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中人,而且居然是在公告天下之后,皇上才得知她是她。这无疑是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皇上怎能不气,怎会不怒。玄天成暴怒的情绪让他扔下手中的画像,一脚踹开大殿的门,走到漫天风雪之中。寒冷的风雪,没能浇熄玄天成心中的火焰,面无表情的冷然,燃火的利眸,让大殿里的每一个人,都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童阜再次将眼光投向落在地上的画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皇上的失常,一定是因为这个女子请旨成亲好个慕容舒清早不来,晚不来,就在知道朕要娶你的时候来,你就这样想要逃离朕,用这样的方法让朕进退不得。慕容舒清,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开朕吗你休想,休想传说皇上今日不知为何,大发雷霆,在风雪中,一站就是一下午,没有人敢靠近,就连皇后,都被拦在御书房之外。商君正在和秦修之下棋,她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今日是东隅与沧月决战的日子,她却有心思下棋,实则是已经做了比较,尤霄她早就交过手,轩辕逸也在数月来领略了他的才华,若无意外,轩辕逸应该是会赢的。两人正下到紧张之处,忽然听得帐门被粗鲁的掀来,绿倚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口中不断的叫着:“商,商庄主”商笑一把扶住一身狼狈的绿倚,问道:“绿倚姐姐,怎么了”商君看着她发丝凌乱,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心里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问道:“舒清是不是出事了。”来不及喘气,绿倚急道:“小姐,小姐不见了。”她一醒来,就没了小姐的踪影,这军中,轩辕公子和裴公子都不在,她只得向商庄主求救了。“什么”果然不出她所料,想起昨日舒清说的话,莫不是真的这么快就动手了绿倚的话,让帐内的几人都错愕不已,商笑不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舒清姐姐不是一直在帐中”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是啊在这样守卫森严的军营里,还能把人弄走,可见来人,必定不凡。商君站起身,唤道:“来人”“在。”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现身于帐内。商君利落的吩咐道:“马上派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去追,不要放过任何马车、三人以上的商队。还有,封锁临风关关口。”绝不能让他们把舒清运出东隅,不然她就更危险了。虽然封锁临风关口需要官府文书,但是以她的实力,要封锁几天还是轻而易举的,为了舒清,她管不了这么多了。“是。”男子领命而去。商君轻抚胸口,担忧让她一时间,胸口有些疼痛。商笑正安慰着绿倚惊魂不定的心,商君冷静的说道:“我要去舒清的营帐。”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商君冷凝的脸色,修之知道,他看起来镇定冷静,心里必定是十分担心舒清的,他不时按住胸口的动作,也让他知道,商君的伤又疼了,叹了口气,秦修之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他也把舒清当作亲人看待,她若有什么不测,他也心焦。一行人急急赶到帐中,凌乱的桌椅和摆件,看来是有过一番打斗的。商君一边仔细查看房里的一切,一边问道:“绿倚,你先别慌,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商笑一直紧握着绿倚的手,让她狂跳无依的心稍稍安定,她要冷静,不然帮不了小姐,绿倚深吸一口气,仔细回想,说道:“今天午后,小戎来送鸡汤,然后小姐让我去您那拿棋谱,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小姐就已经不见了”说完,绿倚再也忍不住的任泪水划过脸庞,商笑一边用丝帕包着绿倚流血的脖子,一边安慰道:“绿倚姐姐,你别太担心,舒清姐姐她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放心”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看到帐中打斗的痕迹和案几旁两具暗士的尸体,舒清姐姐的安全还是让人揪心,说这些,只是为了安慰绿倚,也是在安慰自己吧午后那么到现在已经是过去两个时辰了。