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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你不开心,所以从今往后你要替我做一半的主,我先听过你的意思,然后再做出最终的决定。”罗扇靠进白大少爷怀里想了一阵,道:“照你的本意原是打算将卫氏弄到身败名裂、让白家休弃她、娘家嫌弃她、财物败光一无所有的对么”白大少爷便点头:“没错,贪心如她,一无所有便是对她最重的惩罚。”罗扇就抬起头来望住白大少爷:“沐云,虽然这样的报复的确能让人出了这么多年的一口恶气,但是你要想一想,你并非孑然一身之人,你还有位疼你疼到骨子里的父亲,你也要考虑到这件事对于他的影响。卫氏起码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把她弄到身败名裂,大老爷也没有颜面,大老爷是白府当家人,这世道又是这么的看重名声,将来他在外人面前只怕也要饱受非议。“退一步说,就算大老爷不在乎名声,卫氏身败名裂,自然不能再做白府太太,主母之位空虚,必然又要有那些心思多的人想着给大老爷张罗续娶之事了,大老爷对先太太情深似海,你说他是该续娶还是不续呢续娶,的确能堵了一部分人再找麻烦,既合规矩又合礼教,可这让大老爷本身情何以堪呢再说谁又能保证新娶进来的这一房继室不是第二个卫氏到那时府里的情况岂不是更加混乱了么这无异于是打杀了豺狼又引来了猛虎,麻烦永远解决不完。“若大老爷坚决不再续娶呢我不信那些有所图之人就肯这么轻易放过他,势必会有各种算计各种纠缠一天到晚的烦扰着他,沐云,报复了卫氏你虽然痛快了,可却因此给大老爷带来了无穷的烦扰和压力,你就能忍心么究竟是报复敌人重要,还是让亲人过得开心重要沐云,这就是我们两个人观念上始终不能契合的地方啊我并不反感你报复敌人,我只是觉得报复也要有个度,在能保证亲人不受困扰和伤害的前提下,你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你既想听我的建议,我就有啥说啥了:我觉得,留住卫氏白府主母这个名分对我们来说是利大于弊的,一来主母位子始终有人,就可以避免因大老爷续娶一事而惹出无穷的烦扰来,二来也能不损大老爷和你的名声,毕竟你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三来,二少爷三少爷不会因此而与你反目成仇,我知你当然不惧与他们为敌,但是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啊,手足相残,也许你们无所谓,可大老爷会伤心透顶的罢“所以我的建议吧就是留着卫氏白府主母的名分,但是夺了她想要的一切,比如权力,比如财富,然后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你过得很好很好,这才是对她最狠的报复罢”罗扇边说边小心翼翼地盯着白大少爷的脸色看,却见他只是一脸的面无表情,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罗扇就有点儿惴惴,小声小气儿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站在你这一边所以不高兴啦我也只是说了说自个儿心里的一点儿想法而已,具体你想怎么做还是你自己来决定,我保证不再同你唱反调”白大少爷闻言在罗扇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不用这么小心谨慎地看我脸色,我既说了尊重你的意见,自然不会再因为与你不同的想法而生气,这件事我已知道怎么做了,你不必再操心,时候不早,我也得出去了,他还在外头等着,今儿只怕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好生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后再告诉你处理结果。”罗扇便搂住白大少爷颈子,凑了肉乎乎的小嘴儿过去用力在他唇上“啵”了一下,道:“你也注意安全,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别为了讨厌的人和事就把咱们自己的生活给毁了。”“好,听你的。”白大少爷笑着,兜过罗扇的脑瓜儿来狠狠吻了一阵子方才放开,也不必再收拾,直接起身就出了绿院。白二少爷果然还在院门外等着,正抬手拈起落在肩上的一枚银杏叶子,玉色轻衫在远天那片火烧云的映托下更衬得整个人清透俊逸,只袖口处一朵葱花似的歪七扭八的针线缝合口给这样一种完美凭添了一二分的不和谐。