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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上分明感受到了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扫视过来,半晌听得他问:“叫什么名字”“回少爷的话,小婢名叫小扇儿。”罗扇心里更没了底,“怎么样,把这丫头送了我罢”表少爷插口。“就按你方才的计划去准备罢,”白二少爷没搭理表少爷,“下去罢。”罗扇如逢大赦,连忙行了礼退出了上房。找李氏要来纸笔,回到房中后罗扇就在那里罗列需要用到的食材单子,明儿就让李氏按数去备。小钮子凑过来看,纳闷儿地问罗扇:“你几时学会写字了怎么还从左往右写”罗扇心道你是不认识字儿,认识的话还得问咋写的全是错别字呢罗扇当然不会写毛笔字,所以只把毛笔当水笔用,写的也都是现代人的简体字,明天念给李氏听,让她自己再写一份就是了。正边想边列着,就听小钮子又嗫嚅着道:“小扇儿,明天早上咱们下人饭熬绿豆粥罢”“熬罢,这有什么可问的。”罗扇不以为意地道,忽而觉得不对,这小钮子近来怎么总在意下人饭要做什么呢不动声色地瞅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便越发肯定了这丫头一定有事儿,罗扇的八卦细胞瞬间膨胀,略一沉吟,故意“呀”了一声:“我忘了,今儿李嫂还说来着,说仓里的绿豆要拿去磨粉做成绿豆面,不让咱们再用了,还是改成别的粥罢。”小钮子眼里一下子布满了失望,没精打采地“哦”了一声,罗扇假作未觉,只管列好了单子,两人洗漱了睡下。到了半夜,小钮子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悄悄儿开门出去了,罗扇一骨碌爬起身,跟在小钮子身后出了门,见她一路遮遮掩掩地出了角院,一直来到大门前,门口处早就立了个人,暗影里看不清是谁,见小钮子过去便轻轻把大门开了,而后两个人就一起出了院子。嗳呀呀呀呀呀好你个钮丫头居然居然在和小小子偷偷约会罗扇顿时兴奋了不成想这个平时看上去最内向最胆小的小钮子居然是她们小厨房少女三人组里最先一个谈恋爱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哇哇哈哈哈罗扇奸笑着踮着脚大耗子似的悄悄跟在二人身后出了院门,幸好天黑无月,那两人只顾往前走,一时也发现不了她。见这二人拐到院墙后一株大槐树下停了下来,罗扇就在墙边躲着竖耳细听,闻得小钮子低声道:“你的牙还疼么”“这两日好多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答道,听来耳熟,罗扇想了半天,倏地鼠躯一震:青山居然是青山呐哈哈哈也是啊青山人老实,心软耳根软,每每罗扇和小钮子需要帮忙了也总是叫他来,别的小厮要么太精猾要么太懒惰,左推右推都不肯帮忙,只有这个青山一副热心肠,脾气还很好,怎么欺负他他都不生气咳。总而言之他非常非常的适合小钮子同学啊罗扇由衷地为小钮子感到高兴:这丫头有眼光,选对了人,下手也快,不愧是跟我罗阿扇混出来的哦耶听得小钮子又道:“还说每天熬些绿豆粥给你清热下火呢,明儿却做不成了,我再问问,看还有什么东西吃起来下火的看你这腮帮子肿的”是了是了,青山这阵子上火了,牙龈肿痛,半边脸肿得肉包子似的,有时候罗扇没吃饱都不敢看他,生怕一个控制不住照那包子脸就咬过去了。青山轻轻笑着道:“钮子,别操心我,你这几天也要多注意休息,听说过两天庄子上要来贵客,到时有的你们两个忙的。正好明天起就不是我看门了,咱们想出来也不方便,等下回轮我看门的时候咱们再”小钮子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显然是害羞了。啊啊啊年轻人纯真的爱情啊简直太可爱太美好了罗扇在墙根儿荡漾了,捂着双颊悄悄退回了院子,立在门口暗影处替那两人把风,正美滋滋地在脑里为小钮子构划未来的幸福生活,忽见一条黑影脚步极轻地从墙那边绕出来,一直往田地的方向去了。是谁是谁是谁半夜睡不着起来偷菜吗记得帮老娘浇水捉虫罗扇盯着那黑影消失在夜色中,犹豫了犹豫,决定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反正今儿若不是想去探究小钮子的奸情自个儿这会子正躺床上呼呼大睡呢,就权当自己还在睡着好了。