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浑身发毛有木有啊东方天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抬手就朝冯绍民胸前推去。往日冯绍民都会闪避开来,因为怕暴露女子的身份,可是这次他却任凭东方天香胡作非为,一拳头又一拳头的砸在他的胸前。“呼好疼你胸前塞了铁板不成疼死老娘了”东方天香意有所指的说着,眼角的余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冯绍民。可不就是塞了铁板嘛,要不然怎么能骗过她家东方哥哥东方胜比她还更早的“袭胸”过,却没有发现冯绍民就是冯素贞,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冯绍民默不作声的牵过东方天香的手,一边轻轻的为她按揉发红的部位,一边语气淡然无波地开口说道,“公主乃金枝玉叶,在宫外乱来些就罢了,宫中还是注意些形象的好。那般自称,实在不雅。”“切姓冯的你读书读傻了吧真是个呆子啊我摸摸来。”东方天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邪恶的勾起唇角作势要摸冯绍民的额头,“让我看看,热不热啊嘿嘿”“公主”冯绍民这次躲避了一下,没有让东方天香得逞。放下手,他凝视着东方天香,语气平淡如水,不起丝毫波澜,“夜深了,你早些就寝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摆明不打算留下来过夜。“喂你要去哪里”虽然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东方天香还是神情不悦,“刚才是谁说的,他是驸马,我是公主来着身为驸马,难道就是让公主独守空房,一夜垂泪到天明”“呵公主,”冯绍民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眼神定定凝望着东方天香,如水般清澈见底的眼眸,倒映出浑身发毛的东方天香。看清楚东方天香神色的变化,冯绍民微微勾起唇角,白玉般皎洁美好的脸上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说,“公主,你确定要微臣留下来不后悔”她既然已经说了心中无他,那他留下来过夜呵。公主啊“我”本来很肯定冯绍民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就算想怎样也没那个功能的东方天香,这会儿看着冯绍民意味深长的眼神,唇角噙着的那抹危险的笑容,不知为何就觉得毛骨悚然。我去冯素贞就是冯绍民,冯绍民就是冯素贞,这绝逼不会出错啊难不成其中剧本窜了,跟黄梅戏女驸马里的一样,其实是兄妹二人我我“姓冯的,你哪儿远给本公主滚哪儿去”一个茶杯带着温热的茶水砸来,冯绍民轻轻松松地接下茶杯,杯中的茶水一滴没有洒出来。含笑凝望了东方天香一眼,他慢条斯理的低头轻啜一口茶,随后摇摇头轻声叹息道,“茶冷了,我也该走了。公主,你保重。”“快走快走”东方天香暴躁的催促道,凝视着冯绍民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面有些怪怪的。怎么觉得他像是在告别呢绝对是,她看错了吧,对错觉肯定是错觉冯绍民出了房间,在门口停留片刻,径自往宫外走去。断肠草是吗第一天,东方天香在宫里百无聊赖的踢毽子,扑蝴蝶,没事儿去看望一下菊妃娘娘和小皇子。不过因为菊妃娘娘总爱针对她,哪怕小皇子多么的天真可爱,她还是决定以后少去菊妃的宫殿。大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才消磨过去,到了夜里,东方天香突然觉得各种煎熬。以前还不觉得,白天在宫外厮混一整天,夜里风尘仆仆的回来之后,倒头就睡,根本没觉得空虚寂寞冷。可是现在习惯了白天跟冯绍民过招笔试,晚上她跟两个小丫鬟吃果子,听冯绍民在院子里借着月色弹琴,夜夜好眠。如今不知何时,习惯了抬头就看到冯绍民在读书,或是闭着眼睛也能听见院子里传来的琴音,虽然知道对方是女扮男装的假驸马,她还是觉得心里安定,仿佛多了个能和她作伴的人。可是冯绍民突然间离开,音讯全无真叫她,不习惯。第二天。“公主又发呆了,怎么办啊都两天了”杏儿戳了戳身旁的桃儿,脸上尽是担忧的情绪。“公主这是在想念驸马吧,驸马到底去了哪里啊一夜未归,连封书信都没有”桃儿开始为公主打抱不平,在她们这下下人们看来,公主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驸马能娶到公主是三生有幸,居然还敢玩夜不归宿这一套“干脆我们告到皇上那里去”杏儿竖起秀气好看的眉毛,眨巴着眼开始动歪脑筋。“咳咳”庄嬷嬷突然从背后冒出来,面无表情地扫视过两人,声音平板得没有起伏,“驸马的事是你们两个小丫鬟议论得了的吗真要闹到皇上哪里去,要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够了哎呀,你们烦不烦啊,我出宫了烦死了”被丫鬟和嬷嬷吵得头大,东方天香直接进屋换衣服,看也不看她们一眼的,直接牵着毛驴往宫外走去。