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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朝水下滑去,饱含柔情,湿软如水。“燕”秦惊羽心跳如鼓,几乎喘不过气来,本能曲起双膝,动情环住他的腰,如同蟒蛇一般紧紧缠绕,永世不放温泉池边,花香幽幽,现出一片旖旎风光,无边春色。燕儿俯身下来,与她抵额相对,温柔呢喃:“我属于你,殿下”他的动作是那般小心,那般柔和,再无痛感,只觉得火热而窒息,肿胀而真实,美好而绵长。然而,那只是起初,只是一刹。温柔的海浪还没散去,狂乱的火焰已经冲天而起唇瓣被他深深吻住,所有的低吟呢喃都吞入口中,黑眸闪耀,俊面透红,湿漉漉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温润如水的一张脸,却透出流光溢彩般的夺人风华,他低低喘息着,颤抖着,似在九重天外策马奔来,长驱直入。秦惊羽轻轻颤栗,感觉到他的不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别逃了,你都让我等了那么久”这一句,似控述,似辩解,似表白,惹得她心头一软,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婉转叹息:“燕”他没再作声,回应她的,是那不断激起的雪浪水花。年轻鲜活的躯体,就像是两丛相互交叠纠缠的藤蔓,玉雪般的细腻,伴着浅麦色的坚韧,层层叠叠的光影流转,如诗如画,如歌如赞。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精力更是旺盛得惊人,仿若要将千万年的坚持与眷恋,尽数施加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欢爱当中,不依不饶,不眠不休。波涛汹涌,快意袭来,秦惊羽终于承受不住,神智涣散,身心松懈,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弱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原来,可以这样奇特,这样美妙又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自己躲在池边地上。身下垫着他的外衣,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袍,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有一种温暖的舒心的餍足。亵衣内衫都已经穿上,身下倒也舒爽,不用说,应该是燕儿给自己清理过了。“燕儿”轻唤一声,微微侧头,但见他仅着一条亵裤,盘腿坐在旁边,双目闭合,头顶冒出若有若无的雾气,赤裎的肌理玉华流转,隐隐生光。听得她的唤声,燕儿睁开眼,微微一笑:“睡得好么”“还好。”秦惊羽低应着,扶着他的手臂坐起来,忽然瞥见他自行靠近的动作,微微张嘴,怔道,“啊,你的腿”燕儿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眼底有着深深的笑意:“方才在水里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疏通了血脉,我上岸打坐一会儿,发现功力大半都恢复了。”秦惊羽闻言一惊:“真的”“当然。”燕儿点头,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舒服贴着自己,好笑道,“怎么,难道主子不希望我恢复还想继续对我强行欺占,为所欲为”秦惊羽斜睨他一眼,懒得说话,心安理得靠在他胸前,把玩着他散开的长发:“阿大回来过没有”燕儿一边帮她穿上外衣,一边低道:“没有。”“不知道朵儿怎么样了,阿大找到她没有”秦惊羽暗叹一声,自己当时意识迷乱,自身难保,实在救不得她。“别管旁人。”燕儿低头下来,俊朗的脸上闪动着无限温情,“来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秦惊羽心头一跳,故作随意道:“我们什么事”“昨夜我们”燕儿轻笑,手掌作势探向她的身下,“主子如此健忘,看来,需要再重温一番,加深记忆”“卡”秦惊羽急忙喊停,抓住他颇不安分的手,“总得让我歇会儿吧,你小子,还食髓知味了”燕儿轻咳两声,笑意在眼眸里层层起荡,满脸无辜:“我哪有我已经很控制了,主子难道没感觉到吗”秦惊羽叹气摇头,看来这个话题没法深入,再纠结下去,当不知猴年马月了清了清嗓子,一口气道:“木已成舟,总之我会对你负责,就这样。”安慰拍拍他的的脸,又问道,“好了,现在又是什么时辰”燕儿朝四周看看,略想一下,沉吟道:“大致快到巳时了。”巳时雷牧歌与玛莲达的婚礼是申时举行,还来得及当下不再迟疑,抓起地上的衣物抛给他:“快些穿衣吧,我们回木屋收拾下,一起到山庄去,你武功恢复,正好大闹喜堂”燕儿一把拉她入怀,微烫的唇瓣封住她的,述说他的不满:“都是我的人了,还这样关心别人,又不是我成亲,你那么费心费神干嘛”秦惊羽用力推开他,脱口反驳:“去去去,应该说,你是我的人好不好”“是,我是你的人。”燕儿眸光一闪,满面含笑。反正结果一样,至于形式,无所谓吧。秦惊羽看着他温暖明媚的笑脸,忽然间,觉得那么满足。这转生异世,天地之大,终有一人与自己始终站在一起,没有背叛与怀疑,身心合一,不弃不离这样,真好。