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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5(1 / 1)

0年来看见最残酷的暴行。可,对那些看守来说却若无其事,继续虐打着其他囚犯。站在那里,我如同磐石般凝固了,除了恶心、肮脏,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很想离开,可是参观还在继续。突然枪声响了,尖叫声戛然而止。我回头,看见穆勒上尉手中拿着枪。“人应该死的有尊严。”他冷静地说道。“尊严你怎么能把这些肮脏的生物当人看”骷髅师的一个看守笑着回答,完全不以为然,“在他们死之前,能取悦到我们,也算是做了贡献。”说着,他又挑了一个人,当着我们的面,点燃了他的胡子,对着我们道,“这种事情你们习惯就好。”虽然,同是党卫军的人,却连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那个犹太人的尖叫声跟杀猪似的,实在太难听,让我的浑身都不舒服。可我不想插手这事,于是抬腿离开。刚转身,就见那个看守突然大声叫道,“你疯了吗为了这些罪犯竟然把枪对准我。杀死他们是元首的命令,难道你要背叛国家、背叛元首”自从波兰被攻占之后,党卫军和国防军的间隙日益壮大。这不过是件小事,却足以挑衅,两边的人怒火一旦被勾起,纷纷拔枪相对,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场面正陷入混乱中,突然有人分开了人群,走了过来,是负责这个集中营的指挥官。他了解情况后,阴鸷的目光扫过我们,然后说,他会把这事公正地汇报到柏林。我冷眼旁观,看着他收拾残局。一场闹剧逐渐被压下去,我对这次的参观兴致索然到了极点,只想赶快回去。然而,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尖利的叫声。鲁道夫有人在叫我。谁是谁在叫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里有谁会认识我吗将军帽夹在臂膀中,我慢慢回首。视线扫过身后的人群,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肮脏的人群。身边的同事拍了拍我,道,“走吧,可笑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我点头,对他的话不置评论。然而,就在我跨出脚步的那刻,那呼唤声又远远地传来。鲁道夫,你说过,会认出我,你骗我简妮,是简妮的声音我的脚步声一顿,再次回首,那一刻我的心都收缩成了一团。向回走去,我眯起眼睛,向着人群一个个望去。可是,哪里有简妮没有,除了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这是怎么了先是幻觉,再是幻听简妮,你要将我逼疯了。见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拉了我一把。回程的路上,我都在沉默,心情沉痛。也许不是我疯了,而是她,永远地刻在了我的心尖上,刻骨铭心。简妮。我叹息,努力压下心尖上的刺痛。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一章不是番外,但是看到大家的留言后,突然纠结起来,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先发一章鲁少爷的番外,让我再好好想想吧。107第一百章集中营重逢下“谁让你动她的这里是谁做主”那人一声厉喝,身后的士兵下了一跳,硬生生地住了手。林微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了起来。一抬眼撞见那双碧绿的狼眼,正透出阴鸷的幽光,她心一颤,连最后那一点奢想也被无情地磨灭。想要见的,总不是心里头的那个人,是事实太残酷,还是他们缘分已尽。她看着弗里茨,因为心头被满满的伤悲占据,所以这一刻,破天荒的没有恐惧。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看透她的内心。他不喜欢她的笑容,从来不喜欢,所以变着戏法来欺负她,甚至把她弄得浑身是伤。她的眼中有怨怒,有愤恨,有害怕,有畏惧,唯独不曾有绝望。可是,现在,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绝望。他又迷茫了,一如刚才看见她眼中升起来的希望之光一样,是什么让她希望了,然后绝望他突然迫切地想知道,于是他问了。“是什么让你连命都不要了”是什么是爱情啊可是,你一个没有心的魔鬼怎么会懂呢见她不答,他又问,“你的眼泪是为谁而流”她咬唇不语。