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摁住。心中的“完了完了”还没念到第三声,有一个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人压在了床头。这次明显是惹怒了阮景天,他动作十分粗鲁的将阮绵绵的两只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不太好脱,阮景天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大手按住她不断折腾的双腿,强行扒掉了她的底裤。他顺势俯,看到眼前微微张开的花口以及由于变得红肿肥大而自动张开的两片花瓣,眸子中的怒火烧得更旺,愈演愈烈。之前在车上,他压根就没得来及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所以那两片花瓣上的红肿绝对不是他造成的一想到自己以外的人碰过她,阮景天就忍不住觉得怒火中烧他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想睡能活生生将人给冻住,用力掰开阮绵绵的腿,“说这是谁做的”阮绵绵能感受到大哥身上传来的鬼畜气息,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遭到他残暴的对待,只得小心翼翼找了个理由,“我自己自己做的”卧槽说出这话时她真想灭了自己“你自己”阮景天紧拧着眉头,“自慰用手指”阮绵绵不说话,算是默认。“看来你很想被男人插嘛,小骚货”软景天随即轻呵两声,狠狠揉了揉她白嫩嫩的屁股,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那大哥今天就来满足你。”阮绵绵吓得不轻,夹紧双腿往后缩,“大大哥我我没有自己用手”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由于麻麻大人光临寒舍来看望鄙人,已连续三日被麻麻大人霸占电脑苦练舞技,直到今天下午才送走麻麻大人有木有送走麻麻大人的路上脚还扭了,肿老高了有木有然后去苦逼的扎针扎到现在有木有但是我还是信守承诺说今天更新就给大家更新了有木有算鸟,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另,有妹纸说阮绵绵面对大哥的侵犯为毛不抵抗,我想说的是,因为她叫阮绵绵,软绵绵的绵绵就像有基友问我为毛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的女主那么强势,我说因为她叫宋凛凛,威风凛凛的凛凛、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尼玛作为一个大男人,大哥你的直觉敢不敢不要比女人还准呢阮绵绵自然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她尽量使自己沉住气,板着脸佯怒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和三哥可是亲兄妹”话音刚落,大腿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阮景天的五指恨不得掐进了她的肉里,恶狠狠地模样,“作为你大哥的我,不是照样对你存了这种心思你就那么肯定你三哥也把你当妹妹看而不是当做女人看”阮绵绵咽下口水,忍着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感,头一回铁了心与大哥叫板,“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她把我当做妹妹看还是当做女人看我都不在乎最起码他懂得尊重我,而大哥你总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阮景天危险的眯起黑眸,手往上移,瞬间钳住了她那张翕张不停的嘴,手上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目眦欲裂,“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他手上的力道险些要将阮绵绵尖细的下巴给捏碎,疼得阮绵绵眼眶都红了,她忍了忍,还是没让眼泪流出来让大哥看了笑话,继续扬着脸与他犟嘴,不依不挠,“你也是,二哥也是,都不及三哥一半好”见她死不服输的模样,阮景天手上又施了力,阮绵绵依旧是不肯服软,瞪着他的那双大眼里满是坚定。两人对峙了半分钟,阮景天突然就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就连眸子里原本盛满的怒火也渐渐淡去。他望着阮绵绵,冰冷的黑眸深处头一次染上了化不开的愁,充满了探究,“你喜欢上你三哥了。”