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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交奏折是不是意味着萧菀给改变了对司徒广的印象萧菀可不单单是个女人,她手里掌握着三清道统世俗的势力这股势力若是偏向萧菀娘家萧家还好,一旦偏向司徒一族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掂量着手中奏折的分量,孝穆皇帝看向司徒广的目光格外不同,“丹阳真人怎会让上大夫代为转呈奏折她竟能指使朕的上大夫”司徒广不是听不出孝穆皇帝的试探,也不是感觉不到朝臣们对此事的关注,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诚实的说道:”回陛下,以后丹阳真人的事情就是臣的事情。“司徒太尉睨了他一眼,捏紧了手中的玉版,丢人啊。至于高兴成这副模样萧菀可没答应还俗嫁给你司徒太尉唇边露出一丝欣慰,四弟多年的苦恋总算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日了。孝穆皇帝心情却格外的沉重,丹阳真人是个护短的女人,看中司徒广的话。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打开丹阳真人的奏折,上面罗列除了祁阳侯的罪证孝穆皇帝眼前有些模糊,胸口闷得生疼,祁阳侯和唐霓辜负了他的信任。当初真不该将唐霓赐给祁阳侯做平妻谁能向想到祁阳侯竟然这么没用,竟然留不下萧菀“朕看祁阳侯只是一时糊涂,许是下面的人所为。丹阳真人惩罚过重了。”孝穆皇帝强忍着怒气为祁阳侯开脱。若是祁阳侯贪财,那一直扶持祁阳侯的皇帝又是什么司徒广道:“陛下此言差矣,祁阳侯总是看不清属下,臣以为他的过错更大,丹阳真人责罚有理。”孝穆皇帝按了一下发胀大脑,道:“司徒太尉。”“臣在。”“你是为这点小事知会朕的”孝穆皇帝没有再给司徒广辩解的余地。“回陛下,东郡太守有奏折。那位被您下令处死的士族子弟亲人喊冤,这事可是大夏帝国千百年来,第一个士族子弟为贱民偿命的案子,臣不敢大意,特请陛下决断。”司徒太尉给了司徒广一个闭嘴的眼色,今日可不是司徒广发挥的时候,九郎为了这件事逼得司徒族长都养老去了,司徒太尉虽然为儿子骄傲,但同时也对儿子很是忌惮。详细的将东郡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司徒太尉道:“如今风声传入京城,传入吴郡无论是士族,寒门,还是平民百姓对从此事多有议论,臣以为此事无法耽搁了,您必须尽快有个决断。”孝穆皇帝道:“议论什么,大夏律例,王子犯法同庶民同罪”就在此时,殿门外的内侍道:“回陛下,怀柔县主请见,并且她欲为秦王世子殿下鸣冤。”孝穆皇帝忍不住的拍着脑袋,不对劲这不对劲好疼头好疼啊,“让她进来,朕倒是想听听李炫奕有何冤枉可言如果不是李炫奕胆大妄为,朕朕”他怎会像今日这般头疼难受司徒贵妃也不至于自尽,孝穆皇帝也不会失去了钳制司徒家的筹码今日的困境,得从李炫奕废了太子说起,北府军意动,戍边军不宁孝穆皇帝感觉到皇位的危机,他如何不恨李炫奕萧琳还敢来给李炫奕喊冤孝穆皇帝对萧琳没有一丁点的好印象了。司徒太尉已经同出身士族的同僚们打好招呼,他们不会阻止萧琳见孝穆皇帝,寒门唐大人虽然有心说话,但如今局势未明,陛下又是心意已决,他不敢在此时违逆脾气不好的孝穆皇帝,萧琳不过是一个小女郎,虽然聪慧,但也应该不会比丹阳真人难对付。如果今日上殿的人是萧菀,他们会重视许多。萧琳的名声比起萧菀来差了很多的。大殿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众人看去,影子逐渐清晰,一身穿素襦裙,脚踩木屐,绾发带簪的女子走进大殿。木屐踩在路面上悄无声息,女郎花样的容貌,唇边两道含笑的梨涡格外显眼,黑宝石般的瞳孔黑亮沉稳,她仿佛不是走上金殿,像是在寻常地方一样自在悠然。不说别动,但就这份沉稳镇静,萧琳已经让很多人刮目相看了,很多人有了心底涌起一个念头,能让赢得司徒九郎和秦王世子爱慕的女郎,又岂能是凡夫俗女也许他们都忽略了在萧菀身边的萧琳“见过陛下,叩请陛下万安。”萧琳规规矩矩的福身,声音极是清凉好听,又带有吴郡女子特有的柔软。孝穆皇帝感觉昏胀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对花样的少女他忍不住有一分的善意,”起来。“”谢陛下。