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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边轻言细语地问,“乖,给我说说,你说的做梦是怎么回事”毛小朴的纠结被打断,她用手指着刘丹阳的眉毛,眼睛,“这个,还有这个,好像做梦时在梦里见过,很熟。”“你是不是在梦里亲他了”继续摸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溜滑溜滑,手感超好。“没有。”是想亲来着,那天被陆西为那只鬼叫醒了。“那想不想亲”“想。”毛小朴应声回答,好像感觉不对,拼命摇头,不想。可哪容她反悔,刘丹阳眼眸一暗,嘴唇盖住她,舌尖伸出去,堵住了她的话。舌头缠绕,温柔而热烈,甜蜜而刺激。毛小朴在“反正我已睡了他让他睡回来好了”的强大自我公平心理的暗示下,没再挣扎,反而被吻得缺氧,迷迷糊糊抱住了刘丹阳的脖子。一会儿,衣衫尽脱,毛小朴被刘丹阳一边亲吻一边抚摸撩拨得身如火烧,只觉得内心充满渴望,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进来,进来刘丹阳打开她的双腿,久违的蜜洞,那儿色泽粉嫩,花径幽深,暗泉涌涌,他顶进去,美,妙,美妙,欲死欲仙。毛小朴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叹,刘丹阳亲着她的脸:“毛毛,我叫你毛毛好不好”跨下大力一顶,激烈的撞击开始。顿时,娇喘声声,艳肉颤颤,满室春色,旖旎不断。毛小朴微张着嘴,又一轮快乐到了顶端,一时间,想喊,想叫,想哭,眼睛里尽雾煞煞的迷茫之色。刘丹阳捧着毛小朴的脸,低低地诱导:“毛毛乖,叫出来,哭出来,乖。”声音充满魅惑,仿佛有一只手在迷雾中牵引着她毛小朴一手抓着刘丹阳的肩膀,终于叫出来,“要,要。”声音柔媚至极,具体要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需要填充,需要满足,眼泪从眼角流下,一层雾气刚散,另一层雾气覆上来。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像两只蝴蝶振翅欲飞,特别是两颊绯红,弥漫着情欲里的妖娆。刘丹阳忍不住了,跨下大动,阳刚猛进。突然感觉毛小朴身体崩紧,似是到了极致,额上的细汗密密布满,刘丹阳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夹住,那个温热多汁的洞紧紧地咬住他,他朝里猛进向下,前方一热,毛小朴全身一颤,身体里的电流好一会儿过走,才松下来。刘丹阳也松下来,他一手捞,将毛小朴拥进杯里,结合部位没有分开,“毛毛,睡吧。”毛小朴眼睛打开了一下,看看刘丹阳,似是放心了,眼睛闭上,睡了。刘丹阳看看她已睡得沉,真的累坏她了,笑起来,抽出身子,弯腰抱起她走向浴室。帮她洗澡是对刘丹阳意志的最大磨练,很痛苦,也很快乐。哪一种感觉,都是享受。陆西为回家时已是半夜,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反复唱,不停的唱,再过两天结束了,回到家里,他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异样,半夜三更毛小朴早睡了。陆西为直接回自己的卧室睡觉了,明天,他得抓住毛小朴开诚公布,不能这么拖下去了他哪里想到,毛小朴此时睡在别人的屋里,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陆西为睡到自然醒,天已大亮,屋子里静悄悄地,大婶肯定在工作。这呆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钱是赚来花的,她就想串成钱串子,戴脖子上当项链,陆西为脑补毛小朴脖子里戴一大串硬币的傻样,不觉笑起来,这大婶傻是傻了点,可他喜欢啊。洗刷一番,去厨房找吃的,嗯没有连她习惯日常必备的黄瓜都没一根平时他睡到再晚起床,她都会给他留吃的,他只需要往微波炉热一热就可以了,现在竟然没有她还在生气这罢工的事从来没有过,她真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陆西为苦着脸走出厨房,眼睛一抬,看见餐桌上的钱,卡,纸条,他心一慌,拿起了纸条,只看一眼,人立即冲进毛小朴的房间。