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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同的地方,我就不多谈了。我只再说一点,听仆妇说,发现小姐的时候,她的衣衫不整,但只是腰带除去,衣襟拉开,半点肌肤都没有露,所以实际上,衣衫真是只是不整而已,这说明,凶手并不想羞侮她,他要的,就是大小姐死而已。”司马家的人目瞪口呆,官差们也是万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猜测。“这次凶手,与那连环案犯不是同一人。唯一与连环案犯做的事一样的,就是他削掉了小姐的头发。这一举动,说明他想嫁祸。如今悬赏满天飞,人人都知道有个杀人不眨眼的恶贼专挑富家小姐下手。至于案子的细节,应该也与有关我的传言那样――坊间盛传。这凶手听了一二,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他只要照着这案犯的举动,将小姐杀了,削了头发,弄乱衣衫,那人人都会以为是这连环案犯干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脱身。只是削发容易,一个清清白白的弱女子却不是谁都能下得了手,于是他学了表面功夫,他觉得这样就可以瞒过去。”司马老爷咬紧牙没说话,他竟然觉得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可如若真是这样,那就是说,并非那恶贼随意挑选下手目标,而是针对他女儿来的针对他司马家来的“你说的是真的”司马婉如抖着声音问,双手已握成拳头。“关于这点,我敢打包票。”苏小培的语气坚定无比。“丫环想冒充小姐,换得了衣妆,学得了说话,却掩不住骨子里的气度学识。罪犯想模仿罪犯,可以,但掩不住那颗犯罪的心,他们的欲念不一样,他们能办到的事就不一样。”“所以,是另有其人”司马老爷终于开口。“确是。”秦捕头这回答了,这苏小培的话,他信了“所以我们不能被他是连环案犯的假设蒙骗了,一切,都得重新开始推想。”苏小培趁热打铁。秦捕头点头,把话头接了回来:“司马老爷,家中仆役,往来人客,小姐平素交往的朋友,小姐是否与人有怨,贵府上是否与人交恶,凡是有可能涉及的,还请司马老爷多想想。”“我的儿啊”司马夫人此时反应过来了,捂嘴又痛哭起来。司马婉如扶着她,轻抚安慰。司马老爷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眉头紧锁,心乱如麻。府尹出声安慰,让他们再好好回想,又即令司马府禁闭起来,严查仆役和出入人等。秦捕头他们几个商议了几句,决定先回衙门相议,司马府上有任何消息再随时通报。一队人浩浩荡荡又回了去,司马婉如盯着苏小培的背影,咬了咬唇。苏小培原以为回到了衙门秦捕头他们得与自己和冉非泽好好谈谈案情,结果却没有。秦捕头与府尹关起门自己开小会去了。这给苏小培泼了泼冷水,她还满腔热情想快点破案呢,结果人家不理她了。冉非泽却不介意,他是明白这官场里头自有门道,他与苏小培是外人,府尹大人与总捕头自然得好好再商量怎么办。他安慰苏小培说这样也好,他们可以先逛逛街市。“壮士有银钱能逛”她可是还记得他那十五个铜板。“没钱银也能逛,长长见识。”冉非泽一本正经答。苏小培脸要黑,这人,是在说她没见识白玉郎凑过来,问:“大姐,是第一次进城吧”苏小培的脸这回是真黑了,硬板板地答:“是。”她还真是第一次进“城”“冉叔说得对,没钱银,看看也好,长长见识,好歹宁安城也是个大城,许多玩意儿乡下地方没有。”真是热心肠的小捕快啊,苏小培都没精神搭理他。最后街市是没逛,两个穷鬼加一个正经公务员回了客栈吃午饭。这是在冉非泽有意无意的用力暗示下,白玉郎小捕快掏的腰包。苏小培很高兴,跟着冉非泽一起占别人便宜她觉得真是舒爽开心。席上,被占便宜的那人问她了:“大姐,你真那么肯定杀了司马大小姐的不是马征远”“对。”