“袖口摆动,袖口上绣着的暗纹变了颜色,萧琳直径的跪坐在大殿中间,衣裙下垂后,暗纹有恢复方才的素色。看后的人彼此交换了个目光,萧琳这身衣服看似普通,但这种布料只有三绝隐士有,变化颜色的暗纹也只有顶级士族家中养的绣娘能绣出来,萧琳穿得衣裙一千金只能买买巴掌大的布料况且就算是有钱,萧居士也不会卖给你孝穆皇帝不愿萧琳一进金殿就夺了所有人的注意,更不愿想起往事,本来他登基做龙袍的时候,曾经想向萧居士讨一匹布料的,可萧居士愣是没搭理他。想到此处,孝穆皇帝对萧琳那丝似有似无的好感尽去,语气沉重且冰冷,”你见朕何事“萧琳微微抬起眼睑,长桥浓密的眼睫再也遮不住明亮秋水般的眸子,”臣有一事请教陛下。”“何事”“臣也听说了东郡士族不服且闹事的消息。”萧琳淡淡一笑,”臣请问陛下可有应对的良策“孝穆皇帝感觉胸口火辣辣的难受,萧琳说得态度恭谨,但语气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自从他登基之后,虽偶尔也有人这么同他说话,但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名声显赫的人在他将士族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就连司徒太尉都不敢这样今日孝穆皇帝竟然被一尚未及笄的女郎以这种口气询问良策“朕有必要说给你听”萧琳并没有被孝穆皇帝冰冷的轻蔑的语气吓住,更没有被他阴晦不明的脸庞吓得不会说话。她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今日孝穆皇帝的状态萧琳师从姑祖母,自然学得医术,此时此刻孝穆皇帝像是病弱膏肓的病人,他的气色太差了,虽是孝穆皇帝涂了脂粉做掩盖,但能瞒过别人,瞒不过大夫前后联想一下, 萧琳心底多了一分的失落,她本想以自己之力责问孝穆皇帝,可偏偏想帮她忙的人太多了,不仅皇帝后宫有,在朝堂上一样有想帮忙的人,萧琳无法忽视上大夫司徒广的关切目光”陛下没有必要非说给臣听,可此事攸关大夏江山的根基和安危,容不得臣不过问。”萧琳此时的身份既是有汤益的怀柔县主,又是士族女郎,再有丹阳真人在她身后,萧琳容不得孝穆皇帝随意处置了,你可以不中重视她,但绝不能忽视她。萧琳跪坐直了身体,道:“臣有疑问。”孝穆皇帝手肘撑着龙椅扶手,手掌拖着下颚,直接挑明萧琳的意图:“你今日来不是请教朕,是想责问于朕谁给你的胆子“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的话,孝穆皇帝也太没用了。萧琳板着小脸,正色道:“是有人给臣胆子,那人就是大夏的开国皇帝,陛下的祖先”“臣一问陛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和不加罪于士族,哪一个重要”“臣二问陛下,大夏根基同提拔寒门,哪一个更重要”“臣三问陛下,大夏礼教同陛下赐婚的平妻,哪一个更重要”“臣四问陛下,太子殿下贪恋美色勉强士族女郎同路见不平达到相助的士族古风,哪一个更重要”“臣五问陛下,戍边功臣同陛下的私心,哪一个更重要”s还有几问明天写。、第二百二十五章帝血金殿上回荡着清脆的声音,在这一刻满朝重臣仿佛都成了背景板,他们身上穿着的高冠博带没有了颜色,即便坐在龙椅上的孝穆皇帝也仿佛被萧琳夺去了所有的光彩。清理的女郎身上隐约有着暖阳般的光彩。孝穆皇帝头越发的疼了,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有一阵阵酥麻之感,眼前重影更重,这回不仅是两个重影,重影慢慢的变成三个,四个,孝穆皇帝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重影还是存在的。面对萧琳的责问,孝穆皇帝嘴唇蠕动回答不出编辑的话,回想以前做过的事情,他也无法理直气壮,一切事情的开端是从唐霓开始的,也是因为唐霓局面逐渐的失去了控制,如果他不曾用平妻侮辱士族,士族就不会团结一致,原本南北士族的矛盾挺大的,顶级士族和此等士族的矛盾一样不小。因为他赏赐给祁阳侯平妻,士族之间的矛盾竟然被压下了,最可怕得是三清道统世俗势力有了掌控在萧菀手中,而萧菀的女儿萧琳今日看来也需要重视起来了。孝穆皇帝手攥紧了龙椅的扶手,眼底隐现红光,上天还会给他重视萧琳的机会吗他感觉道生命气息的流失,难道司徒贵妃的诅咒生效了萧琳看到孝穆皇帝的痛苦以及苍白的脸色,他的病更重了,本来他应该很值得同情,陛下有野心,有抱负,坐在皇位上的人不希望成为傀儡一样,这一点萧琳理解,然眼下他们是敌人甚是是不死不休的敌人。