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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公狮。他的地盘受到了严重威胁,却没有彻底反击的方法,他就像年老体弱的公狮,只能沮丧地看著新公狮在他原来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芮睿翻出电话,拨了一个炮友的电话。他需要发泄,需要别人的痛苦与呻吟来填补心灵的空虚。约好时间地点,他的怒气总算平息了点。他进了卧室,用手背试了试司佑的额头,确认司佑睡得很熟并且没有发烧後,犹豫了下,他还是发消息把约好的地点换到了一家宾馆。一个小时後,芮睿准时到达了宾馆,并且见到性致勃勃的炮友。俩人的这次做爱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那位炮友痛呼连连,几乎是挣扎著直到结束,他躺在床上捂著腰哼哼时,芮睿已经洗完了澡。“我操,你就这麽走了”炮友不满地说。“你还要怎样”芮睿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地道,“给你钱”“老子要你的钱”炮友哼了声,在床头摸出一根烟,点上,光著身体趴在床上一脸兴味盎然地说,“你最近是不是喜欢上什麽人了”芮睿系皮带的手一停,锐利的目光看向炮友:“为什麽这麽说”“一付喜怒无常的样子,还有,在床上的方式变了,和以前不大一样。”芮睿沈默了几秒,随口应付道:“工作忙。”炮友嗤笑了一声:“得了吧你这付样子,活像是结婚多年被老公冷落的深闺怨妇。”芮睿眉梢一挑,没好气地道:“我刚才操你操得还不够”“够了。”炮友赶紧道,“以後你也别来找我了,你这种操法,b都不一定愿意接你的客。有气去杀贪官呗,别拿炮友不当人。”芮睿用眼角瞄了这炮友一眼,虽然大家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关系,但这个炮友他还是挺喜欢的,很少见保持了多年的关系。如果不是对方太过放荡,又太过独立,他早就把这个炮友升格成长期情人了。被炮友踹了,芮睿倒不在乎,但是这番话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会儿这个炮友。他惊讶的发现这人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司佑,那极男人气的长相,做爱时喜欢後背式,还有在床上呻吟的声音,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芮睿并没有回答炮友的话,对他来说这些不值一提。他只是迷惑於内心的发现:怎麽可能我居然在找司佑的替代品这件事太荒谬了。芮睿带著迷惑和茫然回到了家中,一进门,他就看见司佑正在厨房里忙碌。这付场景他经历过无数次,早已熟悉得不行,安全与温暖的感觉包围了他,那一瞬间,他不自觉地换上一付笑脸。“你起得来了”芮睿摸了摸司佑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司佑专注著锅里的粥,并没有拒绝芮睿的亲近,淡定地回答:“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感个冒还能躺多久”司佑的嗓子还是黯哑低沈,只比铁爪子刮著黑板好一点。芮睿一挑眉梢,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不记得感冒之外的事”“感冒之外”司佑奇怪地瞄了眼芮睿,“你强暴我的事”芮睿甩了司佑一个白眼,道:“顶多是通奸。”司佑没好气地道:“通奸的下场不会这麽惨吧”“通奸在许多宗教国家是要被处以石刑的。”丢下这句,芮睿就去了卧室换衣服。门关上後,他考虑了片刻,发了个消息给谢天韵:反省了吗谢天韵回得很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芮睿继续发消息:你当时倒是胆子很大,他是刑警你也敢上谢天韵的回答正如芮睿之意:他睡著了,我看他没动。我错了,芮哥,你能原谅我吗芮睿想也不想就回了句:他原谅你才行。可以的我会向他道歉的芮睿盯著手机看了会儿,道:暂时等我消息,别随便乱说,明白吗谢天韵答应了一条,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显然很怕再次触怒芮睿。