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一定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干什么非得记挂一个压根不记得我长得是圆是扁的男人”“九叔会不记得九婶吗”“你觉得他还能记得我”废柴挥挥手,一脸嗤笑,“别说笑了。”“应该会记得的。”毕竟九叔娶的人里只有你曾经是个傻子。废柴歪头想了下,不由点点头,“也是,该有点不同才是。”怎么说她也是桃花九老婆史上的一大奇葩啊,虽说不那么浓墨重彩吧,但到底也是特殊档案呗。“你真的不会喜欢上小师叔吗”弘晖忍不住好奇。废柴笑了,伸手揉揉他的头,“傻小子。”弘晖却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婶子你其实是喜欢九叔的吧。”“咳”废柴顿时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天呀,地呀,弘晖这小正太从哪儿得出这么诡异吓人的结论的她喜欢桃花九给她块豆腐撞比较省力,她是满心水加嫉妒桃花九那张脸的,但是这与喜欢桃花九完全不能划上等号的嘛。而且,自打被桃花九那张脸给荼毒了之后,害得她的审美情趣无上限暴涨,搞到现在一般美貌都不足以引起她的花痴兴趣,实在是大大降低了她人生的乐趣。在这么个缺乏娱乐,言行举止都要大加压缩,还得提防被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浸猪笼,戳脊梁身为一个穿越者,废柴森森地觉得鸭梨有点儿大。“九婶”弘晖满眼内疚。废柴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涨红着一张脸,十分痛心疾首地看着弘晖说:“弘晖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不看在我是你婶子的份上,看在我陪着你一路到塞外,如今还在这里当带薪保姆的份上,你也不能蓄意谋害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翘辫子啊”“九婶,我错了。”“好吧,看在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废柴喘了口气,“但只此一例,下不为例,切记切记。”“九婶,”弘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你要我答应拜师”“熟人好办事。”这是废柴的理由。弘晖:“”“当然,里面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一旦你入了他们那个门,你的病就成了他们必须攻克的难题,否则就落了他们门的威名,说出去那就丢人丢大发了。”九婶,你真黑废柴心说:丫的,神医就了不起么,就可以强制病人及其家属就医并随医远迁塞外么姐我武力上抗拒不了,但精神上我也得阿q了你。废柴一边跟弘晖聊天,一边继续劈自己今天的柴。她只知道这是塞外,貌似不是天山。因为这个,废柴心里颇是怨念了一阵,天山,那是个好地方啊,据说是有六十一开花,一结果的幽昙花的啊,还有山顶那幽香恒永久的雪莲花弘晖在一边帮着把她劈好的柴堆好。远远看去,两个人劳动的画面很美好。有一条身影在远处伫立良久,尔后黯然离去。而眼看离自己泡药浴的时间就要到了,弘晖也赶紧闪人。于是,偌大的半山腰的空地上,废柴继续挥汗如雨地劈柴。天越来越冷了,要备过冬的干柴。废柴用力再次扔开斧子,插着腰直喘气,咋就越想越旧社会呢于是,废柴也不劳动了,坐到旁边的石头上,托腮做思考者状。说实话,她还真是有点怀念被桃花九包养的幸福日子了。可惜,记忆总是用来怀念的。废柴也心知肚明,现在形势发展这样,她聪明一点就得离那些人远一些再远一些,最好这辈子都不再碰到,否则不定车裂还是凌迟呢。唉,费青啊,姐为了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手足情深,水深火热,一言难尽啊。最后,废柴是被冷风吹醒的,思考太专注,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废柴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吓了一跳。弯腰捡起从身上滑落的披风,默默朝四周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由抬头看了下天,心说:这天雷滚滚的人生呐,真悲催“白公子,你的披风。”白文悦回过身,“费姑娘,你不用躲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废柴想了下,决定还是如实说:“其实,我没什么负担,我只是怕你不自在。”潘安也罢,宋下也好,总之跟她是没啥关系的,根据穿越女黄金定律,姐这辈子算是拴到爱新觉罗家那棵桃花树上没得解放了。“在下没有不自在。”“那就好啊。”“我帮你把这些柴劈完吧。”虽是问话,但白文悦用的却是陈述句,一边说一边拾起地上的斧头开始劈柴。废柴没有矫情地推辞,本来这活儿对她来说是重了点,工程稍显浩大了点。人嘛,千万别装13,装得过了就容易遭雷劈。然后,废柴囧囧的想到,难道是因为以前太装13才会被劈回来呸呸呸童言无忌泡完药浴的弘晖本来要来找九婶,结果远远看到那幅情形便停下了脚步。如果没有九叔,其实,他觉得小师叔跟九婶还是满配的。弘晖,你九叔会掐死你的。第 24 章京城,九阿哥府。得到消息时,胤禟正在自己八哥府上喝茶,于是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回府。一回到府,递消息的人就被叫到跟前回话。“花这银票的人掌柜可有说明”“回爷,有的。”“说。”“是个年纪很轻的姑娘,同行的还有一个青年男子。”某九一听后半句,顿时就火了,“青年男子”回话的人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地回道:“是。”“他们之间如何称呼”“那男子称那姑娘为费姑娘。”某九松了口气,“可有找人画像”“有的。”小厮急忙从怀中掏出一轴小画。胤禟接过画展开,画上之人不是郎萍又是哪个。蓦地,某九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事,“除了那名男子她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没有。”某九的心顿时一沉,喃喃自语似地道:“没有吗”“是。”“一五一实将当日的情形说明。”