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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5(1 / 1)

白茗放弃选择独自离开的念头,但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说法既是在安慰白茗,又何尝不是在安慰她自己。南蘅的确与她提起过将魔恢复成人的方法,但她也只是从他口中听说过而已,如今南蘅下落难寻,而找不到南蘅,她就得不到师月尘的下落,并且据他所言研制秘香所需的寒之炎以及炽之雪都在他的身上,所以想要问出具体的方法,她一定要找到南蘅,只是不知为何金鳞化蛟的封印已经土崩瓦解,十方连心锁却惟独寻不到南蘅的踪迹,他的神识应当已经完全恢复,而这样一来,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极有可能现在并不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上一次灵之他们误入六界间隙那般不过不论温苏苏心中转过多少念头,她在白茗面前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来,神识感应到迷宫的坍塌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温苏苏虽然有些奇怪这不知来历的迷宫中那奇特的禁制竟然在整个洞窟都毁了大半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存在,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仔细计算了一下出去的路途,便回头对白茗道:“这附近的路已经被落下的巨石堵死,想要出去,恐怕要另想办法,好在刚才那阵混乱中司徒邪已经不知去向,总算不用担心他再突然冒出来打什么主意不过相霭他在上面本就是以一敌二的局面,如果司徒邪已经也加入战团的话我们动作要快些,我担心他会有危险。”“将这里打破,直接出去。”白茗听到温苏苏这样说,也就点了点头,只是他在听闻相霭有危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未变,这细微的细节并没有逃过温苏苏的眼睛,如果是以前的白茗,绝不会是如此看来化身为魔之后他果然还是有了不小的改变,虽说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白茗留在身边,但是有着十一的前车之鉴,无论如何,她都该小心一些。“将这里打破”温苏苏愣住,抬眼看了看这整个洞穴都被星辰岩完全覆盖住的四壁,心下愕然。刚刚因司徒邪的暴走而引发的一连环魔气爆炸将这整个迷宫破坏成了什么样子,他们是有目共睹,但是即使如此,这承受魔气压力最大的洞穴却只是剥落了一米见方左右的一块星辰岩而已,有着这么可怕防御能力的星辰岩,白茗竟然提出要从这里出去温苏苏摇了摇头就要表示反对,“这样费时费力,还不知究竟能不能顺利出去,不若稳妥一些,清开堵塞的迷宫通道,再另找一薄弱的地方从这里返回地面。”这迷宫的总面积不过就这么大点儿,在她的神识覆盖之下,对于这其中任何一寸的角落都可以说是了若指掌,想要找到一条毁坏的没有那么厉害的通路是轻而易举,根本不用多费精力。可白茗却只是笑了笑,然后撂下一句“你且等等”后便径自往洞窟正中央的位置走了过去,留下温苏苏一人在原地,对于白茗这突然改变了的性格十分的不适应。洞顶星辰岩剥落的地带,那裂口十分的整齐,原本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洞壁破了这样一个黝黑的洞,显得格外明显而突兀,白茗站在正下方,抬起头来略微笑了笑,然后就在温苏苏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一道尖锐的冰凌便射了上去。温苏苏也算是水相灵气中应用的佼佼者了,所以她只消看一眼,便知道白茗这手的含金量究竟有多少。纯净的冰蓝色冰凌上缠绕着一层黑气,他将灵气和魔气的应用结合到了一个相当契合的程度,温苏苏同六个天魔都交过手,却从未见过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在战斗中用到过灵气,而就算是十一也是如此,现在白茗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相当独特,只是不知他对于灵气的控制还能有多久的时间,是会随着他成魔的时间而渐渐消散,还是会一直这样下去魔冰凌十分精准的攻击在了星辰岩空洞的正中心,这里的洞顶没有了星辰岩那变态的防护,防御自然弱了许多,白茗这一击下去,就有不少的碎岩残骸跌落下来,但仅仅是如此,还不足以穿透这不知究竟有多厚的洞顶,而白茗却只仍是淡淡笑着,再一次抬起手来,第二道魔冰凌,已经以流星之势重重的钉在了方才那一道冰凌所在的同一位置。一下一下,温苏苏听着冰晶碎裂的清脆声音不断响起,而白茗仍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要知道这样的攻击对于操控者灵气的要求可以说是相当高的,若没有大量的灵气作为支撑,绝不可能以这样的攻击速率坚持这么久,但白茗却是面不改色,只是冷眼看着落在他身前的碎石尘土堆积成山。