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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装腔作势。”冷哼了声,他拍拍自己弄皱的衣服,嫌恶地扫过对方身上的血迹,低声道,“怎么搞的,一身血。快去换件衣服,兴登堡阁下来了。”“谁”海因里希和林微微的声音同时响起。鲁道夫瞥了眼微微,最后转头望向他,道,“兴登堡。”“什么”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地叫道,而微微的震惊程度绝不亚于海因里希。一战的大元帅,魏玛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这可是德意志民族即俾斯麦之后的第二个传奇人物。想当初,微微在上历史课时,曾对他yy了无数遍。没想到,竟有一天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地方这也太诡异鸟。等等,兴登堡来,那希特勒呢,这个第三帝国的统领会不会来记得兴登堡在去世前,任命希特勒为下一任总统,但历史上是哪一天呢又在哪里发生的不会是今天,在这里吧林微微立即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囧到了。同时看见那么多历史名人,她的心脏表示压力很大。微微正纠结着,身边突然有人咳嗽了声,一回神就见面前的两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扛不住两双雷达似的目光,她低着头,飞快地将土豆扔进锅里后,站起来道,“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你们慢聊。”“等等。”公子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微微头皮一麻,却不得不站停脚,她回头扯出个不是很真心的笑容,“少爷请吩咐。”“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你”被帅锅搭讪本来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但微微此时已被刚才震惊的消息炸得魂也没了,她想也没想没想,立即道,“公子爷认错人了吧。我来城堡里才三天。”鲁道夫也不多说,挥手让她退下,看着远去的背影,他的面部表情有些诡异。“你认识她”海因里希好奇地问。“不认识。”鲁道夫一脚踢开路边的土豆,“今晚我是不打算吃土豆了,你呢”“同样。”8第七章宴会中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共放着三张长桌,从长桌的第一个位置,到最后一个位置,估计要花两分钟时间才能走完。如果,这两个位置上的人要交谈,则要用喇叭吼的才行。对于这种西式饭局的格调,微微实在不敢苟同,还是中国人的好,十几个人围成一圈,紧密团结在一起嘛。看这架势,今天来吃饭的少说也有百余人。本来这种场合,就算伺候,也轮不到林微微这种菜鸟的。可偏偏人手不够,佩特小姐不得不临时选了几个比较机灵的下人从后防调到了前线。能有机会见到这种历史性的大场面,林微微求之不得。她换上了侍应生的制服,腰杆挺得笔直地站在同伴之间。来这三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城堡的主人,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普。林微微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靠,怎么又是一张硬邦邦的石头脸他们家的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好像都不知道笑字怎么写。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感觉把全世界都背在身上那样沉重。在钟声敲响了六下后,客人渐渐到临,振奋人心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首先踏进来的自然是德高望重的兴登堡,他穿的很正式,烟灰色的军装上插满了琳琅满目的勋章。两撇雪白的小胡子尾端稍稍向上卷翘,成八字状,一说起话来就轻轻地震动。虽然已是86岁高龄,但仍是难掩全身贵族气息。这个普鲁士皇帝威廉海姆三世身边的大将,他给微微的印象就和油画中的一模一样,威严、挺拔、沉稳,依稀仍能看到当年驰骋在沙场上的雄姿。好不容易按捺下冲上去和偶像握手要签名的冲动,心情才平静下来没到一秒,这第二个踏进来的人,登时又在微微心里掀起了一层震撼的狂风巨浪。经典的三七开发型,法西斯专用胡须造型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这走进来的是谁了。