该死的姓冯的没事玩失踪要是被欲仙教国师建立的邪教的人抓到,绝对要把她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啊喂一个女孩子还这么不谨慎,真是气死她了第三天,东方天香游荡了一整天,没有遇到冯绍民,最后只好绕道去提督府,在张绍民的府上住了一晚。张绍民很欢迎东方天香常住,东方天香也很想陪伴太子老兄,不过看着他跟梅竹冯素贞的贴身丫鬟两个打情骂俏,甜甜蜜蜜,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当电灯泡,只能灰溜溜的摸着鼻子告别了张绍民,继续踏上千里寻夫妻的漫漫长路。几日后,漫无目的快要放弃的东方天香,无意间得知皇上的一道指令,立即将目的地变为妙州,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往妙州。为了填充国库,皇上下旨让天下臣民申报财产。冯绍民作为新科状元郎和当朝驸马爷,当仁不让被众人推出来当枪时,顶着看似了不起的“总监官”的名头,与王公公同行前往妙州查访,御赐尚方宝剑一把。可恶的冯绍民她辛辛苦苦的跑出来找他,他居然又给她跑回宫里去了东方天香恼火的一记甘蔗,毛驴受惊似的撒开腿就跑,一路上撞得左右摊贩人仰马翻,东方天香心中却无一丝喜悦。她似乎对姓冯的太上心了,怪只怪他太完美,只可惜却是个女人。原本冯绍民要去寻找断肠草,中途却被皇上急召回宫,来不及跟公主告别,就被王公公催促着前往妙州。本来打算等到了妙州就与公主修书一封说明情况,不要让她挂念,却不防王公公无时无刻的不在眼前晃荡,搞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惹人厌烦,待静下来独自一人时全无写信的心情。就这样,冯绍民好些天没与公主联系,这天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给王公公好一通冷眼训斥,自己则怒然拂袖当场走人了。回到房间,冯绍民松了一口气,摇头轻叹。才短短数日,他就习惯了官场作风,长此以往,该当如何然而,覆水难收,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做下去了。为了给含冤入狱的父亲平凡,为了让无辜死去的姨娘瞑目冯绍民走神了一阵子,看着面前轻轻摇曳的烛火,眼前不自觉浮现出一张脸,娇俏可人,活泼伶俐。“公主”毫无意识的呢喃出这个称呼,冯绍民正要提笔给公主写信,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斗篷的陌生女子进来,不等冯绍民做出任何反应,就直接脱掉外面的斗篷,身着暴露笑容妩媚妖娆地贴了上来。“你是何人擅闯本大人的房间,意欲何为”冯绍民狠狠一皱眉,拿起桌面上摊开的书本,四两拨千斤,挡住了如水蛇般缠上来的美艳女子。“奴家红嫣,专程来伺候大人您的,哎呀”红嫣忽然一个身体不稳,不等冯绍民避开,就直接扑倒在他身前,“大人请怜惜”无巧不成书,恰好此时日夜兼程赶来妙州的东方天香,刚好撞见红嫣紧紧交缠着冯绍民,嘴上还轻吐出暧昧不明的话语。“驸马你好大的胆子”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同一时间,早已潜伏在此处多时的王公公,“蹭”地一下子冒出头来,完全不给东方天香和冯绍民说话的机会,直接拿出尚方宝剑对准冯绍民,翘起兰花指阴阳怪气地笑着道,“驸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趁公主不在身边,居然收受贿赂,宿娼”“王公公,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冯绍民皱着眉为自己辩解,却在看到红嫣的肚兜时,整张脸变得阴冷难看。夜明珠肚兜上面缀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就算不是内行人也知道价值连城,事到如今,冯绍民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这是明摆着的栽赃陷害但这并非他最担心焦虑的,最关键的是冯绍民抬眸看向门口的位置,那里正站着意料之外之客,他的公主,天香。“公主”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儿,冯绍民心中却全无欣喜,只唯恐她会误会此事,眼底不由得流露出慌乱之色。“姓冯的,你”东方天香皱着眉头上前,正要说话,却被人故意打断了。“快来人啊把驸马押进天牢,等候审问”王公公见公主叫冯绍民,急忙叫出四周的侍卫们,将冯绍民的房间团团围住。随后,他满脸谄媚和讨好的笑容,弯着腰恭顺的对东方天香,道,“哎呀,公主怎么来了快来人啊,带公主殿下下去休息。”