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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我狼狈模样的机会,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错过的。”听了他轻描淡写的话,克雷蒙德慢慢转过头看向他,表情有一丝僵硬。“还有两个”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五大碧骸中除了已死的母亲希尔凡娜之外,剩下四位都来城堡齐聚一堂的话那他还在这边准备什麽准备送死吗杰欧瓦继续说:“另外,还有一些高等魅蓝效忠於这四个碧骸,为了在主人面前表现,他们会十分乐意将我这个身体撕成碎块的。”“还有高等魅蓝”克雷蒙德无言地看著他,许久,终於发出一句由衷的感慨:“就某方面来说,你真的很失败。树立了那麽多敌人,却连一个朋友也没有,难怪会一直孤单到现在。”话一出口,就看见杰欧瓦阴郁的眼神向他扫过来,克雷蒙德这才发现,这句话说得太过分了。杰欧瓦并不是一开始就孤单的,他有他深爱的天使,也有过快乐的时光,但是那五个碧骸却当著他的面杀死了天使。这才是他孤单的真正原因。杰欧瓦瞪视了几眼,又慢慢转回头,眉清目秀的侧脸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再加上因忍受痛苦而异常苍白的肤色,以及满头细密的汗珠,一时间显得十分凄惨。“抱歉,我收回我的话虽然有无数理由可以憎恨你,诅咒你,但唯独这件事,我没资格评论。”杰欧瓦哼了一声,露出恶质而别有深意的冷笑:“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失去你的天使,到时候你就会有资格了。”克雷蒙德唰地黑下脸,同情心就这麽离他远去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场战斗以後,他一定要跟杰欧瓦解除同盟关系,因为他仍是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家夥接下来的时间,克雷蒙德打发走了所有仆人,让整个城堡只剩下他和杰欧瓦两个。他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会有很多事要做,结果却几乎无所事事,因为踌躇再三,他最後还是放弃了请朋友来帮忙的念头。他相信如有必要,他可以找到不少强力的帮手。巴黎主教巴巴里安,半死灵罗密欧,狼人柔达和罗切斯特,圣修会的吸血鬼多多,以及其他在那段黑暗时期结识的异教徒但跟纯血的碧骸比起来,他们实在太弱小了,即便来了也只是增添无谓的牺牲,所以,他宁可保持现状,以便将牺牲减到最低。至於他自己,他并没有考虑很多,只是很庆幸此时纳纳和堤法不在这里,使他没有多余的後顾之忧。当然,他也不想就这麽待在城堡里白白等死,在明晚之前,他至少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考虑对策不知不觉,他走到属於他和纳纳共有的那间橙色卧室门口。房间的窗子半开著,烛光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使得从虚掩的门缝中透出的光影也跟著摇摆,让他不禁幻想起纳纳还在的日子。如果她永远不会回来了,他该怎麽办光这麽想著,就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他缓缓向前伸出手,可在触到门把的前一刻又缩了回去,没有进门,他只是安静地在门前伫立,仿佛汲取力量一般把额头抵在门框上哢嚓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沙沙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好像故意轻手轻脚行动的夜行客一样。而且,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来的是谁胆敢进入这间房间克雷蒙德眼底闪过一丝愠怒,毫不犹豫推门进屋。刹那间,落日的余辉迎面照来,眨了眨眼睛,他被一副神圣的画面惊得原地愣住。画面中,黑发少女身披低胸的雪白长纱,侧身站在床柱边。金橙色的丝质帷幔被风吹起,悄然滑过腰间,勾勒出她纤细迷人的身段。她那象牙色的背部光裸著,饱满圆润的肩膀在夕阳的照耀下,犹如打上了一层细密匀称的金粉一样,散发出高贵而圣洁的魅力“啪嗒──”听到脚步声响起,纳纳迅速穿上一条披肩挡在胸前,紧张地回头看向门口。“克雷”发现来人是克雷蒙德,纳纳松了口气,露出十分难为情的腼腆笑容,“呃,那个我本来想在你发现之前就把衣服穿好,然後跑到你面前吓你一跳的,结果却失败了。”她低下头,脸颊有种喜悦的红润,心里小小地期盼著他热烈的回应,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接话,她不禁尴尬地收敛笑容。