“是弗雷德吗”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认,心湖深处猛地掀起一股妒忌的惊涛骇浪,让他的情绪在瞬间变得狂乱而愤愤不平。弗雷德,为什么你官比我高,荣耀比我多,运气比我好,同样黑暗的人,你可以得到别人的欣赏、别人的眼泪、别人的在意、别人的救赎,而我却不能这不公平,如果,我在地狱里挣扎,你一定要陪着他一把拉住林微微,也不顾她脚上的伤,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刑场的右边有一个花园,幽静而美丽。各类花还没有败谢,虽然没有夏季的艳丽,却也芬芳宜人。一道栏杆,隔出了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只是,站在身边的这个是弗里茨,是天堂,还是地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他手一松,低头凝视她,眼睛里被太阳照出来的全都是冷光。林微微踉跄了几步,本来沉浸在自己悲恸的思绪中,可被他这么一拉一扯,突然清醒了。抬头只见他脸上布满了狰狞的表情,以及身上浮躁狂乱的气息,她心中一惊。天啊,这个男人又要施虐了见眼前的女孩露出慌乱的神情,弗里茨忍不住笑了。这简直是林微微这辈子看见过最恐怖的笑容了,凉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优美的线条。碧眸弯成一轮新月,盛满了锋利的神采,只是如此光彩夺人的一双眼睛里面,除却了残暴、阴沉、凶虐,再找不到其他。他一步步走来,即便在灿烂的阳光下,仍让人有一种恶灵降世的感觉。一颗心脏里满满的都是恐惧,让她无法再承受更多。她一步步退去,直到背脊撞上了树干,悲恸和恐惧交织着。希望这一刻可以晕过去,至少不必再面对他的暴虐,可是偏偏心跳如雷。如果,被救的下场是再次被他强,那她宁愿被子弹射死。太凄惨了,和少爷擦肩而过的悲痛还未过去,现在又陷入了鬼畜男带来的无尽恐惧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日都是生活在伤痛和惊恐之中,她要奔溃了,他们一个个真的是要将她往绝路上赶啊。不管之前她的眼泪是为谁流、绝望为谁而起,但此刻这些都是为他,也全部都属于他,这让他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欺身而上,板正她的脸,然后吻了下去,混合着她的眼泪和绝望,一同吞下肚子。一颗心本来就碎着,哪里还能做到像上一次那样的自欺欺人她要反抗,死也不肯给他得逞,打不过他,只能咬他,用力一口咬下去,满嘴血腥。没料到她会反抗,他被咬个正着,脑袋向后仰去,手上的劲道不由地一松。短暂的自由,宝贵的自由,林微微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转身拔腿就跑。被锁在这个牢笼里,跑又能跑去哪里弗里茨伸手拭去嘴角的血,眯着眼睛露出个让人惊心的笑容,就跟一头捕猎的狼,一步步跟了上去。那天的事,太凄惨了,让神经大支的林微微也悲痛欲绝了好久。相爱的人擦肩而过,痛恨的人又时时在眼前晃动,简直度日如年。一次被弗里茨欺负的时候,被正好找上门来的弗雷德撞上。两个同样强势的男人,几乎在一瞬间剑拔弩张。“为了一个囚犯你要和我反目吗弗雷德”弗里茨看着他冷笑。“这正是我要说的话。”弗雷德用同样的话砸回去,不甘示弱。见他拉着林微微走出去,弗里茨冰冷的声音从后面追来,“这里不是隔都,不是可以让你们盖世太保为所欲为的地方”他当然知道,否则,他走出的就是这扇集中营的大门,而不只是司令部。因为心中没底,所以心乱如麻,拉着她的手四处乱走。怎么才能救到她怎么才能让弗里茨放手一遍遍地问,可始终得不到答案。就像他说的,这里是集中营,不是隔都,他说的话没半点屁用他沉默,她也跟着沉默。一转头,看见她惨白如纸的脸上透着痛苦的表情。一瞬的疑惑,然后目光向下扫去,这才发现她的脚不对劲,一双鞋子几乎被淋湿,而这绝对不会是汗水。那红色的是什么,是血几步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园林里的石像上。林微微吓了一大跳,本能地要挣扎,天哪,坐哪里不行,偏要坐在希特勒的头上弗雷德按住她乱动的身体,蹲体查看,从上往下俯视,只见他棕色的睫毛在阳光下闪出了灿烂的光芒。她别开眼,他的认真,他的情意,让她觉得愧疚。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为她做了那么多,也是希望她能够回报,可是她拿什么来还他伤口愈合又裂开,裂开又愈合,几乎和鞋子贴在了一起。弗雷德不知道究竟有多严重,下手没轻重,在替她脱鞋的时候手一掀,扯到了她的伤口,痛得她差点没晕过去。“你连死都不怕了,这点痛反而受不了了”他嘲笑。