“差不多了。”又过了几分钟,白茗他放出魔冰凌的手才终于缓缓落了下来,经过他这么一连串的攻击,洞顶虽然仍旧没被打穿,但也差不多了,温苏苏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接替他完成这最后的步骤,可是才刚一动,就又被白茗制止在了原地。“别动,就站在那里。”而后在温苏苏的微怔之中,他轻轻扫了一下右手,洞顶那已经完全被冰凌填充起来的大洞忽然传来了一阵闷闷的轰鸣,温苏苏只觉得她脚下的地面都随之一晃,而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以空洞为中心的爆炸迅速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巨大石块随着已经碎成粉末状的冰尘跌落下来,而那坚硬到不可思议程度的星辰岩砌成的洞顶,在投射下来的阳光照耀下,显露出了无数龟裂的裂纹,这样一幅情景,让温苏苏目瞪口呆的看着,久久不能言语。“苏苏,走。”白茗回过头来向她伸出一只手,这动作流畅的格外自然,但他那双清透到底的碧色眸子,在洒落下来的光线之下,却让温苏苏在其中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诡异之色。温苏苏压抑下心中的那丝怪异的感受,几步走到了白茗身边,但只是率先驾起嬗变从已经通透的洞口飞了上去,而被她可以忽略了一瞬间的白茗也只是自然的收回了手,然后一闪身,便已经随着温苏苏出现在了久违地面之上。阳光有些刺眼,从未有过这般感受的白茗略微抬了抬头,而后便垂下了眼帘,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如今正出现在他和温苏苏两人面前的场景。之前地底洞窟的塌陷自然也对地面上产生了影响,如今这满目狼藉的场面,或多或少也有着他们的手笔在其中,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正在他们面前的那几个人。似乎已经恢复正常的司徒邪,没有什么变化的苍痕,以及曾在云霄楼一役中瞥见过的丝竹吞下天魔珠之后解封出来的样子,而在这三个天魔的对面,是右手上握着一柄格外硕大的血红色之剑,身上已经有不少伤痕的相霭,以及周身燃烧着可见的金色火焰,但情况十分不怎么好的朱雀。见温苏苏和白茗忽然出现,相霭和朱雀这一方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而另一方天魔的人马,表现便是各有不同了。之前在迷宫中被魔气刺激的发狂,最后又不知为何先行逃走的司徒邪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的眼睛虽然因为战斗的缘故仍然呈现着血红色,但那妖异的程度却远远不及刚才在地下洞窟中的情况,可见他现在的理智应当已经恢复,而他看向此时正站在温苏苏身边白茗的眼神,也透着一丝胸有成竹的了然。虽说一直都知道这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但温苏苏此时看到他的眼神,还是不由得从心底浮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不过是去捉一个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半魔,竟然搞成现在这个模样,司徒邪,你还真是更加本事了。”丝竹傲气的御姐音出现的时候,温苏苏微微愣了一愣,毕竟之前在云霄楼所见到的那一次她吞食天魔珠之后的反应实在是太过骇人,给她的印象也是不可磨灭的深刻,那次丝竹近乎变为野兽的样子以及长生难得如临大敌的表现都显示了她吞食天魔珠之后必定是件极为凶险的事情,却不想这次再一见面,她不仅已经能够口吐人言,并且看来对因吞食天魔珠而获得的力量,也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运用了。只不过若说丝竹那次疯狂的举动之后一点后遗症也没有,似乎也并不是这样,至少之前见到她的时候,她暴虐的程度还并未到达如今这个地步对于丝竹毫不掩饰的恶意,司徒邪只是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并没有与她多做计较,而温苏苏眼尖的看到,那一眼之中,有着近乎于赤o的蔑视在其中。对于司徒邪的轻看,丝竹的火气自然只会是更加旺盛,还是苍痕在她身边加以阻拦,才没有使事情越发的混乱起来,“丝竹,安静。”“什么时候也轮到你这家伙来教训我了”可是丝竹情绪的波动似乎已经超乎了他们想象的程度,眼见她竟然扬手一道魔气打向了自己人,一直处于防御状态的相霭目光一闪,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不知什么缘由变异了的血麟剑变为一道血色的光刃,趁着这个机会,同样向着苍痕而去。混战,一触即发。