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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知道沧月制作炸药的水平达到什么程度了,若是已经制造出了类似大炮一样的东西,那就真的是糟了。轩辕逸想了想,回道:“那个黑球炸开之后,可以让附近的五六个人落马,那些硝烟和响声能让附近的马惊。至于送出黑球的,是箭”“箭”慕容舒清惊讶的问道:“确定”李鸣对于她的质疑很不满,大声回道:“当然,当时我们看见的就是箭,只是用的弓特殊些。”是一种尾部带着一个托的弓。是箭那就太好了,看来目前炸药的水平还不高,杀伤力也不怎么大,慕容舒清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一半。如果是这样,东隅还是有机会赢的。慕容舒清低头不语,却急坏了在场的将领们,轩辕逸轻拍着舒清的手,叫道:“清儿”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有一幅如释重负的样子,她应该是知道这黑球是什么东西吧待慕容舒清回过神来,轩辕逸才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清儿,你知道那是什么”慕容舒清淡笑着点头回道:“知道。它的名字叫炸药。”“炸药”众人面面相觑,轩辕逸 朝裴彻看去,只见他也微微摇头,并不知道这所谓的炸药是什么。李鸣第一个问道:“什么是炸药”从来没有听说过。慕容舒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该怎么去解释呢想了想,慕容舒清回道:“其实差不过就是一个大鞭炮。”这样应该比较形象吧。她的话一说完,李鸣立刻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这怎么可能,鞭炮不会有这样的威力。”他又不是没有见过鞭炮。裴彻却忽然皱起了眉头,舒清的意思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又有些想不通的地方。裴彻虚心的问道:“舒清,你能在说清楚一些吗”慕容舒清轻笑着点头,她终于知道,裴彻为什么年纪不大,却也算通古博今,位列军师了,实则是他有一种永远求知求教的精神,不会因为自己的成就和见识,就随便否定其他事物的存在。慕容舒清提起一旁的笔,轻蘸墨汁,说道:“他们的原料都是一样的,火药。”说完,便在纸上写了火药两字。众人看着这两个字,还是不明白,一会是炸药,一会是鞭炮,一会又是火药那个黑球到底是什么看他们还是一脸的茫然,慕容舒清放下笔,又解释道:“将大量火药放进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点燃之后,热能膨胀,它就会包爆。鞭炮的威力不大,是因为它的配比量和炸药有些不一样,而且鞭炮大多数是用纸包裹在外面,量也很少,所以看不出它的威力。”虽然还是不太明白所谓的热能膨胀,但是大概什么意思,他们还是懂了的,主帐内一时间格外安静,知道黑球是什么,接下来要怎么破解呢李鸣忽然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一枚小小的鞭炮都可以爆,那么很多在一起,威力可想而知。要是我们也有了这种炸药,就不怕沧月了。我现在就去找做鞭炮的师傅。”按住李鸣的肩膀,裴彻冷静的说道:“李鸣,等等,让舒清说完。”若是这么容易,东隅也不回到现在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厉害的暗器了。慕容舒清赞许的看着裴彻,点头说道:“做鞭炮的师傅是做不成炸药的。”“为什么”前面不是说原来是一样的吗这李鸣脑子怎么一根筋呢慕容舒清叹道:“首先,炸药的火药配比量和鞭炮并不完全一致。还有就是装火药的东西,和鞭炮也不一样。”一直听她说火药,轩辕逸好奇的问道:“火药到底是什么”“硫磺、硝石、木炭按比例调配,就成了火药。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慕容舒清回到椅子上坐下,把茶端在手里暖手,才自信的笑道:“虽然鞭炮师傅自己做不成炸弹,但是也是必不可少的,对了,我们还需要铁匠。明日你们找齐无味鞭炮师傅。三名铁匠。”“清儿,你打算怎么做”看她对这件事,似乎特别急切。“明天马上开始做,我们没有时间了。”她也不想这么急,只怕有人更急,她不急不行。轩辕逸拿走她手中已经渐渐冷掉的茶,把士兵重新沏好的热茶递到她手里,问道:“怎么说”她似乎很确定沧月会马上出击。“我怀疑沧月会在这两天进攻。他们需要速战速决。而且他们有这样的武器,也有速战速决的机会。所以,我们要更快。”