前后变脸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东方天香心情复杂地望了冯绍民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扭头离开了这里,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消失在冯绍民的视线之中。“公主天香”冯绍民毫无反抗意识的被制住,幽邃难言的目光追随着东方天香,直到对方俏丽的背影彻底不见,他才猛然抬眼瞪视着王公公,冷笑一声,目如寒星摄人心魂地厉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王公公,你做这么多恶事,早晚会遭报应的”算计他冯绍民,他认了,他全家都被算计得家破人亡,这笔账他会一笔笔记在心里,早晚有一天一笔笔的找回来不过天香何其无辜,千里迢迢赶来妙州看望他,这份心意他简直无以为报,这下子却被搅得乱七八糟。被公主误会倒还是小事,万一公主因此事急火攻心,导致体内阴阳断魂散的毒素发作“我冯绍民,绝对,不会放过你”要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他要王公公给公主陪葬留下这句寒气逼人的话语,冷蔑地望了王公公一眼,冯绍民挺直腰杆被押往天牢,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公主的影子。公主,你可千万要保重,等邵民等我来救你。作者有话要说:红嫣是原剧里被王公公安排前去勾引陷害冯绍民的,不过最后在王公公要杀冯绍民的时候,这妞扑上去替冯绍民挡了一下子。捂脸驸马爷的魅力无人可挡啊,公主你再不赶紧抓牢他,驸马可要跟人跑了哦可怜的冯绍民,到现在都以为天香爱着一剑飘红或者张绍民,而天香还在一直误会冯绍民是女扮男装o╰o这两个人有得磨了啊,不过好的姻缘都是磨出来的嘛onno传说中勾引驸马爷的红嫣姑娘,这张图不太清晰,电视剧里长相还是没得挑的,让公主吃了不少醋啊t t原剧里面冯绍民为了不跟公主同床,天天晚上都要“读书百遍”,噗萌死则个啦xxd为情神伤的公主天香:冯绍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为了一个你,我放弃了两个深爱我的男人,可是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呢新女驸马之天香公主待妙州府阴暗的地牢里面,冯绍民独自思索了许多事。他想到小时候身子骨弱,民间有着迷信的说法,将体弱的男孩当女孩养,就能避过黑白无常的眼睛。于是母亲便将他当女孩养,谁知道,这一养就是足足十八年。因为父亲冯少卿与李兆廷的父亲同朝为官,又是读书时期就相互结识的同窗好友,一来二去,他便与同龄的李兆廷有了青梅竹马之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只是当这青梅并非真的青梅,而是同样的竹马的时候,无嫌猜的两小又当如何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因为忙碌很少管教他,不明真相的姨娘以为他真的是女孩子,当时年纪还小的他也就迷迷糊糊的,真的把自己当成女孩子看待,甚至因为身边都调侃“冯小姐与李公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真是天赐的良缘”,他自己也不禁对李兆廷产生了异样的想法。直到三年前,李兆廷与他月下定情,那一曲高山流水的琴音,有着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感,也有着对未来美好婚姻生活的期盼。然而,当他兴高采烈的回家告诉父亲,却换来父亲急如骤雨般的变脸,以及一个几乎令他崩溃的真相。他并非愚钝之,尽管由于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礼教,他从未与李兆廷发生过超乎寻常的关系,但是身边有个傻傻的可爱的小丫头,男女身体的不同他多少还是有些意识到的,只是聪明如他却宁可自己一辈子沉浸梦里,长醉不醒。或许是上天不看好这段姻缘,觉得他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配不上身份高贵的大户公子李家居然一夕之间惨遭灭门,不过十五岁的李兆廷与母亲投奔娘家,两小无猜从此天各一方。依依惜别的那日,他们约定三年后再见他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只要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兆庭准时出现他的面前,他就告诉兆庭他的秘密,哪怕逆了这天和地,乱了这纲理和伦常,也要与兆庭约定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