怎麽回事反应好冷淡啊见他一言不发地瞪著自己,纳纳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他:“你没看到我在换衣服吗转身回避一下啦。”克雷蒙德这时才如梦初醒般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一脸冰冷地向她走来。“还想玩什麽把戏”他一把抓住纳纳的两手手腕,使劲扭到身後,把她的脑袋强制按到床上,恶狠狠地吼道,“这种恶劣的玩笑,一次就足够了,别以为我还会上当第二次”纳纳的双手被限制住,头又被按在柔软的床垫里,一时间又痛又喘不上气,急得拼命大叫,可惜发出来的却只有含混不清的嗡嗡声。“赛连你现在应该听得到我说话吧”克雷蒙德加大手中的力气,嘴角勾起阴狠的冷笑,“巫术人偶如此惟妙惟肖,一半是由於纳纳原本的记忆,另一半恐怕是你在暗中操作吧。若不是这样,怎麽能骗得了萨尔特呢”“呜呜放开我克雷”纳纳使出吃奶的力气,频频把头仰起,抓住每一次间隙发出断断续续的求救信号。“住口”克雷蒙德勃然大怒,“别再用她的脸、她的声音对我说话就算再怎麽相像,人偶终究还是人偶,能模仿得了她的外表又能怎样,你没有她的心啊”“我我不是人偶”“还想狡辩。”克雷蒙德轻蔑地冷笑道,“我要怎麽做,才能把幕後的操纵者揪出来呢折磨你吗还是干脆把你撕成两半”“不、不要啊”纳纳挣扎著喊,“克雷,我真的是纳纳啊”“真正的纳纳并不在这个世界。”“我知道,可是我回来了呀”“哼,上一个人偶也是这麽说的。”“我都说了我不是人偶啦”纳纳声嘶力竭地喊,想到自己竟然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时气苦得几乎掉下眼泪。在堤法被希尔凡娜带走以後,她一心只挂念著克雷蒙德,不顾爸爸和瑟的反对偷偷跑到卢浮宫,冒著被守卫击毙的危险使用了魔镜。本以为她这麽快回来,克雷一定会了解她的这番心意,想不到他非但不体恤,反而还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可恶,她可是重伤初愈的病人耶手臂被勒得生疼,鼻子又呼吸不畅,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他的怒吼真是的,她在21世纪待得那麽舒服,究竟为什麽要跑回来受他的气啊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咬牙切齿说:“好吧,你杀了我吧,希望你事後不要後悔。”、32鲜币爱神的毒药 第六章第六章 谁是天使的主人 who is the anges aster有一刻,克雷蒙德的脸上出现迟疑的神色,手上的力气减小了几分,不过仍足以把纳纳弄痛。“这是什麽”他皱了皱眉,“欲擒故纵吗”“我都要死了,还欲擒故纵什麽呀”纳纳气呼呼地说,“看你这副粗暴的样子,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毛毛虫变成蝴蝶了,我还是死心回天堂好了”“”克雷蒙德瞬间僵硬了一下,立刻开始回想这段对话是发生在罗密欧制造人偶之前,还是之後。结果发现,那是不久前刚发生的事,人偶应该没理由知道才对。可是他仍然心存疑虑。“你如果真的是纳纳,就应该有往返两个世界的道具。”他试探地问,“那样东西在哪里”纳纳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的话,你会没收吗”“少废话,先回答我”“好好,说就说,我刚才把月亮百合藏在平常扑粉用的袋子里了。”“”克雷蒙德盯著她的後脑勺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确实像是纳纳会做的蠢事,但或许赛连的巫术很高超,高超到连这部分个性都复制了也说不定。他松开手,改为揪住纳纳的一条胳膊,押著她走到化妆台旁边,一手控制她,另一手伸到面粉袋子里一摸,果然抓到了那面镜子。纳纳板著脸,咬著嘴唇,用“现在看你有什麽话好说”的眼神瞪向克雷蒙德。克雷蒙德看了她两眼,一时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将信将疑说:“可是她走之前受了很重的伤,为什麽你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谁说我没事我肚子上缝了好几针,疤痕都还很新呢”克雷蒙德顿了顿,说:“我不信。”“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纳纳说干就干,满脸认真地摘下披肩,解开腰带,作势就要掀起自己的裙子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一抬头,发现克雷蒙德居然用一种灼热而暧昧的视线盯著自己,惊得立刻停下动作。“怎麽了”克雷蒙德略带遗憾地问,“不是要给我看证据吗”“你你在使坏”“我又没有逼你,可是如果不看,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纳纳还是假的人偶”克雷蒙德语气无辜地说。