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因为我是俾斯麦的粉丝啊。”她笑道。备注:俾斯麦的全名:ottovonbisarck“ottovonribbentro”“嗯,”她点点头,追问,“是不是很有气势”他但笑不语。“战争结束后,我们去哪里定居好呢”“你想去哪里”“海德堡。”“为什么”“因为,那是我去过德国最美丽的地方。”“莱比锡不美吗”她摇头,想也不想地回绝了,“不要东德。”“东德你说的是东普鲁士”“不是。总之图灵根州,柏林,萨克森州、布莱登堡州、梅克林堡州不去。”“为什么”“不可说,不可说呀。”见她摇头晃脑一脸调皮的模样,他被逗笑了,建议道,“去威斯巴登吧,我出生的地方,还有我们的企业在哪里。”“你说的是香槟厂吗”“是的。”她一脸为难,“可是我还是想去海德堡。”鲁道夫淡淡一笑,不再和她争执,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道,“好,只要有你。天涯海角我也追随。”她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脸,伸手环住他的腰,道,“这话可真动听。”“只要你想听,我可以说一辈子。”“一辈子。”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个词听起来真不错。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什么意思”“就是牵住你的手,和你过一辈子。”他听了,会心地一笑,举高两人交握的手,问,“是这样吗”她点点头。鲁道夫道,“我们德国人也有句话,叫和你一起走过胖与瘦的日子。”ichgeheitdirdurchdickundduenn她啊了一声,道,“你会变胖吗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如果我变胖变丑,你会嫌弃我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这话应该我问。女人才会担心容颜变老会被男人抛弃,怎么你也担心”“因为,我太在乎你。”“所以你要努力保持体形,”她顿了顿,突然坏笑道,“我可不要一个大胖子压在我身上,会被压扁的。”闻言,他也笑了起来,吻了下两人紧扣的手指,道,“我尽量。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变老变丑变胖了呢她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道,“我不会嫌弃你,因为我也一样会变丑,我们做一对快乐的老头老太,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微微。”鲁道夫。“啥”微微。“我爱你。”鲁道夫。“有多爱”微微。“从这里到德国的距离。”鲁道夫。“不够远,应该是这里到银河系的距离,再打个来回还是不够。”微微。“你真黑心啊。”鲁道夫。“你说过的,对你的爱贪得无厌。”微微。“是啊。”“鲁道夫,我撑不住了,想睡觉。”说着,她在长板凳上躺下来,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打了个哈欠。他伸手挡住她张开的嘴,摸了下她的脸,道,“那你就睡吧。等日出时,我叫醒你。”“你不困吗”“不困。在前线上要轮岗,经常几天不合眼,这很正常。”“这样身体会搞垮的,我们还没孩子呢。”听见她的话,鲁道夫嘴边的笑意更深,“我会注意的。”她又嘟哝了几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安静了下去。看着她的睡脸,他不禁喃喃自语,“时间如果可以停下来,那该多好”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林微微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面前的河水被炸开了。一大片水珠溅上了她的身体,冰凉的感觉让她猛地心惊,突地一下站了起来。然而,环顾周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坦克,没有苏联人,没有炮火,只有不远处一群洗衣的女人和弗里茨。“这样不是比钓鱼更简单”他可恶地笑了起来,模样嚣张到不行。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鱼,沉默了半晌,抬头对他嫣然一笑,轻声道,“弗里茨,你过来,再给我带一条鱼,记得要最大的。”她的笑容让他眉宇一舒,情不自禁地说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好大一条鱼。她双手接过,向他勾了勾手指,道,“你靠近一些。”他眼中闪过诧异,但还是照做了,她伸手勾住他颈间的军牌链子,拉低他的脸。自从上次闹翻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靠近他,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让他心弦一动。正想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这时,一个冰凉的不明物体毫无预警地抽上了他的脸颊。他笑容一僵,不由怔忡当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她在耳边咆哮,道,“我现在就要抽死你这个混蛋”202第一百九十二章弄巧成拙等了几个小时,终于迎来了第一缕曙光,一丝细细的光芒钻出云层,降临在黑暗之中。不一会儿,天际的云层消散,渐渐破晓,万道金光射入烟雾袅绕的河面,映照出一片扑朔迷离的色彩。鲁道夫想叫醒微微,可一低头,瞧见她靠在自己怀中,睡得那么沉稳,一时不忍心去叫醒她。他收拢臂膀,伸嘴在她头顶吻了吻,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她一会儿气恼的模样。东方的天空被朝霞染成了绚丽多彩的紫色,大地万物被唤醒,雾气渐渐散去,一个宁静而又充满了朝气的清晨。三三两两的苏联妇女来河边洗涤,有了人气,这一方天地逐渐热闹起来。林微微被说话声惊醒,她转动着僵硬的脑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天亮了啊”她随即皱起眉头,跳了起来,不满地转身指向鲁道夫,“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哈,果然生气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忘了。”“忘怎么会忘”“一直看着你,等回神,太阳就出来了。”“白熬夜了”她嘟囔着,转身就走,乘时间还早,赶快回去补个眠。正这么想着,突然被鲁道夫一把拉了回来,就听他在耳边道,“我就是你的太阳,你看我也一样。”闻言,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掐了把他的脸颊,道,“啧啧,您这是恐龙皮吧。”他握住她调皮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那一双琉璃眼珠比身后的碧空还要清湛,闪烁着耀眼的蓝光。他眼底蕴含的深情让她心一动,踮起脚,环着他的肩膀,用力在他脸上啵了一个。鲁道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这里。”她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做了个鬼脸,道,“你想得美。”