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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酒杯,拿起筷子塞我手里,“先吃些菜垫垫肚子。”我醉翁之意只在酒,拿筷子随便挑了块鱼肉塞嘴里。空空亦端起酒杯,猛灌下去,呛了一大口。其动作之猛,令我都不由侧目。众人遂将目光都转向她。空空委屈道:“怎么就没人阻止人家,劝人家先吃菜呢”众人不予理会。吃了些菜后,我又迫不及待捧起酒杯,起身道:“咱们干一杯,庆贺庆贺在重重杀手的包围下,仍能秉持正义,不屈不挠,揭发朝臣贪污的罪证,重重打击了以萧阶为首的阁老势力,来,干杯”谢沉砚跟我碰了杯,不无忧虑道:“你跟萧阁老撕破面皮,以后只怕多有凶险。”晏濯香手执酒杯也跟我碰了一下,云淡风轻道:“侍郎此举逼得萧阁老舍弃自己最看重的门生,这以后的仕途荆棘丛生,侍郎一路走好。”我定着酒杯,喝不下去,环视二人,相当不满道:“这喝酒的日子,你们能不能说点喜庆的话萧阶老匹夫纵然是只九尾狐,我也把他狐狸尾巴一条条斩下来,扒了皮,给冬天的棉衣镶个绒。”谢沉砚举杯道:“愿顾侍郎早日还朝并恢复俸禄。”我听着甚为满意,与他干了一杯。这波斯酒喝着喝着,精神就更抖擞了,不由自主一会儿拉着谢沉砚的手倾诉为臣不易,一会儿又似乎拉着晏濯香的手埋怨他弄坏了我的院子,还得罪了总管。埋怨一圈又转回来拉着谢沉砚的手,亲切地问,“砚台,你喜欢什么花”“荷花。”我支着头想了想,后院池塘已有荷花,那便不用再种,遂宽心道:“荷花,好办。”晏濯香玩着手里的酒杯,不经意道:“杏花,便不好办么”我趴在酒坛上,叹息,“种了杏花,得罪了茶花,我总是对他不起,我对不起他。”我觉得自己醉了,却又有很多话想说,明知醉了不能多说,旁边却不停有人跟我说话。比如晏濯香又问:“侍郎为何要题一汀烟雨杏花寒”我从酒坛上抬起头,爪子伸到他手臂上,迷蒙着醉眼,身体略略歪倒,“濯香,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晏濯香不说话,任由我抓着他,也任由我歪倒在他身上。他身上的香气馥郁,令人略感清明。清澈了一些的眸子里,瞧见谢沉砚别过头,起身欲离席。我伸手拽住他的手,“砚台,砚台你别走你终于不弹劾我了,你可知朝堂上,我偷看了你多少回你都不肯正眼看我我我知道你不是喜欢荷花你明明喜欢桃花”我只知自己不断在说话,却不甚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倒在晏濯香怀里,拉着谢沉砚不放手。空空抱着酒坛,万分不解地看着我。在我絮叨个不停时,小龙突然冒出来,把一个食盒送到桌上来,“大人少喝些,这些糕点可以解一解酒。”我停了絮叨,问小龙:“哪里来的糕点”“总管说,送了糕点就回,不要多嘴。”“说”我从晏濯香怀里爬起来。“总管去西市买的,说是这种糕点大人爱吃,解酒也最好。”我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有种熟悉的味道,不止是糕点的味道。我摇摇晃晃起身,绕出雅间,摸出了一品居,倚着高楼,见着楼下一片青衫浸着月光。他无意中见着我,神色有些错愕,“你又喝多了”作者有话要说:山茶花花语:谦让,无邪,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钱债情债,一屁股债“就喝了半坛子。”这波斯酒竟然这么醉人,若是寻常酒,我是五坛都不倒的。见我醉态不浅,梅念远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喝酒前,没先垫垫肚子么”“垫了。”