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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9(1 / 1)

之类,不说隐隐是默认,说了,又只会越描越黑。“罢了。”顾莲抬起头来,朝皇帝嗔怪埋怨道:“三哥你也真是的,别人有人让咱们不痛快,你怎地还中了招特意过来说一回。”回头看向皇太后,“倒叫母后听了一肚子的糟心事儿。”“母后勿怪。”徐离对皇太后欠了欠身,解释道:“不是儿子莽撞,实在是担心那些有心人故意生事,所以特意过来提个醒儿,等下宴席上留心一点,别再当众闹出什么大笑话了。”被这么一打岔,皇太后自然心情不会好的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圈儿儿孙们,心情复杂,皇帝不是莽撞的人,顾氏也不是,今儿这么一番虚张声势,必定有所图。虽然不知道所为何故,但是既然牵扯到了二儿媳,不论谁对谁错,背后都肯定和二儿子脱不了干系“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手心手背都是肉,手足相残,痛的不只是手和足,更痛的是母亲但是想到屏风后面半殿的外命妇,皇太后只能忍住满腔难受,只能装聋作哑,挥手道:“罢了,哀家知道了。”扭头去看麒麟,低声喃喃,“还是麒麟乖乖最好,只会哄皇祖母高兴,从来都不惹皇祖母生气”徐离把眼帘一垂,利落道:“儿子先出去了。”“去吧。”皇太后声音疲倦,连头都没有再回一下。皇帝大步流星的出了内殿,出了懿慈宫,方才沉着脸上了肩舆,没有去前面,反而指了指邓峨眉的钟翎宫,又附耳吩咐高勤,“带邓恭来见朕”高勤顿时停住脚步,低声应道:“是。”今儿是皇太后和大皇子的寿诞,外面的臣工都要进宫拜贺,此刻就在前面,而邓恭作为嫔妃之父,刚好进宫,刚巧女儿身体抱恙,想顺道见一见他这个父亲,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抗议这都是什么戏份啊‵′︵┻━┻”、殇邓恭的身量十分高大,又是行伍出身,体格健壮、气势迫人,不过到了内宫,便是老虎也得收拾爪子。一路上,微微低头跟在高勤后面,连目光都未斜视一下,免得看了不该看的,坏了不知道的内宫规矩。他的嫡妻生了四子二女,侍妾们生了一子二女,一共九个孩子,除了住在内宫的小女儿邓峨眉,其余全部被薛延平屠杀殆尽。如今邓恭四十有二,膝下却只有一个儿子,乃是继妻所生,尚且不足三岁,因为是眼下唯一的独苗,平日爱若珍宝。倒是少了几分抛妻弃子、斩手足、灭父母的狠戾,多了几分慈父心肠。想着自己年纪已大,等到儿子长大成人之际,都是花甲之年,少不得还要仰仗宫里的娘娘庇佑,因而对女儿亦多了几分关怀。进了钟翎宫,见了皇帝行完大礼以后,躬身问道:“不知瑛嫔娘娘得了什么病抱恙有多少时日了”徐离笑而不答,淡淡道:“跟朕进来。”邓恭虽然看着是一个粗人,实则心细如发,否则便不会在两军交战之际,把握住微妙的敌我胜负信息,以葬送全家老小,换来自己的平安和一世荣华富贵。此刻皇帝看着和颜悦色的,但是笑容颇为深刻,叫人隐隐不安。欠身跟着进去,只见里面的宫人陆续退了出来,一个个悄无声息,气氛越来越紧迫怪异了。再往里走,到了寝阁,居然只留了一个宫女站立旁边,而且那个宫女,一看便知道是个练家子,绝非寻常的弱质女流邓恭心头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瑛嫔。”徐离出声,“你父亲来看你了。”朝身后招了招手,“瑛嫔身子不适,不能下来说话,你们是父女骨肉无须避嫌,且近一点说话。”邓恭上前了几步,抬眼一看,顿时脸上神色大变。邓峨眉对着父亲露出一个笑容,颇为诡异奇怪,不见丝毫父女相见的欣喜,只有说不尽的复杂之色,厌恶、怨恨、嘲笑、讥讽,每一种都是那么明显,那笑容便有些狰狞扭曲,像是一朵染了毒液的花朵。“爹”她的嗓子更是粗噶难听,之前喝了药,虽然用内功逼出来大部分,但是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沙哑说道:“怎么,不认识女儿了吗”邓恭虽然不知道内情,但也看得出来,女儿这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而且看她抬起手的奇怪姿势,手臂抬了起来,手却软趴趴的无力垂下,手腕还有一道精准无比的伤口,莫非是被人断了手筋不由大惊大骇邓峨眉像是看出了父亲的猜疑,笑了笑,“爹不用疑惑了,女儿,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皇上废了。”