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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0(1 / 1)

车子在一栋小洋房前面停下,一共两层楼,前后有花园环绕着,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显得有些萧条。“这里是”吕斯一边开门,一边替她解疑,“这是上校先生的住所,您可以在这里过夜。”“诶”闻言,她急忙拉住他,解释道,“其实在柏林我有落脚点。”将一套钥匙交给她,他摇了摇头,道,“您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只是按上校的吩咐办事。如果有疑问,您可以直接找他去交涉。”林微微被动地接过钥匙,一时不知所措。吕斯走马观花般地带她参观了下房子,大致介绍了下建筑结构,走到二楼,他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道,“这是您的房间。”她眼前一亮,屋子宽敞而简雅,居中摆放着一张大床,一侧是靠墙的衣柜,另一侧是一排落地窗,正对着小花园。看见这个大床,她不禁脱口问道,“这也是弗雷德的房间”吕斯摇了摇头,道,“他的在隔壁。他说,您要是不喜欢这个房间,可以和他换。不过,可能工程会比较大。”“嗯”“因为衣柜里已经放满了您的衣服。”说罢,他伸手拉开衣柜大门,果然里面挂满了春夏秋冬的女装,琳琅满目。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么认真细心,林微微不由吃了一惊,问,“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吕斯点点头。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走过去随手拎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下,不由追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尺寸”他笑了笑,回答,“这您得自己去问他。”有一肚子的疑问待解,为什么他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情,却一点也没和她提及过是想给她个惊喜吗不过,惊是有了,可是喜他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呢。林微微在房间东看看西摸摸,磨蹭了好一会儿,而吕斯就在一边耐心地等着,没有半点催促。直到她自己发现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道,“抱歉,我太惊讶了。”吕斯笑着挥了下手,表示不在意,接着又带她去看了下弗雷德的卧室和书房,底楼的厨房、会客厅和储物室。陪她聊了一下午,直到太阳下山,弗雷德回巢,吕斯这才起身告辞。弗雷德低声和他吩咐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吕斯取出随身的小本子,一边记录,一边点头。那股子认真劲儿哦,真不愧是太保哥的助手。送走吕斯,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屋檐下只剩下他们俩人。林微微盘腿坐在沙发上,问,“你这是打算圈养我了”他脱下大衣,摘了帽子,转身看她,更正她的措辞,“是保护你。”“可是作为一个亚洲人,光明正大地进出一个纳粹高官的府邸,这样真的没事吗”弗雷德不以为然地一笑,道,“你可以是我请来的厨娘,并没有法律说,不能聘用亚洲人。”擦,厨娘。她不乐意地撇了撇嘴,道,“可是我啥也不会做。”“你什么也不用做。这不过是个幌子而已。”“那谁来打扫做饭这里连个佣人管家也没。”“会有勤务兵接手这事。”“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妥。”她反驳。“哪里不妥”“我们又不是夫妻,孤男寡女地同居”他笑着打断,“孤男寡女地同居在明斯克不就是这样了吗”被他说得脸一红,她忙反驳,“不一样的,那时情况特殊,我无处可去。”“在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去找韩啊。我本来就和他合租。”“他回国了。”“啥”她吃了一惊,叫道,“不会吧。”“怎么不会战事吃紧,你们医科的教授参军去前线,而身体健康的男学生也必须应征入伍,学校的专业课程大多数都被停止。他留在这里也无法继续上学,所以几个月前就出境了。”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跳了起来,“啊,那我的文凭怎么办要毕不了业,这一年的战场我岂不是白白去了”“你先别着急,等过几天去一次学校的教导处,看看他们能为你做些什么。毕竟你不是个例,大多数学生都和你情况相似。”心里有了底,她安定了下来,可想到自己连韩疏影这个同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总难免有些难过。