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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也是心里火气正盛,更加不会松手,手成爪状,照着金氏的脸和头发就撕、扯、拽,能用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恨不得把金氏抓成个面目全非。两个人扭打着,步子自然也在动。在这动的过程中,金氏不小心崴了脚,朝地上倒去。小邱氏也不知道是顺手还是失手,拽了桌上的水壶砸向金氏的头。偏不巧的是,李富站的地方没站对,金氏倒下去的正是他所在的方向。猝不及防间,李富被金氏带着也摔倒在地。但是很不幸,李富正好撞到了桌角,和金氏同时发出了一声惨李富额头直冒血珠,是磕桌角磕到的。而金氏却是被小邱氏用水壶砸了头,受了突然袭来的疼痛才惊叫的。具体的细节关文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有一条却是毋庸置疑:李富受伤的直接原因,是因为李厚叔家的妻妾之争。第六百二十四章酒坊当晚回村,关文还仔细琢磨了下这事儿要怎么跟李欣说家中砌院墙的活基本上完成了,只剩一些收尾工作。关文到家的时候还留有两个收拾东西的工匠在,见了他自然是笑着打招呼。关文冲他们点了点头,先绕到后边儿去拴了红欢,这才往堂屋李欣歪着头看他走进来,挑了挑眉:“昨儿晚上喝花酒去了”关文顿时笑道:“我要是喝花酒,还会叫人回来跟你说一声”关文走过去坐到李欣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临时的酒局,推掉不大好。”“不是狐朋狗友吧”李欣斜眼看他。关文乐道:“你都认识的,沈三爷,沈四爷,还有薛爷。说是不是狐朋狗友”李欣脸上表情一顿,皱了下眉方才道:“怎么想起跟他们喝酒了咱们跟他们也不是一路人。”“沈四爷叫去的,拒绝他不大好。”关文顿了顿,对李欣说道:“有几个事儿跟你说一下。”“什么事儿”关文道:“昨儿昌生表弟来找了我,想在酒肆里做事儿,我同意了李欣点点头:“你铺子里的事儿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昌生表弟也是个实诚人,他做事应该不会差。”关文笑了下道:“他要是偷奸耍滑,就算是我亲戚,我也不会聘他。”顿了顿关文道:“昌生跟我说,以后酒肆要是做起来了,生意好了,能往深了造个酒坊,他也有用武之地。我想着觉得这个建议挺不错的。”李欣端直了身子,知道关文是跟自己说正事儿。“你想起酒坊做”李欣直接问道。关文摇了摇头:“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只是听昌生提了这么一句,有些心动。”关文说:“当初只想做个酒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得真实些不更好起酒坊不是不行,但这事儿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儿,辉县光酒坊就有无数家,做这个的确是赚钱,但也不会赚大钱就是了。以前是没有这方面的途径,现在有昌生在,他原先在的那酒坊还有些老师傅,酒坊垮了,人还在,要是能聘回来做这门事儿的熟手便有了。”李欣仔细思量了下,正好青丫和果子端菜进来,忙打住这个话题,道:“先吃饭吧。”饭毕,李欣才对关文说道:“如果你真的要起酒坊,我建议你现在就起起来。那些老熟手不会等着你找人的时候才出来做事,他们也是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的。除非你现在就把酒坊做起来,否则到你想找人的时候,他们怕都已经有东家了。”这的确是个问题关文细想了下,问李欣:“那你觉得,我起不起酒坊”盘算一下手中的钱倒是足够的。李欣顿了顿道:“这就看你了。不过阿文你也说咱们县,酒坊很多。你起个酒坊不会赚大钱,要想脱颖而出,必须要有新招。否则你起酒坊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关文笑道:“嗯,我知道。”李欣让关文自己拿主意,关文心里便已经拿定了主意。又闲说了两句,关文才将李厚叔问他借钱的事儿告诉了李欣。并从怀里掏出李厚叔写的借据。“当时我还以为是家里出事儿了,你这还有一两个月就临盆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结果不是家里出事儿是你三叔家出了事儿。”关文言简意赅地将李厚叔家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道:“两个女人打架倒是把你堂弟给弄伤了。”