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再扔给纪封玄吗本就气不顺的纪封玄看到如此凄惨的自己,说不定会上来踹他两脚吧毕竟在他心里,要不是青阑的皇帝坚持他俩大婚,他也不会想办法和温君玉一起出宫,温君玉也就不会这么容易被劫走。虽然不知道纪封玄当时在哪里,怎么会让温君玉离开他身边,但这件事也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初到此地他不想过于张扬,没有反抗这门婚事,想着走一步算一步。这才是苦果自己尝。温君玉,真是上辈子和你有仇啊,什么事都能和你扯上关系,本来你长得再倾国倾城都和自己没关系,但每次都拿来跟你比,还恶言相向,再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了吧美丑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可惜所有人都拿它大过天。“在想什么”明明很熟悉的声音,在这种时刻听起来非常陌生。“你”慕宣卿做梦般看着这个忽然出现在铁栏杆后面的男人,青峰山庄如此戒备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说了要陪你过来,也不至于会这么凄惨吧”阎纵看着水牢里脸色青白、精神萎靡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从头到尾算计了自己的人,慕宣卿不敢再相信他。喀拉铁锁被撬开,阎纵把铁门打开,“出来。”慕宣卿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他,阎纵皱眉道,“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水牢阴寒无比,想让双腿废掉吗”即使之前两人都说到那份上,他还是无法就这么撇下慕宣卿,就当就当他另有目的吧。他就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很识时务的慕宣卿很想出去,但泡了这么久的水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动不了分毫。拉不下那个脸去求阎纵,纠结万分。阎纵很快看出了端倪,轻叹口气,下水去把人给抱了上来,跟他想的一样,人浑身冰冷,特别是双腿沾染到自己身上很重的凉气,这人就不知道服下软吗慕宣卿心情复杂地被打横抱起,直到阎纵为两人烘干了衣物都没开口说一句话,阎纵另有目的,但确实救过自己,他不认为司空俊的杀心也是刻意安排的,即使他出现在那里太过于巧合。阎纵揉了揉手底下依旧冰冷的大腿,衣服是干了,但长时间浸泡的寒气短时间内是无法消除的。“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吗你的身份摆在这儿,你什么都不说,阮清风只会认为你和传言中一样。”出乎意料的,阎纵开始教训他。“传言怎么说的”沉默了一会儿,慕宣卿问道。“你只关心这个”阎纵哭笑不得,“还能怎么说,无非是滥用权势横刀夺爱什么的,先别说这些,你的腿必须找地方暖一暖,否则会落下骨头疼的毛病。”换做会武功或身体强健的人二三天倒是能忍,慕宣卿自打娘胎里出来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你”欲言又止。“想问什么都等出去再问。”阎纵伸手抱人被慕宣卿阻止,“别闹,你现在能自己走吗”慕宣卿有些发窘,再次躲开阎纵伸出的手臂,低头道:“背着吧,抱着像什么样子。”阎纵盯着他的发旋儿看了一会儿,弯唇一笑,“行,这样我也方便些。”男人的背宽厚、温暖,冻僵的身体略显依赖地贴紧。在他久远的记忆里,或许小时候爸妈曾经背过他,但这种感受长大之后再没尝过,没人会无缘无故地背着一个大男人,秦放,他们俩也从没这样笑闹过慕宣卿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阎纵只觉背上一重,就知这人烧到昏迷了,脚下步伐加快,很快消失在水牢里。所以慕宣卿也没有发现他们一路畅行无阻以及门外守卫对阎纵的恭敬和敬畏。慕宣卿这一睡直到翌日正午,醒来觉得嘴里苦苦的满是药味儿,肚腹更是空空无食,整个人虚弱至极。房间里悄无人声,他捂着肚子坐起身动动双腿,果然混乱的梦境里动弹不得的感觉是对的,双腿缠满了绷带,仔细闻也能闻到浓浓的药味儿。“这药能去除你体内的寒气,要敷两三日,这些天就躺在床上静养。”阎纵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示意他不要乱动。“这是哪里”不像是客栈,反而是布置很豪华的厢房。“青峰山庄。