部署了两个月,燕芮国应该已经有所异动,以宏冥这样的人,他应该也已经接到消息,他不可能在留在临风关多久,而尤霄的炸药应该也是刚研制出来不久,不然前段时间他也不会一直避而不战。有了这样的利器,再加上尤霄想要打败“战神”已久。这一战对于尤霄和宏冥来说,都是越快越好。“可是,谁会做炸药呢”黄锡锋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所以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慕容舒清。慕容舒清不紧不慢的喝下一口热茶,才耸耸肩说道:“我也没做过试一试吧。”希望当年书里说的,没有骗她,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做这样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这次,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啊”众人傻眼,她如此自信的说的头头是道,原来只是会说而已啊第一百二十章 除夕新年欲变柳,旧宾共沾衣。岁夜犹难尽,乡春又独归。寒灯映虚牖,暮雪掩闲扉。且莫乘船去,平生相访稀。慕容舒清伸了伸懒腰,好累啊原来解释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情,刚才在主帐内说了半天,他们还是似懂非懂,也可能是自己并非学理工科的,解释的也不是很详尽的缘故吧所以她投降了,说是说不通了,明天做的时候或许他们就能明白吧,毕竟直观的东西容易让人接受。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瞬间进入五脏六腑,人也显得神清气爽起来。白天阳光还那么明艳,夜里却又大雪飘摇,这西北的冬天,还真是风情万种。雪已经停了,只留下厚厚的积雪,显示着它曾经的酣畅,满树的白梅也开得异常炙烈,嶙峋粗壮的枝干总透露着苍凉,与努力绽放的花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既突兀又莫名的和谐,百年的枝干每年都能开出新生的花朵,或许正是这一份沧桑与生机的碰撞,让它独魅力,总能让她不愿离去。快午夜了吧,又是一年了吗在家的时间,现在应该是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一起看电视吧,等待着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为爸妈送上新年的祝福。你们现在好吗爸爸,妈妈,哥哥新年快乐。慕容舒清仰望着浩瀚的夜空,或许,她和家人看到的会是同一片天空,带着祝福,慕容舒清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忽然,一阵暖意袭来,她被抱进了温暖的怀里,耳边是低沉无奈的轻叹:“这大冷天的,你又这样站在雪地里。怎么说你才听得进去”轩辕逸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用着宽大的裘衣将她包裹起来,身上这样凉,也不知道多穿些衣服,还偏偏爱站在雪地里。慕容舒清轻轻的勾起唇角,放松的靠着身后温暖而有力的身体,淡淡的笑道:“快新年了吧”“恩。”她的柔顺,让轩辕逸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原来,有人陪伴,节日才会显得不一样,才会让人感到幸福。依然闭着眼睛,慕容舒清轻轻的说道:“新年快乐”感觉到轩辕逸一怔,一会之后,觉得发髻上忽然多了一样东西,慕容舒清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轩辕逸,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说着,想要伸手取下来看一看。轩辕逸动作更快的抓住她就要抚上发丝的手,酷酷的说道:“送你的你戴着就好,没什么好看的。”他不自然的表情,左右不定的眼神,霸道中带着隐藏的话,让慕容舒清更好奇发间的东西是什么,感觉上应该是发饰之类的,但是他这样神秘的看都不让看是为哪般一只手被轩辕逸握住,慕容舒清忽然动作迅速的伸出另一只手,附上发间,将它拿来手里。轩辕逸好笑的看着她有些得意的晃着手,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反正是送她的,看就看吧。慕容舒清打开手心,是一直发簪,月光下,带着柔柔的光芒,轻轻的紫檀木香似有若无的坏绕鼻尖,慕容舒清看了一会,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这是他花了三天时间雕刻打磨的簪子,知道她不爱花哨的发饰,所以为她做了一支木簪,本来就是第一次做,心里也没底,看她笑成这样,又是尴尬又是气恼,轩辕逸有些恼的低吼道:“你笑什么”慕容舒清毫不客气的笑道:“好丑”其实也不是真的丑,只是一般木簪的一端,多会雕些图案,或花枝,或流云,或瑞草,或镂空。