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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多的帮后潜伏在武林各派里,他们今日杀了九铃道人,也许下一步便会有其它目标,在他行动之前,各派需小心防范,另外,也要主动追查,抢得先机,将他找到。之后就是苏小培向众人说了她的推断。“他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有不错的地位,也许是掌门、副掌门、堂主、管事等等。面貎端正,很有亲和力。他说话不急不躁,很有条理。他有学识,能引经据典,善于观察,他很有说服力,短短的交谈便能让你对他产生信任感。他善解人意,让你感觉到你的苦恼他能够理解并且愿意帮助你,而你也愿意让他帮助。他衣着整洁,头发梳得整齐,衣裳鞋袜和饰物搭配都有留心,甚至颜色都是配好的。他的脸手一定干干净净,兵器也时常擦拭,指甲修剪整齐。他偏瘦,并不雄壮高大,看上去没有威胁感。他说话的时候喜欢看着你的眼睛,很有耐心,他不喜欢音乐、乐器,不爱劳作,讲究身份。”苏小培一连串的说,旁边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问:“你如何知晓的你认得他”有人开口,立时有别人也跟进了喊:“知道他是谁便将他抓了来审,说这许多做甚”“我不知道他是谁。”苏小培答。“那你怎地说得这般清楚瞎编的吗”“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是因为我观察过各位英雄豪杰,这武林里头讲究多,小辈年轻一辈里虽然人才倍出,但大家敬仰信服还是会看对方的年龄地位。就算杰出如萧其萧大侠,因着他年纪轻,要想取得别人的信任,让别人心服口服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我们眼下要找的这个人,他控制了不止一位武林中人,有些追随者甚至身居高位,要想让不同的人都信赖服从,他的年纪一定不轻。他的面貎、说话、学识等等都是有要有据的推断。付言是谁我想大家伙儿都知道,我听说他的江湖地位也不低,身为七杀庄大弟子,他代表七杀庄办了不少事,许多对外事宜也都是他来办。他自信,有些暴躁,眼高于顶,见识多广,胆大妄为,这样的年轻人,要想收服他,除了能抓`住他的需求和弱点之外,自己的条件有一点不妥都不成。我们要找的这个人,每一样细节都注意到了。”周围没人说话了,苏小培扫视了一圈,一会又有人道:“可是这样的人在江湖里还真是不少。门派这许多,有地位的人,哪个不注重仪表,哪个不对外彬彬有礼只要他有权势地位,要想取得信赖,收服旁人,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姑娘方才所言,那可是一扫就扫出一大把来。”这话教许多人笑了,大家都看向苏小培,等着她接话。苏小培淡淡地道:“他有些缺陷,也许房`事不顺,妻子会有怨气,这些闺房辛秘也不是完全不透风的墙,按理总会有些风言风语。可他这人定是无法忍受这些,所以他一定会控制妻子,也许将妻子藏于深闺,也许休妻。如若他是未成亲的,他就根本不打算成家。但依他的年纪,我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些。就是他成了亲,但与妻子并不亲密。他不爱谈论这类事,于外人看来,品性高洁,不近女色,不污言妄语谈情爱之事。也许他过去并不这般,他的这些问题或是转变是数年前甚至更早的时间开始的。”周围没人说话,大家面面相觑,这推断是极大胆,而且由一女子对着他们这群江湖汉子说来,还真是,颇尴尬啊。“他的个性、喜好、生活细节等都发生过巨大的转变,数年前甚至更早的时间开始,如若认真探查,也许能有线索。”“这又是如何推断的”“他要取得诸位江湖豪杰位的依赖服从,并组织起不同门派不同类型的人都依从于他,他要观察,要寻找人选,要慢慢适应和融入,这需要时间。数年是一定会有的。”苏小培避重就轻,有些答非所问。但问话的人有些被绕了,并没有追问下去苏小培继续道:“他是一个很善于找到你内心弱点的人。