你病还未好,吃些清淡的吧,自己吃还是我来喂”去掉两人之间那层伪装,阎纵那股子粗野味儿没了,但态度更暧昧了。“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你”特别怀疑地看着他。“最危险的地方难道不是最安全的青峰山庄的势力非常大,想要无后顾之忧地逃出去,这几率为零,所以就在他眼皮子下面反而更安全,张嘴”一勺白粥抵在他的唇边,迫使他不得不张嘴抿了进去。“躲躲藏藏还能弄到白粥,别以为我会相信。”慕宣卿夺过粥碗,几天没喝水吃饭,只说几句话就累得要命。“好吧,我也没指望能瞒到你,我是和阮清风有点交情,但这交情也不足以能让他放了你跟我走,所以,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但卿卿放心,有我在这里没人会再为难你,好好养病。”阎纵这话半真半假,但慕宣卿已经不想追究了。“你做什么”呆滞地拿着勺子,慕宣卿眼睁睁看着阎纵放下床帐,掀起被子把自己的双腿抱到膝盖上揉捏起来,不要告诉他是为了让药性更好的吸收,也让自己的双腿更快更好的恢复我既然已经知道你另有目的,就别再做这种会令人误会的事没必要15、四男一戏“帮你按摩腿啊,这药膏用上必须得揉按化开药效才更好,怎么样,有没有热热的感觉”阎纵言语动作都非常自然,仿佛还是在那个小院的时候一样,但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慕宣卿别扭得想缩回腿,无果。“话都已经说开了,你觉得还有这么做的必要吗“我的确是另有目的,但这不妨碍我对你好啊卿卿,换做其他人,我未必理他。”握着嫩白的脚丫子,阎纵揉捏的大手似是无意来到了慕宣卿的大腿根部,“如何,打听到海岚的行踪了吗”“你是北狄的皇室”原本呆呆捧着碗的慕宣卿忽然道。“恩”“宗衍。”肯定的口吻。“”话题突然从海岚跳到自己身上,阎纵手下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平时的笑脸,“怎么猜到的我们只是在你的寝宫见过两次吧,原来你对我印象如此深刻啊,我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言罢伸头快速地在慕宣卿脸上亲了一记。慕宣卿差点把手中的碗扔到阎纵头上去,阎纵适时在他脚底挠了一下,慕宣卿脚趾一蜷,咬牙忍住了,一字一顿道:“原本我不是很肯定,不过现在宗衍,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的只是看中我祈天者的身份,大可以不必惺惺作态,直接把我带到北狄皇宫不是更好”仿佛一切都能串联起来,出使青阑的使臣,宗衍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他的寝宫,要求自己跟他走宗衍放下揉捏好的双腿,顺便收回意欲不轨的右手,笑道:“卿卿,你还是不明白北狄的国情,北狄的帝王早已病入膏肓,这时候你的到来并不能稳定他的帝位,难听一点,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其余几个皇子用来争夺皇位的筹码,谁要是得到你谁的胜算就大一点,但此刻并不是让你出场的时候,你明白吗”说的再直白不过,慕宣卿彻底没了胃口,“你是某位皇子的手下,亦或是皇子本身”宗衍摇头,“你会知道的,但现在先把饭吃了。”慕宣卿看出他不想多说,他亦不想了解,之前已经决定不再回到青阑就是不愿做什么祈天者,若有机会,他还是会逃走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需要背负或许会有的重担和期望食不知味地把粥和青菜吃光喝光,宗衍拿起托盘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自他说了皇室的事后表情一直很奇怪,他完全看不出宗衍对北狄皇室有什么感情,反倒是说起帝王二字莫名带着一些讽刺。躺倒在床上,被揉按过的腿暖洋洋的,明明决定不去参与,却无意识地在心里猜测着什么。慕宣卿所住的院子是青峰山庄招待来客的地方,能被青峰山庄当做贵客的自然不能是一般人,所以房屋布置、日常洗漱和厨房的饭菜都是不错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伺候的下人,依照宗衍每次来的时辰和端来的饭菜慕宣卿就能猜出此刻他们并不是在为逃命躲藏,而是对于宗衍来说,青峰山庄是安置自己的最佳选择。慕宣卿想着宗衍不会轻易再让自己和阮清风见面,谁料今日刚刚洗漱好宗衍就上门了,拉着他就往外走。慕宣卿挣了挣,没挣开。“干什么”“看好戏,”宗衍头也没回,见慕宣卿还要挣吧就道,“不是想知道温君玉他们的消息吗这会儿人都在大厅,去晚了发生什么事可别怪我。”