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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5(1 / 1)

道内情的,看向她,眼神带了几分惊异,“二奶奶是怎么做到的那家人不仅撤了状子,连银子都还给咱们了。”虚惊一场。顾莲反倒有种神经紧绷过后,放松下来的疲惫,坐在椅子里,“没事就好。”这会儿懒得多说,只道:“那人不是断了腿吗去给他们二十两银子的汤药费。”“奶奶这是”“咱们叶家是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顾莲淡淡道:“他们讹银子当然不对,但是咱们的镖师也的确打了人,不过是一点小钱,少一个祸患是一个,免得将来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如今叶家还在济南府,万一薛氏哪天再翻出这个来,挑拨那家人做文章呢叶家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他们总该消停一点吧。高管事听明白了,当即点头,“二奶奶说的有道理,我等下就去。”原本还以为老爷要赔在大牢里,不知道主母怎么周旋的,居然把人给平平安安放了出来,主母遇事冷静沉着,并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妇人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敬重。顾莲吩咐道:“你再给二爷写一封信,就说老爷出来了,让他不必担心,好好呆在军营做事。”因怕丈夫担心不信,补道:“告诉二爷,是薛夫人出面帮的忙。”安阳这边正是战事激烈、血流成河,一片战火纷飞的景象。要不是叶东海负责徐家的军需,有一条自己人的内线,只怕信件根本送不到,尽管如此,拿到第一封信时已经过半个月了。他虽然不至于像妻子描述的那般纯孝,但是血脉亲缘、父子连心,一想到父亲入狱半个月,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是生是死都难以预料,哪里还坐得住当即过去找到徐策将事情说了,抱拳道:“家父生死难料,我不回去一趟实在说不过去,请二爷准我回济南一趟。”徐策皱眉,“那太守好大的胆子待我们”“二爷”叶东海打断道:“叶家除了我一个成年男丁,家里全是老弱妇孺,只怕这会儿早乱了套。”他半跪了下去,“父亲有难,儿子岂能不管不顾还望二爷成全我的一番孝心”人家爹都要死了,再拦着人不放的确说不过去可是眼下正是攻打安阳的关键时刻。徐策犹豫不定,一时不语。叶东海赶忙叫了副官过来,与他细细吩咐一番,交了对牌,“军需之事暂时交与你来掌管,待我回去解决完了家事,即刻就赶回来。”徐策见他去意已决,何况这事儿人家也站着理儿,拦着反倒是不通人情,反正都是要走,不如索性做的周全大方一些。于是朝外喊人,“赶紧去备两匹上好的快马”叶东海赶紧抱拳,“多谢二爷成全。”徐策又亲笔写了一封信,递给他,“你回去与那太守看了,告诉他,若是再扣着人不放,等我打完安阳,就回来亲手砍掉他的脑袋”快马加鞭,叶东海和段九很快出了军营。等徐离知道消息时,两人都已经离开安阳几百里了。“他爹被抓起来了”“是啊。”徐策颇为无奈,“人家亲爹有难,家里又没有个兄弟什么的,我实在不好扣着不放。”又道:“再说了,往后咱们还要继续往北面打。”意思是,叶家供粮的日子还长着呢。徐离没有言语,本来就不想看见叶东海的脸,更没兴趣管他的爹,只是不由想到了顾莲,没个男人在家支撑,她一个弱女子不知道要受多少煎熬叶家、叶东海都配不上她。可是又该怨谁呢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和她订亲又退,以顾家的家世,她肯定能挑一门更好的亲事;如果没有叶家的二十万粮饷和八千匹战马,二哥肯定不会答应为叶东海保婚,就不会有这门亲事了。徐离心里不痛快,上阵杀敌时,不免更多了几分暴戾之气一连三天不断厮杀,手上红缨枪的枪头都快要磨钝了。这天傍晚休息,徐离找了一块磨刀石出来,取下枪头一遍又一遍的磨起来,磨得锃亮锃亮的,几乎可以照出周遭的人影儿。“三爷不好了。”