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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1 / 1)

了个个儿。这人真的是轻的可怜了,估计浑身也就是那把骨头还有点重量了。颜羽把他挑翻过来,他那根伸出去的胳膊就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配上那张枯瘦的脸上瞪大的眼睛,空洞洞毫无生气的眼神,怎么看着也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了。“奇怪了,死人怎么还会调戏美人的”颜羽嘴角微挑,“难道说这人生前是个色鬼,死了之后仍然不改本性”“羽哥哥你要死啊”水枫舞毛了,在颜羽背上一顿乱捶,“明知道我害怕,还故意吓唬我”颜羽闷笑起来,一手伸到背后来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下来。我要看看这人身上有什么古怪,为什么都已经死了还能动。”水枫舞瞄一眼那诡异的死人,万分不情愿的爬下来,却仍旧不肯松开颜羽的衣角:“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恶心死了,你不是最怕脏的吗”“难道我身上现在就很干净吗”颜羽不答反问,一只手已经垫着帕子探了出去。还未触到那人枯干的面皮,那张脸皮下面忽然鼓起了一个指头肚大小的包,并且在迅速的蠕动着,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突起蠕动起来。饶是颜羽胆大,见此情景也忍不住骇了一跳,一手拉着水枫舞疾步后退,满汉戒备的看着他。水枫舞看到这一幕却是头皮发麻,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二十一世纪从电影和小说里无数次看到过的黑色甲虫,好像有人称之为尸鳖什么的,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一想到电影里看到的铺天盖地潮水一般的虫子,水枫舞心里突突乱跳,毫不犹豫的释放了妖花之力,凝神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变化。出乎意料的,恐怖的虫子没有出现,那个皮包骨头的尸体却忽然四肢一阵抽搐,伴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竟然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两个人顿时大吃一惊,万想不到这人竟然真的还活着。特别是颜羽,要知道颜羽的武功放眼当世也算是少有人及,刚刚与那人如此接近的距离竟然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活人的迹象,难道说此人练的是极为邪门的僵尸功一类那人转动了一下脖子。又是一阵咯吱声,空洞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迷惘,嘴巴一张上下两排牙齿格外的明显:“你们是谁”活人水枫舞悄悄的看一眼,哦,看样子不会有可怕的虫潮出现了。悄悄的松了口气,不过刚才那鼓起来的是什么颜羽并没有松懈,看到这是个活人反而更加警惕了。在他的认知里,活人显然要比死人危险得多。“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颜羽这话一问出来,那人好像一下子懵了,枯瘦的手从墙外面抽回来,苦恼的抓着花白的头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谁”水枫舞心里发怵,悄悄地靠到颜羽身边:“他是不是疯了”不闻颜羽回答,那人却陡然尖叫一声,整个人趴倒在地上一只手放在嘴边上用力的咬着,另一只却在墙上用力的挠,枯瘦的身体扭曲成一团,看上去无比的痛苦。那些鼓起的小包再一次出现了,不同的是,这一回他全身都有这样的东西在涌动,好像身体里面有无数的虫子在蠕动,可怖又恶心。“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水枫舞吓坏了,“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病啊”颜羽却皱起了眉头,面上的神色凝重起来。“不不要进去有、有魔鬼有鬼啊”那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有虫魔,有虫魔啊”“虫魔是什么”水枫舞不知所措的拽着颜羽的手,低声问道。颜羽的面色有点难看:“虫魔就是虫蛊,不同于隐域的植物和御物之术,蛊术,多是以虫类为原料制成的,一旦蛊毒发作就会像他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蛊毒这个水枫舞倒是知道,前世看小说电视没少看到这东西的介绍。“我想,这个人其实已经进来很久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中了这种虫蛊,维持着他的生命,使他不至于死去,但是也让他尝试着无法言喻的痛苦。”