两个完全不同气场的人相互握了把手,先后在主席桌上落座。有了这两个人,其他人的存在立刻都成了浮云。面对这个将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人,林微微心潮澎湃,对于降至的历史,她是耳熟能详的。这个人的名号,无论在课本上,还是纪录片上,都被各种方式提及了无数遍。以前在历史课上,老师和全班同学曾深刻地讨论过希特勒这号人物。在战败之后,这个名字一度成了德国社会上的禁忌,就是在今日,纳粹党和希特勒的名号仍是敏感词语,不可随意在街头提起。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人确实也是一个奇葩,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一战小兵,到纳粹党领导人,一手炮制了纳粹武装组织,用六年的时间为战争做准备。全国上下推行一体化,发展了重工业,化工业,建造了高速公路、铁路,将德意志从20年代的金融危机中拯救出来。他的演讲天赋,和对权欲的执着,改变了德意志民族的命运。以波兰为开端,先后攻占了东欧、北欧、西欧诸国,甚至把手伸向了北非殖民国。先不论结局如何,不可厚非的确实有这么一段时期,他曾让这个民族站在巅峰。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疯狂的、变态的、残忍的,甚至是灭绝人性的者。他对犹太人的残害,对同性恋者和残疾人的否认,草菅人命的屠杀,以及种种恶劣事迹,最终将他和他的党派引向灭亡之路。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林微微心里除了畏惧,还是畏惧。哪怕对方只是无意间飘过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汗毛倒竖,颤抖半天。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还具有25的犹太血统。“简妮,你怎么傻愣着,还不按我刚才说的去做”佩特的声音穿插了进来,打断了她的冥想。“对,对不起,您刚说什么我有点紧张,没听清楚。”佩特没有动怒,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却极为耐心地又将她所需做的工作重复了一遍。“你和萨比娜、卡琳、艾尔玛她们一起负责第三桌。具体工作就是倒酒水,然后一一上餐。要注意餐具的大小和摆放顺序,细刀和尖头的叉子先上,这是配合前餐的;等客人用完后,撤下,再换上宽头的刀叉,这是给正餐切牛肉的。最后上小叉,这是配合甜点的。明白了么”“明白。”微微嘴里应着,可大脑还是晕晕乎乎的,这也不能怪她集中不了思想,实在是坐在对面主席桌上的那个人太有震撼力,都让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了。客人们陆续到临,除了那两个经典人物,林微微基本一个都没认出来。她向来是名字和脸对不上号的那种人,更何况一堆深眼窝高鼻梁的欧洲人站在那里,每个人的服饰、神情都差不多,她要是能认得出谁是谁,就真见鬼了。“倒酒。我要香槟。”桌子上有人叫道,微微立即捧着酒瓶走过去。第一桌坐的是元首,第二桌坐的是高官,第三桌坐的是元首高官的下一代,国家将来的栋梁。所以无论是那一桌,都得罪不起,不能怠慢的。“我也来一点。”一一将酒斟满,就听见耳边有人在讨论。“你父亲怎么将罗姆参谋长也给请来了”有人小声问道。“他是总理希特勒的副手,请他来有什么问题么”“听说他和总理政见不和,两人关系正水深火热。”哪来的小道消息,还真td精确。“是么”鲁道夫表示怀疑,“我没有听父亲说起过,几天前他们还在一起用餐了。”“什么,总理也在”“父亲邀请了他,但临时有事,他缺席了。”“我父亲说,这两人的关系迟早要蹦。”咦,这人父亲是谁还挺有远见的嘛。“为什么”“他要推行国有化,没收贵族的产业,公平分配。总理和总统兴登堡对这个想法都不会首肯。”林微微知道这只是原因之一,希特勒之所以解散冲锋队,最主要是因为罗姆要求冲锋队与国防军合并,而国防军中不少高官都是前朝留下的贵族,他们自然不屑与这支民间的武装组织同流合污,纷纷上书给兴登堡。在罗姆和兴登堡之间,希特勒显然是选择了能带给他无尚权利的兴登堡。然后也就引发出了著名的长刀之夜。微微有些迷茫,她一直以为希特勒才与罗姆这个老部下是在一年后反目,原来在1933年,两人间的隔阂已然产生。想要成为者的希特勒,自然是不会允许有人和自己分享权势,现在有兴登堡这个骨灰级的元老镇压着,身为总理却并无切实的兵权,一旦元老归西,又铲除异己后,军权、政权就算是彻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而这一场宴会怎么滴都有一点鸿门宴的味道在里面。“哼,国有化,那不就是苏联的那一套布尔什维主义”“可不就是。让纳粹党和一起工作,真是叫人匪夷所思。”“这倒让我想起了去年的那场交通大罢工。