“我什么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了”什么叫人都在大厅不会是海越纪封玄他们都到了吧“啧,忘了一件事,”宗衍忽然停步,捧起慕宣卿的脸看了又看,“你的脸可不能叫人瞧了去,回去,给你贴张易容。”“也是,这张脸估计没人愿意看,就那什么青峰客看了差点没吓死,枉被江湖之人称赞。”本来青峰客给他的印象跟电视小说中经常看到的大侠差不多,结果被那一嗓子给膈应的不行,他是丑到何种地步啊能把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人吓成那样“谁说的你的脸只能让我看。”宗衍说起暧昧的话一点儿也不脸红。“”这话没法接。纪封玄、海越加上庄主阮清风,这下子喜欢温君玉的人都到齐了。但是人现在在阮清风手上,他们也是在别人的地盘,想要动手就必须冒风险,所以有两双眼睛瞪着阮清风就快要瞪出血来,偏生那个人还惬意地揽着美人在怀动手动脚。避不开腰侧那作怪的手,温君玉一向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愤的红晕,看着纪封玄的眼睛里充满着哀戚,“封玄”纪封玄心都要碎了,想要上前却被侍卫拦下,“子忍子忍我好想你,一定,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别怕。”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温君玉哽咽摇头,“封玄,你不该来的,君玉不值得”想要站起来跑向那个他深爱的人,却被阮清风勒住腰身,力气大到他痛呼一声,瞬间激起另两个男人的怒火。纪封玄喊:“放开他”海越也吼:“放开他”海越忍住想灭了纪封玄的冲动,沉声道:“阮清风,你弄疼君玉了,快放开他,我们保证不近前一步。”温君玉诧异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动,“海越”阮清风垂下眼皮,遮住阴狠的想杀人的情绪,细细摩挲着温君玉柔滑的脖颈,诡异地笑了,“从见到玉儿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个人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别人休想抢走他。可惜啊,我不是最先遇到他的那个人,这个身子估计已经有人碰过了,不过那都是曾经了,以后这身子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随着阮清风滚烫的手落到自己的锁骨前,温君玉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忽然感觉到危险,果然,下一刻阮清风竟然当众撕开了他的衣襟“啊”雪白的胸膛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那诱惑的锁骨、粉红的朱果吸引得人移不开眼睛,温君玉受辱的表情也特别让人心碎“阮清风你混蛋不许你这么侮辱君玉”海越狂怒,君玉的身体怎么能让人随便看到“我要你的命”纪封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不顾阻拦的侍卫就要上前找阮清风拼命然而下一刻两人的身体双双一软,被侍卫一推就倒在了地上。这是中毒了两人回头,只见自己带进来的护卫也瘫在了地上。“哈哈哈,两位都不是凡人,我怎么会不做准备就放你们进来”阮清风猖狂地笑道,在温君玉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把他压在身下,“厅中的燃香无色无味,只会使人失去气力,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你们知道玉儿到底是谁的人”纪封玄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身躯在他人身下颤抖,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海越也一直不死心要挣扎,但两人都无法近前一分。阮清风在温君玉胸前印上无数绽开的花朵,绵软的身子不用压制也无法移动,只得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牙齿故意在粉红的朱果上吮吸轻咬,即使不愿意,嘴里也发出让人心痒的轻吟,让厅里的人全都气血翻滚激动不已。阮清风挥手让他们把无关人等都带下去,慢条斯理地抽开温君玉的腰带,温君玉抖着手按住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