我打了个酒嗝,站不稳地扶住栏杆,“我才没醉,不然怎么知道你在楼下。”梅念远眼里沉着的月魄光影流转,“是小龙多嘴了吧。”“他不多嘴,我也知道。”我趴在栏杆上,向他招手,“总管,上来喝酒。”“你少喝些。有两人陪你还不够么。”他收回目光,转身向小巷口。“念远,别走”我撑着栏杆,飞身跃下,落到他面前拦了去路。脚步虚浮,刚落地就歪倒,被他伸手扶住。“都醉了,不能走下来么”他语含责备。我就势靠到他身上,“走,一起喝酒。从前都没跟你喝过酒,还不知道你酒量怎样呢。”他也就势揽着我,低头瞧着我喋喋不休,“我怕在你面前醉。”我拍着他胸口,宽慰道:“千金难买是一醉,有什么可怕的。”他将我的手按住,抵在他心口,“是怕这里被禁锢了几年,再受不住。可惜醉不了一世。”“醉不了一世,能醉一时,也是好的,哈。”我翻过手掌,将他的手抓住,往酒楼上拉。我步子迈得乱七八糟,深一脚浅一脚地上台阶,一步一磕。梅念远只得搀扶着我,一步步走了上去。扶我入雅间时,谢沉砚正在门口等着,见状,直接折身入室。空空迎了出来,欢喜地跑到梅念远身边,“总管哥哥可来了方才姓顾的左拥右抱,还欲求不满。”空空又对总管附耳小声道,“他好像还说对不起山茶花,山茶花是谁”梅念远顿了一下,并不答她。他扶我入座后,我一把将他拉得坐下,“这下,人都齐了。”酒杯停在唇畔的晏濯香眉下一道目光向我投来,“侍郎处处周全,岂知反而不周全。”谢沉砚自己给自己倒酒,没什么话说。梅念远坐我身旁,夹了些菜放我碗里,端走了我的酒杯,“大人睡了一天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喝酒怎么受得住。”空空羡慕的目光外露,咽了咽口水,也把自己的碗推到梅念远手边,“总管哥哥,我也没吃饭。”梅念远给我夹满了菜,再给空空夹菜。我想伸手拿酒杯,却隔着一个总管,叹息一声,只好一边瞅着那只酒杯一边往嘴里扒菜。梅念远尽挑着我爱吃的往我碗里送,不时还挽一挽我袖子,递手巾给我擦脸。谢沉砚放下酒杯,坐得端正,出人意料的开口,“小墨怎知我喜爱桃花”梅念远给我放菜的筷子顿住了。我吃着菜,未作多想,随口答道:“你爱桃花,爱下棋,爱古玩,我当然知道。”我一语出,满座皆静。我依然未作他想,继续埋头吃菜,又随口道:“濯香爱杏花,爱书画,爱喝茶,我当然也知道。”满座继续静。我又道:“念远爱茶花,爱算学,爱吃素菜,我也知道。”梅念远放下筷子,“大人果然处处周全。”“我看不见得。”晏濯香笑了笑,手里拿着酒杯转悠,“看起来周全,实际却是周全不到。”“顾侍郎胸襟宽广,大爱无疆,可做名臣,也可做朋友。”谢沉砚搁下酒杯起身,面色也进入了无悲无喜的境界,独自走出了雅间。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见只有空空陪着我吃菜,于是压低嗓音问她:“我是不是酒后失言了”空空埋头吃菜,抽空甩了一句,“你只差酒后了。”我还没回过味来,就听雅间外的大堂里一阵喧哗。“是谢御史谢大人”“谢大人,你可要给民女做主啊”接着是涌动的民潮和嘈杂鼎沸的人声。之后是谢沉砚的声音,“姑娘请起,有何冤屈,本官替你做主。”“谢大人,民女已走投无路民女家住城外的东山下,有几亩薄田,几片果林,家中老小七口过得也还算富足,可几个月前,民女家里的田地和果林都被人圈走,说要在此处围建别墅,让我们搬走,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民女家人不从,那恶霸便便将民女兄长活活打死民女爹娘悲伤过度,也随兄长而去,如今家中只剩民女和嫂嫂以及两个侄儿。那恶霸手下又夺走了那二十两银子,我们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谢沉砚沉声问:“怎不向京兆尹投状”“谢大人,自古官官相护,那恶霸据说是昭仪娘娘的侄子,京兆尹如何会为民女主持公道民女的状纸投了三十来封,杳无音讯。”