兄弟两个一起往府门的方向行去,绿田绿川同白二少爷的小厮青山青渊跟在数步之外,行了一阵,听得白大少爷悠然开口:“关于你提出的交易,我只给你一个选择:卫氏,可以保住白府主母的名分,但是――她的后半生只许待在家庙,永不得再踏入白府半步你若同意,这件事过后我与你们之间一切仇怨就此了结,若不同意,我必将倾尽一切力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亦不在乎与你兄弟来一场生死决战――怎样你,作何选择”212只愿你好白家父子叔侄一共五人外带表少爷卫天阶往府门处一站,那倒真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受邀来赴宴的一众宾客有仰慕的有嫉妒的还有心怀叵测的,不一而足,唯有女眷们是一个不落地都看直了眼,甚至还有那心思风流的男客也有看痴了去的,就忍不住过来缠着说话,七嘴八舌你说我笑,府里府外倒也是一片热闹。卫氏做为白府主母,自然也要带着妯娌和姨娘们出来迎着女客,在有些人家里姨娘们是没有资格出来见人的,然而白大老爷和白二老爷的姨娘们家世都不低,让她们跟着出来迎客也算是给了她们娘家面子。白二少爷引着几位男客去了天碧湖畔的泠湄水阁,晚宴便设在那里,独自回来时便等在了通往府门处必经的假山旁,一时见卫氏送了一位太太过去,半晌折回来,便轻声叫住了她,两个绕至假山背人处低低地说了一阵的话,卫氏就忍不住提声叫了起来:“岂有此理我怎能容他如此――”后半句被白二少爷阻下,压低着声音道:“母亲,如今老太爷那里只怕已经知道了您挪用公账之事,这个时候就算大哥他不再推波助澜,等着您的责罚恐也轻不到哪里去,一纸休书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母亲,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家庙里至少我和沐k还能隔三差五地去给您请安,而若您被回了娘家,远在苗城,我和沐k去一趟也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且您在娘家怕是也得不到什么体面母亲,或者您若不在意离开白府,我也可以试着再去同父亲和大哥谈一谈,尽量做成和离,然后我在外头给您置个宅院,也能图个清静”“昙儿昙儿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卫氏低泣起来,“我不想离开白府,并不是因为在意这个名分,而是而是而是因为你父亲就算他对我从无情意,可我这颗心早已给了他,宁可死在他的眼底,也不愿活在见不到他的地方昙儿”白二少爷轻轻一叹,伸手拍着卫氏肩头,柔声道:“母亲,若能将您留在白府,我又岂会不尽力只是大错已然铸成,后果无法挽回,何不痛快放手大哥他对您积怨已深,是绝不可能愿与您共存于这白府的,与其留在这儿每天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算计,不若远远地躲开他如今已恢复了神智,这白府将来迟早是他的,您就算不曾犯事,日后也要将主持中馈之权交给他的妻子,只要您与他共立于这白府一日,矛盾就一日不可能解决,危险也就一日都不会少。何况平日父亲也绝少进紫院上房去,一年到头您与他也见不着几回面,若是去了家庙,逢年过节祭祖上香的时候不也是能见上一面么同现在的情形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就是个离得远近的问题。母亲,一步错,步步错,唯有果断放下一切,损失方能减至最低,再莫想着能保持原样、能主持中馈、能留在府中,这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卫氏却只是抽泣不肯点头,白二少爷心下又是一叹,道:“母亲且先好好想想,眼下有客人在,老太爷那里应该会将此事暂先按下,只是客宴一散,还望母亲能主动去找老太爷承认此事,我也好在旁代母亲求情,说不定还能搏个从轻发落。母亲当放就放罢。”说罢,白二少爷便先一步绕出了假山回到府门处迎客去了。卫氏独自又抹了一阵泪,趁人不注意匆匆回了紫院,重新梳洗过后叫来个心腹丫头如此这般叮嘱一番,而后才再次去了泠湄水阁待客。客人差不多到齐,晚宴也就正式开始了,分宾主和男女眷各自就位,临波对月,还请了藿城里最好的戏班子,吹吹打打甚是热闹。姨娘们接完客人就各自回院子去了――她们是没有资格上席用宴的,当然也不能让她们伺候客人用饭,好歹也是白府半个主子,所以便都回自己所居的院子去单独吃。卫氏在女眷席上几次偷眼去瞧白老太太,偶尔两人目光对在一处,果见老太太眼里带着恼怒,只是碍于客人在场不好发作,却也不大搭理卫氏,客人中有细心的看了出来,只当是婆媳闹气,大家都是过来人,自也没觉稀奇。男宾席上,白大老爷正带着白三少爷挨桌敬酒客套,自然是为了将自己这个三儿子介绍给那些藿城商圈里有头脸的人物,为他将来正式进入商界打下人脉基础,白大少爷则同白二少爷坐在一起,自顾自地吃吃喝喝,外人皆还以为他仍疯着,因而也没什么人在意他,只管找他旁边的白二少爷说话套近乎。