他淡淡一笑,也不强迫她,转开话题,问,“中午想吃什么”“中午早餐都还没吃,你已经在想午饭了”她叫。“提早准备。”想想也对,便问,“除了香肠还有其他的吗”他无奈地耸了下肩,“那你想吃什么”“有没有鱼”她问。“有。”还来不及雀跃,就听见他接着说,“还在河里。”“讨厌那你说什么”她顿时泄气,白了他一眼,嘀咕。“我们可以钓鱼。”“怎么钓”她狐疑地望着他,问,“你有钓鱼竿”“我的房东有,我去问他借。”心动不如行动,一阵忙碌之后,终于把东西准备齐全了。两个菜鸟都没什么经验,放了鱼线下去好半天,还是没有动静。不是收线太早,就是收线太晚,鱼饵屡屡被吞掉,鲁道夫只能去附近的草地上挖蚯蚓。“要又肥又大的蚯蚓哟。”打发了帅锅,林微微翘起二郎腿,靠在小靠椅上,哼着小曲儿。钓鱼真是一门艺术,无聊且费时,好在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柔和,加上一阵阵清风徐徐地吹来,真是好不惬意。难得有一天休息,躺在这里晒晒太阳,钓钓小鱼,难得的是没有炮火的威胁,让她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就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到现在还没钓到半条鱼,不然还能烤个鱼,放一点点盐巴,一点点胡椒矮油,光想就叫人流口水。金色的日光从树叶缝隙中洒下来,照在她眼上,有些刺眼。不疾不徐地从口袋中掏出手绢,绑在眼前,继续偷懒。她有些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有人靠近。之后,柔软的触感压在她的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降临。以为是鲁道夫,所以她没挣扎,反而下意识地伸手环上他的颈间。他的吻由浅入深,有一种压抑而又迫切想要攻占的矛盾感觉。她张开唇瓣,迷迷糊糊地承受他的热情,任由他缠着自己好一顿缠绵。热烈的亲吻持久了一世纪之长,他终于放开她,林微微伸手想去扯眼睛上的手帕,却被他一把按住。她的思想有些混沌,意识还未全部清醒,懒得动,索性又躺了回去,问道,“虫子捉回来了吗你快去看看有没有鱼上钩,我要吃鱼”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了,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林微微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面前的河水被炸开了。一大片水珠溅上了她的身体,冰凉的感觉让她猛地心惊,突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她急切地去扯手帕,一时忘了自己手中还捏着东西,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脆响,瓶子摔落,顿时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滓。那些萤火虫重新得到自由,振翅飞了出来,一瞬间便不见了踪影。低头瞥了眼破碎的玻璃瓶,又飞快地将视线转回前方,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虫子。刚才,那一声沉闷的水底爆破,让她误认为有敌军偷袭,一脸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然而,环顾周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坦克,没有苏联人,没有炮火,只有不远处一群洗衣的女人和弗里茨。弗里茨她的目光立即转了回来,只见他站在岸边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不禁问,“你刚才做了什么”闻言,弗里茨扬了扬眉峰,抿着嘴唇,道,“我做了什么”他一边看着她,一边气定神闲地又扔了一颗手榴弹下去,砰的一下,水面被炸开,惊起了水花无限,一条条死鱼浮了起来。弗里茨弯下腰,伸手探入水中,手指在鱼尾处一捏,毫不费力地拎起了一条鱼。他扬起手向她挥了挥,将鱼甩了过去。死鱼张着嘴鼓着眼,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在林微微面前三公分处圆满着落。她再度吓了一跳,按着狂跳的心脏,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样不是比钓鱼更简单”他可恶地笑了起来,模样嚣张到不行。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鱼,沉默了半晌,抬头对他嫣然一笑,轻声道,“弗里茨,你过来,再给我带一条鱼,记得要最大的。”她的笑容让他眉宇一舒,情不自禁地说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真的吗那我现在就要”弗里茨拎着鱼,矫健地跨过石岩,向她走来。好大一条鱼。她双手接过,向他勾了勾手指,道,“你靠近一些。”他眼中闪过诧异,但还是照做了,她伸手勾住他颈间的军牌链子,拉低他的脸。自从上次闹翻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靠近他,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让他心弦一动。正想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这时,一个冰凉的不明物体毫无预警地抽上了他的脸颊。他笑容一僵,不由怔忡当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她在耳边咆哮,道,“我现在就要抽死你这个混蛋”林微微真是被气坏了,所以抽人的动作是那样顺手、那样连贯,正手反手,左右开弓,竟然让他一下子无法抵挡。一顿暴打,弗里茨顶着一脸鱼鳞,一张俊脸被打得通红,神色凝重,样子狼狈。他隔开她的攻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你干什么”狠狠地甩开他,她将鱼劈头盖脸地向他扔去道,“我恨死你了”他伸手挡开向自己飞来的暗器,那双黑眼睛中含着泪水,盈满了憎愤和厌恶,心中的怒意顿时被困惑代替了。他不解,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就想讨好她,可为什么会反而弄巧成拙而那个公子哥儿只是陪她了一个晚上,捉了一些小虫子,却能让她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跟随,这究竟是为什么这里上演的暴行立即引来了苏联大妈的围观,她们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脸上带着笑。发了一顿脾气,还成为大家的笑柄,林微微恼羞成怒,一跺脚,飞快地转身跑了。他擦了一把脸,甩去满头满脑地湿嗒嗒黏糊糊的鱼鳞,阴鸷的目光扫过她们。被这威严的目光一扫,几个女人一缩,顿时很有默契地收起了笑容。弗里茨心情不佳,正转身打算离去,就听见她们在身后低声道,“现在的小情侣都怎么了,动不动就动手,难道爱情非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吗”听到这句话,他的脚步一滞,又转身走了回去。“你们刚刚说什么”见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大妈吓了一跳,急忙摇手,“没说,啥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