颜羽不再看他,自己拉了水枫舞走到一边去:“这蛊术的神奇之处想来不弱于我们隐域的御术,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没什么研究。”水枫舞被他强拉着走开,脑袋还转回去看着那个痛苦的人,同情心发作:“我们不能帮帮他吗他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颜羽没好气的甩她一巴掌:“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把他身上的蛊虫引到自己身上去,你要试试吗”水枫舞打个哆嗦,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包,很狗腿的挽住颜羽的手臂:“羽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去做那么恶心的事情的。”心里却在念佛:“你不要怪我啊。不是我不想救你,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俗话说的好,死道友莫死贫道,你不要怪我啊”颜羽一声不吭的拉着她退出去,离开了这间满是油瓮的石室,转而进了旁边一间略小点的。这间石室里面空荡荡的,只在最中央的位置摆了一张大床,上面垂着大红透明的帐子,好久没有人睡的床上依旧很干净,被子摊着,好像主人临时出去了,很快还会回来一样。“哎这张床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很适合我的喜好风格。”水枫舞欢呼一声扑上去,掀开帐子往上爬:“嗯,如果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定天下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呢”颜羽邪邪的问:“你是在邀请我跟你同床共枕吗”水枫舞闹个大红脸,结结巴巴的否认:“胡胡说啦你当然是睡地铺”颜羽摇头走过去:“我说,你也不先看看床上有没有什么古怪东西,万一有蛊虫怎么办你也这么冒冒失失的往上爬”水枫舞这才想到后果,脑袋上不由落下一滴冷汗,后知后觉的起了满身鸡皮:“我运气好,这床上好像没什么古怪的地方。”颜羽二话不说的开始翻腾,把被褥一一抖搂开来。却是没有什么发现。水枫舞笑起来:“这床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我告诉你啊,女孩子藏东西呢,是很喜欢往枕头底下藏的。”说着一把将柔软的枕头掀开,看着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得意洋洋。颜羽伸手取了来,却是一幅画卷,被牢牢的卷起来封存着。颜羽瞥一眼封口上面的花纹,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这种花纹他很熟悉,那种妖娆的红,逼人的绿揉和在一起的奇特植物就是他最熟悉的东西妖花。这幅画竟是以妖花的图案作为封口,他可不可以这样以为。这座地宫其实是某一位妖花的拥有者留下来的,只为等待下一位妖花主人的到来。所以,水枫舞才会看得懂石门上古怪的文字。水枫舞凑过来,见他怔怔的发呆,不由有些奇怪:“你在干嘛啊”颜羽惊醒过来,舒了口气,手上立即就毫不犹豫地把画轴拆了开来。画轴一展开,立即就有一股芬芳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感觉心旷神怡。颜羽微笑了,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地宫的主人一定跟隐域有着莫名的关系,连画轴里都洒上了隐域特产的金蛎粉。这种东西是从隐域深水中的一种金色软体生物身上提炼出来的,配合了多种毒粉,如果不是隐域人,没有打小就打下良好的抗毒底子,只要一接触到这东西立刻就会浑身奇痒溃烂,凄惨无比。画卷缓缓的展开,久经岁月的画纸已经泛黄,但上面火红色的身影历经岁月洗礼却还是栩栩如生。如火般绚烂的衣衫,乌黑的发盘成华丽的飞仙髻,美丽的脸上妖娆的眼睛里,勾魂摄魄的魅力从画纸中透出来,看在眼里勾的人心神荡漾。颜羽和水枫舞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怔在那里。画中那女子半边脸上满布着妖花的花纹,魅惑中带点嗜血的狰狞,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温和忧伤带点寂寞的,整个人显得既矛盾又华美。不过,这不是让他们感到惊讶的地方,真正让他们呆住的原因是那画中的女子,看容颜分明就是水枫舞可是,水枫舞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这座地宫已经荒废已久的样子,这里面又怎么会有她的画像而且那脸上还有那么大的一块花纹,诡异的浮现在脸上。如果这不是水枫舞,而是魅姬的话,样貌上就有了一点点诧异。况且魅姬脸上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花纹之类。