至少在这件事上,这两个党派倒是出奇的一致。”鲁道夫晃着酒杯里的酒,冷笑。备注:1932年纳粹党和共产党在柏林共同发动了一场交通工人罢工。那人不置可否,“不管如何,总统在这两个党派中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了将来的第三帝国。”鲁道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同祝。”他挥挥手,让她过去再将酒杯满上。第三帝国林微微听到这个词语,心中一跳,不由怔了一会儿。记得以前她曾问过老师,为什么要叫做第三帝国,而不是第二帝国、第四帝国。老师回答,因为第一帝国是罗马帝国德意志民族;第二帝国是普鲁士王国;而第三帝国就是纳粹领导下的德国。她也曾疑惑过,为毛在战前没有人暗杀希特勒,毕竟在他那本著名的我的奋斗中,已将他的政治方向和计划阐述得很清楚了。她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希特勒,是否还会发动二战没有二战,今天这个世界又会成为什么模样会更和谐苏联不会解体美国不会成老大德国会成为共产主义国家还是日本不会侵略中国林微微正在为这些问题纠结,突然听见身前有人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向她投来的两道眸光实在太犀利了,让林微微神游太虚的灵魂几乎在一瞬间里迅速归位。回神后低头一看,连她自己也吓了跳,杯里的酒已经满了,可是她还是维持着倒酒的姿势。血红的葡萄酒顺着酒杯,划过他的手,一滴滴落在地上,有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全身一抖。“对,对不起。”她赶紧端正态度,第一时间道歉。“我刚才说的是香槟酒,不是葡萄酒。”鲁道夫神色不悦,一把握住她颤抖的手,从她手中接过酒瓶子,扔在餐桌上,随手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您换。”见公子爷发了怒,林微微立即端正态度,目不斜视地不敢再开半点小差。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去重新拿只杯子来,我自己倒。”“是,您等着,我这就给您送来。”林微微得令后,立即脚底抹油。9第八章宴会下内容修改生怕又得罪哪位主子,上前餐的时候用了十二分的心思。走了半圈下来,竟然没出半点差错,对此她甚感欣慰。在轮到海因里希之际,只见他的身体向后让了一让,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的鼻子没事了吧”林微微有点受宠若惊,没料到对方还记得自己,毕竟在那么多达官显贵中,她就是个小透明。见一双纯净的眸子望着自己,而两人又凑得那么近,她脸上不由一红,几乎端不住手上的盘子。她垂下头,赶紧避开那双极具杀伤力的眼眸,答道,“多谢记挂,已经没事了。”跑进厨房,她连喝了好几杯水,才降下火。“简妮,你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玛格丽特的大嗓门突然在后面响起,硬生生地将她吓了一大跳。“我没事,”微微放下水杯,拉过婶婶,神秘兮兮地低声道,“那个人也来了。”“谁啊”她跺跺脚,道,“你儿子的最高领导”“罗姆参谋长”“比他还高,最高的那个人。”“你,你说的该不会是总理”婶婶也亢奋了。“没错,就是他。”“哦,我的上帝。”玛格丽特捂着嘴唇,一屁股坐了下来,半天说不出话来。林微微也沉默着,两人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她犹豫了半晌,才迟疑地问道,“里宾特洛普先生到底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为什么他能够请得动这个人”“先生现在是香槟酒厂的大老板,应该没什么官职。我曾听夫人说起过,先生的父亲曾是普鲁士王国的军官,但之后有段时间被罢了职。”微微不太相信,一个什么官职都没有的人,能够和总理套上近乎那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没见有邀请默克尔总理来家里吃饭的荣幸。“其实,先生也是近几年才开始有了些政界的朋友。不过,我只是个管厨房的下人,很多事我也不清楚。”微微觉得也是,她不由叹了口气。早知道自己会穿,就该将这一段历史里的每个重要人物的长相特征、身份背景、兴趣喜好、重大贡献,死亡日期都背得滚瓜烂熟。“这可是我第一次为总理做饭,真该多下点功夫。”玛格丽特变得不淡定了起来,她焦躁地在炉灶前走来走去,突然打开锅盖,嚷道,“简妮,你过来帮我看看,这牛肉酱汁的味道够不够”顿时,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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