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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背对她,若有所指地说,“我的心里,住著两个女人。”纳纳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呆了片刻,窘迫地说:“杰欧瓦,我不是在问你这个啦,我是说”“我知道。”杰欧瓦以戏谑的口吻说,纳纳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可以想见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在微笑。很快,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给她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希望。他说:“我不确定萨尔特是否还活著,但是我会尽力去救他。两个月之後,我会去找你,到时候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海滩的另一边,修女们团团包围著背负“魔鬼”罪名的堤法,手持各式各样的奇怪武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严正以待的表情。堤法清醒过来时,看到视野里一圈全部是修女的脸,不禁吓了一大跳。“干什麽”他粗声粗气喊,一不小心牵动胸口的骨头,痛得他整张脸皱成一团。修女们紧紧盯著他的表情,看了又看,随即交头接耳起来。“喂,现在醒来的这一个是魔鬼吗”“看起来很凶悍粗暴的样子,应该是吧。”“那我们要再把他打昏吗”“好啊,但是由谁来打昏他呢”“这麽重要的任务,当然应该交给嬷嬷做才行。”“可是刚才嬷嬷已经打过一次了,她已经被允许进入天堂,应该把机会让给别的修女才对啊。”“那我们用抽签的方法来决定吧,这样最公平了。”“好啊、好啊”“谁的身上有稻草”“”真是够了躺在她们围成的圈子中,堤法心情郁闷地想:现在算是怎样他已经死了吗为什麽他对变成魅蓝以後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还有,这些像乌鸦一样聒噪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他都已经断了这麽多骨头,痛得连知觉都没有了,她们却还在一旁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由谁把他打昏,有没有搞错难道说,这里是地狱他疑惑地平时前方,遥望明亮得怎麽看都不像是地狱的晴朗天空,百思不得其解。渐渐地,他想到了纳纳和克雷,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如果说,比死亡更痛苦的是进了地狱的话,那麽还有一件比进地狱更痛苦的事,那就是:他到死都不知道,纳纳和克雷是否有平安活下来。就在堤法专心地沈浸在伤感中时,修女们的讨论结果出来了。两位年轻的修女同时抽到了最短的两根稻草,於是她们两个一起向堤法靠近一步,其余修女则向後退开。感觉到打探的视线,堤法抬起眼睛,用几乎可以杀人的锋利眼神瞪著她们。年轻的修女被他散发出的气势吓到了,本来还争抢著要做这个任务,现在被他这麽一瞪,又开始互相谦让起来。“马沙基修女,你的力气比我大,还是你来吧。”“不,沙碧丝修女,你的稻草比我稍微短一点,这次机会命中注定是你的。”“不”堤法听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身上还在痛,他真想跳起来对她们吼:“既然抽签只选一个人,干嘛要放两根短的稻草进去啊”就在他正苦於毒舌欲望不能得到完美发泄时,两个修女在互相推脱之下,不小心把圣子苦像掉了下来。苦像砸中堤法受伤的胸部,痛得他浑身颤抖,一怒之下坐起来大骂:“谁说要来打昏我的来啊,快点打我,好给我一个杀了你们的理由来”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发不出来了。他以为他看到了幻觉,因为在他面前出现的,居然是他此时最渴望见到的两个人。纳纳和克雷蒙德互相搀扶著,艰难地走到他面前,在沙滩上坐下,两人脸上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什麽嘛,堤法。”纳纳笑道,“你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啊,害我白担心了。”