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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7(1 / 1)

说道:“当时爹觉得我年纪不小,身边该有一个人,便把赏了一个丫头给我,改名翠冷。”翠冷是空降过来的还把翠微压了一头顾莲觉得十分怪异,问道:“那,为什么不是一直服侍你的翠微难道翠冷更漂亮一些”“那倒不是。”叶东海回道:“当时翠微还小,大概才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会儿翠冷多大了”“比我大两岁。”叶东海不太愿意回忆这些不愉快,三言两语说道:“总之没过几个月,翠冷怀了孕,后来怀相不好,结果孩子和大人都”看向妻子,“你现在正怀着孕,不说这些晦气的事儿了。”顾莲看着他,对翠微并没有任何的微词,只是有点惋惜翠冷的死,便猜着当初这段公案已经了结,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虽然猜测其中另有蹊跷,但是无凭无据,又没有来由线索的,只怕一时间也挖掘不出有用的东西。别说自己了,就算换做林黛玉,空口白牙的去跟贾宝玉说,袭人看着像是一个有心计的,说不定算计了谁,然后又举不出例子和证据,说也是白说。这件事,还得等文佩那边有了眉目才行。顾莲收回心思,转而笑了笑,“好,不说了。”叶东海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小包,递到她的手里,笑吟吟道:“上午我去了大昭寺一趟,专门给你求的平安符,让大师开过光的。”红布和针脚都十分简陋,果然是寺庙出品。顾莲小心的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躺着一张小小的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符,看不懂,但是丈夫的心意却是懂得。小心的系了口,浅笑道:“等下我让人挂在床头吧。”那笑容,宛如春日里桃花扑水一般。这些日子各种忙乱,叶东海好久都没有这样静静看过妻子了。鸦青的头发,脸若白瓷,一身简单的家常黄衣白裙装束,因为怀孕,连珠钗步摇都没有带,只系了一条碧绿的缎带。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叶东海有一点恍然,她这么好,可是娘家不亲、生母不疼,兄弟姐妹亦是十分疏远,几经周折嫁了人,结果却因为太出挑被婆家忌惮。就好像明珠跌落到了尘埃里,总是不得清净。这么想着,不免更多了几分心疼,夜里睡觉给妻子盖了几次被,结果自己反倒弄醒睡不着,不想吵了她,便一动不动望着床帐出神。忽地想起外面那些流言。顾家大老爷做了安阳刺史,岳父也官复原职,安阳的百姓们说起顾家,都是和徐家相提并论,提到叶家,自然是艳羡拣了一个大便宜听说岳母最近时常过来,却总撞上妻子“睡”下。除非叶家能够压过顾家一头,否则岳母占着生母的身份,妻子这一辈子,都难以摆脱岳母的纠缠,真是烦不胜烦。又想到上次遇险回来,徐家兵马列阵在叶家巡逻的情景。尽管事后知道,是妻子为了压制那些大掌柜去调遣的,可是仍然觉得后怕,万一自己当时真的回不来,徐家又当如何为了徐家的霸业,为了招兵买马,他们岂会丢掉叶家的产业否则当时叶癸派人去了徐家,徐策为何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叶家而是在知道自己回来以后,才叫了自己过去提起此事。叶东海有心事,第二天早早的便起床出门了。顾莲醒来不见着人,只剩下床头的平安符在轻轻摇晃倒是想起一个主意来。叫了李妈妈进来安排一番,然后道:“去吧,办仔细一些。”中午的时候,从外面请了一个辟邪做法的道士。二奶奶的原话是,最近家里出了几条人命,有血光,不吉利,让大师做做法、辟辟邪,大伙儿也好睡一个安稳觉。谁知道那道士施法的时候,居然把桃木剑给折断了最后连银子都没有要,丢下一句,“贫道法力不够,压不住邪,贵府还是另请高人过来施法,方才能够化府中的怨气。”一时间,闹得叶家人心惶惶。到了晚上,就陆陆续续有人说看见鬼了。顾莲虽然是个魂穿的,但却不怕这些,反正这日子过得也不怎么爽,了不起姐再穿一回咯,没准儿还能命好一点儿呢。