过了一阵,见那黑影从田地的方向又回来了,再看怀里果然抱着东西,不是偷菜的还能是什么正常人谁会在大晚上去摘菜罗扇打算继续袖手旁观,却见那黑影正朝着小钮子和青山蔽身的方向去了。这下可不妙,大大的不妙且不说这偷菜的和偷情的撞上了会不会当即打起来,单说小钮子一旦被人发现夜半与人幽会,这名声可就全完了虽说这个朝代风气开放不啻正史大唐,男女私下幽会也不是什么会遭批判的事,但是巫管事在她们临行前可是耳提面命过的,万不能闹出这种男欢女爱的风流韵事来啊罗扇有点儿急了,眼看那人越走越近,便再也顾不得多想,抄起那手腕粗的闩门木就跟了过去,在那人将要走近小钮子和青山蔽身的树前时,罗扇一个大跳窜了出来,劈头盖脸朝着那人背上就是一通痛打,口中喝道:“你个偷菜的叫你偷叫你偷偷我家菜偷同志们逮住了快来帮手”罗扇给这话的意思是为了造成其实几人是早有计划埋伏在此专为逮偷菜贼的效果,如此一来小钮子和青山即便被人发现也会被认为是同罗扇一起来堵偷菜贼的,这样便能把小钮子掩护过去。小钮子和青山在树后听见声音,吓得连忙绕出来,见罗扇抡着大棒子正摁着一个人痛打,顿时惊怔在了当场,罗扇冲着青山道:“过来帮手”又冲着小钮子道:“快去叫人”总之先把两人分开来再说青山连忙扑过去帮忙,小钮子虽未反应过来,但也知道自己的事儿搞不好要败露了,吓得拔腿就跑,还没跑出两步去,就听见那挨打之人沉喝了一声:“住手谁也不许动”罗扇心道呀嗬你小子还有枪是怎么地还谁也不许动老娘就抓痒痒了,你还能一颗弹子儿崩了老娘啊然而一念未了,突地发觉这声音异常耳熟诶呀妈呀介是白二少爷啊同志们,大家留言不要回车换行哦,好像这样不给算25个字呢,好多亲留言我看着都超过25字了,可是因为换了行就木有办法送积分咧35等你长大白老二啊白老二,你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闹什么呢捱打了不是罗扇已经傻了,想逃又不敢逃,想装昏又觉得太突兀,一对大眼睛滴溜乱转,转瞬间已经否定了七八个可以挽回或是逃避的途径。白二少爷皱着眉头动了动后背,看上去似乎很疼,而后掸掸衣服,目光由吓愣了的青山和被他喝住的小钮子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个叫做小扇儿的丫头心思乱转的脸上怎么又是她自己是不是跟她八字不合每次遇见她都要莫名其妙地落上一身的伤,今儿不过是晚上睡不着想到外面走走,也没叫丫鬟们跟着伺候,从院子后门绕出来后往田里遛了一圈儿,因想起庄子里正在试验新肥,便把施了不同肥料的田里的菜各摘了两棵准备拿回房去做一下比较,只不过是想从院子另一边的围墙后绕到后门回房罢了,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招了这丫头一顿棒打二少爷冷冷地看了罗扇一眼,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罗扇强作镇定,屈膝行礼道:“回少爷的话,小婢两个因恐少爷和表少爷要叫宵夜,所以一直未睡,正在角院井边湃水果,就听见院门响,过去问时,青山说看到一个黑影往田里去了,怕是偷菜的贼,又因今儿个该他负责看门,不敢擅离,所以小婢三人才商量了一下,就在这门边和附近守着,倘那黑影还回来,若是偷菜的就当场拿下不成想误伤了少爷,还请少爷责罚”说着给青山使了个眼色,青山明白罗扇这是在帮他和小钮子圆场,便也连忙附和着弯身行礼,小钮子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也忙跟着行礼就算因此而捱少爷一顿打也远比私情败露要好得多。二少爷淡淡地看了几人一眼,也未说什么,转身进了院子正门,一言不发地回房去了。罗扇三人这才齐齐吁了一口气,小钮子红着脸冲着罗扇嗫嚅了一句:“小扇儿”罗扇正后怕着,虚软无力地将手一摆:“求你们了,下回甭在这儿了,就角院里暗影处挺好的”“你讨厌”小钮子啐了她一口,羞得转头跑回去了。罗扇看了看也有些发窘的青山,道:“放心,我和钮子同甘共苦一起过来的,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好好儿对她,我必会帮你们创造机会,绝不说与第四人知,以后你就到角院来找她罢,在外面实在不保险。”见青山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罗扇扯了扯自己的小辫儿,又道:“明儿上午没事了你到厨房来,我让钮子烤蒜给你敷牙床,这个止痛消毒。”