苏小培爽快答。“可如若猜错了呢”白玉郎被苏小培白了一眼,改口道:“如若案犯一直没逮到,司马家怪罪下来说是大姐猜错了呢”嗯,这个可能性倒是有的。苏小培看看冉非泽。冉非泽一点都不烦恼:“破案捉贼是官府本分,与我等小百姓何干”能撇干净苏小培怀疑地看他。冉非泽咧着嘴笑:“我等小民只是出谋献策,官差大人们是凭自个儿本事断案擒贼,如若真要冤我们,我们就跑啊。”跑这么没气节没担当的“冉叔”白玉郎叫唤,很不赞同。冉非泽眨眨眼,冲苏小培说:“包袱一背就可以走了,房钱都不用付,快得很。”“那得带上我。”“那当然。”冉非泽完全当白玉郎不存在,“我带姑娘来的,自然带姑娘走。我们可先奔白家庄去,那有我故人撑腰,官差不能把我们如何。”白玉郎在一旁垮着脸。叔,故人之子就在一旁坐着好吗还帮你付了饭钱。苏小培看着白玉郎那样就好笑,哈哈哈笑出声来:“太好了,就这么办。壮士真是仗义”“那当然。”冉非泽一本正经,“待官差退了,该送姑娘去庵庙还是押在白家庄还人情那是后话。”“喂”怎么转眼又变挤兑她了苏小培横眉竖眼。“姑娘又叫唤了。”冉非泽还是正经脸,“不雅不妥,以后莫要如此吧。”哈哈哈哈,这回换白玉郎笑,苏小培瞪他,又想瞪冉非泽,眼睛真是忙。三个人笑闹了一阵,饭吃完了,秦捕头却是差人来唤,要找苏小培和冉非泽去衙门议事。苏小培三人又散着步到了隔壁衙门。苏小培想着该是要商量怎么追凶了,于是进门前端正了脸色,在心里盘算了一遍这案子的细节。进了门去,秦德正果然一脸严肃,开门见山地说了,他与府尹大人商议过了,这案情确有蹊跷,十之便是苏小培推测的那般,所以接下来,他们会调整探查的方向,两个案子都得抓紧,他希望苏小培能继续参与,分析出更多线索来,帮助他们将两个案犯都抓到。苏小培点头,正打算表表会好好干的决心,冉非泽却插话了:“大人,马征远一案,提供有用抓捕线索者赏五两银,如今虽未抓到,但我与苏姑娘提供的线索可不止有效这么简单,如今再加上司马府一案,两案一并,赏银的事还是再谈谈吧。”秦德正一呆,他一心扑在案子上,哪曾想过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俗物但冉非泽这么一提,他一想那也是应该,忙一口答应:“五两赏银自是会兑现,冉壮士请放心。”苏小培大喜,可冉非泽却一脸为难:“大人,提供线索五两银,如今,却不是指一指人在哪里这么简单,劳心劳力又费时,我与苏姑娘本还有寻人要事,只是大人这边奇案压身,我等义不容辞,但俗人俗物,也是要住宿饮食,五两银,确是不合宜了。”秦德正又是一呆,他办案行,讨价还价还真不行,而且谁料到在谈抓凶这么严肃又正义的事情时候,会有人谈钱这种俗物呢苏小培这边却是精神一振。坐地起价壮士当真是太潇洒了人才她赶紧正襟危坐,用力点头。秦德正看看苏小培,又看看冉非泽,无奈问:“那多少合适”“十五两。”“五十两”苏小培和冉非泽同一时间答,但冉非泽说的数让苏小培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她开口前还犹豫了四分之一秒提价三倍会不会太过分,结果看看人家,直接往十倍喊的果然是壮士苏小培看了看冉非泽开黑价还一脸正气又坦然的样,庆幸自己刚才因为不好意思所以声音比较小,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她转向秦捕头,重复了一遍:“五十两。”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三更完成我真是壮士、 第34章秦德正还算镇定,这五十两报价虽出乎他的意料,但也没让他大惊失色,他想了想,道了声“稍待”便出了去。苏小培有些不安,这种事她没什么经验,一向都是别人给她多少她就接受,不过她事业一帆风顺,确实也没人亏待过她。如今讨价还价,秦捕头却走掉了,她赶紧凑过去低声唤了声“壮士”,打算先跟他商量好底价是多少,一会要是秦捕头提了异议,他们两人也好口径一致。可冉非泽一点不着急:“姑娘莫慌,这宁安城可不是石头镇,官府富得流油,五十两,他们出得起。