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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1)

,对吗那不如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什么也不要了,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平平淡淡相守到老,好吗可是她终究问不出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应啸天就是应啸天,他不可能放下受苦的家人,独自去享受,而且,他也放不下心里的仇恨,更没有对权力死心“无忌,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她用指尖感受他俊美的轮廓,轻轻问道。应啸天衔住她的手指,密密地吻着,半晌才道:“我已经找了镇国公谢毅,也就是皇后的父亲,大皇子的外祖父,表明了我支持他们的立场。所以,序幕已经拉开,我也不想再回头。”婉媚点点头,表示了解。皇上虽然还能理事,但终究不会像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夫君和端王爷苦苦等了十几年,才等来这样一个宝贵的机会,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那么,皇上醒过来之后,有没有说要马上恢复你的参将之职”她赶紧又问了一句。应啸天薄唇轻抿,摇头自信道:“其实恢不恢复都无所谓,有镇国公和皇后帮忙,他们一定会让我坐上更重要的职位,说不定还能执掌一定的兵权”“啊”婉媚一时难以置信,“就凭你空口白舌,镇国公他们真的能相信你么”“呵,他们必须相信我因为他们知道,若是不留住我,我便会转而投靠二皇子”应啸天轻笑一声,悠然解释道。“所以婉媚,你要对我有信心,要知道你夫君我可是大胤朝的悍将之一,我在战场上的威名,可不是凭空得来的”“是,夫君,我当然相信你”婉媚的眼睛湿润了。锦被里,她的手轻轻拂过应啸天身上的一个个伤疤,那是过去的战争给他留下的印记次日,正是一个晴朗的好天。婉媚沐浴净身,早早地差人向端王妃告了假,说要去妙音庵上香,得了允许之后,即刻备下香油,传唤车马。应啸天则唤来霍子恩,嘱咐道:“夫人今日只坐马车,不带轿辇,你带几个妥当的人,上山下山好生看顾着,仔细给人冲撞了”“是,大人”霍子恩应声领命。他难得在人前露面,婉媚一向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才发现,这位暗卫首领一身黑衣,面貌端肃,一看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而且他与夫君年纪相若,一般高矮,但比夫君肤色稍黑,生得浓眉大眼,高鼻阔唇,甚是英武。一行人从府中出发,一个时辰便到了白云山下,上山的路全是石阶,婉媚因要显示诚心,特意没有准备轿辇,便与荷衣、银屏并另外两个三等使女一起下了马车,准备徒步登山。一路上,只见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与夏初之景已是大有不同。可是霍子恩等护卫却一直保持警觉,将她们主仆五人团团簇拥着往山上走,根本无心观看风景。婉媚故地重游,自然有许多感慨,而今她筋骨强健,走了二三里山路,竟也不感到疲倦。来到妙音庵观音殿,霍子恩直待其他香客走尽,才请她入内礼佛,他自己则带人在殿外守候。婉媚亲手奉上香油,这才跪倒案前,合什祝祷: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信女苏氏婉媚,昔日在佛前许愿,求自身姻缘、父亲康泰、母亲安息,承蒙神佛庇佑,而今自己喜结良缘、终身有靠,父亲将得一子、老怀宽慰,母亲从未入梦、魂魄平安,因此特来还愿。然则信女初为人妇,依然懵懂迷悟,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还望菩萨继续指点迷津礼罢,她想去后殿找寻当日解签的那位黄衣女尼,想看看时过境迁之后,那位高人又有什么说法,可惜左转右转,东问西问,均是苦寻不着。