而这支却异常的简单,就是一支长簪,上边没有任何图案,但是特别的做成的弯弯的新月的样子,虽然看去来很简单,但是打磨的却十分光滑细致。他奇怪的表情和长簪简单的造型,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慕容舒清心里对这支特别的弯月紫檀长簪满意的很,可是很少能看见轩辕逸的窘态,她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你”轩辕逸果然满脸的尴尬,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沉,伸手就要把木簪拿回来折断扔掉。慕容舒清早就料到他会来抢,所以一说完就把木簪拽在手下,放到身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慕容舒清才收了笑意,轻轻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柔缓慢的说道:“不过我喜欢。”说完轻轻的在他脸上落下一枚轻吻,将木簪别回发间,慕容舒清转身靠在他怀里,昂头欣赏着头顶的星空。轩辕逸为刚才的轻吻所惑,心跳居然不受控制的加快,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吧,说不出心里这种甜蜜的感觉,轩辕逸低笑着轻叹一口气,轩辕逸啊轩辕逸,曾几何时,你也会为了一枚蜻蜓点水的轻吻心驰神往了双手环住慕容舒清的腰,在她发间落下一吻,轩辕逸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上次的南海珍珠你退回来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之物,你别想再有机会退回”还是一样霸道的话语,似说给她听,又好似他立下的誓言。慕容舒清笑而不答,只是握住了腰间那双温暖的大手,月光,把两人相拥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弯弯的明月与舒清发间的弯月交相辉映。同一片星空下,一个硕长的身影立于窗前,手中,握着一盏美酒,却久久不喝,暗紫流金的长袍将他衬得更加尊贵而俊美,玄天成看着手中的竹叶青,脑子里环绕的,却是那么清雅淡然的丽影,第一次见她,被她的才气和风雅折服,第二次见她,为她的见解和浅笑而动心,当时以为,他们很快会再见,谁知那次之后,她便如消失一般,芳踪难觅,就连那么神秘的海月,也没了踪影。原来以为,那只是自己对她的一时兴趣,不想,却成了此生放不下的牵绊。童阜远远的看着一晚上都闷声不语的皇上,心里一直在打鼓,皇上该是有心事吧,这几个月来,他常一人对着明月,或清酒发怔,先选择一样,看不出喜怒,却总是透露出淡淡的忧愁和孤傲,斟酌这要不要上去禀报,皇后已经差人催了几次了,不得以,童阜弓着身子,慢慢的走到玄天成身后,轻轻的问道:“皇上,已是新年了,皇后差人来请皇上到飞凤宫用元宵。”玄天成久久才丢出一句:“朕累了,回了吧。”“是。”这新年,皇上皇后一起吃元宵祈福是一直以来俗成的规矩,连皇后那都不去,看来皇上真的有心事,只是身为奴才,不归自己管的少管,少说。看看天色,童阜轻声说道:“奴才服侍皇上安歇吧”不耐的挥挥衣袖,玄天成说道:“朕不困,你退下吧。”“是”童阜行礼之后正要离开,才想到自己手中拿着礼部送来的画像,进退之间,童阜想了想,还是又轻声的问道:“这画像皇上要留下吗”“什么画像”低沉的男声,说明他已经极度的不耐。童阜赶紧回道:“慕容家慕容舒清的画像。”这是上个月,近身侍卫长危海大人说是皇上要的,礼部绘了一个月才送过来。慕容舒清就是慕容家的女儿,祈相的外孙女了又是这些政治联姻,轩辕逸不愿意娶,他就要纳,这就是身为皇上的悲哀,谁叫慕容家有着倾国的财势。她张什么样一点都不重要,他也不想知道。淡淡的说道:“朕不想看,放着吧。”他已经厌倦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再见到那个潇洒来去,淡然风华的女子,一口饮尽手中的美酒,想着她调制的“千层覆”,还有她坦然浅笑的说着青楼是个好地方时的洒脱,玄天成冷凝的脸染上了愉悦的笑意。第一百二十一章 制作上一大早,绿倚还在给她梳头,小戎就来敲帐门,说是军师有请,想来也是为了那炸药的事情,慕容舒清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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