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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几分干系,只是她并没有把小钮子指出来,因为一但罪名落实,小钮子就是死路一条。金瓜也许没心机,但她有情义,一句话害死朋友的事她做不来,宁可同生共死。罗扇不否认自己有着现代人的冷漠和圆滑,为义气把性命赔进去的事她想都不会去想,可是这一刻,面对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苍白倔强的脸,她做出了同她一样的选择:咬紧嘴唇,不发一声。她不是一时意气用事,她只是不想被这个女孩子瞧不起,没有其它原因。脑残就脑残一回罢,没有经历过肝胆相照的友谊,就不算拥有一个完整无憾的人生。小钮子嚎哭了一阵,越来越疼,越来越怕,她怕死,真的怕死,怕到精神终于彻底崩溃,凄厉无比地尖叫起来:“小扇儿小扇儿你为何不承认――为何不承认平时装着对谁都好,这会子却做了缩头乌龟虚伪――你虚伪――二少爷升你做二等丫头,你心里头高兴,表面上却装模作样地跑去我面前炫耀还说什么不想做二等,只想做厨娘――我呸鬼才信你这话明明就是虚伪到骨子里的贱人有胆子爬主子床没胆子认装着同我们姐妹情深,却连根钗子都不肯借我还说什么弄丢了――我知道你把那钗子就藏在你那枕头里天下再没你这么两面三刀的小人了――小人”罗扇根本没有理会小钮子的话,只望着对面的金瓜,只见她面如金纸,连呻吟都没了声音,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了――哪怕负了金瓜想保全朋友的苦心,也绝不能眼睁睁就这么看着她被活活打死――罗扇嘶哑了声音厉声叫起:“究竟谁在说谎――找郎中来把脉便知孟管事――您的决断一向最是公正无私,小婢恳请由郎中把脉鉴定”――去请郎中总要花些时间的,如此又可拖上一拖,不管最终郎中指证了谁,起码金瓜可以脱罪,并且到时候还能请求郎中及时为她施救。孟管事果然对这一点早有准备,闻言便立即就势道:“倒是个主意,我被你们气昏了头,竟早没想起来来人,去请李郎中来,棍子先停了罢。”婆子们终于住了手,三个人早已冷汗鲜血湿了一身,小钮子虚喘着,半晌才反应过来罗扇刚才喊了什么,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满脸的绝望和恐惧,疯狂地摇着头冲着罗扇哭喊:“小扇儿――小扇儿――你就认了罢――你有大少爷宠二少爷护,便是认了也能活命,你又是孤家寡人,身边没爹没娘,纵然声誉受损也是有限的,何必为难我们我们都是家生子,上有爹娘旁有亲戚,我娘还给你绣过肚兜,你忘了么这罪名若落到我们头上莫说我们活不成,就是我们全家老小自此后也别想做人了求求你小扇儿你就认了罢”“钮子”罗扇看着她,“不管今日是你认还是我认,你以后都不会被大家当人看了,我现在唯一还在意你的地方是――你以一个畜牲的姿态还能在这世上活多久”小钮子已顾不得回嘴,只知反复地念着一句话:“你就认了罢求求你认了罢”通到后院的穿堂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看样子连郎中都是早就准备妥了的,这么快就来了。罗扇没了丁点儿力气,把头垂在凳子旁,心里不住祈祷着金瓜要挺住。脚步声进了院子,却似来了不少的人,就听得一个声音清朗朗地笑道:“好家伙,大晚上的这是做什么呢我还道深夜造访太过失礼,正想着怎么赔罪,不成想你们这儿竟是这般热闹,敢情儿我还来巧了”――这声音――罗扇从没这么讶异过,抬起头来望向说话之人――方琮。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这,这说不通啊是谁也不该是他啊真的只是凑了巧吗罗扇看见了方琮身后的绿田,正冲着她做着安慰的表情――真的是方琮这也太离奇了些吧方琮身后跟着十几个人――这一回却不是油头粉面的娈童了,而是货真价实的壮丁跟班,个个虎背熊腰,横眉冷目地立在那里,把一干绿院的丫头吓得挤作了一堆。孟管事自是识得方琮的,当然不敢怠慢,早便起身相迎,心下也是疑惑他的突然来访,面上却带着疏离有礼的笑意,行礼道:“教方少爷见笑了,不过是些琐碎家事,奴婢正在这里管教下头,不成想冲撞了方少爷,还望少爷见谅。