得到了答案的芮睿心情好了点,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著该怎麽利用这件事。、10鲜币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5司佑根本不知道谢天韵的事,嗓子疼,也只当是严重感冒而已,并没有想太多。等到芮睿问了,他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他对芮睿实在是太了解,尽管芮睿已经极力掩饰,但他还是嗅出一丝不平常的味道。我“睡著”这段时间,小睿又做了什麽这句话想完,司佑猛然发现,这麽久以来,他还是习惯性的叫著“小睿”,这个亲昵的称呼似乎植入了他的心理深处,怎麽也驱散不了。无论何时,只要不是故意改口,哪怕是在脑中想,他也是这麽喊的。司佑叹了口气,暂时把这个疑惑抛诸脑後。比起这个,他更需要头疼的是工作,几天无假旷工,他醒了後都不敢看手机。饭菜上桌,俩人坐下来开吃後,司佑还一直在想以什麽借口去补假。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麽适合的,反而想得心浮气燥,面容扭曲。额头突然被筷子敲了一下,司佑抬起头,看见芮睿正盯著他:“想什麽呢”“没什麽。”司佑咕哝了一句,“工作的事。”芮睿似乎漫不经心地道:“哦,对了,你那个上司,叫黄明达来著,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你。”司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提高了声音问:“你接的电话”“你希望我不接吗”芮睿慢悠悠地道,“你的假也是我请的。”“什麽理由”“病假。”司佑皱眉:“怎麽又是病假”芮睿戏谑地道:“你这不是病假吗”司佑不搭话,低头吃饭,和芮睿斗嘴没意义,反正他从来没有赢过。吃完了,把碗一推,他慢悠悠地道:“你洗碗。”芮睿盯著司佑进房的背影,笑得很得意,就连吃完饭後收拾碗筷也没什麽不好的了。他根本没干过家务活,但平时总是看司佑做,多少也知道,再说只是洗个碗,能有多难生疏一些罢了。等把所有的碗筷收拾好,厨房门口响起一句话:“做得不错嘛。”芮睿斜了司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以为,离了你我就过不下去了”司佑立时反唇相讥:“你不是说离了我会死吗”“不一样。”芮睿关上碗橱门,淡定地道,“会死和没法过可是不一样的。”“不和你废话。”司佑白了芮睿一眼,转身进了卧室,径自在衣柜里翻了件睡衣进了洗手间。睡了几天,芮睿虽然照顾得还算好,但他还是觉得浑身难受。站在盥洗池面前,他对著镜子摸了把下巴,满手的刺,从吊柜里熟门熟路地摸出剃须泡沫,一关上镜门,他盯著镜子就皱起了眉毛。他把脸靠近镜子,抬起下巴──脖子上清晰地显示出两圈手痕,青紫的淤痕完全没有消退,有些地方已经接近黑色,显然受过不小的挤压伤。感冒,怎麽也不可能感成这样吧这痕迹一看就是掐痕,难不成是芮睿终於受不了准备痛下杀手了司佑用自己的手比了下,很快排除了芮睿的“嫌疑”:这手稍小,不是女人的就是少年的。少年少年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皱著眉头回忆了片刻,才慢腾腾地开始刮胡子。洗漱干净後,一身清爽的他回到卧室,就见到芮睿在铺床。这付场面还真是罕见,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发起了呆,等他回过神,芮睿已经铺好了床,正一脸奇怪的盯著他。“还在迷恋我”“有点吧。”芮睿挑了挑眉:“我以为你恨我恨得要死呢。”“以前是恨2爱8,前段时间是恨5爱5,现在是恨9爱1。”司佑淡定地说,“怎麽样,觉得高兴吗”“无所谓啊。”芮睿表现得完全不在乎,“你就算恨我十分又怎麽样”司佑很想翻白眼,硬生生憋了回去,问:“我的衣服呢”“洗了。”芮睿冲著阳台一抬下巴,“晒著呢。”“你洗的啊”“我不能洗”司佑沈默了片刻,说:“你还能做什麽”“你能做的,我都能做。”芮睿笑意盈盈地侧躺在床上,撑著脑袋摆出个优美的姿势,“怎麽样老婆大人还有什麽吩咐的”司佑哼了声,冷笑著道:“你在想给我什麽前,还不如先改掉在外面打野食的习惯。”芮睿的姿势一僵,狐疑地道:“为什麽这麽说”“你进门时头发明显是吹干的,吹头发这件事本身就太奇怪了。”司佑没好气地道,“你好好的到外面洗澡干什麽”芮睿挑了挑眉,换了付笑脸:“吃醋啊”“可能吗”“那你就不用介意嘛。”芮睿放软了声音,“我还是你的人。”“我又没什麽好处。”司佑淡淡地道,“甜言蜜语还不如给我点钱。”