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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袖一展,“将这敌国奸细打入大牢”我顾浅墨这辈子,坐过大曜的死牢,蹲过大殷的天牢,真可算是圆满了。被扔进潮湿阴寒的牢内,我还裹着一身嫁衣,遂感叹人生境遇天上地下不过一转眼。脱了嫁衣扔到一边,深宵寒气在这天牢内尤其显得重。半腐烂的木板床只有一张破席,上有幼鼠来回窜动。我只得蹲在墙角,一边忍受着湿寒气一点点袭上身,一边打起了瞌睡。一夜就这么过去。天将明时,一阵吵闹声响在外头。“殿下,圣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你转告皇兄,就说我擅入天牢,可将我打入牢中。让开”“殿、殿下,这钥匙您不能抢”吵声伴着开锁声,都涌到了耳中。“浅墨”一个温热的怀抱将我纳入其中,面颊贴着我鬓边,嗓音颤抖着灌在我耳畔,“浅墨,我来晚了,你冷么”怎么可能不冷,我几乎冻僵的身子往他怀里钻。“你就这么呆了一整夜”他将我搂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稍稍挣扎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皮,将他看了一眼。“总管么怎么才来”他眼里波光一闪,带有几分凄怆,“总管失职,让大人受苦了。”“府里事情安顿好了没”我眼皮又快撑不住。“安顿好了。只有你,我怎么都安顿不好。”他清亮的眼里都是血丝。“那也要休息好,总管没睡觉么”“浅墨。”他又将我抱紧,头深深埋在我颈下。一股湿热的触感流进了我衣领,蜿蜒直入心口。此时,连体温都是熟悉的。我闭上眼,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很温暖的地方。睁眼一看,还是天牢。那怎会这么软这么热头一转,看见,梅念远坐在冰冷牢狱的地上,抱着我。我要起身,无奈他不松手。“地上凉”我将他扯一扯,也扯不动。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两眼血丝如盛开的妖娆花朵,“你冻了一夜,刚才都说胡话了,知不知道”“你怨我么,念远”我也认真地盯着他。他目光微微错开,“不怨也不太可能。”我窘迫地略低头,“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继续转开头,“反正从昨晚开始,我就成了大殷国的一个笑话了。”“承璟,你接受我的道歉么”我问。“不接受。”“承璟”“叫我念远。”“我想叫一叫承璟。”“为什么”“感觉比念远新鲜。”“”“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么”“不接受。”我食指在他袖子底下的手掌中一笔笔划动。最后也无可奈何,大殷的三殿下气性很大,在将我捂热后,他毫不犹豫地甩开我起身。在狱卒催了又催之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带着手心我给他写的几句话离开了。“兵出绝地,李代桃僵。”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新就被锁了,这么cj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78 身在牢狱,不忘偷香天牢里的日子过得如蜗行,寒夜尤显漫漫,幸好有狱卒送了棉絮来替我铺床,伙食也有了些改善。在狱中吃饱睡足,还被他们三殿下派人送了些殷国时兴的传奇话本,用来打发时间挺好,不过怎么都是些家仆与女主人一番周折后修得正果还生下不少娃娃的故事想看点新鲜的,翻了十几本还都是一个类型。如今狱中也没得选择,只好叹口气继续看家仆与女主人腻腻歪歪的情爱故事。有个长相秀气的狱卒某天给我送饭后,被我用了些碎银子收买了陪我坐了半宿。起初,他似乎是耳闻过一些本相的不堪之论,坐得战战兢兢,我抬手倒个茶都吓得他不浅。“这位小哥,你跟我府上一名男宠长有几分相似,他叫千澜。”我一边安慰着狱卒小哥,一边感慨着。狱卒小哥听后,脸色却更加惨白了。我怕他误解,又道:“你莫怕,本相从不强人所难。”小哥脸更白,“你、你要我自愿”我越看他越像千澜,一时各种复杂的情绪都勾了上来,拍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恍惚道:“当初对你狠了些,是我不对。”小哥腾地起身,将碎银子丢还给我,夺门而出,“我、我不能辜负翠花”我独坐烛火下,很想写几句诗。又平平淡淡过了几日,那狱卒小哥见我没再有过分举动,而且神色还露有几许惆怅,不禁放松了警惕,给我送了几日饭后,有些同情我的境遇。“那个虽然你是敌国奸细,名声不大好有那么点荒淫无度,落到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也许死不了,兴许还能见到你家千澜。”我微微垂头,叹息着道了声多谢。小哥往我跟前又近了几分,“那个千澜,对你好么”“他跟我府上丫头生了孩子。”“啊”小哥吃惊,又对我同情几分,“自古情之一字最伤人了,你莫要太过伤怀。”我点点头,看了看他,忽然见他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小哥扭过头,“要、要是你太过思念他,就、就姑且、暂时当我是他吧”“那翠花怎么办”小哥咬唇,“我是说姑且、暂时”我缓缓伸出魔爪,拉住他的手。居然没有反抗。我咳嗽一声,“可我是个男人,你真的不介意”小哥看我一眼,神色挣扎地又扭过了头,“我是不会背叛翠花的,只是看你伤怀有些不忍”“我对人不用强,你放心。”第二日,小哥再送饭时,已对我完全没有了警惕。