你的欲望,你的恐慌,他能看出来,他会迅速抓`住这一点,游说你,控制你。他能说会道,会给你出主意,但他的手段不会是只讨好捧高你,他也会对你施加一些精神上的打击,让你羞愧难过,让你无地自容。”“这样谁还会听他的”“会的。”苏小培不动声色扫了一眼顾康,他此时正垂着眼,似在专心听,认真思索“傻`子吗”说话的那人又喊苏小培答:“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傻`子,只是有些人把傻`子压制住了,有些人心里的傻`子跑了出来,他无法控制。”“总之,姑娘是说,就有这么一个人,也许就在我们中间”罗华问。“也许他不在这里,也许在,他与这里的人一定有着各种不同的联系。在座的应该见过他,也许我们当中坐着的就有他的追随者。”“那岂不是转头他便是我们在找他”“他早就知道了。”苏小培道,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她了事实证明,那人果然是知道的。第二天天刚亮,秦德正与杜成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武镇,说是接到了消息,苏小培他们在武镇有了麻烦,他们赶紧过来了。可话还没多说两句,茶都没喝上,就有江湖汉来报信,说布告墙上又有新布告了苏小培他们一同过了去。这次布告墙上写的是:“wedonehoneywedone”旁边几人自动自发地递来了笔墨,苏小培瞪着墙上那句话,心头火起。她拿了笔,在那句话旁边画了个笑脸,再画了剪刀手的手势江湖众汉看着,不禁用手比划着。“姑娘,这是何意”“这表示我们有信心有决心,一定打败他”“是吗这手势这般有气势”众人面面相觑,比划着,然后不由笑了,互相比划起来。苏小培举目一望,原先的那股气势被一众比划剪刀手的古装江湖汉闹没了。真想告诉他们,那什么,这手势不适合汉子们做,真的第87章“他写的什么”秦德正问。“他夸赞了我的聪慧。”苏小培说完这话,看到杜成明一笑,“姑娘当真是风趣。”一旁的白玉郎等人还在比划剪刀手,嘀咕着没觉得这手势有啥气势可言,苏小培脸有些臊,忙道:“好说,好说。”这布告栏前耳目众多,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一行人又呼啦啦地回到了冉非泽的屋子。秦德正又灌下了两杯茶,这才将他与杜成明这一路行事都说了一遍。杜成明也道:“我们昨日到的平洲城,原该在那处多呆两日,可听说武镇这段日子不太平,姑娘受到惊吓,这一连串的事甚是蹊跷,于是我与秦大人赶紧将那边的事了结了,连夜赶了回来。只没想到,姑娘精神尚好,看来那贼人所为,吓唬不到姑娘。真真是女中豪杰。”白玉郎在一旁插嘴:“大姐这般古怪,哪是这容易受吓唬的。通常都是大姐吓唬旁人。”他说完,看看旁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忙解释道:“我这是夸赞大姐女中豪杰呢,跟杜大人一个意思。”杜成明等人摇头大笑,白玉郎嘿嘿陪笑,身上差点没被冉非泽瞪个窟窿。大家互相交流了分别的这段时日发生的事,秦德正与杜成明对这些江湖命案很有兴趣,但碍于捕头身份,怕是这些江湖人排斥他们的参与介入,且最后抓到案犯,他们也难将之缉捕定罪,江湖人的那种草莽气多半是以江湖规矩解决这些问题。白玉郎嚷嚷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大案,可比捉些小贼有趣。杜成明笑他:“江湖人不好找交道,也不好管,只要事情没闹大,就连朝廷那头也是对他们睁一眼闭一眼的,案子光是有趣又有何用”白玉郎想说他就是江湖中人,江湖人哪有这么不好打交道的。后一想这人是前辈,又是个当官的,与他讲他也不能明白,遂闭了嘴,但脸上缀缀,很是不服气。杜成明没搭理他的孩子气,却是转向苏小培:“苏姑娘,这贼子这番挑衅,姑娘是如何打算的”“我也没什么好打算的。见机行事吧。”杜成明点点头,又道:“姑娘是在我这儿归管属地出的事,我当负起姑娘安全之责,不如这样,我派些人手过来,就近照看着,也好护姑娘周全。”