捕头大人脸皮薄,府尹大人急求结案,区区五十两,断不会拒绝的。”“哦。”苏小培又坐直了。好,信他。就五十两咬死不放松。过了一会,秦捕头回来了。就如冉非泽所料,秦捕头没在钱上纠结浪费时间,一口答应了。说如若能顺利捉到两个案犯,把案子破了,就付他们五十两。“如若只逮着一人呢”冉非泽却又说,“破了一个,就付一半吧,二十五两。”秦捕头一愣,但还是痛快答应了:“成。”他方才与府尹大人商议,府尹只求速破此案,花钱都是小事。冉非泽有了这话,满意了。苏小培佩服啊,那马征远原来是值五两的,现在绕了个弯,变二十五两了。原来讨价还价是这么玩的。秦捕头咳了咳,把苏小培的注意力引了回去。“苏姑娘,我等已在城门各处设卡,官差们也会加紧城中的搜查,司马府那边,就等他们的消息,我也派了人乔装打扮,盯好府门,看这两日是否有可疑人等进出。”苏小培点点头。秦捕头问:“姑娘这边,有何打算”“我打算,向秦大人建议,把马征远的悬赏告示全都撒了。”“撒了”秦德正一愣,而后恍然,“姑娘不必担心,姑娘与冉壮士的赏银与这告示无关,无论是否旁人提供了缉凶线索,只要抓到人犯,姑娘和冉壮士都会拿到赏银。”苏小培也愣,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她笑笑,捕头大人的思维方向还真是被冉非泽带跑了。“大人,撒告示与赏银无关。马征远这人,母亲改嫁后,就再得不到关怀关注,他在继父家中身份尴尬,其他兄弟姐妹都看他不起,仆人们也对他疏忽不敬。之后他恋上妹妹马瑶,那是家中唯一对他表示关心的人,但这段感情不可能有结果,马瑶迫于压力,为了让他死心,主动要求出家为尼。至此,马征远的精神世界就崩溃了。”这时冉非泽咳了两声,苏小培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说,马征远从未得到关怀,无人在心里看重他,他好不容易有个希望,却又破灭了。他想要的永远得不到,这时候他就打算报复。白捕快说,马征远最后一次去见马瑶时,说了一句你等着,接着,他便开始了在各城犯案。”秦德正点点头,这些他都知道。苏小培接着说:“他犯案之后,人人惊恐,处处议论,他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他得不到的女人,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了,他惩罚了她。从前他饱受欺凌,现在人人怕他,他充满了自信。这就是为何官府做了悬赏告示到处张贴他还敢继续犯罪。他要的就是这个,这件事越张扬越好,大家越怕他越好。官府的悬赏,是在帮他宣扬,是在给他鼓励。所以,悬赏告示必须从各城撒下来。”秦德正从来没想到这一层,他敛眉深思。苏小培又道:“司马小姐的案子,那个凶手想嫁祸给马征远,这个意图非常明显。按理,如果这案子官府认定是马征远干的,那官府该是加大对马征远的搜捕悬赏,可官府没有,反过来,还把马征远的悬赏令给撒了。如果凶手隐藏得很好,从司马府里能得到消息,知道官府并没有怀疑马征远这便罢了,可如果他不知道,那官府的这个举动会让他猜疑,刺激他,一旦他有所动作,露出马脚,那我们找到他就更容易些。”秦德正觉得有理。他道:“府尹大人嘱咐了司马老爷有关案情切不可外露。今日我们在司马府堂厅议事,也没让仆役下人们靠近,这事对外该是能瞒得住。若我们宣称凶手便是马征远,让那凶手放松警惕又如何这样,许是他更易露了马脚。”“大人若是想让真凶放松警惕,势必得大肆宣扬凶手是马征远,如若消息传入马征远耳里,却是会激怒他。他的光环,我是说,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有人冒充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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