荷衣、银屏见她神色怅然,怕她想起当初被逼坠崖之事,郁结于心,忙道:“夫人既已还愿,不如早些回府吧,也免得大人担忧挂念”“嗯,也好”婉媚淡淡一笑。正想打道回府,忽地想起一事,“对了荷衣,我二娘和婉嫣、婉娇前些日子出府清修,来的也是这妙音庵,对么”未完待续085 保护夫人婉媚想知道继母、继妹在妙音庵清修期间状况如何,便让银屏、荷衣带了些斋果、经卷,好言好语地前去探问。二人稍后回报说,二夫人和三小姐当日住在禅房之中,一时嫌铺盖坚硬清冷,一时嫌斋饭寡淡无味,并无有半日安宁。二小姐则终日幽居,茶饭不思,神色郁郁。三人于日常的修行、功课均是极不用心,但因苏老爷佛心甚笃,多有供奉,兼且佛门只渡有缘之人,并不强求,是以院方并未苛责。婉媚叹息一声,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潘氏母女的心结恐怕永远也解不了了下山路上,她本来还想去当初坠崖的凉亭看看,又怕使女们无端担心、小题大做,只能暗暗作罢。许是神思恍惚,中途她不小心踩空了一脚,崴到了右脚脚踝,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一手撑在银屏肩上,这才没有摔下台阶。众使女惊得手足无措,可她自己倒顾不上疼痛,第一反应却是:糟了,可不要害得霍护卫等人受夫君责罚才好可是事已至此,歉疚也无益,只得稍作护理,由银屏、荷衣等人轮流背着她,慢慢地往山下走。一路上,果然见到霍子恩拧着浓眉,忧心忡忡的目光频频向她射来如此,到得山脚,已经到了辛时,日影都开始西斜了。一行人匆匆用了些干粮,众使女小心翼翼地把婉媚扶上马车,便往京城方向赶去。“夫人,可还疼得厉害”荷衣最是个知冷热的,已是将她的右腿搬到自己双膝上,除下她的绣花鞋。隔着罗袜,轻轻地推拿伤处。婉媚感动地一笑,忙道:“无妨,本就不甚打紧,回去再敷些伤药就好了。”这些丫头将她背下山,肯定都已经累得不行,却还忙着服侍有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伤处好像也不那么痛了。银屏拿出帕子,帮她擦去额头的细汗,嘟嘴回道:“夫人可别怪奴婢多嘴。要奴婢说啊,这白云山说不定真与夫人相克,所以夫人每次来都”话未说完,只听得马匹一声长嘶,然后马车猛然一歪,晃了几晃竟然停下来了车中的女子纷纷尖叫,一个个花容失色,颠得东倒西歪。“怎么回事车坏了么”婉媚好容易坐直了身子。吃惊地问道。银屏正待下车探看,只听车外的霍子恩大声喊道:“弟兄们,围住马车,保护夫人霍俊,马上发信号弹”“是,大哥”王府的护卫们齐声应道。紧接着。空中“呜嘭”一声炸响,信号弹已经发出。同时四下里也响起呯呯嘭嘭的刀剑撞击之声,听声音,双方怕有二十人之多这。这莫不是遇上了匪盗可是这里距离皇都西顺门不过十余里,哪里来的匪盗婉媚和使女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浮起了不好的预感婉媚尤其焦急,她万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崴了脚。这要真有什么事,她不仅不好逃,更会连累了大家呼呼、嚯嚯、嗖嗖车外的打斗之声更响、更近。婉媚听得真切,只觉得半路上杀出来的这一拨人二话不说,下手极狠,目标十分明确,正是自己所在的这架马车这架势绝不像是打劫的,那么,他们难道是来暗杀自己的这一瞬间,她已是心念电转,低声吩咐道:“丫头们,赶紧坐到马车中间去,不能再贴着车壁了赶紧的,照我说的做”她的面色威严寒冷,荷衣、银屏等人虽然不明就里,也都急急忙忙地照做了,并且还把她围在最中间。才刚挪了位置,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边的车壁已经被一柄长刀大力刺穿“啊”婉媚等人惊恐地尖叫这一下再无疑义,对方要的就是她的性命“夫人休惊霍某在此”霍子恩赶上来一声大叫,长刀一挥,霎时便在那进攻马车的蒙面人身上斜劈了一刀那人从肩到腰裂开一条深长的刀口,激出一串长长的血花,接着“咚”的一声栽倒在地。霍子恩杀红了眼,暴喝一声,呼呼呼呼,一连又砍倒数人,可还是架不住对方的人手越聚越多,前仆后继地向马车攻来相比之下,自己这边统共只有十人,不少弟兄身上已经挂彩,围着马车的圈子也越收越小了顶住,顶住,顶住为了夫人,一定要顶住霍子恩胸口憋着一股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一旁的死尸身上起出一柄长刀,双刀共舞,将攻上来的刀光剑影都挡在了一丈开外对方见势不好,攻势渐渐慢了下来。