阿木飞快的跑了进来。“何事”阿木一脸骇色,飞快道:“方才得报,昨晚谭宏玉亲自领了五千精兵,夜袭乌巢粮仓,战事惨烈、粮草被焚”徐离豁然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阿木哭丧着脸,“乌巢粮仓被谭宏玉给烧了”徐离赶紧去找兄长,问道:“二哥乌巢到底损耗了多少粮食”扭头看见旁边报信的小卒,“赶紧说”那小卒整张脸都是花的,身上还挂了彩,哆哆嗦嗦道:“谭、谭宏玉突然奇兵夜袭,我们防守不备,粮草损耗大半”徐策缓缓抬起头,“三郎,我们有麻烦了。”作者有话要说:文中除了女主心理年纪比较大,其他姑娘都在1316岁之间,吃点亏,摔几个跟头,以后就会慢慢成长一些的求撒花,这两章还是比较肥的、弦上帐篷里,徐氏兄弟都是一阵沉默。打了将近一个月,安阳郡下面的州县收复了大半,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原定过几天就一举拿下安阳城却万万没有料到,突生变故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你叫人怎么打仗徐离抓了军需副官过来,问道:“乌巢粮仓只剩下一半,加上我们军营里现在的粮草,还能支应多少时日”那副官听得愣了一下,被他目光灼灼的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敢多问,低头算计半晌,回道:“军营里的粮草并不多,大部分的囤粮都在乌巢,如果只有一半,最多还能支持十天时间。”“十天”副官怕主子以为自己无能,忙道:“筹粮的事,一直都是叶大人全权负责的,也并不是一起拿出来的,而是一点一点各地四处运来。”徐离盯着他看,“那你能筹出多少粮草”“我”那副官吓得不轻,腿一哆嗦,差点没有跪下去,“我、我,我平时只负责帮着调运”“好了。”徐策打断道:“你就别为难他了他一没银子,二没人脉,你让他去哪儿筹粮”心下烦躁,挥手道:“都下去吧。”“怎么会这么不巧”徐离将手里的枪头猛的一扎,刺进桌面,“前脚叶家出事了,叶东海走了,偏偏后面乌巢粮仓就被焚了”“十天”徐策琢磨了一阵,“我们应该还在攻打安阳城,那是一场恶战,短时间内打不下来。”摇头道:“不行绝不能断粮”于是叫了阿木进来。徐策吩咐道:“你立即策马去最近的驿站,然后八百里星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把叶军需追回来见了他,让他把叶家的事交给你处置。”语气一顿,“你告诉他,如果抗命不回来,军法处置”“是。”阿木旋即领命而去,不敢耽搁。徐离脸色十分难看,冷声道:“等打完这一仗,我就亲自斩了那太守的狗头”忍不住有些微词,“叶家的人可真是能找事,会挑时候。”徐策亦是叹气,“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旁边一个小厮怯怯道:“前天有一封信,是寄给叶大人的,他走后第二天信才到,或许是叶家的人所寄。”徐离侧首,“拿来。”那封书信是高管事亲笔所写。信上说到太守如何刁难,对方如何讹诈,家中的人如何着急,后来二奶奶又是如何周旋,如何找到薛夫人,最终成功的解决了问题。又转述顾莲的话,让叶东海好好呆在军营,不必赶着回来。徐离的表情像是冻住了。“怎么了”徐策伸手夺了信,飞快看了一遍,“怎么,顾氏还去求了薛夫人”脑子转得飞快,却是不解,“就算顾氏觉得事情难为,去找姝儿或娘,让徐家出面帮忙,难道太守还不肯给一个面子居然求到了薛夫人那里”徐家在济南压不住的,只有薛家,而薛夫人又同意放人,那么,就只可能是薛氏在作梗了。他能想到的,兄弟一样能够想到。徐离狠狠一巴掌拍向桌子,怒道:“简直就是一个疯妇”剑眉星目,寒芒四射“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徐策说道:“上个月十六,仿佛是顾家四夫人的寿诞吧”从前在安阳时,不知道去顾家赴宴过多少次,日子依稀是记得的,“难怪顾氏和叶家的人都在济南”想要抱怨自家弟媳几句,又怕火上浇油,再惹得小兄弟气炸了肺只是叹了一句,“薛氏,终非良配。”徐离不言语。