谢沉砚道:“天子脚下,不信能指鹿为马姑娘的状纸,本官替你去送”“谢大人民女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德”听到这里,我酒醒了七分,抛下酒坛,跌跌撞撞要寻去大堂。晏濯香看我一眼,继续品他的酒。梅念远要来扶我,我没让。大堂里,喝酒的聚会的,此时无不对谢沉砚的青天举止拍手称快,拱手道谢。那哭诉的姑娘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一再表示要报答谢沉砚的恩情。我挤到谢沉砚身边,拉了他一把,小声道:“砚台,此事插手不得”他不看我,“涉及权贵便插手不得,这世间可还有公道”“公道是有的,但有些事情不可为。”“若因公道,便可为。”谢沉砚扔给我这句,便与那苦命姑娘详细询问起来,完全无视于我。谢沉砚从袖中取出银票给那姑娘与家人暂时安置住处,而后便要出酒楼。我不得不再将他拦住,羞涩道:“砚台,这、这顿酒宴花费”店小二也紧张地跟了来。依旧不看我的谢沉砚停步在大堂门口,没甚温度地道:“记账。”店小二毛笔蘸了口水,即将在手里的账册上书写,“记在谢御史头上”“记到谢祭酒账上。”说完,谢沉砚便拂袖而去,留下愈发紧张的店小二与深感绝望的本官。如此,酒宴不欢而散。晏濯香清风朗朗地步出雅间,见我面容愁苦,安慰道:“谢氏家资殷厚,谢祭酒必然不会赖账,侍郎宽心。”我手揉太阳穴,愈发愁苦,“他家的钱是他家的,谢暄这老匹夫最是看我不惯,若是知道我诓了他儿子,还赖账到他头上,我府里那几个护卫怕就要取我项上人头了,哎,这钱债欠不得”“别的债便可欠得”晏濯香衣摆飘飘,出了酒楼。空空抱着酒坛追出来,“情债更是欠不得哎香哥哥,等等我”翌日大早,我忍着头疼起了床,坐在大厅喝着自探花郎府邸施舍来的清茶,唤来小龙,吩咐:“速去光德坊京兆府,躲一边观察动静。”小龙领命而去,跑出院子时正撞着梅念远,“总管,大人命我去京兆府观察动静。”“知道观察什么么”梅念远背着手。小龙顿时迷茫了,挠着头,“这个这个”“只需注意谢大人行踪。”“明白了。”小龙重重点头,跑了出去。我低眉吹着茶盅里的水泡,嗅着名贵茶叶的香气,缓缓疏解着宿醉头疼。梅念远在院子里踱步,也不入厅。我撑着头,眯着眼小憩,忽感身边有人走近,眼开一条缝,见是阿沅蹑手蹑脚,手里端着一盘甜柿子,搁到桌上。他目光移到我脸上来,细细瞧了瞧,又蹑手蹑脚出了厅,到院子里跟梅念远说着什么。我又小憩了一会儿,才等回了小龙。“大人,我回来了”小龙大汗淋漓奔进了大厅。我睁开眼,急问:“怎样”“谢大人在京兆府门前敲鼓,鼓皮被敲破了,几个衙役出来把鼓给卸了,搬进了府门,然后关了大门。”“谢大人呢”“谢大人在京兆府门前坐着等开门。”我拿起茶盅,将杯里余下的茶水都喝尽了,再放茶盅到桌上,起身,“他要能等来京兆尹韦全开门就奇了给本官宽衣,备马”阿沅送来我的官袍官帽,“大人您还是先歇歇吧这解酒的柿子您也没吃”我裹上官袍扣上腰带,取了帽子出了大厅,径直往外走,“本官要去斗权贵,还是留几分醉的好。”穿过院子时,梅念远站在廊宇下,没来阻拦我,只用目光送我出门。出了府门,我翻身上了白马,奔马绝尘。小龙追出来,在后面喊道:“总管说,光德坊在西边,京兆府在光德坊东南角”骑着快马,绕长安城小半圈后,终于找着了京兆府。府门前已围了不少百姓,那楚楚可怜的姑娘正与谢沉砚一起,等着京兆尹开门。我奔马到来,人群见有着官袍的到来,纷纷让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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