“韩说好等我回来的,竟然说话不算话。”她的语气中满是落寞,这一别,重逢之日恐怕遥遥无期了。弗雷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许他自有打算,毕竟他的祖国也在战争之中。”林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诶,话说韩疏影的祖国不也就是我的祖国吗要不然我也回国尽忠报效算了这个念头才兴起,就被弗雷德无情地摧毁了,就听他在耳边道,“想也别想,现在你拿的是袁若曦的身份,她41年出镜,海关是有记录的。”她不过随便想想,没想到就被他看出了端倪,不禁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啥。”“脸上都写着呢。”“我还真是藏不住心事呐。”她捧着脸,幽幽地道,“那其他的中国学生呢也都回国了吗”他摇头,“部分没走,但他们当中有人进了集中营。”“什么”她一听,顿时炸了毛,忙问,“怎么回事”“和共产党有关。”他不愿多说,再三关照,“总之,你最好别去找他们,以免惹祸上身。”见她一脸郁闷,弗雷德话锋一转,移开她的注意力,“如果需要朋友,你可以去找奥尔嘉。”听到奥尔嘉,她眼睛一亮,“对哦,她也在柏林。你最近见到过她吗”弗雷德点头,道,“嗯,前段日子她在首都康复中心治疗,我办案时碰到过她。”“她怎么样精神好一点了吗”微微捉着他的袖子,急切地询问着。在战场上,奥尔嘉走得太匆忙,两人只是见了几面,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她恢复的情况很好,你可以自己去找她。不过,得等上几天时间。”林微微连忙应许,上个月柏林遭到英军轰炸,到处都是废墟,确实局势不太稳。既然不去学校,那就先在家里等着。他沉默了会儿,又道,“还有一个人,也许你也有兴趣去见一见。”被提起了兴致,她忙问,“谁啊”“沃夫冈﹒特奥道﹒祖﹒古藤贝格。”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不禁又吃了惊,道,“他没死”“没有,被人从废墟中抬了回来,不过失去一条腿。”“他可真是命大啊,当时我们被苏军包围,形势危急,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她说了几句,突然惊觉,不由追问,“他是我同学,你怎么会认识他”没什么好欺瞒的,弗雷德实话实说,道,“调查你的下落时,无意间查到的。”“为了我的事,你是不是花了很多心思”弗雷德笑着摇头,避重就轻地回答,“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你平安归来。”即便他语气淡泊,可还是在她心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张嘴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想要什么,他在追寻什么,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和纠结,虽然对鲁道夫失望,也生他的气,但毕竟没有和他分手。两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分开,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没有一个交代,她的传统观念让她无法抛弃旧爱,就这样投向新欢。所以,面对弗雷德的深情,她只能抗拒,当个没用的缩头乌龟。奔波劳累了一整天,弗雷德脸上露出一丝倦容,起身问道,“你一个人睡行吗”她被问得一懵,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傻傻地反问,“会有什么问题”他没回答,只是露出个笑容,委身亲了下她的额头,道,“我的房门开着,如果做噩梦,你随时过来叫醒我。”结果,梦是没做,她却失眠了。新的床铺,新的房间,一切都是崭新的,却也是陌生的。望着窗外飘过的白云,心里一片迷茫,这已是最后一年了,她该何去何从等候鲁道夫,还是跟着弗雷德可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最佳选择啊将英美联军的战斗机赶出德国境内后,柏林的局势再度稳定了下来。元首、外交部长、宣传部长,还有空军、陆军总司令轮番出来发言,安抚受了惊的帝国公民,反复保证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与此同时,各种东西线上告捷的宣传片接二连三地上演,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不得不承认,戈培尔的宣传手段确实到位,即便东线上的德军一路后撤,死伤无数,但人民群众还是坚信,元首能够带着他们一统欧洲大陆。眼见着日子一天天地翻过,林微微心里头的彷徨尤甚,有一次,她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弗雷德在电话里斥责下属。