当然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李妈妈抓到了在后花园烧纸的文佩,并且当时还念念有词,什么“红玉姐姐你别找我”,“我没有害你”,“我只是无心的”云云。蝉丫过来报消息,顾莲便找了个借口支走翠微,让她去婆婆那边送东西。然后叫人架住了文佩,悠悠道:“别急,想清楚了再说。”“二奶奶饶命”文佩“咚咚咚”的磕头,瑟瑟发抖,“早几个月,二爷在外面出事那段时间,家里又忙又乱,我连着熬了几个晚上便犯困。因怕误了差事,就找陈妈妈买了一个香囊,果然挺有用的”“哦,然后呢”顾莲的视线扫过文佩时,心下猜疑不定。“后来我在钏儿她们面前显摆,刚巧红玉姐姐路过,她是一个霸道的性子,说是要拿去玩,我是知道的,她拿走就再不会还回来。”文佩又是伤心,又是委屈,“那个香囊花了我三十钱,我不舍得,红玉姐姐就不高兴”蝉丫听了半天没个头绪,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说”“是是。”文佩打了个激灵,加快语速,“后来翠微姐姐听我们吵了起来,看了看那香囊,说是里面有麝香粉、冰片粉,怕是要值一点小钱,叫红玉姐姐别跟我们小丫头计较,真的喜欢就自己去买一个。”翠微又做了好人。更让顾莲惊讶的是,翠微似乎对医药很在行的样子。想了想,问道:“翠微还说了什么”“翠微姐姐叮嘱我”文佩回忆道:“说是这种东西不能多用,偶尔撑几天提提神可以,用久了,反而会叫人心浮气躁。”折腾了一大圈儿,只问出来这么一句不疼不痒的话。是啊,翠微只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文佩,正巧被红玉听见而已,人家可没指使红玉去害人,都是红玉自己起了歹念真是滑不溜丢作者有话要说:糖在熬,火在烧s:我跟大家讲,其实很想跳过这一段,写后面的戏我,我挠头、第 132 章顾莲忽地有点头疼了。根本不可能因为一句“好心”提醒,就去死咬一口,说翠微是未卜先知的,预测红玉听了就一定会起歹念,然后再来算计自己。翠微在叶家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原是叶东海身边第一得力的丫头,这一句话抹不去她的好处。就好比现在叶东海突然说,蝉丫要害他,自己是绝对不会立即相信的。“奶奶,我真的没有唆使过红玉姐姐。”文佩伏在地上哭道:“我那香囊不是什么金贵物事,就算有冰片,也只是一点点粉末”又吓又怕,“而且、而且我平时除了送茶倒水,根本没有进过里屋。”大声的哭了起来,“二奶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的”顾莲心思烦乱,吩咐道:“塞住她的嘴,带下去叫人好生看着”细细回想之前的那些种种“巧合”。最初是翠微为了挡住孔雀,被抓伤,然后疤痕一直都不好,含沙射影指向红玉;然后佟春儿过来送艾叶糕,结果翠微就吃坏了肚子;接着在自己对丫头们疑心时,把红玉推了出来送水。巧合太多,太过反常便是妖顾莲不甘心,更不放心。谁知道,什么时候暗地里会捅出一把软刀子还找不到使刀子的人翠微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丫头,捧了一个高脚的镂空熏炉回来,微笑问道:“奶奶,这炉子放在哪儿”“放外屋的墙角吧。”顾莲不动声色,打量着那袅娜窈窕的背影。浅的上衣,配一袭柔和淡雅的碎花高腰襦裙。头上挽了斜髻,只插了一支金钗,并几朵小珠花,简单但是不失雅致,生得杏眼桃腮、粉面朱唇,比那些穿红着绿的丫头品味好多了。或许,落难之前家境还不错只是这些暂且不想问丈夫,否则他是一个心细的,自己又得解释为什么要问,但是另外一件事忍不住,终于开了口。“当初翠冷到底是怎么死的”叶东海脱了外袍,穿了一身素面的中衣刚爬,动作缓了缓,在妻子身边找了位置坐下,微微蹙眉,“你为什么一直执着这个人都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我怀着孕啊,难免多想了一点儿。”顾莲不想露出太紧张的样子,躺在他的臂弯里,柔声道:“你与我说说,往后才会放心一些。”叶东海沉吟,似乎不太愿意开口。顾莲打量着他,“有什么忌讳,不方便对我说吗”“不是。”