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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之前还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不翼而飞,这里除了她,就只有三哥,司机不可能一边开车还一边将手伸到后面来偷她的手机。难不成真是三哥阮绵绵满腹狐疑,又问:“三哥,你真没看见我的手机。”阮景期似是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烦,脸上微微有些愠怒,“我不是说我没”打断他的,是一连串欢快的铃声,那铃声阮绵绵再熟悉不过,正是她、41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姜昕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答,“绵绵的三哥就是我的三哥”阮景期只觉得好笑,“那她的大姨妈也是你的大姨妈”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将姜昕噎在连那里,他的脸绿了绿,又将话题的矛头转换到阮绵绵身上,“学长,我先借绵绵一用。”算他识相,没再继续作死喊自己“三哥”但是,借绵绵一用怎么用阮景期还没问出口,姜昕便主动回答给阮绵绵听,“宁轻她们的sy社团今天要表演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个几个角色,想让我们去顶包。”一听是去宁轻那里而不是两人单独相处,阮景期明显卸下了一口气,“你们去吧,我先回寝室了。”宁轻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是盟友,却也是值得相信的。阮绵绵被拉去了社团,途中从姜昕那里了解到宁轻的角色是漂亮冷酷的阿尼,倪蒂亚则是死鱼眼一米六的兵长,姜昕扮演的是高大帅气的让,而她负责的角色是吃货莎夏。为毛是那个吃货莎夏太伤自尊连有木有知道她稍稍有些不满这样的安排,姜昕试图扯些其他的话题来分散阮绵绵的注意,“看你和你三哥关系挺好的,你们是堂兄妹”阮绵绵神色古怪看他一眼,十分肯定的说,“我们是亲兄妹”“亲兄妹”姜昕突然顿住步子,似是感到十分震惊,“你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妹”阮绵绵也随之停下来看她,感到很无语,一字一句尽显笃定,“我们就是亲兄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姜昕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可思议,“那那我之前看到的”“你看到什么了”见他如此反应,阮绵绵不禁脊背发凉,她隐隐感觉到有些所谓的真相即将破茧而出,心下也不免紧张起来。姜昕依旧是那副表情看着她,一言不发,阮绵绵握紧拳头又问,“你那天到底看到什么连”像是被她失控的情绪所吓到,姜昕愣了愣,这才木讷答道,“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没关系,你直说。”见阮绵绵坚持,姜昕没再顾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那天在xx清吧你醉得不清,当时就是你三哥将你带走了,那时我不知道他是你三哥,害怕你会有危险,便跟了出去,看到你三哥把你扶上了车,然后”那晚和她在一起的真是三哥难怪那天倪蒂亚欲言又止,连宁轻故意瞒着她。“然后怎么了”“然后”姜昕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然后他就脱下连你的衣服还对你这样那样”后面的这样那样阮绵绵不用问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那天她身上的痕迹竟然是三哥留下的三哥竟然趁她醉得不省人事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却还把她一个人瞒在鼓里阮景期刚和阮绵绵分道扬镳,就接到了宁轻的电话,说是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几个角色,盛情邀请他去凑个数。阮景期本来就不是个热衷于公众活动的活跃分子,对那些自然提不起兴趣,只是由于刚才听姜昕说阮绵绵也会在里面出演角色,所以才愿意多听宁轻讲两句。当他听到宁轻说让他饰演三笠的角色时,他立刻就萌生连挂电话的冲动,后悔自己刚才是脑袋短路连才会听宁轻讲这么多废话。然而宁轻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决定,宁轻说“绵绵饰演艾伦,原著里和三笠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阮景期回她一句考虑一下,便约了时间去她们社团试装。a大校草反串女主角,光是这个噱头就足以到吸引全校师生过来围观,也不枉费她刻意将阮绵绵拖下水。宁轻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胆战心惊,挂连电话之后,她问倪蒂亚,“如果兄长大人事后知道绵绵扮演的是莎夏而不是艾伦,他会不会恨死我”倪蒂亚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同情之色,“不会,他只会把你劈了当柴烧。”因为倪蒂亚的那番话,宁轻一设想到招惹兄长大人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不禁浑身冒出了冷汗,她在战战兢兢之中,度过了这辈子最难熬的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阮景期,看到兄长大人如此给面子的披星戴月赶过来,她差点就要热泪盈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的虽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使她的罪恶感加重,但是为了兄长大人的性福着想,就让黑锅来得更猛烈些吧她带着阮景期来到后台试衣间,拿了加大号三笠的服装递给兄长大人,灰常心虚的指了指最里面那间试衣间,让他去里面试装。宁轻之所以会心虚,是因为她压根没告诉阮景期,就在几分钟前,阮绵绵也来到社团试装,而且宁轻为她特意准备的试衣间正是宁轻刚刚指给阮景期的那间。那间试衣间的造型很古怪,区别于普通试衣间的是,它的插梢是在门外,而不是常规的装在门内。阮景期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打开插梢打开了试衣间的门。如果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换装而且全身上下脱得只掉粉色草莓小圆点小内衣小内裤的阮绵绵,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轻易打开那扇门。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像是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愣愣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稍微有些失神。阮绵绵也受了惊,慌忙之中胡乱抓起衣物遮掩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酮体,咬咬银牙看着他。阮景期这才迅速回神,当即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就要推门而出,手刚碰上门板,突然传来“啪嗒”一声,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上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暧昧到一个灼人的温度,足以让人脸红心跳。如今阮景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打算给她说明一下现在的形势之严峻,刚转过一张侧脸,脸上莫名就被扇了一耳光。阮景期愣在连那里,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趋炎附势巴结献媚,就连阮爸阮妈都不曾大声斥责过他,今天他却挨了自己妹妹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挨得相当莫名其妙。怒气染上他的眉头,他虽然怒,但更多的是迷茫与不解。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颗钻石,光华璀璨,却同样也冰冷而锐利,一把攥住阮绵绵的左手腕按在试衣间的墙上。