徐策语气一转,又道:“但薛家救徐家于危难当中,给徐家翻身的机会,如今局势动荡不安,三郎你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啊。”徐离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去。半晌方才回来,说道:“我又派了一个人去追人,告知叶东海家中无事。”面色十分平静,分析道:“谭宏玉他们焚了粮草,清楚我们支应不了太久,他们占着地利,我们远道而来反倒吃亏了。”徐策见他不愿提起薛氏,便不再提,颔首道:“只怕他们会加固城防,只消再多坚守一些时日,萧苍在北面战事一稳,必定会分出援军增派过来。”“我知道。”徐离坐直了身体,手摁着佩剑,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们必须在十天之内打下安阳刚才我去交待了人,多准备一些攻城的笨重家伙,好在安阳城我们是最熟悉的,并非一无所知。”徐策微微蹙眉,万一不顺利,多拖了几天时间呢难道要全军将士饿着肚子去打仗不由说道:“不知道叶东海走到哪儿”又发愁,“但愿他们走的是官道,别再和阿木错过了。”叶东海和段九正在路上,一路飞驰。“什么狗屁太守”段九冷哼,一脸不在意,“待我回去夜里摸进太守家,直接割了他的脑袋看他还能耐不能耐”叶东海却是心急如焚。妻子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怎好四处奔波只怕家中已经乱了套,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副哭天喊地的画面。叶家人丁稀薄,自己一旦出来办事,家中就剩下些老弱病残、妇孺幼小,没有一个能够出面周旋的人父亲入狱,连个帮忙的叔伯兄弟都没有。一方面担心父亲的安危,一方面也担心妻子。这次为了岳母的寿诞才来的济南,父亲入了大牢,家中人少不了会迁怒妻子,眼下还不知道怎样为难呢。早知如此,真的不该来济南这一趟。万一父亲出事,到时候自己该有多么自责、多么后悔,妻子又会承受何等责难,这段婚姻只怕都要毁了真的不敢深想下去。他们连着奔驰了一天一夜,方才稍作歇息。不过略略歇了两、三个时辰,便就继续启程赶路。因为想快一点回到济南,便抄了小路,因而并未和阿木遇上,花了八天时间,终于赶回了济南府。连顾家都没有来得及去,直奔府衙而去却被告知,叶二老爷早就放走了。叶东海不信。段九把剑架在那太守的脖子上,问道:“脑袋还想不想要了”扬了扬徐策的亲笔书信,“徐二爷说了,等他打完安阳,就回来亲自砍下你的脑袋我看不用麻烦,今天我帮他砍了便是。”“大、大人”吓得那太守哭天喊地,分辨道:“是薛夫人亲自派了人过来,带了叶家二老爷走,下官绝对没有撒谎啊。”薛夫人叶东海心里拧了个不解的疙瘩,妻子怎么会找到薛夫人呢想了半天都不明白,微一沉吟,“走,去顾家问问”策马扬鞭,很快就见着了四夫人。“回长清了”“是。”四夫人解释道:“莲娘说,怕你收到第一封信就会回来,到了济南又不见人,所以特意给你留了一封信。”叶东海赶紧展开,的确是妻子的亲笔笔迹。上面说了事情的起因,中间薛氏的为难,以及她怎么样找了徐夫人做说客,最终使得薛夫人答应放人,又告知自己父亲安然无恙,让自己无须担心。段九在旁边瞄了几眼,呵呵笑道:“看来是真的没事了。”四夫人见女婿憔悴不堪的,说道:“我去让人安排一间客房,歇一歇再走吧。”“不了。”叶东海欠身道:“岳母的好意心领了,我还是亲自回长清一趟,看过家中无事方才放心。”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躬身告辞。刚要出顾家大门口,正好撞上快要断气的阿木,扶着马,叉腰喘息道:“叶、叶大人二爷,让你回去”一语未毕,人已经骨碌倒在了地上。叶东海和段九都是吓了一跳。瞧出他是赶路累的,赶忙扶回了叶家在济南的宅子,请了一个大夫过来。阿木为了追上人,一路驿站换马,连吃东西和喝水都是在马上,五天五夜连个盹儿都没敢打,方才最终追至此处。等他缓了过来,急急说了乌巢粮仓被焚之事。阿木眼圈都黑了,眼睑下面一片乌青,虚弱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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