不知方少爷此时光临有何要事我们大少爷近日不在府中,若需传话可交待绿院的丫头们,待大少爷回府后可为少爷转达。”方琮看也不看罗扇一眼,只管笑着道:“若非有万分火急之事,我也不会深夜冒昧登门――这绿院里是有个叫小扇儿的罢我就找她,请管事叫她出来,我赶紧带了人走,还有事要办,耽误不得。”孟管事一听便更是疑惑了:这方琮不是一向只喜男风的么几时又同小扇儿那丫头搭上了太太安插在各处的眼线也从没递过这样的消息,难道这丫头的本事已经大到如此地步,连方琮这种人物都能收为己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孟管事暗道事情不妙,一行给身边心腹婆子施眼色一行冲着方琮赔笑:“爷既有急事,我们自当全力配合,只小扇儿这丫头才刚犯了事,正依着府规领责,面目不整的,大晚上再惊了爷,还请爷至上房喝盏茶稍待,奴婢叫她去换过衣服打理整齐再随了爷去,可好”旁边的婆子收到孟管事眼神,悄悄地挪动脚步往穿堂方向过去,穿堂通往前门,孟管事是要她赶紧去紫院通知卫氏,然而婆子才一从穿堂出来就被人一记闷棍打得晕在地上,暗影里一个汉子咧咧嘴,低了声嘟囔:“又让方爷忽悠了,以为带着弟兄们来是闯龙潭虎穴的,没想到沦落得对个糟婆子动手”方琮正在里头笑:“管事不必客气,区区一个丫头片子,模样儿再惨也不至于吓得方某夜里不敢睡觉,我的事十万火急,容不得再耽搁,这就可以走了,有得罪之处,容方某日后登门负荆请罪。”说着只作随意地冲着丫鬟堆儿里点了两下,“你们两个,把那个小扇儿带出来,我这里都是男人,不好碰你们姑娘家。”点的却是绿萝绿蔓。孟管事心知夜长梦多,今儿这差使若不能办成,卫氏那里她可不好交待,说不得几辈子的老脸就丢光了,因而暗自一咬牙,看了眼罗扇身旁执棍的婆子,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解下来交给方少爷带走。”那两个婆子即刻明白了,抢在绿萝绿蔓走过来之前丢下棍子去给罗扇松绑――孟管事这次来是做了多手准备的,棍子打不死还有藏在执棍婆子镯子里的毒药,毒药用不成还有隐于袖口内的一排钢针――反正今儿这三个丫头左右难逃一死,区别只是死前受哪种罪罢了。两个执棍的婆子都不是傻的,当然明白孟管事的意思:小扇儿绝不能被方琮带走,所以――现在就让她死。一名婆子腕子上带的银镯子是经过特制的,里头中空,藏着吸入即死的剧毒,外头雕着缠枝莲花纹,轻轻一按那莲花,便能令镯子打开个小口,只要动作隐秘地往罗扇鼻下一凑,顷刻间就能让她翻着白眼去见阎王。届时只说她是受了几棍没撑住,方琮总不能客大欺主地要求为一个奴才验尸鸣冤罢而之所以一开始不用这剧毒,当然是为了堂而皇之地坐实罗扇的罪名,以令卫氏的这一局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好堵住白大老爷回来后的追究。两个婆子上来给罗扇松绑,一个掩护,一个去拨弄自个儿的镯子,手指才刚摸上镯面儿,一条胳膊就从身后过来拨开了她,却是方琮挤上来,蹲身在罗扇面前望着她笑:“我这事儿急得火烧屁股,先问问你,你一边儿答着一边儿跟我走,耽误了我的事,可不是一顿棍子就能抹过去的,听明白了么”罗扇自打方琮进了院子,一直强撑着的精气神儿就散了架,此刻人已是奄奄一息,强逼着自己别晕过去,气虚地应着:“明白了”“我问你,那道煎炒烹炸八大碗的做法是怎样的你给爷细细讲来”方琮待绿萝绿蔓赶过来了,便站起身让出地方,由她两个给罗扇松绑。罗扇心道什么乱七八糟八大碗,这位方爷还真能随口瞎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努力睁开眼睛看向方琮,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用口型和他道:“救金瓜”而后就真气涣散,彻底人事不知了。孟管事在旁边心急不已,暗骂那去请卫氏的婆子办事不利,这会子居然还没有人过来接应,总不能当真就让方琮把人带走,思来想去索性一咬牙,走上前来将方琮拦住:“方少爷,这丫头已经晕过去了,您这事儿再急也得等她醒过来才能办不是正好方才奴婢已经叫人去请郎中了,您不妨先等一等,待郎中来了先将这丫头弄醒转,您再带她走也不迟,否则您这会子带她出去了,一样也得请郎中来,反而耽误时间,您看呢”方琮一挑眼儿,似笑非笑:“爷的府里自备郎中,比等你们郎中过来不快么这便走了,莫再耽误爷时间。”说着便要迈步。