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看向他问道:“你说实话,顾氏她到底有没有死你真的没有救下她”徐离猛地侧首,眼里有锐利的光线在微微跳动。他没有回答兄长的问题,不想撒谎,但是也不愿意多做纠缠,扬起手中长枪,“二哥,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忽地高声大喝,“听令即刻启程”居然选择了回避。徐策看着他果断的扬鞭策马冲了出去,心头忽地一震。忽然间意识到,徐家三郎已经权倾天下、名震四方,再也不容他人质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一直跟在兄长身后,凡事俯首听命的小兄弟了。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作者被狗血大神附身,不能自拔,所以还要继续泼,泼另外,最近几章徐离都会比较抢镜头以下是叶小二抢麦时间,叶二:“大家好,我是叶二。”一把辛酸泪,“有关我总是慢半拍,温吞水等等,我早就想说一句了。”一把愤怒之火,“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徐三被作者潜了而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清白的回声”内心独白,“呜呜呜,不行也被潜一回好了。”s:其实伦家感脚,这一章的徐三爷不只是霸气侧漏,简直就是在飙血啊好吧,人类都已经无法阻止他耍酷耍帅了ooot、奇谋徐离亲自率领了五千铁骑精兵,组成誓死先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上连个报信的活口都没有留下,直扑萧苍驻地大营之前萧苍为了惑乱徐家军心,扬萧家军队的士气,最近连着几天,一直都在宣传徐离已经被淹死,所以当他扬枪策马出现时,萧家的兵卒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见着鬼了。徐离的五千精锐犹如一把利刃,不断的冲击前锋队伍,斩杀将首,萧家的前锋大营很快大乱而随后压阵而来的徐策,更是领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几十万大军,不断命人射箭、厮杀,并且扬言曹雷已被斩于马下正值此刻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居然呼啦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来。徐策灵机一动,又喝令手下兵卒们开始大喊。“天恩相助,雷霆之威”“主将伤、前锋殇,萧氏必亡”萧苍的确没有出来应战,扑去幽州的也是曹雷等人,而徐离不死,还带着几十万大军压阵过来,萧家的将士不免人心动摇。大都信了萧苍重伤不起、曹雷身亡的消息。萧家的大军本来就是仓皇应战,加上徐离锐不可挡,很快节节败退、四分五散,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徐离一路直扑中军大营两方兵马都是红了眼,“叮当”乱响的激烈厮杀起来,声势震天军营里的布置无非那几样方式,徐离一路遇佛杀佛、见鬼杀鬼,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萧苍所在的大帐,不由一声冷笑。门口的副将拔剑冲了过来。却被他一枪钉在了主帅大营上面他翻身下马,提着利剑,领着几员心腹得力干将一路有向前,有如切豆腐一般,杀得全身血水浸透,一片夺目的鲜红颜色。徐离往脸上飞快的摸了一把。拔出自己刺在门口副将尸体上的长枪,一手握枪,一手提剑,“哗啦”一下子,削掉了门帘闯了进去萧苍穿着一身精铁战甲,一手握了大刀,顿在地上,右眼果然被纱布抱了起来,此刻虽然凶神恶煞的站着,但是精神气儿明显有些不足。“徐三郎”他哈哈大笑,“真是够快的”外面不断有人想要冲进来,大喊着,却不断的被徐家的将领兵卒纠缠,双方死伤都是十分惨烈,帐子里反倒十分宁静。萧苍笑道:“是我疏忽了。”剩下的一只眼里尽是阴霾,“早该想到,顾家女儿是有这等刚烈之气的更该明白,以徐三郎心性似铁的性子,怎会真的去救一个妇人居然想出这种诈死之计,委实不错。”徐离冷冷道:“说完了”他可没有功夫在这儿跟敌人婆婆妈妈,二话不说,拎起长枪就刺了过去萧苍一声爆喝,“徐家小儿,今日叫你死在我的大刀之下”他身边的护卫,还有几个负责守护的将领,都是一起大喝冲了上来和徐离近身厮杀,萧苍原本就在年纪精力上输了一截,更何况眼睛受伤,头脑还有一些恍惚不济,很快落了下风。