一个头目模样的人眼神一利,单手一挥,他身后的两人便凌空飞起,同时向马车攻来。这二人来势极快,竟是要避开马车四周的包围圈,自上而下地攻击车中之人。霍子恩看破对方的用意,一飞身便跳上了车顶,长刀在手,凛凛神威,以一当二婉媚在车中,与使女们挤作一团。车顶上砰砰作响,木屑纷纷而下,她心中其实惊怕不已,但见其他人含着眼泪,害怕得瑟瑟发抖,也只得深吸一口气,勉强镇静道:“大家不要怕,霍护卫身手高强,一定能保护我们而且信号弹也已经发了,援兵很快就到”她觉得自己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可是使女们听她这么一说,到底还是安定了几分。婉媚听着车外的声响,深深凝眉。事到如今,已是再明显不过了。对方真的是冲着她来的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痛下狠手,一心置她于死地这半年以来,她的确得罪了不少人,可是任谁也不该遣凶杀人吧难道是因为夫君车外,霍子恩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于下风。两个蒙面人左右夹攻,半空中一个飞腿,已是将车顶整个踢开众女子瞬间暴露于人前,俱是脸色发白,眼中流露出绝望,只有婉媚一脸刚毅。只要有人靠近,就用血玉手镯打死他们她在心中暗暗道。对方见此情形,却觉得胜利在望,信心暴涨,“杀啊”转瞬又攻上来一丈。唉唉、嗷嗷不时有人受伤倒地。哄哄、嘭嘭马车的四壁都被踢飞。丫头们哭了起来,银屏看了荷衣一眼,咬咬牙,对婉媚道:“夫人,有护卫们掩护,奴婢们背着你逃吧”婉媚摇摇头,坚定道:“不,你们先走别管我”“夫人说哪里话奴婢们就算死,也一定要护得你周全”荷衣急道。婉媚更急道:“你们傻了吗他们要杀的人是我,可是你们都围在这里,霍护卫就得分出心来保护我们每个人,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所以,听我的,赶紧散开”荷衣、银屏面有忧色,站着未动。其他两个使女已是被她说动,只道:“那,那夫人你呢”眼看还有七八个蒙面人在强攻,而霍子恩领着仅剩的五个护卫刚刚杀出了一个口子,婉媚急忙推开银屏、荷衣,“你们快走啊,不用管我,我自有对策”两个三等使女见此情形,赶紧爬下了马车,往人少的方向跑去。可是荷衣、银屏不仅未动,反而靠上来护住她,“夫人,奴婢不走他们要想伤害夫人,除非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婉媚眼含热泪,终于与她们抱成一团,低声道:“荷衣、银屏,我的好姐妹是我连累了你们”她看了看场下局势,迅速思索对策,“我虽然不能走路,但是可以骑马这样,你们两留在车上,让霍护卫他们掩护我,等我爬到马背上去,架着马车冲出去,离开这里”“可是,这样也太危险了”荷衣、银屏惊道。“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赶紧离开这片林子,跑到官道上去”婉媚已经下了决心,不顾使女的阻拦,转头就往马匹爬去。她一行动,荷衣、银屏就发现,夫人的动作真是说不出的灵巧竟然慢慢地单腿支立,堪堪站在车辕上,只待纵身一跃,便可以落在马背上“夫人”霍子恩也发现了她的动作,当真是又惊又喜,急道:“夫人当心”回身靠近马头,一片密密的刀光,隔开了对方蒙面人的攻势,将婉媚稳稳地护在其中。“驾”婉媚顺顺当当地骑上马,一夹马腹,一扯缰绳,那马嘶鸣一声,真个狂冲而出见到自家少夫人如此勇敢,王府护卫大受鼓舞,纷纷道:“弟兄们,杀啊,保护夫人”一瞬间,场下的打斗声又激烈了几分,暂时拖住了蒙面人追赶的脚步。婉媚来不及回头看,驾着马车,夺路而奔。那蒙面人首领似是不敢相信她能如此逃脱,阴狠地咬了咬牙关,长身一纵,已是如大鹰一般向马车扑去。霍子恩冷眼瞧见,忙也甩下对手,匆匆追了上来。“夫人,有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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