李欣看着那张借据,眉头深深蹙起:“你就不该搭理他。”关文笑道:“大半夜的他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你堂弟的命,我要是不搭理他,怕是以后也于心难安。”李欣懊恼地撇开头去。“你呀,跟岳母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关文圈住李欣道:“你要真的恼我把钱给了他,这会儿怕都跟我鼓眼睛了。”“我是恼你给他钱呀”李欣恨恨地道:“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祸害了自己儿子,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来找你给钱。我敢肯定当时他是问你要,而不是让你借。”关文很想说一句“媳妇儿你猜得真准”,到底还是歇了这打趣的心,说:“听说你堂弟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不用忧心。借据在这儿,你三叔也赖不掉这账。”李欣将借据丢给关文:“拿远些,我瞧着烦。”停顿了下又对关文说道:“你就不该借给他我这会儿还记得当初你受伤的时候”李欣怀着身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提起这件当初让她几近绝望的事儿顿时感到十分委屈,眼眶猛地便“我那会儿还说了狠话的,以后他们求我的时候我也不会搭理”“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关文心疼地将她揽在了怀里,面上带着笑,轻叹一声说:“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了,还记着呢我这会儿又没事儿。再说这次的事儿是救你堂弟的命,你那堂弟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好歹叫你一声姐,当真求到你面前,你能不搭理”李欣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一句“能”,可话到口里却到底是蹦不出来。关文扶着她往后屋走,路过老关头屋门前跟老关头打了声招呼。老关头笑呵呵地摆手让他们小两口忙自己的去,自己慢悠悠地下坡散步去了。李欣忙给青丫使眼色,让她跟上老关头。关全和胡月英的事儿出了以后,关文怕老关头受刺激,给家里的人都下了封口令,也跟老关头平时在一起钓鱼,说话解闷的老友们提了个醒,不让人在老关头面前提。所以事情出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关头还是不知道,每天乐乐呵呵地过自己的日子。关文看着老关头出去,低声对李欣道:“总不能一直瞒着爷爷,爷爷总会知道的。”李欣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那你说,什么时候把事情告诉爷爷”关文便又犹豫了。李欣叹口气:“还是让四弟自己跟爷爷说吧。”关文默默点了点头。过了两日,李欣正在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做衣服的时候,刘氏风风火火地登门了。“欣儿”刘氏瞪了李欣一眼,径直坐到她身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青丫和果子,待李欣做过介绍,两个丫头跟刘氏行了礼后,刘氏才挥手让她们下去,劈头盖脸地朝李欣道:“你三叔借钱借到你们头上,你咋不跟娘说一声”李欣呼了口气:“娘,这事儿怎么你都知道了”“怎么,还想瞒着娘不让娘知道”刘氏气冲冲地道:“你忘了当初你三叔咋对你跟阿文的这会儿他遇上困难了,你倒是大方帮他”李欣很想说钱是关文给她三叔的,她事先并不知道。但见刘氏的架势,怕是一定要骂上一番才解气,便也只能低头任由她骂,也不还嘴。果然,刘氏骂了一通之后便不骂了,说:“你三叔回村来问你爹问你大伯要钱,你爹想给,被我给拦住了。你大伯说不给,你三叔阴阳怪气地说侄女婿都肯给,这还是外人,做亲大伯的就要眼睁睁瞧着自己侄儿死什么的不然你以为你娘我怎么知道你们借钱给他”刘氏忍不住又点了下李欣的额头:“你倒是跟我说说,他借了多少去”李欣道:“五十两。”“什么”刘氏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五十两”李欣点点头,瞧刘氏又要发飙,忙道:“娘,阿文让三叔写了借据的,他赖不掉的。”