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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她把手巾揭开,正想装出一副无辜小绵羊的表情时,冷不防眼前却出现克雷蒙德的脸部大特写,把她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此时此刻,她的脑袋十分不雅地悬在他脸孔上方,两人的嘴唇之间只有两公分的距离。克雷蒙德一眨不眨凝视她,渐渐变了眼神。纳纳心里大叫不妙,糟糕,演过头了下一刻,克雷蒙德的大手圈住她的脖子,轻轻一勾,她的嘴唇就被迫向他靠近眼看就要被他得逞,纳纳及时悬崖勒马,将手巾往他脸上一盖,掰开他的手仓皇逃下床。“对、对不起,公爵大人,刚才是我太不小心了。”“”克雷蒙德闭上眼睛,捂著额头,泄愤一样用力把手巾丢开。“我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吧”“没事”说是说没事,可是他心里明白,其实自己的身体早已拉响警报,对血液的饥渴感正以排山倒海的速度涌上来。本来只要让思想集中,全神贯注地对抗吸血本能,勉强还能够保持理智,可是她的微笑和一举一动却让他分了神,而一旦心有杂念,他那份引以为豪的坚定自制力,也就在她的无心撩拨下一点一点流失了可恶,是她太无防备,还是他真的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又一阵强烈的饥渴感袭来,令他狂躁地捂住喉咙,预感到嗜血症状濒临发作,他重重翻了个身,露出尖牙,大口喘气。“纳纳,出去”“什麽”“离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哦这样啊,纳纳点了点头心想,这很好啊,她这番举动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忍不住,假如他一直无动於衷的话那她才要伤脑筋呢。“听到了没有快出去否则我恐怕”呻吟了一声,他扬起拳头狠命捶向床头,金属雕花的床柜被砸得面目全非,又一下,金属丝根根翘起,再一下,底下木板片片碎裂他就这样一边呻吟一边发泄,指望用这种疼痛感强迫自己忘记饥渴头脑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他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阻止了他。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喃呢:“克雷蒙德,可以了,你已经忍耐得太久太久,是到了该忠於自己欲望的时候了。”刹那间,他停止动作,脑中似有什麽东西断裂,长期压抑的欲望在一瞬间决堤本能驱动下,他忘情地抱住身旁柔软的少女躯体,对准脖子上的血管,贪婪地咬了下去───堤法推门进来时,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出“香豔”的激情戏码,害他一时间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在一张破碎凌乱的床上,同母异父的哥哥克雷蒙德正搂著一个黑发少女,把头深埋在她肩窝里,两者接合处,一条血痕悄然滑落,被染红的嘴唇在少女苍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豔。“克雷”足足有七年没看到他吸血的样子了,堤法不由怔了一怔,视线停留在少女身上。不经意间,他认出了她是谁,突然表情大变,红著脸结结巴巴叫起来:“纳纳是你怪不得从刚才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克雷蒙德放下纳纳,擦拭嘴角,神情不自然地看向堤法。“她昏过去了。”堤法扫了眼四周,看著满身是血的克雷,脸色惨白的纳纳,以及一张几乎被砸烂的床,顿时皱起眉头,沙哑的声音夹杂著惊讶和疑惑。“克雷,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说来话长。总之,先把药给我吧,我等会儿慢慢告诉你。”说著,他缓缓站起来,重新绑起散开的长发,给自己倒了杯水。堤法瞄了眼昏迷不醒的纳纳,不解地问:“可是,你已经吸了纳纳的血了吧还需要服药吗”“嗯,她昨天刚损失了不少血,再过两天又是她的生理期,我怕她承受不住,所以并没有摄取太多。”“咦,生理期那这样她岂不是会很难受”他不提还好,一提到这茬,克雷蒙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瞪向纳纳:“就是啊可是某人却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这个笨蛋,明明都已经贫血成那样了,还故意勾引我”“勾引”堤法呆呆地重复。