看着一向稳若泰山的父亲,居然有面色大变的时候,心底居然涌起了一阵畅快,呵呵一笑,“爹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女儿割破了皇后娘娘的喉咙。”邓恭的脸色不由更白了。女儿刺杀了皇后娘娘即便自己也盼着薛皇后死,但肯定不要亲自动手,更不需要女儿来动手况且薛家都被灭了,皇帝又不待见薛皇后,她死不死的也翻不起大浪,完全无须多此一举惹麻烦但不论薛家在不在,薛皇后和皇帝关系如何,女儿刺杀皇后都是大罪连带邓家满门都有罪过因而只一瞬,他便猛地转回身跪下,“皇上臣愿意亲手斩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爹你慌了慌什么”邓峨眉吃吃的笑了起来,不等徐离开口,抢先道:“皇上想要杀我,难道还会等一年,再叫你进宫来动手”她笑得沙哑难听,无比刺耳,“爹你放心,会有机会给你向皇上表忠心的。”邓恭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却一个都没有问,他心里明白,事情如此诡异皇帝必定另有安排,而且只怕还涉及一些隐秘。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个道理他一向记得很牢,因而只是继续跪着,“请皇上吩咐。”既然皇帝留着女儿的性命,有所图,那么专门叫自己进来听这么一兜隐秘,应该不是专门兴师问罪的,而是有所指示。哪知道,徐离云淡风轻说道:“朕没有什么吩咐的,你知道此事就行了。”什么知道就行了邓恭不是好奇宝宝,可是事关自己的项上人头,哪怕他城府似海一般深,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的意思是”“不用多问。”徐离知道他的担心,给了一句准话,“女之过,罪不及父。”然后又道:“你应该明白“入耳存心,口不出言”的道理。至于其他的,将来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明白了。”邓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再多问,“是,臣遵命”眼见皇帝和父亲转身出去,邓峨眉挣扎着,喊了一句,“皇上”看着顿住脚步的徐离,微微苦笑,“为什么能不能让我死一个明白”见皇帝不为所动,哑着嗓子,拼命再最后问了一句,“好歹,让我知道是什么时候”徐离冷冷勾起嘴角,“在朕的面前,没有你自称我的资格”朝着邓恭笑了,“可见你女儿做嫔妃,做得有多么的不情愿。”一拂袖,大步流星往外走去。“皇上臣妾错了”邓峨眉嘶声大喊,浑身发抖,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到底要何时才会结束她的声音里面带出哭腔,“求皇上,告、告诉臣妾”下一瞬,被旁边的紫藤面无表情敲晕,断了声音。在神智迷失的一刹那,邓峨眉满腔无声的痛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身为女人那一句,“爹,峨眉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其实应该是如有来生,不做女人。钟翎宫的无声腥风血雨,在外人看来,却是瑛嫔邓峨眉借病邀宠,还缠得皇帝让其父亲进宫见了一面。比如大管贵人就是这么想的,并且为此忿忿不平自从进宫以来,后宫嫔妃轮着个儿的蒙受圣眷,自己这里却是始终平平,连庶妹都拣了狗屎运,得皇上单独宠幸了一段时间而叫大管贵人不痛快憋气的是,宫里女人这个生了,哪个怀孕,自己进宫四年连个泡儿都不见。想那大皇子麒麟不过是一介宫女所生,因为占了个长,又是男丁,便被皇帝和皇太后捧在手心儿里,怕是要星星、要月亮都会给摘了。不说别的,奶娃娃就给安排了九百精甲护卫呢。大管贵人一面忿忿,一面叹气,又不停地抱怨皇帝喜好没个准儿,最近不知道怎地迷上瑛嫔,凡事都管着她、由着她,简直莫名其妙难道皇帝喜欢病西施的模样儿不成大管贵人心下一动,怀孕不由己,生病还不由己吗可是好端端的装病,怕是也不成,太医过来号脉,再弄出一个欺君之罪就不好了偏生巧了。因为天热,大管贵人贪凉多喝了几碗冰镇汤,夜里又心烦睡不好,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宿,方才睡下。