身边的人咬牙欲要救助,都被徐离身边的心腹将领们纠缠住了。就在此刻,突然发生了意外的变故一个站在萧苍身边的副将,居然朝主子砍了一刀,嘴里大喊,“萧苍老匹夫,尔不过是一介国贼罢了待我今日为国除贼”萧苍背后负伤,几个踉跄后退,很快就被徐离的长枪刺中心窝不到一时三刻,中军大帐内的混乱局面便奇速解决了。当徐离提着利剑过去,欲要斩下萧苍头颅时,他正捧着自己汩汩流血的心窝,抬起头喷血大笑,“徐三郎,天下尔可待”下一瞬,人头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方才那个变节的萧家将领,跪在地上,“徐大将军”一语未毕,同样被徐离砍下了脑袋,到死都不能瞑目。徐离目光冰冷如铁,不屑道:“今日背主,焉知他日不会背后捅我一刀”他将萧苍的人头挑在了枪尖上,出去翻身上马。“国贼萧苍已死尔等速速投降,既往不咎”徐家的军士们闻讯精神大振,齐声附和。“速速投降,既往不咎”“速速投降,既往不咎”此刻大雨仍在铺天盖地的下着,四周雨水、血水混在一起,满眼的鲜红,空气里尽是重重的血腥气味儿。听闻统帅阵亡,萧家大营顿时乱作一团。泥泞中,不断有人哭爹喊娘、抢天呼地,原本就是在驻守,没有任何准备就被人宰杀的队伍,一片悲嚎之声。逃跑的、投降的、被杀的,还有跌到在雨水里被践踏的,死伤者不计其数徐家大军奇袭萧苍大营徐三郎亲手斩杀萧苍枭首示众,此一役大获全胜徐离没有丝毫的停歇,除了逃跑的人,将剩下俘虏分作几部分控制起来,自己则领着大军返回,一路雨水泥泞前行。幽州城内,邓猛以六万人守城迎战曹雷的三十万,死死咬牙苦守,正当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徐家大军从外围扑杀过来一番激烈战斗,曹雷诸将皆被徐家的人斩于马下邓猛不由又惊又骇,更是三魂七魄归位似的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判断足够正确,最终做出了正确的抉择。否则一步差池,就是满门的灭顶之灾混乱之后,徐家的人进入幽州城内整合休息。邓猛找到主帅,回禀这半日里的城中事务。当侄女邓氏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不免做梦一样,愣了愣,旋即喝道:“你既然被掳至萧苍大营这么些天,怎地还没有殉节”邓氏伏在地上一阵大哭。徐离淡淡道:“不必。”自己找到邓氏的时候,她听到动静,正在瑟瑟发抖的用金簪比着咽喉,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自己不想让她去死了。“不必”邓猛猜不透主帅的意思,一个妇人,在天下人面前被掳至敌军大帐,除了一死还能做什么一定是自家侄女胆小畏死,忽地举起大刀,朝侄女喝道:“你既然心软,那就让叔叔送你一程吧”“好了。”徐离止住了他,说道:“你苦守幽州城有功,身上还负了伤,先且回府休息一阵。”又道:“我有话要与姮娘说。”邓猛一头雾水,但却不敢违逆诺诺下去了。徐离叫阿木守在了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邓氏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伤心哭道:“三爷,妾身不是贪生怕死。”匍匐上前行至跟前,哽咽不已,“妾身只是,想跟三爷最后说几句话。”情知自己是活不成了,“待妾身死后,能够让我娘返回故里,莫要与她计较”自己和顾氏一起被劫持。顾氏刺杀萧苍失败,跳河死了,自己却还活着,丈夫岂不会心生怨恨而母亲得知自己的死讯以后,又必定会埋怨顾氏,到时候,万一再有什么失言之举,岂不是性命难保不由一阵心痛,怎么会落得这么的惨啊徐离身上战袍还没有换,沾满了鲜血,抿嘴不语的时候仍是杀气腾腾,他冷眼看着地上的邓氏,淡声道:“行了,我说过你不必死。”邓氏泪汪汪的,脸色苍白缓缓抬起了头。什么意思难道丈夫见自己貌美温柔,舍不得了这个念头一升起,自己都觉得可笑,他哪里是那种怜香惜玉的性子,那又是为了什么“我并非是在试探你。”徐离看着她,平静说道:“莲娘说,一路上你几欲寻死、性情坚贞,叫我不要疑心于你。”目光闪烁的看向她,带出一抹浓浓警告之意,“所以你不必想不开,往后徐家自然会善待你的,包括你母亲。”邓氏心中惊骇万分。莲娘他居然直言不讳的叫了顾氏的闺名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为什么,他说这些总得有个缘故吧真的只是为了顾氏的一句遗言,就肯保全自己可是那也不用说出来啊。总不能是顾氏死了,忽地就想对自己坦白一下心迹吧。邓氏不解,想破脑袋都不明白。