芮睿立刻问:“你要多少”司佑也不客气:“你有多少”“我有多少就可以给你多少。”司佑笑了起来:“行啊,拿来。”“明天我们去公证,房子证券现金全给你。”司佑端详了下芮睿的面容,哼了声:“希望你明天醒来还记得这话。”他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芮睿的衣橱。“你不在这里睡”“我有必要在这里睡吗”司佑理都不理,找了几件衣服又都放了回去。俩人身材相仿,衣服完全可以混穿,但太贵的他不喜欢,可惜,芮睿的衣服大多都很贵。他翻著翻著,突然看见一件眼熟的衣服,摸出来一看,居然是他给织的毛衣。织毛衣这件事是他在上大学时,心血来潮向老妈学的,笨手笨脚地练习了好久,毛衣织了拆拆了织,怎麽都织不出他想要的效果。最後,芮睿的生日时,他送出去的是毛衣短了许多,根本没法穿的。没想到,芮睿笑呵呵地收下了,这是这麽多年中,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件事。现在,司佑把毛衣拿出来,看了会儿,转身问芮睿道:“你当初为什麽收下这件毛衣”芮睿瞄了眼那毛衣,想了下,道:“有什麽为什麽你送我就收喽。”“怎麽可能”司佑一脸的不相信,“这毛衣你根本穿不了,你绝对有别的原因才收的。送你哄美眉”芮睿无奈地道:“你能不能思想光明点”司佑简直快喷了:“你有什麽资格说这话啊”、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6芮睿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真的是自己想收的,没有其他任何目的,可以了吗”司佑极度怀疑地盯著芮睿:“你干嘛要收这衣服你根本穿不了,收下来做什麽”芮睿反问:“你送我的,我为什麽不能收”“就是因为我送你的才奇怪”司佑猛地提高了声音,涨红著脸,脖子上青筋毕露,“你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收的这毛衣”芮睿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盯著司佑。他突然惊醒到失态,全身的血刷得一下全部冲到了头顶,恨恨地盯了芮睿一眼,把毛衣卷成一团砸了过去。芮睿接住毛衣,淡定地看著继续翻柜子的司佑,劝道:“你就在这儿住一晚吧。”司佑根本不答话,随便翻出几件衣服穿上身。他的情绪无法稳定,根本不想和芮睿住在一起。那些柔软暧昧的话语,带著情意绵绵的味道,令他无限痛苦。他不想听,更不想让这些钩子般的话一遍遍地剖开心中的伤痕,把那结了痂的地方再度勾开,流血不止。“你真要走”芮睿站起身,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温柔体贴地道,“我送你吧。”司佑皱著眉头瞄了芮睿一眼,没有再说什麽,他怕惹怒芮睿,到时候说不定又是一场大吵。他刚刚病愈,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再生什麽枝节。他一整理好衣服就往门口走去,手刚要摸上门把,就被人拉住了。他并不吃惊,立刻转过身戒备地盯著芮睿,另只手却在後面随时准备拉门。芮睿看司佑这付样子,似笑非笑地道:“不用这样吧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是不会吃了我,你比吃了还可怕。”司佑讽刺道,“干嘛”“没什麽。”芮睿递过一件大衣,“外面很冷,你多穿点,不要又生病了,我的出诊费很高的。”司佑认得这件大衣,是一位病人送给芮睿的,全羊绒的名牌,非常暖和,价格也相当不菲,足以抵得上他半年的薪水。他皱了皱眉头,道:“不用,我开车不冷。”“你哪里有车”司佑回忆了下,这才想起他们去t市坐的是芮睿的车,回来後就直接到了芮睿家,他的车还停在家里的停车场呢。他犹豫了下,道:“我可以坐出租。”“我送你。”“不用。”司佑伸出手,“你如果真想帮我,把车借我。”芮睿没说话,意味深长地盯著司佑伸出的手,就这麽维持了几秒,司佑受不了了,干脆地转身走人──胳膊一紧,芮睿终於妥协了:“借你车,你把衣服穿了。”司佑不耐烦地道:“我不要”“为什麽”“太贵。”“又不要你出钱。”司佑冷冷地道:“这件大衣我看著恶心。”芮睿一怔,问:“你知道什麽”“你那个病人我记得很清楚,天鸿集团的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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