这个句子用的是肯定的口气,而非疑问,听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句,阮绵绵正在轻轻揉着下巴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她先是愣了愣,又想起三哥那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她”,随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呵呵笑出了声,“大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三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他。”阮景天转瞬不瞬盯着她空洞的眼眸,像是看穿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看透,翻身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默默点燃,“不喜欢那是最好。”阮绵绵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他正深吸了一口烟,迎面正对上他吐出来的一口烟雾,阮绵绵冷不丁被呛到,捂住嘴咳了几声,她听到阮景天的声音透过烟雾在她耳旁响起,“我不想和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争女人,尤其是三弟。”他似乎是十分享受阮绵绵被呛到的过程,也十分享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被头一回露出刺猬本性的小兔子给瞪着的过程,直到一根烟抽完,由于没开窗,整个房间里早已是烟雾缭绕。他这才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在一片呛人的烟雾之中瘫倒在床上,左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睡,今晚我不会动你。”阮绵绵迅速将阮景天扔在床边的内裤捡起来,粗略瞧了一眼,见没被撕破,赶紧穿上。那边阮景天目睹这全过程,觉得她慌里慌张又畏畏缩缩的模样有些可笑,全然不见之前的气势汹汹浑身戒备,复又拍了拍床,语气刻意装得有些不耐,“还不过来非得让我亲自把你绑在床上”阮绵绵默不作声瞧了他一眼,转身打开房门就要走出去,阮景天见她如此作死,当时头上青筋直暴,这小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倔了叛逆期不是早改过了么直到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他才回过神,房间里早已没有了阮绵绵的身影,他方才因为隐忍而握起的拳头越发死死拽着手下的床单,似是在宣泄着什么,却也没在追出去,只是幸灾乐祸嘲讽一句,“我没让佣人准备你的房间,你没地方可去”没房间就房间我就算铺报纸睡走廊也不和你这头饿狼睡一张床阮绵绵刚走出大哥的房间,隔壁房间就弹出一个脑袋,脸上挂着盈盈的笑意,正是自家二哥。他这绝壁是躲在墙后面守株待兔了好久,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赶紧跑出来看了。刚逃出狼窝,又掉进狐狸穴,阮绵绵自然是躲他都躲不及。她刚打算掉头就走,自家二哥就挥舞着小手喊住了她,“绵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阮绵绵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僵硬的问候一声,“二哥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阮景年温油的看着她,“还不是因为担心绵绵被大哥欺负,所以一直睡不着。”阮绵绵抓抓在大哥床上滚了一圈凌乱的头发,呵呵干笑两声,“二哥想多了,大哥怎么会欺负我呢,他只是让我帮他上药而已。”对方拿一双精明狐狸眼不动声色在她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见她衣衫凌乱不整,眼底不免多了几份促狭与嘲弄,“上药也能上这么长时间”说着,欺近她的身体,在她耳旁以一种低哑的嗓音不断侵蚀着她的耳蜗,“大哥不是帮你补习功课了吧”阮绵绵被他逗弄的有些痒,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怎么会我和大哥只是畅谈了一下人生理想,比如人生观价值观什么的”她的过激反应很快被阮景年窥视出她这大抵是欲盖弥彰,不禁掩住嘴角轻笑两声,“不要激动,补个功课而已,做哥哥力所能及的事情,绵绵你想到哪里去了”卧槽这“补功课”从你嘴里说出来绝壁是有深意的啊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怎么就变成我的思想不纯洁了呢恰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阮景期侧身出来,一看到对面房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推房门的手僵在了那里。阮景年看在眼底,示威一般狡黠一笑,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阮绵绵耳旁,将她贴在脸上凌乱的发丝用指尖拂到耳后,“瞧你的头发乱的,又不是和大哥在床上谈的谈得人生理想”听到这里,阮景期陡然色变,阮绵绵一声“三哥”还没出口,就被阮景期“砰”的摔门声挡在了门外。