嗤笑:“穆大人所说的非卿不娶也不过如此。”江德昭很含蓄的没有附和,眼神不自觉的往被吹开的车帘外飘过。不多时,黑马的身姿就随着马车前前后后不远不尽。江德昭不再看,闭目养神,听到穆承林轻声问:“我们要不要打个赌。”江德昭眉头一皱,不觉得烦躁:“赌什么”“你我的婚姻大事。”江德昭偏过头去看马上的身影。穆承林今日一袭简单至极的青衣,通身上下除了腰带上坠着的配饰,就只有束发上一颗鸽蛋大小的墨玉,越发衬托得他面色冷峻,透着不近人情的阴沉。穆承林骑在高头大马上,目不斜视,沉声道:“你我一人带一文钱入城,黄昏之前碰面,谁手上的赚得的银子最多,谁就赢。”江德昭笑道:“一文钱”tgt“是。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去赌也好,去借也好,或者用它去利滚利,只到今日落日之前,谁让那一文钱生出的银子多,谁就可以提出要求,输方不许反悔。”江德昭沉默,穆承林在一旁随到了城门,驱马远去了。江德昭手中翻转着他留在车窗上的那一方小小的银钱,深深的叹了口气。江德茗看她不停的把玩着,忍不住问:“姐姐,你准备怎么办”江德昭掀开车帘,眼神茫然的看着城内繁华的景象,只觉得每个人都在紧紧的盯视着她,她突然觉得手中那小小的铜钱重于千金。穆承林拿着一文钱进了赌场。他一身气派,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子弟,被人引了进去不到半个时辰,一文钱就变成了十两,之后滚到了百两。聚集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看他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赌场看场子的人眼珠子都钉在了他的身上。穆承林从城西开始,一路往城东走,一路上大大小小的赌场不下二十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完毕,最后也是最大的一家赌场进去的时候手上是三千两银子,出来已经变成了一万。本钱越大,赌注越大,赢面自然也越大。他总是赶在赌场看家人即将请他喝茶之前收手,然后继续转战下一家。所以,在不过半日,盘阳城的赌场就相互转告,说有人来踢馆。穆承林骑马在大街小巷中穿行了一个多时辰,甩掉了所有跟踪的尾巴,才拍拍屁股找了一家酒楼吃饭。陈礼昌找到他的时候,穆承林正一个人自斟自饮中。“你倒是会享受。”穆承林看到来人,笑问:“她那边怎么样了”陈礼昌站在桌旁,在一片炫目的阳光中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莫名的有些犹豫。穆承林举着酒壶的手顿了顿,抬头问他:“怎么难道你没有跟在她们姐妹身边替我探查”“咳,”陈礼昌劈手夺过了酒壶,小二利落的给他添了碗筷。陈礼昌自己给自己斟了三杯解了渴之后,才说,“我又不是你手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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