孟管事硬着头皮拦在前头不肯让开:“方少爷,小扇儿毕竟是我府犯了事的下人,您这样带走她,奴婢不好向上头交待,不若稍待片刻,待奴婢去回了太太请个示下,也免造成彼此间的误会,我们大老爷此刻未在府中,家里只有太太在,您这样半夜造访又带走府里的丫头,只怕传出去于您的名声有损,我们表少爷那里也不好同太太”方琮哈地一声笑了:“名声几两一斤你想要,爷三文钱卖你十万斤跟爷谈名声,真真是本城最大的笑话你若不说这话还好,既这么说了,爷我今天还就非得把人带走不可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跟爷谈名声――来呀”众壮汉齐齐一声喝。“家伙抄起来,给爷前面开道,不论男女老少,挡一个打一个,挡两个打一双,打伤打死,有爷担着”方琮话落,众壮汉又是一声应喝,齐刷刷由后腰里抽出一臂多长的棍子来,这棍子却不同于那些婆子们手里的长棍,黑黝黝沉甸甸,实打实的铁棍子方琮一指人堆儿里站着的绿田,“你找几个人,抬了凳子上那俩丫头一并跟着爷走”孟管事闻言快步上前高声叫起:“方公子你这般做为忒没道理这三个丫头均是我府下人,你凭何强行带走不怕传出去――”话未说完,便见方琮冷冷一记眼神丢向旁边一名壮汉,那壮汉抬手一棍过去,正中孟管事肩头,便听得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惊起满院婆子丫头一片呼声。绿田自方琮发话后便未再理会孟管事如何,只管叫上绿泽绿川和绿野上前抬起凳子上的金瓜小钮子,那厢方琮一甩袍摆:“开道回府”便昂首阔步在众壮汉前呼后拥之下扬长而去,剩了一院子的白府下人面面相觑,良久回不过神来琮,音ng176善意欺骗罗扇“哼哟”一声疼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天光大亮,眼前儿锦被绣帐芙蓉枕,身下是厚厚软软的褥子,人在架子床上趴着,由背至臀疼得撕心裂肺,身上整个儿未着寸缕,盖着一条轻且薄的纱被。“水”罗扇呻吟,那一夜的生死挣扎让她从内到外都将近枯竭,嗓子也早因据理力争而干疼得像被烙铁烙过。一只手捏着杯子伸过来递到唇边,伴着一声笑:“你这丫头倒是好福气,让爷亲手伺候你。我这里没有女仆,绿萝绿蔓已经回白府去了,若用男仆罢,又怕白沐云回来找我算账,只好自己委屈一下了。”罗扇才不管是谁伺候她,就着杯子一气儿把水喝干,这才觉得好受些了,把头枕在褥子上微喘了一阵方道:“多谢方公子救命之恩”“甭谢我,”方琮一歪身子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拿眼打量着罗扇,“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替人办事罢了,白沐云临出门之前就差往我脖子上架把刀逼我倒背十遍小扇儿生,方琮生;小扇儿死,方琮死了今生死来生,生生世世皆惨死的毒誓了――我可不想生生世世跟他有什么牵绊,所以还是这辈子就把他要求的事儿办好了罢。”“方公子知道大少爷他已经”罗扇尽管疼得半死不活仍然挡不住满心的好奇――白大云那家伙什么时候同方琮勾搭上的为什么偏偏会是方琮呢方琮不是和表少爷一伙的吗表少爷不是和白二少爷一伙的吗白二少爷不是和卫氏一伙的吗卫氏和白大少爷不是水火不容的吗难道难道方琮对表少爷根本就是假的方琮懒洋洋地窝进椅子里,手里摇把扇子:“他在府里头吃喝玩乐装疯卖傻,外头的事都是我给他跑前跑后上下打点的,你说我知不知”罗扇惊讶地张大了干巴巴的嘴:这这也太反转了些吧根本想不到会有交集的两个人居然是心腹之交感觉再也不会相信古人了好嘛“那那你和他的关系是”罗扇结结巴巴地问,原还指着方琮能把表少爷掰弯了好给她减少个大麻烦呢,搞不准他的梦中菊花根本不是卫小阶,而是她的白大云――丫敢方琮扑拉扑拉地摇扇子:“放心,我对白沐云那混蛋避之犹恐不及,更不会对他产生一丁点儿的兴趣,阴沉狠辣六亲不认,没有半点儿情趣,谁沾惹上他谁才是八辈子没积够德”重伤在身的罗某人就在方琮的碎碎怨念中睡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虚弱不堪的罗同志吃喝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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