阮绵绵侧过脸看着自家二哥,忍不住拉长了脸,你丫的绝壁是知道的吧你丫说这句话绝壁是在装傻吧阮景期似是毫不在乎阮绵绵怎么想,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房间里推,“二哥作为你的监护人,有责任给你的未来规划进行指导,我房里有很多教育片,二哥拿给你看。”卧槽我压根就不想看你那些狗屁爱情动作教育片,不想看到出演百余部av还能保持处女之身的苍老师,更不想看到小“毕老师”避开小菊花妈妈课堂直接插入小菊花妈妈课堂的妹妹那里啊阮绵绵手脚并用抱住门栏,任凭阮景年怎么拽也死都不松,“二哥,你说的教育片是小菊花妈妈课堂吗如果不是,我死也不看”小菊花妈妈课堂那和她们待会儿要看的“教育片”有什么关系她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可言的一通胡言乱语让阮景年完全摸不着头脑,刚张张嘴打算说点什么诱拐她松手,就见“吱呀”一声,对面的房门又打开了。阮景期静静坐在房间的窗户旁,一直听到阮绵绵在对面鬼喊鬼叫。被她扰乱了心思,手中的画也作不下去了,他瞄了一眼画板上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个女人轮廓的半完成品,放下画笔,盖上遮布,起身走了出去。开门就见阮绵绵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二哥房门口,像是她自身极其不情愿却又被人逼迫着进去一样,见二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阮景期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对面的情形便收回视线,漠不关心朝走廊另一头走去。说不清是无意还是刻意,他经过阮绵绵身旁,她听到阮绵绵冲他大喊,“二哥”阮景期英挺的脊背陡然一僵,似是早就知道她会喊住自己,同时也因为她喊住了自己心里而感到一丝窃喜,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却在转身时,露出了一贯冷然的神情。见他不似之前单独相处的体贴,反而恢复了最初的疏离与冷漠,阮绵绵只觉得之前两人在大妈家里借住那晚的事仿佛是自己的错觉是一场梦,到了嘴边的大呼“救我”也变成小心翼翼的“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她不经掩饰的落寞阮景期看在眼里,他面上漠不关心,咬牙冷冷丢下几个字,“吃宵夜。”阮绵绵立刻猛点头附和,“我也饿了,我陪你吃宵夜”阮景期暗地里捏紧拳头,“我去卫生间。”阮绵绵继续附和,“我也去卫生间”阮景期有些无力,“男卫生间和女卫生间在两个不同的方向”阮绵绵不依不饶,“反正没隔多远,我刻可以在男卫生间门口等你”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特大喜讯不是跳楼价也不是998而是今天三更其实我是希望以后天天更新万字,快点结文专心写下一本但素,考虑到我连续十几天日更万字千辛万苦结文后,极大可能会导致妹纸们下次看到我就是在我的追悼会上了对着我的遗像催更了为了避免这种惨绝人寰的虐心事件发生,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日更万字取消、36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阮景期被她纠缠的底气全无,冷然侧头看她,“跟上,小贱人”这五个字虽简短,却如同天籁一样落入阮绵绵耳中,就连阮绵绵以前十分痛恨的“小贱人”在她听来也是十分悦耳,她毫不犹豫松开二哥的门栏,转而投向三哥那里抱住三哥大腿。阮景期在小便池前面站了好一会儿,连皮带都没解开,更不谈解决三急。罪魁祸首就是阮绵绵,几分钟前,他刚挑了一个干净的小便池,还没解开裤子,阮绵绵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开了,像是大半夜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三哥我好了在外面等你出来”深处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又被她这么一喊,阮景期尿意都被吓了回去,那之后他更是觉得近乡情怯,夜晚的卫生间寂静一片,如果他一放水,外面的阮绵绵肯定会听到动静,他只会觉得更加尴尬。但他又不想让阮绵绵一个人在外面等他太久。这么思前想后纠结了一会儿,阮景期干脆咬咬牙,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刚刚释放出声,外面的阮绵绵却因为等得不耐烦而闯了进来,边走边说,“三哥,你不会晕过去了吧怎么一点动静”由于阮绵绵闯入的太突然,阮景期又受到了惊吓,甚至还来不及提枪回笼,于是阮景期既错愕又尴尬的看着阮绵绵,阮绵绵既好奇又惊讶的盯着阮景期的。时间静止在这一刻。阮景期率先反应过来,见阮绵绵毫不知羞的盯着自己某个部位看,他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提枪回笼,咬牙切齿瞪着阮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