阮绵绵挣扎不开,空余的右手朝他另一边脸扇来,阮景期这次有了防备,精准狠拦下了阮绵绵的耳光,攥着她的手腕顺势压在连墙上。至此,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都失去了自由,阮景期欺近她,幽深的黑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足以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恶狠狠地说,“你在发什么疯”阮绵绵不甘示弱继续挣扎,声音十分尖锐,“你故意的对不对就跟上次你趁我喝醉在你车里对我下手一样,对不对”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事被当事人这般情况下说出来,阮景期澄亮耀眼的黑瞳瞬间放大,全然失去连往日的神采,“你都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绵绵怒火冲天的推搡着他,“你放开我”阮景期将她压得更牢连,“不放”“你放开”“不放”“你放唔”阮绵绵口中的“开”还没得及出口,便被阮景期一低头悉数含进了嘴里,他身体里憋了太多的火得不到发泄,狠狠地吻住死瞪着自己的阮绵绵,刻意嘬吮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她的唇瓣,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将渗透顶进去。阮绵绵先是死命抵抗推拒,后来却在他的强势攻占之下缴械投枪,伸出舌头与他的唇舌暧昧的纠缠着,比赛似的将薄唇覆上去,比阮景期吮得还激烈,像是生怕自己落下阵一般。一番激烈的长吻结束后,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皆是满脸潮红满头大汗。双方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先起的头,等自己清醒过来时,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在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了。阮绵绵原本身上剩余的衣物就不多,很快就被阮景期剥光,她娇喘着气被阮景期大手托着屁股顶在了墙上,不自觉张开双腿环在了阮景期精壮的腰间,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从后绕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两具滚烫的肌肤相贴合的那一刹那,阮景期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隔着内裤的昂扬往阮绵绵的腿心处重重顶了一下,他将脸埋在阮绵绵汗湿的发间喘息着,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狠狠撕咬,“干死你,小贱人”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我每天更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妥当、4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试衣间外,宁轻和倪蒂亚以排练为由将所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指挥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拥挤的社团里挤满了今天小剧场的角色演员,有人在试装有人在忙着记台词,有事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没事忙的人都被宁轻这个社长硬塞着事情做。空旷的试衣间里只剩下隔间里面的二人,宁轻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谁也不会料到,就在离他们身后不远的试衣间里,正上演这一幅春光。橙色的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了试衣间。由于是白天,即便试衣间里被门阻隔了射进来的一部分光线,却也并不会显得太暗。他能清楚的看到阮绵绵因为无力而蹭在自己颈间的白皙小脸上,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眉头微微蹙起小嘴微张,露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他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胸,张嘴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小樱桃,蔷薇色的蓓雷瞬间遭唇舌含吮。他时而用唇吸吮,时而用舌轻搔,甚至用牙齿加以刺激,掠夺的过程中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急于宣泄的激情。那种表情他虽然陌生,却也在阮绵绵身上见过一两回,顿时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手下本来粗暴的动作变得更粗暴,频率也抽送的更快。“啊嗯”整个人贴合着阮景期的身子被硬生生抵在墙壁上,阮景期毫不温柔的猛烈进出,让她身体里通过之后便是燃气一种异样的快感,细嫩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粗糙的墙壁,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阮绵绵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白嫩的大腿敞开并不自主地频频挺起小腹,只因为那正在她体内肆虐抽动的两根男性手指,主宰了她整个神经。阮景期另一只手罩住阮绵绵的绵乳,灵手指灵活却动作粗鲁的尽情狎弄着她挺立的绵乳,用力撩拨并拉扯着早已硬挺的小樱桃。在她粗暴的攻势下,阮绵绵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无力的将头枕在阮景期肩上不停呻吟喘息。他滑动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感觉由她体内狂涌而出的欲潮配合他手指抽动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他受到鼓舞一般,用拇指压住她的挺立的小豆豆,反复揉搓摩擦,再不停的按压,生疏且又蛮横的动作令身下的阮绵绵发出更强烈的喘息与尖叫。“三哥轻轻点我受不了啊”她猛抽气,感觉体内的如同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阮景期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手指都层层肉壁绞在了中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不插你你会很难受。”阮绵绵喘着粗气,固执的摇摇头,他们可是亲兄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三哥也重蹈大爷爷的覆辙。阮景期的眼底,此时除了情yu,更多的是如鹰般的锐利。她不想被他插那想被谁插姜昕想到这里,阮景期怒气更胜,强制性的将阮绵绵的一条腿抬起来跨在自己腰间,手指抽出来后,又迅速用一种阮绵绵想尖叫出声的力气捅进了花口。这个灭顶的刺激让阮绵绵享受到了灭顶的刺激,双腿猛地绷直,小巧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本该再来一次直接将阮绵绵送上顶峰的手指,在阮绵绵的体内旋转了一圈,然后抽了出来。这种时刻抽出去无疑是在阮绵绵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她感觉自己体内很空虚,却又不明白三哥突然这是怎么了。尚未得到解放的欲念让她忘掉了刚才所有的顾忌,不安的贴合着软景期滚烫炙热的身子蹭着,像是在极力索求什么,“三哥”她迷茫委屈而又饱含情欲的眸子不免让软景期身下一紧,他不免低咒,真是个小妖精他喉头止不住的下滑,猛地将阮绵绵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的眼,粗喘着气柔声说道,“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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