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其它的东西都在,陆西为打开柜子,里面空荡荡的,衣服全部带走。陆西为只觉得心被撕开了,他两手一分,纸条成为两截飞向空中,又落到地上。“毛小朴,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陆西为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慢慢声音软下来,身子也软下来,坐到地板上,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可不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三更,坨坨求收藏,求撒花嗷嗷嗷,毛毛上了刘大将军这条贼船了陆小爷还在飘荡24第二三章18陆西为不容易啊,对她巴心巴肺,她理所当然,为她跑上跑下,她理所当然,两人在一起一年,陆西为见识了她的懒散、倔犟、迟钝、一根筋,她穿着睡衣踏着拖鞋在屋里逛,早上起来蓬松着鸡窝头来来回回走,眼角眼屎未干,上厕所非要拿本杂志进去,半天不出来,他在外面喊,她不理睬你,非要让她看完那章。她偶尔心血来潮,偏要在他看台球赛的时候拖地,让他坐这也不行,坐那也不行,她炒两个菜,一个没辣椒,一个很多辣椒,那个很多辣椒的总是他喜欢吃的,她小气,她扣门,衣服鞋子只盯打折的买,那付丑得掉渣的眼镜说了多次让她换,她朝他嚷嚷,要你管这些,若放在一年前,他没一样能忍受,可和她一起后,他全部接受了,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有时,还以此调侃为乐。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就像一个丈夫,习惯并容忍了妻子的一切,陆西为认为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没有一点敷衍,他连她最邋遢的一面都见识并接受并为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他的心意。昨晚,他只是吻了她,她居然就走了,走得如此彻底,她的东西没有留下一样,原来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对她的好她不放在心上,她还留下了房租钱,她不想欠他的,可是,毛小朴,你个死大婶,你说不欠就不欠了么想走,没门老子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如果说毛小朴当着他的面离开,可能陆西为气急了还会踹一脚,再狠狠骂几句,滚,给老子滚可现在她悄悄地走了,没打一声招呼,没有一点前兆,像一柄回马枪似的,挑了陆西为一个措手不及。陆西为那内心的一角倒坍了,他不能容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忽视,不能陆小爷毕竟是陆小爷,绝不是一个挫折能挫到伤亡的主,至少目前为止,在他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退缩二字。他擦干眼泪,站起来,推门出去。陆西为一直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推断两个可能,第一,毛小朴真的走了,那么她必须去胡教授那儿交待工作,这点他可以肯定。毛小朴在工作上很龟毛,甚至有点强迫症,追求完美,她不会半途而废。第二,如果她没走,那么胡教授那儿的工作她一定不会丢,她需要钱,喜欢钱,这么个有钱途又可以不坐班的工作正是她追求的,那他可以顺着胡教授这条线索找下去,就算她住在老鼠洞,也能把她揪出来。陆西为真的太了解毛小朴了,把她那点心思和性格摸了个透。可是,陆小爷,难道就没有第三可能么当陆西为听胡教授说毛小朴她妈妈病危时,他愣了半天问了一句:“她有妈”胡教授皱眉,反问,“谁没妈”老人家其实是想暴粗口,你他妈问的什么话你是从石头缝里蹦了出来的陆西为没心情计较这些,他的心低到谷底,工作既然交接清楚,她是真的离开北京了但是她为什么要撒谎陆西为记得有一次她深夜拖地板,偏偏他要看球赛,见她拖把总在脚下拉来拉去,火了,大吼,你妈有病啊。