次日起来,大管贵人便觉得头重脚轻,晕乎乎的,服侍她穿衣服的宫女更是吃了一惊,“贵人怎地身上好似有些发烫”“是么”又一个近身服侍的宫人过来,摸了摸,“哎哟,像是发烧了。”“听3gnove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是些热。”大管贵人不但不恼,反倒一喜,当即软绵绵的倚在枕头上,吩咐道:“快传太医。”太医过来诊了脉,说是,“暑日里不宜过多用冰,想是外热内冷,刺激脾胃,引发了嗓子上的炎症,所以发起热来。”接着细细嘱咐了一番,起身去开药方。大管贵人却不好好儿吃药。每每汤药熬好了,总是嫌苦想吃蜜饯、或是刚巧头发晕暂时不想喝,变着法子的打发宫人们出去,然后把药泼在了盆景的泥土里面。如此熬了三天,虽说因为自身的抵抗力没有越烧越严重,但仍低烧不退,再叫宫人去回报皇帝,“贵人贪凉吃坏了肚子,烧了三天,还不退,如今人都迷迷糊糊的了。”小心翼翼央求,“还请皇上过去瞧一瞧吧。”大管贵人如果知道后面皇帝的决定,就断然不会自作聪明了。眼下徐离百事繁杂,正没时间顾及管氏姐妹这对小鱼虾,偏偏她送上门来,根本就没有功夫去琢磨,真病了也好,借病邀宠也罢,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略作思量便道:“好,朕忙完了就去。”那宫人心头一喜,忙不迭的赶着回去通知消息。徐离等人走了,吩咐高勤,“传江太医。”高勤目光微微一闪,“是。”江太医是一个特别“晦气”的太医,凡事经他看过病的嫔妃娘娘们,总会“病”得不一般,比如薛皇后,比如邓峨眉。大管贵人虽然没有“病”得这么重,却也不轻,据说不是普通的风寒之症,所以才会喝了几天的药都压不下去。最最叫人忌讳的是,还会传染。因而整个景和宫的人都不能走动,每日吃食有人送进去,就连小管贵人,也被吩咐留下观察,不得私自走出景和宫半步不对劲要出大事了剩下两位还算有人身自由的娘娘,惠嫔和襄嫔,各自都是心惊不已进来护国长公主频频出事,已是古怪,期间邓恭又进了内宫,再接着大管贵又人病了。偶尔病了不稀罕,稀罕的是,皇帝将管氏姐妹一起变相禁足不过顾莲没开口的意思,沈倾华和邓襄嫔便都不会多嘴,她二人也无交情,私下亦没有什么好交流的,只是各自猜疑不定。“牌子都铸造好了么”顾莲问道。“好了。”“叫几位统领过来罢。”顾莲一件一件事的打点,为后面的变故做准备,要说心中不担心是假的,只是面上不宜流露。等着黄、穆、沈三人一到,便吩咐道:“上次比赛府里的侍卫用了麒麟队,我想了想,你们原本不算是公主府的侍卫,都是用来保护大皇子的,既如此,往后便叫麒麟卫吧。”指了指地上几箩筐的精铁牌子,“上面每个牌子都刻了一只麒麟,还有编号,等下你们按照名册和编号,一一把腰牌发下去。”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空气里却多了一抹凝重的味道。“你们须要记得。”顾莲神色一肃,“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时局有什么变化,你们都是大皇子的人,是麒麟卫功夫是次要的,忠心才是第一位要紧的,只要时时刻刻记得这一条,别的虚妄就不用担心了。”这话云山雾里,别说黄大石性子憨厚,便是精明的穆世骐,机灵的沈澈,一样猜不出背后的意思。顾莲不欲多说,也不能多说,挥挥手,“都下去罢。”另外找了一个时间,单独叫了黄大石私下说话。“大石哥。”她道:“等不了多久,就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你别问,我也不能说。”顿了顿,“总之,希望你能一如从前相信我,便够了。”黄大石性子再粗,也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惶恐不安,赶忙道:“你放心那些好听的话我不会说,但只要你一句吩咐,水里来、火里去,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不。”顾莲摇了摇头,“我不会让你犯险的。”微微一笑,“刚才只是一时感伤,你别在意。”往后走的那一步,便如踩钢丝走到最高点的路程一般,终点高“第五文学”更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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