“啊不,我换一个说法,是挑逗。”“挑逗”“算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你还是别再追问比较好。”仿佛在掩饰什麽似的,克雷蒙德从堤法手里接过药,一口吞下,匆匆忙忙把水杯凑到嘴边。堤法突然涨红脸,表情异常严肃地问他:“喂,克雷,你们该不会是做做做做了吧”“咳”克雷蒙德冷不丁被水呛到,放下水杯,尴尬地看向弟弟。“真、真的吗真的做了除了吸血之外,你连另外一个戒律也打破了”“拜托,怎麽可能”克雷蒙德露出头疼的表情,为了阻止堤法进一步发挥想像力,也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方面念头,他只好脱下衣服,向他展示那道血淋淋的、贯穿整个胸腔的伤口。看得堤法脸色一变,立时把之前的烦恼统统抛到了脑後。“天哪伤得这麽严重,你还好吧”“托纳纳的福,算是勉强熬过来了。”“是谁”堤法怒不可遏地问,“是哪个混蛋对你下的手”克雷蒙德皱眉,把背叛圣修会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完後,他心事重重地叹道:“抱歉,堤法,我恐怕把你也牵连进来了。”“你在胡说什麽呀应该是我牵连你才对。要不是我粗心大意带著伤前往总部,他们就不会从我血液的异样中察觉到天使的存在,更不会怀疑你私藏了天使,这样也就不会以这件事为借口成天刁难你了”“堤法”“再说,多亏有你在,我才不至於沦为圣修会的实验品,你那样努力地保护我,就算现在真的把我牵连进来,那又怎样我是因为你才加入组织的,没有你在的地方,我一个人呆下去有什麽意义”克雷蒙德盯著堤法看了片刻,摸了摸他金色的脑袋,温柔地微笑起来。“你真的这麽想假如我说,我今後可能会过上被全欧洲的吸血鬼追杀的日子,你也愿意跟著我吗”堤法哼了一声,也忍不住笑起来。“被同族追杀的生活吗听起来还挺刺激的。”“我并非正义的一方,独占天使本来就是出於私欲,逃离总部时也伤害了不少魅蓝,今後我可能会遭到整个吸血鬼界的唾弃,背负叛徒的罪名,这样你也无所谓吗”“无所谓,只要我心里清楚你是个什麽样的人就够了。”“平时我们总是在猎杀德梦,不是刺穿它们的心脏,就是砍下它们的脑袋,但是这一次,被木桩穿心、被银剑砍头的可能是我们,这样你也不改变主意吗。”堤法满不在乎地说:“这一点我倒是完全不担心。”“为什麽”“因为,我们并不是普通的魅蓝。”堤法从怀里摸出一个刻有家族纹章的怀表,举到克雷面前,嘴角挂著一丝骄傲的微笑,“卸下血族的身份之後,我们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上流贵族啊,在推崇避世的今天,有哪个吸血鬼敢正面跟人类社会起冲突”“呵,说的也是。”“反正当初加入组织也只是为了抑制嗜血的本能,顺便为吸血鬼界做点贡献。现在没有了组织,我们一样能够约束自己,也可以和从前一样猎杀德梦。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没什麽变化。”“没错。”克雷蒙德交叉双臂靠在墙上,闭上眼睛,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一来,就像是回到了还没加入组织之前的那段时光一样。”“只不过还多了一个累赘就是了。”堤法摆出嘲弄的眼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纳纳。纳纳睁开眼睛,撑起脑袋,一脸不满地看著他们兄弟俩:“什麽嘛,居然趁我意识不清时讲我坏话,我可是全部都听到了哦。”堤法吃了一惊,回过头不悦道:“笨蛋既然醒了,干嘛还在那边装死啊,你想偷听吗”“我才醒过来没多久好不好”纳纳嘟哝道,“想不到三个月不见,堤法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笨蛋,真伤心,你难道就没有更亲切一点的称呼吗”“就你而言,笨蛋其实是最亲切的称呼啦,我和克雷都很欣赏这个词,所以才会经常把它挂在嘴边。”“信你才有鬼呕。”纳纳捂著嘴,忍住一波晕眩和恶心,身体虚软地从床沿滑下。堤法急忙走上前,将她扶上床躺好,看著她时,脸颊上闪现两团可疑的红晕。“好、好啦,其实我想说的是纳纳,看到你回来,我很高兴。”纳纳抬头,冲他灿烂一笑:“嘻,这还差不多。”克雷蒙德这时边穿衣服,边提议说:“那麽,就这样决定了,在这里修养几天之後,我们就动身回查亲王府。反正组织总有办法找到我们,与其四处躲藏,还不如光明正大待在自己家里等他们上门。”堤法点头赞成:“嗯,本来就应该这样嘛而且纳纳也有三个月没回去了,应该对城堡里的景色很怀念吧。不如干脆举办一次宴会,庆祝恢复自由,怎麽样”就在气氛一团融洽时,纳纳却硬生生奏出了一个不和谐音,把克雷蒙德和堤法的好心情瞬间打进谷底。“呃对不起,其实我没打算跟你们一起回去。”