三一四 弄巧成拙三一四 弄巧成拙相霭手中的血麟剑的确是十分出乎温苏苏的意料,虽然司徒卿铸剑之时她便立在一旁,也从一开始就料到进化之后的血麟剑绝非凡物,但此时看到它这般与之前没有一丝相似的模样,还是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毕竟这剑在她看来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原本纤细的剑刃展开了至少四五倍的宽度,而这变化还不仅仅是细剑变为宽刃剑的程度而已,从前毫无特点的平凡剑身如今正有一股蜿蜒的血色流动其中,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温苏苏才会冒出这血麟剑似乎变成了活物一般的想法,其实在她追逐司徒邪进入地下迷宫之前相霭就曾展现过了血麟剑不为人知的奇妙之处,但是此时看来,这剑的秘密完全不在她一开始设想的那点范围之内。她之前猜想的没错,丝竹的暴躁比之前的情况更甚,虽说天魔无心,但他们可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苍痕不过是多说了两个字而已,她突然之间就下了杀手,虽说此时不是叙话的时候,但凭借着和相霭之前一路行来的默契,这个时候她不用说,也知道该如何做了。血麟剑演变成了宽刃剑,但在相霭这个剑之天才手中却完全没有妨碍,他双手握剑,血麟剑划过一个大角度的弧线,而在他挥剑的同时,剑身上那流动着的血色极为奇特的从剑身中就溢了出来,成为一道薄而广的血幕,当头便向丝竹和苍痕所在的位置罩了过去,温苏苏不知道这似血非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苍痕和丝竹却都一下子如临大敌,一左一右的分别避了开去,相霭手中剑略转了个角度便向着苍痕追击而去,而温苏苏则看准了这一刻的时机,手中一个体积只是一般香瓶二分之一的浑圆小瓶就向丝竹的方向丢了过去,而她手中也握紧了缭乱仅剩的一柄左扇,准备着随时应变。毕竟丝竹上一次解封成这个状态时那可怕的破坏性力量,还让她记忆犹新。在场一共七人,现在有四个人都行动了起来,而剩下的三个人,也并非完全事不关己的置身事外。朱雀的体力已经撑到了极限,现在他眼前的画面甚至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晕眩,但他却不敢倒下,因为相霭的那个招式所消耗的灵气实在是太过庞大,以他现在的能力,如果勉强施展,虽然一时之间可以获得是他如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惊人力量,但同时这样兵行险招的代价也是十分惊人的,如果他猜测的不错的话那把剑,恐怕会吸身上的血液。所以朱雀如今虽然只是站定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但他在周身燃烧起来的火焰却是支撑着相霭如今变型血麟剑的重要灵气来源,只要他一停下来,相霭随时都有可能出事。其实在温苏苏出现的那一刻,朱雀的全部注意力就已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但她却对此毫无所觉,她的目光,只是第一时间放在了相霭身上而已。朱雀说不出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是痛楚是苦涩亦或是连想都不愿去想的悔过但无论他怎么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现在尽全力保住相霭的性命,即使这样做是与天魔彻底为敌,也是他作为鬼夜宫一员明目张胆的背叛,但这是他从截神渊中逃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出的选择。他早已没有退路,如果温苏苏真的不肯再回头看他一眼的话,那么他能够做到的,就是用最决绝的方式,让她记住他。司徒邪闲闲的站在那四个人的战团之外,他细长的眼眸瞥过朱雀的方向,虽然觉得这只千年的凤炎雉此行此举十分碍眼,但鬼夜宫一向与天魔的行动一致,并且在之前的几次行动之中都有过不错的表现,虽说这个朱雀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忽然跳出来公然与他们为敌,但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还是不愿就这么明着出手,彻底伤了妖魔之间的和气。司徒邪他虽然无心,但脑子却是极为的好使,那鬼夜宫黄毛丫头一般的什么宫主,身为统领十大妖族的继承人,她顺从的表面之下掩藏着的心思却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妖族从一开始就不是心甘情愿的任他们驱使,但碍于魔军势大,再加上妄想从他们同正道修真之士的斗争中分一杯羹,才阳奉阴违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事情他一清二楚,之所以从未挑明,便是从表面上粉饰太平,起码还可以让他们的合作关系继续下去,在眼下的这个阶段,这样的决策还是极为必要的。所以,这只蠢鸟司徒邪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不再看他,而将目光转向了最后剩下的一人白茗的身上。果不其然,他已化为天魔。自身为天魔,司徒邪对于其他魔的基本分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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