那这画中人。究竟是谁第八十四章 画境画中人的眸光穿过了岁月时光。时到今日依然清新忧郁如故。水枫舞怔怔地瞅着,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这画中人似乎,应该,可能,画的就是她颜羽的目光在她和画像上不断的来回,满眼的怀疑。水枫舞呆了会儿,渐渐感觉困意上涌,自己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对着颜羽道:“我好想睡一会儿,你能不能在一边陪我一会儿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太放心”颜羽了然,是害怕吧不过,在这里睡觉真亏她想的出来。“你不觉得在这里休息很有点不妥吗”颜羽郁闷了。水枫舞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强自撑着道:“我知道,可是我好像控制不住”话没说完忽然脑袋一歪,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带起的风激起床外围的纱帐,大红的薄纱飘荡起来。颜羽吃了一惊,即便是渴睡也不应该会这个样子。这么想着,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水枫舞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顿时让他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变这样如果说是因为之前弄了浑身水。着凉的话,那也说不过去,毕竟以两个人的功力蒸干衣服只是区区小事。而且,妖花之力遍布在她身上,区区风寒根本无法近她身。那么,就是有其他不确定的因素导致了这件事情。颜羽眸光暗下来,难道是有人在暗中下套设计他们,所以才会提前放了那幅画像在这里,这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画上画的是水枫舞。他们掉进这座地宫只是偶然,若不是刘若言抱着她一脚踩空,他们也不会发现这里。或许,是刘若言安排了这一切那么,石门上的花纹又该怎么解释呢为什么水枫舞会看得懂颜羽想的头脑发晕,手掌下面水枫舞的面颊烫的厉害,脸颊上已经泛出了红晕,像染上了桃花色的胭脂,动人的很。颜羽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鞘上镶满了各色宝石,华丽的很。匕首出鞘,雪亮照人,一看就是一把利器。颜羽将匕首在腕上划了一道,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看一眼昏迷的水枫舞,颜羽一手启开她的嘴唇,将流血的伤口凑了上去。他的手背上一朵殷红的花妖娆的绽放着,像是最美丽最诱惑的刺青。水枫舞迷迷糊糊的,好像进入了一个奇特的环境。周围是盛放的琼花。如雪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来,美得让人心醉。水枫舞怔怔地看着琼花树下的人。那个坐在木制轮椅上的人眉目如画,眼睛狭长,眼角妩媚的向上挑起,薄薄的唇微抿着,偶尔掀一下,便会带出无尽的风情。他没有束冠,乌黑的发恣意的洒下来,光滑似水,调皮的掠过如雪的衣衫,纠缠着飘落的琼花瓣,随意的垂于胸前。素色云纹锦的衣袍,外罩着浅紫色敞口纱衣,华丽的衣衫却掩不去那份形销骨立,他竟是瘦的厉害,面色上还带点不健康的晕红。这是一个病弱版的颜羽,饶是如此,竟还是丝毫没能减轻他骨子里那一份风流。水枫舞呆呆的看着,颜羽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沉静如水的凝视着面前那身形娇小的女子。她是自己吗水枫舞疑惑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完全一模一样的女子。这女子穿着丁香色对襟小衫,秘密的襟扣上缀着一粒粒圆润的珍珠。下身是一条水绿色绉纱撒摆裙。腰上松松的系了一条桃色纱织带子,在腰侧打了个精致复杂的结,长长的两端垂下来,轻飘飘的荡在裙子上。两个人就那么对望着,一言不发。水枫舞像是在看一出哑剧,渐渐地有些心焦。或许是听到了她的不耐,画面中的两个人忽然开口说了几句话。不过遗憾的是,她还是什么都听不到,仍然是在看哑剧。说不了几句,那个疑似水枫舞的女子忽然转过身,迈着缓慢的步子慢慢地走开了,水枫舞怔怔的看着她,看到她眼睛里滚动的泪,忽然感觉心里边难受不已。瘦弱版的颜羽静静地坐着,以平静的目光送她远去。他坐在树下,琼花的花瓣下起了一场雪,飘洒在他的发上,肩头,落满他瘦弱的身躯。他就这么静默着,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可是,这座雕像紧抿的唇角处却有殷红的色彩渐渐的流淌,滴落在身前素白的衫上,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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