宴席渐入酣处,戏台子上正唱到玉簪记的琴挑一折,那小生唱腔圆润,唱词更是缠绵悱恻,引得众人都听住了,偶有离席去如厕的也没人注意。便有一个出了泠湄水阁,脚步轻且快地藉着假山遮掩到了刻有“砌烟”二字的大石后,早有一人等在了那里,这人便压低了声音劈头问过去:“什么事就急到非要这会子见我不可”那人声音里压不住的惊慌:“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你得帮帮我我――我前一阵子挪了府里的公银,这会子事发,老太爷已经知道了,只怕今儿散了席就要处置我呢严重些的话十成会一纸休书将我休回娘家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竟是卫氏。这人似有些不大耐烦:“你又是为的什么挪公银挪了多少”卫氏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哀求道:“如今我是哪里也凑不到这么多银子,只有你能帮我了只要我在宴席结束前能把这亏空补回去,到时候老太爷质问起来我就可以死不认账,他见金额未少,必会认为是白沐云诬陷于我,如此就可反败为胜,与你也有益处”“你是说――白沐云已经恢复神智了”这人声音里带着惊诧与恨意,得到卫氏再一次肯定之后便是一阵沉默,半晌才又问道,“你也是奇怪,好端端地为何要把嫁妆全都弄成了济灾银做了账”卫氏此刻又恐被人发现,又是担心出来时间太长遭人怀疑,更是怕这人不肯帮她,惊慌交加之下也未细想,就脱口将朝廷意欲征借平藩用的军银一事说了出来,这人闻听又是良久未作声,好半晌才道:“白老太爷既然已经提前得知了这机密消息,必然会有所应对,白府财产富可敌国,若是被朝廷查得实账,必然会往狠里征借,这一征,只怕白府没个三五十年是收不回损失的所以,若我所料不错,白老太爷这会子只怕已经开始让账房们做假账簿以图将损失减至最低了――关于这一点,你可能确认否”卫氏心神不定,见这人只管问些与她所求之事无关的问题,便急慌慌地答道:“能我能确定是小k告诉我的你先帮我解决了亏空问题,对付过这一关后我改日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可好”这人淡淡道:“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只不过你既然知道朝廷马上就要来征借军银,我把我的银子借给你补了白家公账的亏空,朝廷一来就会把我补的这一份一并征走,到时候你拿什么还我这笔银子的数目可是不小,我能动用的也是我家里流动的款子,不能亏空太久,你若短时间内能还上,我就借给你。”“我你给我些时间,我娘家那边拿了银子就能周转,很快便能将银子还回来”卫氏连忙道。“我看未必,”这人冷哼了一声,“朝廷既然要找各省各城收入最高的商家征借,你娘家那边怕也逃不过,况且我家里也是一样要被征借的,到时候朝廷一来查账,见我账上少了这么大一笔现银,恐怕还会以为我为了逃避朝廷征借而故意把银子转出了呢,倘若我因此而被治罪,那岂不是冤枉死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卫氏急得又要掉泪,“你且帮我想想办法,你一向最有办法的,有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这人将卫氏急了个差不多,方才不紧不慢地道:“这样罢,好歹你我合作了这么久,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这笔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你须给我打个借条,另外再帮我做一件事。”“何事”卫氏见有了希望,连忙问道。“白沐云既已恢复了神智,想必很快就要重掌白府生意大权了,而一旦他掌了权,以他那霸道的性子势必容不下你那两个儿子,你们三人从今后的日子只怕就要如履薄冰了,”这人慢慢地说道,“且白沐云的东山再起,对于我们这些生意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也算得是你与我共同的敌人,这个人不能留,需想个法子除去,具体的实施就得靠你来动手了,如何呢”卫氏此刻一是急于要银子救急好令自己能留在白府、留在白大老爷身边,二是也的确恨透了白大少爷对她的逼迫,因而只略一在心里衡量了衡量便点头答应了:“什么法子”宴席进行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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