叶东海看了她一眼,目光回避,“如你所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并非我想瞒着你,只是”再次抬眼,“我怕你听了,会对我失望,都是年少时的荒唐事了。”顾莲心思如电,“你是说,翠冷的死和你有关”丈夫的脸色十分为难,似乎往事隐秘颇多、难以启齿,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好似自己架了把刀在逼着他一样。“你告诉我”顾莲愿意和他分享心里的阴暗面,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的了解丈夫,了解叶家的一些过往。为了软化他的情绪,环住他的胳膊,“你说什么,我都还和以前一样待你。”叶东海看着那双晶莹的眸子,到底还是不愿让其失色。“那天”轻轻舒了口气,“我喝多了酒。”再次勾起那些往事,叫自己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就有些不知节制。”顿了顿,“当时,我不知道翠冷有孕”触目惊心的场景依旧清晰。两个人鱼水之欢没一会儿,翠冷就见了红,顾不上面子难看,赶紧叫了有年纪的妈妈过来,结果只等了一会儿功夫,翠冷就小产了。因为事情尴尬窘迫,自己没脸见人便跟着大哥出去远行。等到年底回来时,才知道翠冷因为一直恶露不止,自己走后不到一个月,就跟着那团血肉撒手去了。叶东海说完了,看向妻子的目光有点复杂。“你那时候才十五、六岁吧”顾莲温温柔柔微笑,安抚他道:“再说,你不是不知道翠冷有孕吗又喝了酒。”给丈夫下了定论,“这不过是一次意外罢了。”叶东海仿佛落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又像是拂去了心上的一层蛛丝,握住了那双柔软的手,神色郑重,“我从前虽然做了一些荒唐事,但是以后不会了。”像是生命里的一块污点,努力露出来,再抹去,心里好受了许多。顾莲依偎着丈夫,留出时间给他舒缓情绪,想起一些蛛丝马迹,自己没有怀孕之前,丈夫在房事上,也是很爱粘着自己的。除了本身的心悦之外,会不会有其他人为的原因呢因为只有自己早点怀孕,才会需要通房丫头,翠冷死得蹊跷,丈夫大抵是觉得喝酒的原因,自己却是被各种香料给弄怕了什么都能联想到做手脚上面去。“有些话,我想跟你说。”顾莲侧首,看着那双乌黑幽深的眼睛,“你只当是我怀孕多心”最终还是决定,把所有的猜疑都告诉丈夫,否则夫妻还两个你猜我猜的,那该得多累啊。从翠微受伤说起,期间种种蹊跷、怀疑,一直说到文佩吐出的那些话。“你是怀疑翠微”叶东海目光难以置信,可是看着妻子眼里的担心、焦虑,再看着那承载着生命的肚子,不由开始动摇,“你要是真的不放心,那就查吧。”丫头再好也是丫头,不能让妻子一直担惊受怕的。若是翠微受了委屈,赏点东西安抚一下;如果她真的跟红玉一样,坏了心肠,那么自己绝不会轻饶了她第二天,叶东海说自己丢了一样东西把所有人的屋子都翻了一遍。顾莲预料的差不多,什么都没找出来,药材、符纸,任何可疑的东西,谁会傻到在风口浪尖上,还不知道销毁证据呢虽然失望,但是也能过猜得到。唯一的好处是,总能让自己觉得屋子里干净一点。翠微看着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上来问道:“二爷,到底丢了什么”叶东海淡淡道:“一块祖母绿的坠子。”“我怎么不知道”翠微神色有点惊讶,有几分打探,笑了笑,“我一直把箱子锁得好好的,钥匙也是从来不敢离身。”“新得的。”叶东海环顾着满院的狼藉,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面上表情却是不露分毫,或许,只是妻子怀孕多心了吧。于是转身回了房。却见妻子摸着肚子,倚靠在窗台前的靠垫上出神。窗台上放着一个青花瓷的花觚,里面插着桂花,娇嫩的黄、淡淡的清香,和那一身绿衣白裙很是搭配。远远看着,倒像是一副春日美人午睡图。叶东海静静看了一会儿,方才过去坐下,“院子里都搜遍了。”笑了笑,“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平时多留意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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