青山应了,两人便一齐回了院子,青山继续值岗看院门,罗扇则回了房间,见小钮子在床上装睡,也不戳穿她,自顾自地脱了鞋子和衣衫躺上去,却是惴惴得后半宿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没见二少爷追究昨晚之事,罗扇这才略略放了心,将李氏请来一阵合计,而后把列的所需食材的单子给李氏念了一遍,让她重新誊在纸上,照单去准备,罗扇则和小钮子一起动手做前期工作,把各种能加工的材料先加工了。没过多久青山果然微红着脸来了,因罗扇已经知道了内情,小钮子羞得不敢见他,转头就要往屋里扎,被罗扇一把捞住,严肃认真地教给她怎么帮青山用蒜敷牙床子,然后就找了个借口从小厨房里出来,把地方留给了一对小情人儿。经过整整两天的充分准备,第三天的上午,庄子里迎来了二少爷和表少爷口中所谓的贵客。既是贵客,罗扇她们这样的低等仆人当然是见不着人家面的,贵客进门的时候她们还得把月亮门洞子上的门关上,免得“冲撞”了贵客。之后罗扇就按照计划好的,先给客人做了冰砂让丫头送上去,然后又泡花草茶,接着就开始做午饭,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就算只有罗扇和小钮子两个人也并不显慌乱。第一天诸事平常,主子们的商业交际是主子们要花心思的,罗扇她们就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旁的一概无需操心。及至晚间,罗扇收了丫头送回来的给客人盛宵夜的盘子,关上厨房门准备回房睡觉,就听见表少爷在那东厢厕室的窗子里低声叫她,本不欲理睬,却见那家伙已是纵身一跃跳出了窗子,只好原地立住等他近前。表少爷摇着扇子晃过来,笑眯眯地冲着罗扇道:“丫头今儿这几样菜做得都很不错,爷看那老家伙吃得甚是满意呢。”罗扇便道:“那么说少爷的这宗买卖有谱了”表少爷摇了摇头:“不好说。以美食相诱只不过是为了把细节处也做得更好一些罢了,却不能成为买卖成功与否的必要条件,关键还是要看我们真正的实力啊得,同你这小丫头说这些你也不会懂的爷正有件事要问你,前两天夜里你可曾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么”罗扇一怔:“表少爷为何有此一问”表少爷坏坏一笑:“这事我只同你说,千万莫要告诉别人咱们二少爷也不知让谁给揍了,还不让我去拿人问罪,我悄悄儿问过他房里丫头,说是那天晚上他自个儿偷偷溜出房去,回来后也没和别人说就睡下了,直到前儿晚上我去他房里,他正沐浴,后背上好几道棍子打过的红印子,还有几道都青紫了既然不肯让人去拿人问罪,那这用棍子打了他的人必然与他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我才要问你那天晚上有无听见院外有什么动静,你们那屋子的窗户不是冲着外的么”罗扇立时黑线满额,装傻地把头一摇:“什么动静也没听见,既然二少爷不让表少爷您追究此事,想来这事儿在二少爷看来也是无关紧要的,又何必多费功夫在这上面呢”表少爷歪头想了一想:“也是,这事儿不管它了爷且问你那晚在你们二少爷房里爷说过的要把你要走的话可是认真的,你可愿意”罗扇将脸一拉:“您要是真这么做,小婢立时就从这井里跳下去。”“为什么呢”表少爷蹲,仰起脸来颇为认真地望住罗扇,“爷哪一点这么招你讨厌呢”“您要听实话”罗扇乜斜着他。“要听,”表少爷郑重其事地点着头,“你尽管说,爷不会怪你。”“小婢年幼不懂事,要是有什么说得不好了还请少爷莫要见怪。”罗扇也郑重地望着表少爷,“小婢觉得情感之事有两个字最重要专和忠。专就是专一,人总喜欢把夫妻比做鸳鸯,可鸳与鸯从生到死都是一夫一妻,相伴相随绝无二心。人的心也只有一颗,一颗心又怎能同时分给两个人或者多个人呢真真正正的爱一个人时,眼睛里是看不到除对方以外的其他人的,这才是纯粹的感情,而一旦当你在心里已有了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去在意另一个人,就只能说明你的情不深,意不纯。小婢认为表少爷您并没有做到这个专字。“忠呢,就是对感情忠心不二、至死不渝。无论是男女之情也好,兄弟之义也罢,自古以来先贤哲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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