他言之灼灼地说,战争尚未结束,我们不能预言将来。他不能,但她能,历史不会改变。林微微几番三次想告诉他帝国的结局,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情,不科学、反信仰,他要是不相信,反而返弄巧成拙。眼睛一眨,2月也要过去了。在弗雷德的帮助下,和奥尔嘉取得了联系,两惹人约好一起去学校。柏林被轰炸,首都的大学也无法幸免于难,化学实验室、医科教学大厅被炸得面目全非,不得不全面停课。两人沿着废墟走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上话的人,有学生调侃道,教导处主人和校长早就带着家眷去乡下避难了。“那我们怎么办这书难道白念了”听奥尔嘉这么说,林微微也六神无主,道,“希望战后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战后”她皱着眉头道,“谁知道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林微微叹了口气,没接嘴。两人跟着大家一起抱怨了一会儿校长的不负责,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徒劳无功地鸟兽状散了。“你现在去哪”奥尔嘉。“回家。”“这么好的天气,不如我们去走走吧。”林微微点点头,道,“好,不过我要先寄信。”“写给鲁道夫的”“是啊,报一声平安。”闻言,奥尔嘉捂嘴笑了起来,道,“你在柏林有什么好担心的。应该他写信给你报平安才是。”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微微心里一痛,悻悻地道,“他没写过信给我。”见她不高兴,奥尔嘉忙转移了话题,道,“你有什么打算吗”“没有。”“那你住哪里”“暂时寄住在弗雷德那里。”“啊那个盖世太保吗”奥尔嘉。林微微嗯了声,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她摇摇手,取笑道,“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发生些什么我记得,好像他本来就喜欢你吧。”“不怕,我还扛得住。”奥尔嘉似真似假地推了她一把,道,“扛什么呀,我看你就选他得了。至少,在眼前摸得到,不必两地分居,还要随时担心守寡。我现在选了库特都后悔死,他在前线,弄得我每日心神不宁。”“形势不稳定,选谁都一样,没准弗雷德也会被派到前线去打仗。”“拜托,他是警督,要连他也走了,那柏林的安危怎么办我们老百姓又该怎么办”宪兵和盖世太保确实是元首最后一支王牌,当他们也被打出来的时候,帝国的末日也就到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无法避免。春暖花开,从邮局出来后,两人去了公园。奥尔嘉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道,“没有战争的地方就是好。战场那种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你呢”微微摇了摇头,赞同,“就算有几千个帅哥同时跳脱衣舞,我也不去”她哈哈一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啊。”两人又闲聊了一忽儿,在分手前,奥尔嘉突然拉住她道,“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差点忘了。”“什么”“库特要回来了。”“真的吗什么时候”她吃了一惊。“大概下个星期四。”“为什么他能获得假期不是说东线战况吃紧吗”“因为他请了婚假,不过也就两个星期。”“啊,你们要结婚了”她再度惊诧。提到结婚两个字,奥尔嘉不由满脸甜蜜,“是的,他回来就是和我举行婚礼。其实,我们一直约好要等到战后,毕竟,他在前线可能随时会挂。”“那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人生苦短啊,我们谁都不想留下遗憾吧。他说,就算他死了,那至少还能给我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那他也不枉此生了。”“这话可真甜蜜。”林微微听了不禁五味俱全,心中羡慕,忍不住暗自责怪鲁道夫。为什么这个道理,人人都能想明白,他就是不能呢非得固执地等到战争结束后,才去考虑两人的将来。可她转念又想,也许,他还是顾忌他的家人,和她的种族血统。毕竟她和奥尔嘉情况不一样,如果她是雅利安姑娘就好了,说不定现在他就不是这个决定了。突然有点怨恨鲁道夫,口口声声说爱,却没有实际行动。就连弗里茨这样的鬼畜男,也萌生过和她私奔的念头,难道他的爱还不如弗里茨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奥尔嘉不禁转头,瞧见她一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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