萧琳接续责问:“臣六问陛下,手足之情同贪恋美色,哪一个更重要先帝的吝太子妃入宫为嫔陛下晚上不做噩梦么诛杀先帝王爷。纳获罪王爷的女子入后宫,陛下可有脸面去见先帝难道说别人的女人或者妻子就是好的”避开了玉嫔,萧琳也不愿意秦王受到额外的侮辱,萧琳平淡的说道;“怕不是陛下认为别人的妻子好,而是陛下不够自信您是不是在他们身上找寻欺压兄弟的快感在她们身上证明您是先帝最好的一个儿子您用力必然不小,所以她们入宫没有几年就香消玉殒了。陛下,臣多问一句,乱伦违背纲常的感觉可好”“住嘴”孝穆皇帝脸上彻底的挂不住了,捂着被刺痛灼伤的胸口,道:“你一个未出个的女郎在金殿上责问朕后宫之事儿不害臊。”“臣以为再没有比在金殿上更好的地方了。“萧琳淡淡笑着。漆黑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嘲弄,仿佛君纳臣妻,兄纳弟媳乱伦的事儿同探讨诗词一样的神圣。”陛下既然敢做,还怕人议论么金殿之上聚集着大夏最有才学最有名望,出身最尊贵的大臣,臣代获罪的王爷们问陛下一句,以妻子赎罪可好陛下可曾当他们为兄弟”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痛。孝穆皇帝此时不是脸色似淤血一般的通红,激动压迫了理智,当激动占据子了整个思维的时候,孝穆皇帝食指点着萧琳,“骚媚入骨你这般轻浮的女郎,朕怀疑是不是你勾引的太子男欢女爱。若是你不知羞耻的话,太子中了你的算计也不奇怪。”“陛下,一定要用这样没品儿的话侮辱臣出气么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萧琳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恼怒,失望的摇头:“但凡君子和马宁军都不会说出这话,当日在东宫的事情,您不知用不用请人再给您说一遍“”东宫长使何在”萧琳不等孝穆皇帝发话,直接说道:“事关臣的名节。关乎秦王世子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谋害储君,请东宫长使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臣复议。”司徒广跪直了身体。朗声道:“臣以为将事情弄明白为好。”“臣复议。”“臣赞同。”士族出身的官员们全部表示赞同。环顾四周,孝穆皇帝感觉到孤立无援,十几年的谋划眼下还是士族威压皇帝这比太子被李炫奕废了还让孝穆皇帝难过,扶着扶手,“你不要脸面,朕还要脸面,朕的太子还要名声脸面。”“臣以为太子殿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早就不要脸面了。”萧琳眸色清冷了许多,原先眸底的点点笑意失去踪影,“臣从不妄自菲薄,然有已经有太子妃的太子殿下,哪一点值得臣仰慕行勾引之事”“臣不说容貌绝美,但也绝称不上无盐女臣不说傲骨天成,但萧家女郎岂可为妾臣才学说不上惊天,但在吴郡亦薄有名声,能堂堂正正进入稷下学宫草堂的女子并不多见。”萧琳眸子似要喷火一般,“即便臣跟了太子,他能给臣更多的好处么太子殿下又有哪一点值得臣倾心抛下自尊为妾臣连寒门之父都可不认,臣受得教养没容不得自轻自贱为妾,哪怕那人是太子,是大夏帝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萧琳的目光像是利箭一般穿透孝穆皇帝的胸膛,孝穆皇帝感觉心跳突然间没了,呼吸极为急促,耳旁嗡嗡作响,仿佛很多人在他耳畔吵闹哭喊即便如此,孝穆皇帝还能将萧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臣本不想说这话的,但陛下既然不顾体统一味误解臣的清白,臣总不能忍气吞声,或是一头撞死表示清白寻死和隐忍在臣看来是一样的没用。“萧琳站起身,平视孝穆皇帝,“有句话是子不教父之过,太子殿下养成那样的好色性情,陛下难道只会责怪臣或者弱女子大夏帝国交给这样的病弱偏执的太子合适么”孝穆皇帝的脸上像是挨了一记耳光,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当面的斥责自己,喉咙腥咸,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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