想自杀,那是被弗里茨逼上了绝路,好死不如赖活着,理智回来后,还是会畏惧死亡。林微微瘪了瘪嘴,心里委屈,却又不敢反驳,盛怒下的太保哥和鬼畜男一样可怕。在看到她脚底纵横交错的伤口的那一刹,他脸上的笑容迅速冻结成了冰,沉声问,“是谁干的”谁干的好事,这还用问吗总不会是她无聊自虐吧。见她不答,弗雷德又问,“是那个疯子”她点头,苦笑着提醒他,“这里是集中营。”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只是沉默,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静而压抑。他向来情绪不外露,所以她也看不透他的思想。放开她,弗雷德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看见他起伏耸动的肩膀。他在生气些什么这里是集中营啊,这种受虐、被欺负的事情不是比吃饭睡觉拉屎还正常“对不起。”他的声音传来,虽然已经压制,可还是听出了一丝情绪。林微微看向他,不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道歉是在为他没守住承诺而生气吗她在等他下文,可他却抿着嘴一言不发。站了一会儿,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才转回身,弯腰将她抱起来,道,“我送你去医务室。”林微微听到医务室三个字,就条件反射性地想起鬼畜医生,小心肝猛地一跳,忙挣扎着要下地,“不要,不要,我没事。”“这么严重,怎么会没事你想变成残废吗”弗雷德箍紧她,不让她任性。见他跨步要走,林微微心中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地道,“快放我下来,打死我也不去那个医生比弗里茨还可怕,你饶了我吧。”“你说谁”“那个人你也认识的。你还记得,几年前发生在威斯巴顿的变态杀人医生事件吗”见他点头,她哭丧着脸继续道,“就是他啊你不是说他被抓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鬼畜男不够,还要弄个鬼畜医生,这日子没法过了啦。弗雷德也怔了片刻,道,“我也不清楚,那时他确实被判了刑。”难道是因为他发明的甲基安非他命,所以被特赦了他怎么来这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以后前山有虎后山有狼,这里日子太苦逼看见她皱成一团的脸,他的心也跟着皱了起来,可偏偏一时又无计可施。不是隔都,不能越权,向来冷静的人也开始急躁起来。弗雷德沉默了半晌,将她放回石像上,道,“你坐在这里,我去拿药。”他去得很快,回来得也很快,拿着一个盆,里面装了一大堆的纱布和各种外敷药物。然后,去装水给她清理伤口。“痛要叫出来,知道吗”他反复说着这句话。真正是伤在她身上,痛在他心里。好不容易等包扎完毕,她快虚脱了,而他也出了一身大汗。包得那么好有什么用呢待会回去,鬼畜男一个不高兴,她又要鱼池遭殃。但无论如何,她还是感激他的,明知道得不到,却还愿意付出,这样的人世间不多。至少当时她是这么想的。看着他,林微微问,“你怎么找到我的”“一个一个集中营的找。”他说得轻描淡写。“什么”她吃了惊,40年德国已经建立了不少集中营了吧,照他这么说来,差不多要跑遍了半个德国。他笑了笑,“跑遍德国倒是不怕,就是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不容易。”“弗雷德”她的心一动,心底那股愧疚和不安更甚。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的手掌抚摸过她的头发,“不要这样看我,我的心会受不了。”微微低下头,看着地板,两人皆不语。坐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差点忘了说。”“什么”林微微说,“好像有人想要干掉我。”弗雷德一怔,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被抓到集中营不是因为我乱跑,而是有人陷害。”说到这,她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弗雷德被调去了柏林,他回来后,她就出了事。理论上,见了面后,他至少该问一下她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对此他却只字未提。难道他一点也不感兴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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