秦德正一听,也道:“苏姑娘是我宁安城的师爷,我宁安城府衙,也有责职相护,这事我们来办吧。”杜成明不争这个,只道:“多些人手也是好的,我们就近照顾,一起出力,无妨。”苏小培没推辞,谢过了两位大人。事实上,她觉得这个事的客套成分居多,难道还真有官差在他们这屋子周围转个圈吗大家聚了一会,秦德正等人要回去休息,布置安排,一行人告辞。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苏小培和冉非泽。“壮士有话要说”冉非泽点头:“那个布告,究竟说的何意”“干得好,亲的,干得好。”冉非泽的眉头皱起来:“亲的”“就是表示亲近之意。”“他调戏于你”脸瞬间黑了下来。“也不差这一句了。”苏小培很冷静,她扭过头,看了看她屋子里墙上贴的那些资料。“壮士,我想回宁安城一趟。”“做甚”“去看看罗灵儿的闺房,希望他们保存了她房子的原貌。”冉非泽的脸色仍是不好:“看她房间能做什么”“对比对比罗灵儿在平洲城的居处。我们已知罗灵儿是那幕后人组织中的一员,而她在宁安城府衙内有内应,她杀我的事,那内应定是知晓的。我想过了,那幕后人一直挑衅,却没有真正动手对我不利,对他来说,猫捉耗子的游戏比杀掉耗子更有趣。那天,他递出那封信,或者他派人递出那封信,是游戏的开始,而罗灵儿将我杀了,绝不是游戏的一部分,这事绝不是那幕后人授意的,他对罗灵儿失去了控制,所以罗灵儿死了。”“他控制不了,或者说有人不听话,背叛于他,他就会动杀机”苏小培点点头:“他那样的人格,确是会做这样的事。”“那你去看罗灵儿生前故居又有何用”“罗灵儿在平洲城的暂居地,布置得简单但是很温馨,屋子整齐干净,有花有小玩意。我不了解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依我见过她的那几面,所知有限。只是一个一心想杀了我为父报仇的,为何还会将暂居地打理成这般”冉非泽明白了,他也会悉心布置屋子,在现在这种草木皆兵的状况下,他在苏小培的窗台上摆了花,为她买了风筝挂在墙上,还换了她喜欢的颜色的床纬。这些,都是因为他喜欢她。“可罗灵儿欢喜着的是常君。”他说完这话立时察觉不对,他也知道他的情意得不到他所期待的回报,但他依然上了。“我明白了。”他点头,“我们回宁安城。”他想了想:“这事莫要张罗秦捕头他们,我们自己去吧。”苏小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一会吃了午膳,十八和他的师兄弟会过来守着,你睡个午觉,我去后头铸炉那给你打兵器。”“不是不着急吗”“怎地不急,早日舀上早日有个防力。”冉非泽道:“昨日你刚与各派的人说了对那幕后人的推断,今日他便留了那话夸赞调戏于你,他的耳目很是管用,或者他便在那群人当中,我们自然要多防范。”苏小培撑着下巴笑:“壮士的脸真臭。”“能香吗老子的姑娘被恶人调戏了,老子一肚子火。”“那先前他还恐吓我呢。”他的话让她脸红,只好装没听懂。“恐吓你便够招人恨的,如今还调戏”冉非泽越想越冒火。“还说亲近的话,那亲近之意,如何解的”“啥如何解”“换我们这儿的话,当唤什么”“不知道。”她的回答被他嫌弃了。可她真的是不知道,宝贝亲的这种话在古代怎么说没人教过她,她确实想不出来,不过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他。中午冉非泽的饭又做多了,给她盛的夹的也不小心多了,然后苏小培又撑着了。冉非泽还怪她,“给你你便吃吗哼哼,姑娘下回莫要如此了。”苏小培苦着脸:“壮士给我造一面鼓吧。”“做甚”“有冤的时候我好敲敲。”冉非泽竟然忍住笑了,他板着脸,回道:“我也得有一面,我的冤比较大,我得敲大鼓。”苏小培想象了一下她与冉非泽面对面敲鼓的样子,扑哧一笑。“我的冤比较多,我要一排架子鼓。”“那是啥”“就是一排的鼓大大小小排一圈。”苏小培还比划了一下,用筷子学得打架子鼓的样。冉非泽戳她额头:“调皮。”她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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