那人遂一五一实详详细细地将当日情形复述一遍,心中不禁对自家掌柜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掌柜让当日接待那姑娘的自己来京早知道主子问话会很仔细。听完小二的复述,胤禟沉吟半晌,然后问:“你确定他们口中的弘晖和师侄是一个人吗”“确定。”“你下去吧。”“小人告退。”小二一退下,胤禟就对身边的小厮道:“换衣,伺候爷进宫。”不久后,宫里的康熙也就得到了这个消息。自然,某四也很快就知道了消息。康熙对此的吩咐是:“既知他们平安也就是了,不必刻意关注,太过关注让有心人察觉反而不妙。”“儿臣明白。”“都下去吧。”“嗻。”兄弟两个于是便跪安出宫,各回各府。她很平安,也恢复了神智,某九心头悬着的石头落地,却又隐约有股怅然若失,现在的她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了胤禟一个人坐在书房很久,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恢复神智,难道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否则怎么会做姑娘打扮也不对呀,弘晖一直跟她在一起,没道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嫁人的事,那么就是她故意的“砰”的一声,胤禟的拳头砸在桌上。很好非常好无论她是否清醒,绝对维持着一贯挑衅他底线的原则,她竟然敢以未婚女子装束示人远方正往山石上晾晒药材的某人,突然响亮地打了几个喷嚏。废柴下意识抬头朝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丫的,难道有人骂她“费姑娘,你没事吧”“没有啊。”“我帮你把把脉,别是着凉了。”废柴想了想,还是把手递了过去,身体很重要,尤其是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虽然,她个人觉得被人骂的可能性更大。“没事,不过,一会儿我熬碗姜汤给你吧,山里风大,别着凉了。”“好的,谢谢你了。”“不用。”废柴继续往那块巨大平坦的山石上摆放药材。而旁边的白文悦看着她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化作心头一声轻叹,她不躲他,却一直忽视他。“白公子,快过年了,几时再下山采买些东西吧。”“上次你买的许多东西都还没用,不用再破费了。”“话不是那么说了,钱本来就是拿来花的,而且即使过年的时候只有我们四个人也要有些过年的气氛才好,我不喜欢太冷清。”白文悦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那些钱是他给你的吧。”废柴愣了一下,尔后轻笑,“我花他的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白文悦神情一黯,“他的家世应该很不错吧”“家世神马的都是浮云,人重要的是后天努力。以祖为荣固然不错,但我觉得让后代子孙以自己为荣那更好啊。”白文悦看着她。废柴呵呵一笑,手里没有停下动作。“如果他家世真的很好,为什么让你只身领洪辉一人出门求医呢”“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的,不可说不可说就是不可说,白公子,你懂的。”废柴回他一记微笑。白文悦沉默下去,她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像隔了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费姑娘”“什么事啊”他想问点什么,可是喊了她,他又问不出口,心中很是纠结。废柴歪头瞥他一眼,隐约有些明白,心中不由叹气,她就不爱这样的人,你说有什么事你干脆痛快地说出来,这么欲言又止,嗑嗑吧吧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娘们唧唧的,她真受不了。“你有事问我还是有话要对我说”白文悦咬咬牙,一鼓作气将哽在喉头多时的话说了出来,“我从没见你跟家里有过联系,这是不是表示你们没有关系了”废柴说:“不是还有弘晖在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就让白文悦心口中箭,血溅五步。是呀,他怎么就能把弘晖给忘了呢,他是那人的侄子,他的存在本身就一直在提醒一个血一般的事实她是有夫之妇。废柴看了他一眼,跟着说道:“不知道白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诗”“什么”“桃花朵朵开,杏花不出墙。”白文悦顿时面如死灰,她说的够清楚了,简直清楚得近乎残忍。如果上次她的拒绝只是委婉,这次就直白干脆多了。直接告诉他,不管他做什么,他们之间是完全没有任何希望的。晚上,弘晖过来跟废柴一块用饭的时候忍不住偷偷问了句:“九婶,你又拒绝小师叔了”“他自找的。”废柴一脸漠然。“”弘晖一脸问号。废柴很平静地说:“拒绝别人的心意多少总是有些残忍,可如果有人一再越过朋友那条线,我也不介意残忍一次。”弘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婶子这次说的很残忍吗”“我想应该还是很温和的吧,不就说让他那朵烂桃花,不要掂记我这枝不出墙的红杏罢了。”废柴咬着筷子歪头,瞄了一眼一脸八卦神情的弘晖,求证地问,“满温和的吧”“”弘晖觉得此时此刻九婶这副表情语气实在太欠抽了。但是相处日久,弘晖深刻地明白,如果自己真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那欠抽的就是自己了。九婶一定会毫不客气,不遗余力地满山追杀他。用她的话说就是:生命在于运动,适时活动一下手脚是必须的。弘晖自然不是打不过废柴,关键问题在于他不能打,打了就是忤逆尊长,虽说九婶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姐姐,而且还是一个十分不着调欠抽的姐姐。但没办法,她的辈份身份摆在那儿,让弘晖只能打落门牙肚里咽。弘晖越来越替远在京城的九叔担忧,这不傻的九婶只怕比傻的时候更让九叔无法招架啊。用九婶闲暇调侃时的话说,那就是: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你。当然,废柴说那话的时候,通常是弘晖抱怨师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