克雷蒙德的伤口虽然还没止住血,不过在大量黑苦艾的作用下,已经进入恢复阶段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堤法的头,半带责怪、半带宠爱地说:“你真是太乱来了,堤法,我曾说过不会让你变成魅蓝的,你想让我做个食言又无能的哥哥吗”堤法满脸呆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你、你们是人、还是鬼魂之类的东西”“”纳纳和克雷蒙德互看了一眼,嘀咕道,“糟糕,都是我出的馊主意,不会是被砸成少年痴呆了吧”堤法狐疑地拧起眉头:“诶你出的馊主意,是什麽意思”“啊,没什麽啦,那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啦。”纳纳露出心虚的笑容,急忙转移话题,“重要的是事情已经结束了。”堤法沈默地看著他们,不敢相信事情真的会有那麽美好。“结束了”纳纳和克雷蒙德互相对视了一眼,认真地看著他,微笑道:“是的,一切都结束了。”堤法的眼眶微微红了。他顾不上掩饰,以颤抖的声音问:“而你们还活著”纳纳抿了抿嘴,抬起手臂轻柔地抱住他的脖子:“嗯,我们还活著,堤法。”堤法一动不动,在她的肩膀上趴伏著,看向她身後的克雷蒙德,喃喃问:“我也还活著”克雷蒙德露出慈爱的、足以包容一切的温柔目光,微笑著回答:“堤法,你也还活著。”堤法捂著眼睛,垂下头,当纳纳侧过脸望著他时,发觉他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啜泣。他说,他一直在乞求著,能够迎来这样一天,他一直乞求著现在终於被他等到了。纳纳温柔地搂著他的金色脑袋,眼泪怎麽止也止不住。克雷蒙德张开双臂,将他们两个一起搂进怀里。“我们回家吧。”、26鲜币诸神的诅咒 第九章第九章 如愿以偿 get everythg he wants1779年6月。法国南普罗旺斯大区的某座浪漫乡村风格的庄园,一夕之间变成了老弱病残福利院。老弱病残分别指的是:一个心脏被刺穿、胸口被连砍三刀的冷酷公爵老。一个胸口被踩烂、断了二十多根骨头的毒舌少年残。一个浑身上下被烧焦、被迫剃成平头的老成少年弱。以及一个损失了一半血液、却仍然坚强活下来的可爱温柔美少女病。写完最後一句,纳纳搁下毛笔,举起半湿的宣纸,轻轻吹了口气。自与碧骸的生死大战结束以後,已经迎来第三个早晨了。大家似乎都还没有从当时的伤痛中恢复过来,大部分时间都卧病在床。只有她伤势最轻,第二天就精神抖擞地跑到院子里摘花去了。克雷蒙德担心她会无聊,特意托人买了许多来自东方的商品供她玩乐,其中就有一组昂贵的文房四宝。身为西方人的克雷蒙德、堤法和流那蒂卡,从来没见过如此奇特的书写方式,一致要求她当众示范一下。纳纳对书法其实没什麽造诣,只会基本的握笔手势而已,不过看在大家都很期待的份上,她便很爽快地用毛笔写下了上述的四行字,并决定择日找个画框,将自己的真迹裱起来。此刻,她又满意地对著阳光看了两眼,点头说:“嗯,很好。”“好什麽”身後立刻传来堤法毫不留情的吐槽声:“你那算什麽书法表演,只是用刷子在纸上随便涂了几笔吧”纳纳转身,一脸无辜状:“我说过,不是每个东方人都会书法的嘛。”“那你为什麽写的是法文书法不是至少应该用中文来写吗”“我怕你们看不懂啊。”“你要我们看什麽括弧里的那几个词吗”堤法额头上黑压压的一片,“不过是断了几根骨头而已,到底谁残了啊”“只是顺便附加注解嘛”纳纳撇撇嘴,转向沙发上的克雷蒙德,想听听他的看法。想不到,他看也不看,直接揉成一团丢出窗外,然後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低头读报纸。“克雷,”纳纳呆呆地问,“你很介意你的年龄吗”“我没有。”“那你是在介意老那个词吗”“也没有。”“呃克雷,你在闹别扭的时候,通常会说话很简短,声音很低沈,并且不看我的眼睛。”被戳穿的克雷蒙德装不下去,只好收起报纸,勾住她的腰,猛地一把抱上沙发,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手臂之间。“克雷”纳纳惊呼一声,红著脸问,“你想干什麽堤法和流那还在房间里耶”“他们会自动消失的。”听到这句,堤法和流那蒂卡立刻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来,十分识趣地拄著拐杖走出房间。被友情抛弃的纳纳看著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在心中哀鸣:拜托,你们也不要这麽听话吧,稍微讲点义气啦。克雷蒙德收拢手臂,迫使她背过来坐在他大腿上,低下头,故意以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看,闲杂人士自动消失了。”纳纳的耳朵瞬间变成了殷红色。这三天来,她觉得克雷蒙德好像一头几经关押之後终於重见天日的野兽,变得比从前更加饥渴难耐了。