而在与此相隔几十里的芮县,县令大人更是一头雾水,且心急如焚、惶恐不安,这些天,简直就是全家上下的一场噩梦。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被抓走的儿子,最后能不能再被送来县令大人急得不行,可是又无计可施,只能焚香祷告,祈求菩萨保佑全家上下度过这一劫,刚刚上香完毕,外面突然传来徐家大胜的消息幽州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徐家和萧家打得好几年,打得不亦乐乎,如今总算有了一个明确的了局,众人纷纷议论,整个县城都因此而热闹起来。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到底是谁统领幽州都是次要的,只要不打仗,平安康泰、风调雨顺的,全家人有口安稳饭吃就好了。芮县县令本来应该更关心此事才对,必定关系到头上的乌纱帽,不过此刻此刻,他却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有被劫持走的儿子。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丢个女子在这里,而不是直接带走对方是谁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又是何人就在他心惊胆颤、惶惶不可终日之际,忽地有一批人过来,二话不说接了那女子便走。而自己的儿子,也被随行的马车送了回来。从头到尾没有人解释是为什么,更不知道对方是谁,那女子是谁,对于芮县县令来说,就好似稀里糊涂做了一场噩梦。几年以后,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调任兖州刺史。对于没什么背景、也没啥人脉的他来说,原本以为,一辈子都要老死在芮县这种破地方,忽地就平步青云升了职。一下子,从一个偏远穷困之乡的小县令,变成富饶之地的十三州之一的刺史,成为治理一方的地方大吏,何止云泥之别简直就像忽然中了一千万大奖,砸得他转不过向来。直到有一天夜里,他忽地想起当年的这件离奇之事,想起那人的话,想起种种事件和时间上的巧合。忽然间,对那人身份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顿时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灌了一盆冷水,全身一片冰凉。过了半日,方才把三魂七魄落定。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傍晚时分,幽州的邓府来了一群婆子丫头,还有几名大夫。一个婆子上前说道:“大将军交待了,邓姨娘受了惊吓需要调养,所以特意安排我们过来,往后照顾邓姨娘的饮食起居。”邓猛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离不但没有赐死自家侄女,还专门找人来服侍她难道侄女这般受宠,就算被劫持到敌军大营,都不忌讳难道那天徐离飞奔出去救人,是以为侄女落水了不成无数个疑问在他心头萦绕。那群人抬着几顶轿子进了内门,神色颇有一些紧张。一个面色严肃的婆子,上前招呼邓氏,“奴婢姓窦,姨娘叫我窦妈妈便是。”然后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大将军让姨娘将养着。”神色恭敬请邓氏进屋歇息,但是态度却不容拒绝。邓氏正在一脸猜疑。就见那抬着大夫的轿子居然不停,直接进了屋,难道大夫还见不得人不过她一向谨慎小心,不该问的话绝对不会多问。两个丫头和几个婆子上前,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扶着抬出一个人来,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而且病恹恹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大夫。邓氏见没人阻拦自己,忍不住上去看了一眼。顿时像是被人迎面劈了一刀,心神巨震,连连踉跄后退,最后软坐在了椅子里,心里掀起滔天骇浪,怎么会是她那女子怎么会是顾氏邓氏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半晌了,才一点一点把线头理顺接了起来。顾氏没有死不但没死,丈夫还把人接了回来安置在邓家,到底意欲何为她想起了之前打听到的那些消息,想起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