毛小朴愣了一会,说,我妈没病,我妈死了。倒把陆西为唬得一愣一愣,有这么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的反抗法么后来他追问这事,毛小朴开始不理他,后来被他缠得烦,回了一句,是真的死了。陆西为绝对相信那是真话,她没妈。她现在说她妈病了,是想把人的视线转到海阳,陆西为可以肯定,她没去海阳。那她去了哪里她从监狱出来后北京是第一站,从没听过她要去哪,她甚至答应在北京买房,说明她对别的地方没有想法。陆西为知道,靠自己目前的个人能力,他难找到她,中国之大,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况且,针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个刻意要躲开他的大活人。陆西为方向盘一转,去了陆东来的公司大楼。陆西为跳下车径直往里走,却被门前保安拦住了。“对不起,你没有工牌,不能进去。”“我不是这里的职工,我找陆东来。”陆西为耐着性子解释。“找老板要预约,不知道”保安话还没说话,被陆西为拎着衣领往墙上顶。“找死是吧,老子要见他还需要预约”手一甩,人径直往里冲。保安上来抱住他,陆西为就是一拳头打在保安的脸上,楼里另外两个保安上来抱住了陆西为的腰,陆西为大吼,“你妈的叫陆东来,否则后果自负”陆东来正在听毛敏儿讲她主持节目时,那些孩子们无厘头的笑话,“有个孩子中午睡觉,等着下午录节目,可是却尿床了。他自己不好意思,解释中午喝多了汤,加了一句,电视台的汤太好喝了。”毛敏儿轻轻笑起来,“现在的孩子应变能力太强了。”陆东来正要说话,接到前台转过来的电话,眉毛一挑,“让他进来,不要跟他打。”毛敏儿微笑,“谁这么不怕死,打上来了”陆东来按按太阳穴,“确实是个不怕死的。”说话间,他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陆西为跟个杀神似的,一脸杀气地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保安。陆东来向保安挥挥手,朝陆西为笑,“哟,咱家的小阎王主动现身,不再藏着掖着了”陆西为脸上似笑非笑,“陆东来,你这里是中南海么忒他妈的难进了”转头看见毛敏儿,暧昧地笑起来,“啧,不是我打击你,眼光真差。”可以肯定的是,毛敏儿很漂亮,用北京话概括就是四个字,盘正条顺。盘是脸蛋,条是身材,像整过容似的,眼大鼻挺嘴巴小,带上优雅的笑,端庄的气质,无可挑剔。只不过像陆西为这种玩家子,小小年纪,看女人眼睛歹毒,漂亮的女人见少了少的就是特别的,像他那位大婶。眼前这位,美则美矣,没有灵气,尽在做作,真不是他的那盘菜。只能说,若喜欢上一个人,连她拉的巴巴都不是臭的若问起陆西为他大婶哪里特别了,他还真说不出,只会昂着下巴拽一句话,老子说特别就是特别听听,特别不特别还是他说了算。难道他就不想想,毛敏儿可能在陆东来的眼睛里也是特别的毛敏儿被陆西为精致的外表,邪气的气质惊艳到了,站起来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我叫毛敏儿。”陆西为火气正旺,没心思跟她寒暄,“我跟陆东来有要事要谈,你出去。”毛敏儿一怔,眼睛看向陆东来。“有什么事就说吧。”陆东来看出了毛敏儿眼里的尴尬,他一向对女人有极好的风度,挺身给她解围。“我说让她滚出去,老子有要事”陆西为对陆东来大吼。“西为,别太过份,敏儿,你先出去。”陆东来皱眉。陆东来比陆西为大十二岁月,刚好一轮,于这个弟弟,陆东来很喜欢,从小开始,陆西为闯祸了,都是他在后面悄悄给他擦屁股,若是让陆际知道了,一顿打跑不了。后来他当兵了,从政了,从商了,再看到陆西为时,他已成地方一霸,诡计多端,花样百出,再也不需要他帮忙擦屁股了,但他还是喜欢他,纵容他,一笔写不出一个陆字,一妈出生的两个亲兄弟,他做哥哥的不宠谁宠陆西为逃校逃家,陆际第一时间告诉了他,并兵分五路寻找,陆东来却敢肯定,那是陆西为放的烟雾弹,他绝对不在那五个地方,他甚至猜想陆西为要来北京,想要在音乐上出人头地,哪个地方能比得上北京,不过这个想法他没有告诉陆际,让他瞎忙去吧,他也不赞成陆际把陆西为以捆绑的方式押送到军校。前不久,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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