“话是没错啦”纳纳想了想,忍不住涨红脸,结结巴巴道,“可、可是,我只穿了一条裙子,而伤口偏偏在肚子那里,我不知道该从哪边脱下来给你看啊”克雷蒙德盯著她看了几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说:“哪边都可以。”“你”纳纳只觉耳边一阵酥麻,整张脸一下子变得火红,随即逃也似的钻出他的怀抱,躲到帷幔的另一头对他怒目而视。“不要以为刚刚的事就这麽算了,我还在生气呢”“先给我看一下证据,接下来你爱怎麽生气就怎麽生气。”克雷蒙德紧咬住问题的关键不放,笑了笑,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柱上。“我不要”“那我就只好把你当作人偶处理,到时候可不是只有弄痛你的手臂这麽简单了。”“可恶”纳纳发出为难的呜咽声,跟他商量说,“那,你先出去一下,让我换一套衣服再给你看。”“不行,为了防止人偶逃跑,我一定要现在就看。”纳纳被他气到不行,怀疑他这麽固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麽人偶,而是纯粹想看她的身体可是,为了能够用最有力的事实打消他的疑虑,她又不得不把伤口给他过目犹豫了良久,纳纳终於想出一个办法。在克雷蒙德的密切注视下,她慢吞吞地钻进被窝,用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确认不会有半点走光可能以後,她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裙子,露出平坦细致的小腹。克雷蒙德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下,以复杂的目光凝视那条足有两指宽的粉红色疤痕,伸手轻轻摩挲起来。纳纳在他的抚摸下身体发痒,逐渐烧红了脸。“现在你相信了没”她迅速推开他的手,摆出气鼓鼓的表情说,“我可是受伤的人诶,前两天还坐著轮椅行动不便呢为了早点回来,我连家人和朋友都背叛了,一心只希望能见到你,可是你却”话音消失在克雷蒙德的嘴唇里。他用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力度亲吻她,表达他的喜悦,也满足自己多日来的渴望。“克雷等等,我还在生气”“你可以咬我。”“我又不是狗唔”“纳纳,真的是你,你终於回来了”克雷蒙德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一路从她的嘴唇吻到後颈,同时将手伸进被子,绕开她腹部的伤口轻抚她柔软的身体。纳纳吓得叫起来,嘴唇却又一次被他堵住。她感觉他的体温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窜上来,手指的力气和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到最後,他的身体几乎整个把她包围了,并且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克雷不行”纳纳忍不住拉住他的头发。“”克雷蒙德慢慢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仿佛在挣扎什麽似的望著她,眼底一片欲望的迷雾。他想要而且是非常渴望,但她却不允许他这麽做。这个认知让他很懊恼,却也十分有效地阻止了他。“对不起,我为刚才弄痛你的手道歉。”他下床站起身,用内疚的眼神看著纳纳手腕上的青红色指印,喃喃说,“虽然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哦,我接受你的道歉。”纳纳顶著一张比番茄还红的脸,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裙,一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房间里出现一片略嫌尴尬的寂静。“堤法在哪里”过了一会儿,克雷蒙德平静地问,好像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这让仍在脸红气喘的纳纳有点小小的不甘心。她没有隐瞒,一口气把在现代发生的事,包括希尔凡娜怎麽出现、堤法如何犹豫、但最後又怎麽决定跟母亲去接受治疗等等全部说了出来。克雷蒙德从头听至尾,一句也没有打岔,只有当听到母亲出现在天堂时,才稍微惊讶了一下。“她应该下地狱的。”他面色难看地说,却一点也没有联想到她也许还活著的事实,只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个问题上,“那堤法该怎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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