希望他们还没有出关。从绿倚这,似乎是没有什么线索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晕倒了,舒清让她拿棋谱,应该是她已经看出对方了,只是劫持她的人是谁呢察看着暗士的尸体,上面的致命伤是:“落叶刀”细如柳叶一般的的刀口,深可见骨。会使柳叶刀的,是江湖上排名第六的杀手,他们一共四人,相互合作,极少失手,可是是什么人会用杀手来劫持清呢商君还在思索着,帐外震天的马蹄声和欢呼声纷扰的传来,看来她猜得没错,这次轩辕逸应该是胜了,可是,再看一眼这狼藉的营帐,商君握紧了双拳。秦修之拍拍商君的肩膀,有些担心的说道:“看来是轩辕逸回来了。”“嗯。”是他回来了,舒清被劫,轩辕逸的怒火怕是能把营帐给烧了第一百二十八章 暴怒下冰魄跑在队伍的最前面,轩辕逸夹紧马腹,冰魄并不需要鞭子,就已经知道应该奔向何方,它果然是一匹世间难求的宝马。今日一战,如预料中的一样,沧月的炸药也不多了,几轮之后,两军还是肉搏沙场。尤霄果然是一个好对手,今日战得痛快。只是看沧月这次的死伤情况,加上上回破阵,现在只剩四万余人,就算不撤军投降,要再战也要掂量掂量了。冰魄似乎比他更着急,入了营中便直奔到舒清帐前,高声嘶鸣着。轩辕逸朗笑着拍了拍冰魄的头,它倒是比他还兴奋。一人一马,注视着那扇帐帘,但是应该出门迎接他们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轩辕逸忽然觉得不对劲,一个利落的下马,急急冲入帐中。“清儿”轩辕逸进了帐中,呼唤的声音在看到一室的狼藉之后,瞬间淹没。轩辕逸冷冷的注视着帐中的几人,在没有搜索到心中那抹影子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恐的同时,也散发着暴敛的怒意。这时,帐帘再一次被掀开,进来的裴彻被轩辕逸冷硬的背影和杂乱的营帐惊得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凝固。他身后的炎雨和苍素在看到这样的情景时,原本轻松的脸一下子阴沉到了极点,迅速闪身进了帐中,当看到地上的尸体时,两人对看一眼,眼里的杀气不容错认。炎雨细细的查看着尸体,希望从中能查出点什么,苍素也在残破的房中想要查出一些蛛丝马迹。裴彻也皱起了眉,看着房里的几人,问道:“舒清呢”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仍是不死心的问出最后的希望。绿倚和商笑被轩辕逸浑身上下散发的阴霾暴怒之气吓得脸色都有些苍白,尤其是绿倚,哆嗦的如秋天里的落叶,想要开口回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唯有商君还能直视轩辕逸的眼,冷静的说道:“清被人劫走了”她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轩辕逸低低的丢出三个字:“说清楚。”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既担心又愤怒的情绪,他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清儿还在等着他商君看了绿倚一眼,估计她也乱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心里轻叹一口气,商君将绿倚所说的又再说了一遍。现在看来,线索就是那个方戎了,裴彻问道:“方戎在哪里”这在绿倚说的时候,商君就已经让人查过了,摇摇头,商君说道:“在厨房营帐后的草丛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看样子是昨夜就已经死了。”看到对方出手很辣,不留一丝余地。可是他们为什么又会放过绿倚呢商君看一眼听到小戎已死,惊恐的睁大双眼的绿倚,一时还想不明白。死了“今早上的是谁”裴彻一直紧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是他让舒清借人了,现在她却出了事,这让他心里难受的似乎是自己害了她一般若是她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他唉似乎唯一的线索断了,营帐中陷入一片死寂。炎雨听完商君的话之后,却想到了一个人,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炎雨用因愤恨而起伏不定的声音说道:“是燕芮”炎雨将来临风关时遇到宏冥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他觉得自己居然一而再的让她受到伤害,紧握的手臂青筋似乎都爆出来一般。宏冥原来就想劫走舒清,再加上用江湖中人劫持,很像是他的风格,裴彻权衡分析了一下,点头说道:“那么劫走清的很有可能就是宏冥了”商君低喃道:“他会把清劫到哪里去呢”宏冥这人她没有怎么接触,不是很了解,只是听闻此人名声很好,现在看来,这样深藏不露的伪君子,怕是更难对付。