刘氏动作顿了下,却仍是骂道:“写了借据又怎么样他拖着不还你能怎么办”刘氏踱步走了几个来回:“你要是催着他还钱,他还会说你们逼他呢你三叔越活得老人越无赖,你跟他讲道理讲得通才怪”李欣嘀咕道:“我没想跟他讲道理”“那你们咋敢借钱给他”“娘,钱是阿文借出去的,到时候要还债,那也只能是阿文出面。这里面没我什么事儿。”李欣抿了抿唇道:“娘你真是瞎操心,你这会儿来我这儿骂我倒是骂得畅快了,要是趁你不在,三叔借到爹头上去,爹心肠软就给了,你可没地儿阄去。”刘氏猛地一拍额头:“哎哟,坏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口,又扭头回来跟李欣说:“你自己个儿好好注意你身子,这还有一两个月就生了,可别每天躺床上不动弹,每天多走两步,生娃的时候容易些娘不跟你多说了,等你要生娃的时候娘过来陪你。”刘氏说完话就跟一阵风似的跑下了坡,催促着赶车的车夫挥鞭子往李家村赶。李欣瞧着刘氏那模样觉得好笑,捧着肚子目送刘氏走远,对青丫说:“去热碗羊奶来,我喝点儿去补一觉。”青丫忙应声去做事。李欣喝了羊奶,睡了一觉醒来,也差不多是吃晚晌饭的时候了。关文踩着饭点儿回来,兴奋地对李欣说:“老酒坊师傅们我都联系好了,昌生牵头,就这两天,酒坊可就动工了。”顿了下,关文说:“今天已经有京师来的行商来买酒了。”第六百二十五章喜帖关文的预估是正确的,从京师来的行商开始在辉县收购,态势堪称疯狂。原有存酒的酒坊卖了坛坛桶桶的酒,关文也卖了一小批但更多的他还是留着的。因为他要等着下一拨的行商来买酒,到时候,酒的价格势必会抬趁此机会关文也让人从别处酒坊购了一些酒回来。与此同时,酒坊也开始动工了。要起酒坊,选址很重要。关文信得过赵昌生以及那些师傅的酿酒手艺,何况酒香不怕巷子深,越深的巷子,酒香味越浓,关文宁愿选了偏僻的镇上地方做酿造酒的地址。关文亲自选了地方,酒坊正式开始动工。这段时间关文全所未有的忙碌,不单单要顾着毛皮铺子的生意,还有新开的酒肆时时刻刻都需要他来拿主意。酒坊建,他自然挂心,常常记挂着要去酒坊瞅瞅看看,跟造酒坊的工人和那些酿酒师傅交换交换意见。更有那些大肆买酒的行商,因他的铺子离码头近,行商总会先来买他这边儿的酒,每每被关文以“被人定走了,只能有一桶”诸如此类的理由给蒙混过去。而摆在他面前最迫切的问题却并不是这些。如今已然入夏,夏花绚烂,总是大晴天夹着阵雨天气,及时地让人的心境变得舒爽。关文离不得镇上,却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家里,两头牵着他让他总有一种手忙脚乱的感觉。无他只是因为李欣生产的日子就要到了。李欣的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这孩子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照关文的话说,就是沉稳。在李欣肚子里的时候一点儿都不闹腾,不会折磨地李欣坐立不安。家里请来的有经验的产婆也只是说,孩子就快要出来了,让关文不要急。关文怎么可能不急虽然李欣理解他,让他忙他的正事儿就好,家里的事儿不需要挂可关文怎么可能不挂心呢即便是有了扬儿李欣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他的第一个亲子,他自然重视。就在关文焦躁不安的时候,沈府发来了喜帖,沈府三爷,正六品营千总沈长,终于在二十六岁的“高龄”准备成亲了。虽然新娘让人很意外,不是某府的大家闺秀,不是某户的小家碧玉,却是个瞧着也觉得稀奇的异族女子,但沈府的这桩婚事还是引起了辉县人的注意。沈家是辉县商户第一家沈夫人四个儿子里边儿有三个都是朝廷命官,皆是允文允武的好人才。就算是最小的那个差了些,可人家现在也慢慢开始学着做生意了,四个儿子都算是有出息的,怎么不让人羡慕沈家办喜事儿,流水席自然是少不了的,沈三爷常年在外,听说沈夫人觉得对这个儿子很是亏欠,这亲事儿势必会给他办得风风光光的。最好流水席能开满三天三夜,大家可就能饱餐一顿了。关文收了喜帖打赏了送喜帖的小厮。小厮嬉笑道:“到时候关大爷可一定要去呀,我家四爷嘱咐了,三爷的亲事儿让关大爷去一起热闹热阄。”关文笑着点了点头:“多谢你代我跟你们四爷道个谢。”小厮忙摆手道:“关大爷说哪里话,这是我分内的事儿。对了关大爷,到时候也把令夫人带来吧,这寓意才好。”去参加婚宴,能不形单影只地去最好就别形单影只地去。这是对新人基本的礼貌。毕竟人家新婚,你明明有妻子或者丈夫的,却只一个人去,显得不看重那一对新人有心的人容易在这上面做些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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