变戏法似的,他袖子一翻,将藏着的鸡腿飞快放进我碗里。用过饭后,我拿起一册话本看起来。午牌时分,牢狱外巡视的牢头找地方打盹去了。小哥将牢门反锁了,到桌边瞅着我,“你进来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见你跟我们打听外面的情况”“反正早晚一死,打不打听也没多大关系。”“别总说死不死的。”小哥一把将我的手拉住。“死了倒好呢。”我抬手揭书页,从他手中滑了开去。“你可知道这牢里为什么这么松懈”他将我的话本按下,“因为边关交战热火朝天呐”“交战”我眼眸闪了闪。小哥朝牢外巡视了一眼,压低声音对我道:“你们大曜皇帝要我们大殷放回宰相,也就是你,我们陛下说你是奸细,而且你国还扣留了我们的一名少帅。一边要人,一边不放,然后就打起来了。”交战,要的就是借口,这下两边都有了。各自心怀叵测了多年,终于有了出师之名,本相这炮灰做得可谓鞠躬尽瘁了。小哥见我反应不够强烈,便将在外面听到的前线战况当说书给我讲。“我国的蒙源大将军领了十万大军上战迎敌迎击你国的什么晏将军,在未央山一带开战,你们那晏将军颇为托大,仅带了三万大军。战了五天五夜,胜负未分。前线都说你们那晏将军是诸葛再世,能掐会算,更会装、装神弄鬼。可是再厉害,也经不住战事一拖再拖。蒙将军故意拖延,十日都不开战,眼瞧着晏将军粮草将尽,人疲马乏,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邻国大汤发兵两万护卫边防,从侧翼包围你们曜军,与此同时,蒙将军在主线大举进攻。殷、汤两国对曜形成夹击合围之势,晏将军这时便是姜太公再世,也难解这败亡之局”我给小哥递了杯茶水,夸道:“这书说得好”小哥羞赧一番,“小时候常听说书。”忽然一顿,急道:“这不是说书,是前线战况”我安抚道:“无妨无妨,继续说。”“晏将军遇此败亡之局,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我给自己倒了杯茶,品了小口,“若这时候败了,那就不是他。”“那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猜不着,你直接说吧。”“书接上回,话说晏将军眼瞧着便要败在殷汤两国的犄角之势中,却谁知,那晏将军竟似活诸葛,掐算出两万汤军的作战计划,竟然平地里弄来一万曜军截断汤军的两翼补给线,乱了汤军阵脚,两万汤军尚未与曜军交战便溃不成军,主将被生擒送往长安。谁能想到早已疲乏的曜军竟有这一手,折损了汤军,再无后顾之忧。”我灌了半杯茶,这晏濯香恐怕也神不到那种地步,只怕是我送给二师兄的美人盗了作战计划,再交与那牛鼻子国师,再由国师透露给晏濯香。“然后呢,曜军继续北上,攻破了大殷的边防线吧”“对对,没想到我们的十万大军也没能拦住你们的晏将军。不过,要想攻破我们大殷的要塞清水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曜军攻城半月,清水城依然牢不可破,然而你们曜军的粮草已经用尽,听说不少将士忍受不住冬夜寒冰三尺,冻死的,饿死的,堆满了清水城下。另有一些将士不满晏将军的无情,蓄意叛逃,都被斩了。”“是你们大殷守城不出吧。”“前线都说,晏军过,雁避祸。我们大殷将士守城不出,才是上上策。时日一久,曜军是撑不住的。果然这几日曜军再也没有在城下叫阵,却一味拉起黑色帷帐搭建住处,不知道还能熬多少时日呢。”我起身抬头望向牢窗外,阴霾的天空,又要下雪,多少人将过不了今夜,再也看不到明日的雪花。“你是、在担心你们曜军”小哥在桌边站起身。我回身,“带我去见你们檀相。”大殷皇宫,皇帝书房。一张九州图挂满了半壁墙,殷帝站在地图前,檀殊站在书房中央,面容已不似从前的平静。我被押着进了书房,手脚的锁链也被解了。“三师弟,可想吃点什么”檀殊唤了一声。“吃了染毒的鸡腿,已经饱了,大师兄忒客气了。”“不过是暂时压制你的内力罢了,哪里说得这么严重。”“看来大师兄是知道清水城外发生的事了”殷帝回转身,看着我,面容甚冷,“清水城的存亡与你悬在一根线上,黄泉散可暂时压制内力,若无解药,也可让你命丧黄泉。所以,你没有其他选择。”我嘴角一扯,拉了把椅子坐下,“命丧黄泉,你们大殷国破,我顾浅墨还是胜者,到时大师兄去我坟头认输吧。”殷帝一使眼色,檀殊一把拉住我手腕,内力探入。“的确中毒。”“砰”的一声,一人踹开书房大门,风雪随人而入。“黄泉散你们、对她用毒”来人一步一怒,一把剑已逼上了檀殊脖颈。“不可对国相无礼,三弟又忘了”殷帝淡淡道。一身玄凌衣的梅念远眉间如火,剑刃刺入檀殊皮肤,血珠滚落,“皇兄忘了与我的约定,我还需顾忌什么”我从椅中起身,上前按住梅念远的手,将剑锋拿离檀殊的脖子,“你杀不了我这如魔似幻的大师兄的,不要瞎费力气。”另一手握住他袖子,拉他到一旁,见他还气息起伏不定,遂安慰道:“不要紧,我是人质,最后的筹码,不会这么容易死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还会使剑”他反手拉着我,盯着我上下看,有些气结,“你怎会中毒我近来听说你跟一个美貌狱卒很是亲近,每日一聊便是四个时辰以上,可是被他蛊惑,不留神中了毒”我眼神四下游移,咳嗽一声,往旁闪,“打听别人的八卦可是有损美德的事。”他将我扯回,“听说他像千澜,我怎么没觉得”“你你你太八卦了。”我扭头。“见人生得好看,就如此大意”梅念远将我手一甩,独自气闷去了。“其实吧”我跟过去,揪住他袖角轻轻扯动,“狱卒小哥何及君之美也。”梅念远耳根微红,哼一声,不理我。殷帝冷笑一声,“打情骂俏可否选个适当的时间地点”我言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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