“应该是燕芮,舒清在燕芮所做的事情应该已经让宏冥陷入了困境,沧月炸药没有作用之后,胜利已经是机会渺茫,他一定会赶回燕芮。”而且正因为舒清在燕芮所做的事情,宏冥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人。“我已经让人从四个方向追了,既然如此,现在加派人手往燕芮的方向追捕吧。”好在从此处去燕芮,还是必须在东隅走一段,只要还在东隅,找到舒清就更容易些商君起身,正想吩咐人手去找,苍素却比她动作更快的闪身出了营帐。这时,轩辕逸却忽然说道:“今夜整军,明日进军沧月。”“轩辕”裴彻不解,这个时侯,轩辕为什么急着攻打沧月呢面对众人的不解,轩辕逸只冷冷的说道:“你们继续从各个方向追查,宏冥不笨,不一定直接将人送回燕芮,再则,绑走清儿的,不一定就只有宏冥,清儿也有可能被绑到沧月,明日我出兵攻城,炎雨你带领三十人到沧月营帐搜查清儿的下落,不管是不是他们,明日,我都要让沧月付出代价。”若是沧月,那么他们罪无可恕,就算不是,也是宏冥的帮凶,他一样也不会放过,清儿,他要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裴彻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轩辕逸,那种浑身上下似乎都充满着毁灭的气息,比暴怒的狂吼更让人毛骨悚然。还有始终阴沉着脸,不言不语的炎雨和苍素,他们身后的众多暗士,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更别说看似温润,实则神秘莫测的商君。他有预感,若是慕容舒清真有什么不测,受这些烈焰波及的,不会仅仅只是几个人而已环视了他们一眼,裴彻小心的问道:“若是这样还找不到舒清呢”本就寂静的营帐,再一次陷入死寂,良久,轩辕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翻了燕芮和沧月,也一定要把她找回来。”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裴彻知道,这不仅是轩辕的誓言,也是帐中所有人的心声。舒清,你千万不能有事轩辕逸出了帐篷,一直守在外面的冰魄并没有走,直直的盯着他的身后,在仍是未能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是,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狂躁的喷着气,前足狠狠的踏在地上,时高时低的嘶鸣低吼显示着它的不安与狂怒。一个立马,冰魄就要狂飙而去的时候,轩辕逸一把拉住还套在它头上的缰绳,将它拽了回来。冰魄却不理会他,依然暴躁的腾跃着自己的身体,根本不管这样是不是会弄伤自己,似乎只想立刻离开。轩辕逸死死的抱住它的头,就是不放手,僵持了好一会儿,冰魄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轩辕逸额头也冒出了汗珠。待它稍微安静了一点,轩辕逸才在它耳边低低的说道:“我会把她带回来的,相信我”说完,轩辕逸为冰魄解开身边的马鞍还有套在嘴上的缰绳。一人一马,在这冰冷的雪天里,对峙着。良久,冰魄异常平静的转身朝营外狂奔而去,这次轩辕逸没有再阻拦它。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官道的路边,不是还会有一些车队商旅经过。夕阳西下,绚丽的金光笼罩着车身,一匹棕色老马,低着头,悠闲的吃着草。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掀起,一个清瘦的男子坐在车辕上,将手中的干粮递到身边的女子手中,还不时为她盖好薄被,怕这西北的风雪冻坏了身边的佳人。女子面貌平凡,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总是懒懒的,似乎没有什么精神。路过的人都不会注意这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普通的就像任何一对情侣,女子似乎重病,丈夫在一旁细心的守护,夕阳余晖间,两人窃窃私语,温馨却平淡。女子接过递过来的干粮,握在手中,却没有吃。轻轻的活动了一些手脚,她已经这样时醒时睡两天的,再加上马车日夜颠簸,她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待手脚稍微灵活一些,能够坐起来了,她才对着身边的男子浅浅的笑道:“谢谢你。”男子轻轻帮她盖好薄被,对于她所说的谢不以为然,但是表情却是温柔的。慕容舒清轻笑着摇摇头,这个无名真是一个奇才,不管是男女老少,她都易容的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