、34鲜币魅影的背叛 第五章第五章 toto and chadee 多多和夏代“什麽你是在开玩笑吧”堤法沈下脸,看了看纳纳,又向克雷蒙德投去询问的目光。後者却一言不发,迅速走到窗台前,推开窗,把背部对著屋子里的两人。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堤法思忖了片刻,把纳纳拉到床的另一头,勾著她的肩膀开始进行两人秘密会谈。“喂,纳纳,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上次西德拉的那件事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她现在不住在城堡里,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啦”“哦,我知道啊,公爵大人告诉过我了。”“既然如此,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在担心那个”纳纳停顿了一下,努力忽略心底的抗议声。其实,她的心胸也没那麽宽大,西德拉一事带给她的伤害,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但是这和她现在的决定无关,不可以混为一谈。“那你到底在闹什麽别扭啊”堤法压低嗓子,著急地说,“如果你是在介意克雷的话,那更没什麽好顾虑的,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都盼望你能回去啊。”纳纳不以为然地摇头,口气中带著明显的不信:“你又不是他,你怎麽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三个月来,克雷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活动,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到森林里疯狂搜寻,就是拿大量德梦发泄情绪,心情和脾气一天比一天糟糕,你以为这是谁害的”“是我吗”纳纳无辜地看著他,“西德拉也跟我一样失踪了呀,为什麽你就那麽肯定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且,西德拉还失去了一只手,他更应该担心她才对啊。”“”堤法被她问得一时语塞,皱眉道,“我确实不能肯定,不过以我对克雷的了解,我觉得造成他情绪低落的原因,应该是你”纳纳抓了抓头,觉得无话可说。既然连堤法都不能肯定,那这个话题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吧“堤法,你搞错了啦,过去的事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我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你和公爵大人都帮不了我,我需要周游各地寻找能帮得上我的人,所以我才说,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跟你们住在一起了。而且”“而且”“我过去实在太依赖你们了,这样是不行的,这次我希望能够靠我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然後等我完成了任务,我就”纳纳说著说著,好像忽然想起什麽,张著嘴巴僵在原地。“糟了”她惊慌地叫起来,“我的月亮百合那面镜子还在圣修会的地下基地,在那个叫多多的男孩手里”克雷蒙德听到叫声,缓缓回过头看著她。“这下完蛋了”纳纳捂著头脸色发青,“他看起来那麽强悍,对圣修会的长老又那麽衷心,要从他手里夺回镜子,怎麽看都是不可能的事嘛这该怎麽办啊”“镜子”堤法想了想说,“如果你是指天堂的信物的话,那个在我们的城堡里啊,你离开的时候又没有带走。”“不是啦,光有一面镜子是不够的,必须两面叠在一起才能”察觉到自己无意中说出了秘密,纳纳急忙捂住嘴,话音嘎然而止。然而很不幸地,还是被堤法和克雷蒙德听到了。堤法替她把话说下去:“所以也就是说,天堂的信物其实有两个,就像天使的羽翼一样,少了一个你就无法回到天堂,对不对”“”纳纳把脸转开,选择保持缄默。“原来如此,这样就没问题啦。”堤法好像终於找到了解决方法一样,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等下就去把镜子敲碎,这样你就一辈子也回不去了。”“不要”纳纳立刻抬起来,看著他正色道,“如果你这麽做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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