以前,他至少还会注意一下场合,只在他们独处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可是最近却不一样了。就好比刚才,即使有堤法和流那在场,他也毫不避讳地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好像公然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让她很难为情。她想,若不是他有伤在身,她恐怕早就已经被吃掉了吧。克雷蒙德玩味似的看著她通红的耳朵和後颈,沈默了一会儿,回到刚才的问题。“纳纳,对你来说,我太老了吗”“你果然很介意”克雷蒙德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不过仍然诚实地回答:“没错,我确实介意。”如果他继续否认,纳纳或许还会继续捉弄他,但听到他如此干脆地承认,她反而不敢随便开玩笑了。“克雷”她转过脸,认真地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你看不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根本不在乎你的年纪呀。”“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克雷蒙德微微移开视线,说,“我比你大了十一岁呢,纳纳。”纳纳笑了笑,说:“这个差距现在看来是有点大,不过再过个三十年、五十年,就几乎看不出区别了啦。”“可是,你其实还是更喜欢年轻一点的男性吧比如像堤法、流那这样的。”“为什麽这麽说”“因为,当那场战斗结束以後,你第一眼看的人、第一声叫的名字、第一次拥抱的对象,都不是我。”“诶”纳纳觉得这些话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好像从中听到了一点醋味。她不由地转头去看他的表情,赫然发现他居然摆著一张臭脸在瞪她,眼中的醋味岂止一点点。不会吧,他竟然会为了那种事吃醋所以这些天,他才会故意在堤法和流那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克雷蒙德被她的眼神看得窘迫起来,扭开脸,替自己辩解说:“有那种期待,也是很正常的吧当时我很感慨,我们竟然真的做到了,靠自己的力量改写了命运。我以为那种情况下,你一定会第一时刻跑过来拥抱我,吻我,和我一起庆祝的可是,你并没有。”纳纳认真地听完,抚著发烫的脸颊,既难过又害臊地说:“你也知道,我很怕羞,我没有办法在公开场合对你做那种事”“那在私底下,你就会愿意做吗”“我”纳纳为难地停顿下来,一时犹豫不决。如果说不愿意的话,那就太不近人情,可若说愿意,她又怕自己没有胆量。在她犹豫的这段时间,克雷蒙德的表情迅速沈下来,仿佛已不再抱什麽期待似的,无奈道:“所以我才会问你,我是不是太老了,老到你不愿意做那种事。”“克雷,不是的,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她急忙解释,“只是因为我越喜欢你,就越是会不好意思啊。”“你真的喜欢”“真的。”“那就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有多喜欢我。”他的声音从她後方飘过来,很轻柔,很悦耳,有种会令人听上瘾的感觉。纳纳红著脸想,他怎麽会认为自己太老呢他是那麽英俊,那麽性感,而且还不到三十岁,像他这样的男人,无论到几岁都不会有人嫌弃他老才对吧她忐忑不安地想著,恍然意识到他还在等她的反应,而她已经没有理由再把他晾在一边,非得做点什麽安抚他才行。於是她略微扭动身体,面向他坐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可是,我要怎麽做”她低著头,难为情道,“教教我。”看著她可爱的表情,克雷蒙德的眼里闪过一丝冲动,却被他强行压抑下去。他漠然道:“在没有证明你的心意之前,我不会教你什麽。”说著,还故意把脸转到一边。纳纳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无可奈何之下,她试著抬起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颊,将他的脸转过来正视自己。如果她有勇气看一眼他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他其实也跟她一样紧张。但是她只顾著完成第一次作业,没有心思观察老师的表情。“那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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