海岛风云 第四十三章 洞房花烛天公作美,又是一日阳光灿烂,风和日丽。密云岛以西,却有一处阴冷的石洞,漆黑潮湿,暗无天日。洞内,是一间接一间,大屋套小屋的囚室,有的有门有床,有的只是些半干湿的草堆,壁上有水滴沁出,四周吹着阴森森的冷风,散发着腐臭与尿骚味,着实腌臜。屋里室外,到处是形容枯槁蓬头垢面的男子,或坐或躺,呼吸微微。死亡一般的静寂。忽而远处阵阵乐声传来,有人睁开眼,眼珠缓缓转动下,虚弱开口:“岛上出什么事了”旁边一人茫然回应:“不知。”脚步声响起,有狱临模样的老者提着食物过来,像喂养猪狗一般随意抛洒进室内,然后好端端坐下,看着这些曾经年轻健壮的男子为了一筸食一豆羹拼尽仅有的力气,争抢打斗,头破血流。这些年来,只进不出,人满为患,囚室已经快要安置不下了。唉,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与此同时。山庄的另一头,笼罩在霞光中的院落,也是如斯静谧。院门紧闭,门窗也是关得密不透风,却仍有丝丝乐声自缝隙传入。帷幔中分,罗帐低垂,榻上的男子赤裎上身,拥着芙蓉花被兀自酣睡,青白消瘦的面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似是筋疲力尽,口中还在喃喃梦呓:“玛莲达你真好真好”女子淡淡看他一眼,神清气爽坐到镜前,盘发梳妆。铜镜里映出一张饱满滋润的俏脸,眉目间愈发风情,明艳照人。院门轻叩,有人在外扬声高唤。“岛主,吉时已到,雷公子在偏厅等候多时。”“知道了,这就来。”女子起身,过去榻边抚下男子的脸,轻轻一叹:“刀明,你别怪我”数年的交情,她并不是毫不在意,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痴。将一盏熏香点燃,放到榻边,红烟翠雾袅袅升起,慢慢朝四周飘散弥漫,男子的梦呓忽然停止不,沉沉睡去。女子转身,款款走出门去。院门前候着几句侍女,见她走近,一齐恭敬行礼:“恭贺岛主大喜。”女子低应一声,吩咐道:“兆岛主身体不适,让他睡会儿,明日一早叫人送回蛮荒岛去。”“是。”女子走出几步,听得那边的乐声,神情有丝怪异,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这声音,禁地能听到么”侍女微怔答道:“那么远,怕是不能吧”申时。各处披红挂绿,张灯结彩,锣鼓声震天地动地。迎客大厅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玛莲达父母早亡,巫族四大长老作为娘家人的代表,早早就座,而另一边,秦湛霆则是代表大夏皇室出席婚礼,位在座首,在他下手,坐了李一舟与另一位副将。大喜之日,婚嫁双方面上却无太多欢颜,点头即止,连寻常叙话都没两句。昨晚一场恶战,双方各有伤损,虽在关键时刻秦湛霆赶来阻止,又有滕别与桂离两位长老极力劝和,最后还是岛主玛莲达派人传令授意,才勉强停止纷争,收拾残局,婚礼得以顺利进行。不过,心里存着这样大一个疙瘩,见面自然也就没好脸色了,尤其是大长老简司,脸色阴沉傲慢,着实骇人。婚礼仍是由从善如流的三长老昆仑主持。一切依照巫族的风俗规矩,一对新人穿着大红吉服,头戴银冠,手持结着花球的彩带,在众岛人的簇拥下并肩走来。此时玛莲达已经取下蒙面纱巾,露出一张仔细妆点过的俏生生的脸蛋,淡眉杏眸,雪肤花颜,虽不算绝色,但也清妍秀丽,一身紧身红裙将娇躯包裹得曼妙策生动,舒展的裙摆随风摇曳,更显得风情万千。而她身边的雷牧歌已换上巫族特有的高领宽袖的大红新郎装,挺拔不失干练,领端袖口全是手工精绣的银丝兽纹,腰带上变缀满晶莹透亮的珠玉宝石,连同脚下的武士靴都镶上银边,衣饰华丽且隆重,仿若天神降临,端的是俊朗阳刚,英武不凡。两人一路而来,众人皆是连声赞叹,实乃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玛莲达闻言一笑,侧头去看雷牧歌,眼底泛起一点光彩,从侍女托盘中持起一只盛满酒水的酒杯,朝首座上的秦湛霆走去。雷牧歌面带微笑,依样画葫芦,也从盘中取了只酒杯,随她一起向其敬酒。“见过殿下”雷牧歌说罢,彩带一扯,拉了玛莲达躬身下去,欲行大礼。“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必拘谨,自当免礼”秦湛霆将他一把扶起,摆足了皇子架势,简单祝贺几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敬过之后,玛莲达朝这边侍女点头示意,酒杯斟满,两人又转向四大长老,,逐一敬酒。“感谢各位长老素日提携栽培之恩,玛莲达感激不尽。”“好说好说,祝岛主姑爷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其他几位都是笑容满面,殷殷祝福,只大长老简司,神情淡漠,带着一丝挫败之色,端着酒杯遥遥一举,就此作数。雷牧歌看在眼里,轻笑道:“看来大长老还在为那青蟒受伤之事耿耿于怀,不怎么欢喜我呢。”玛莲达一眼瞥过,眸光微闪,淡然道:“大长老就是那副脾气,不必理会。”说话间三长老昆仑过来,引领两人步出大厅,径直去往山庄正中的祭坛。此时夕阳西下,彩霞满天,祭坛四周的雾气稍散,玉石打造的整体轮廓清晰可见,就连底座的花纹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彰显出光耀与神秘的异域风采,更成为巫族子民数百年来信仰与崇拜的象征。几人沿着石阶一级级漫步而上,行至台前,点燃铜炉烛火,奉上酒水供品,焚香祷告,四周众人皆是随之低声颂唱,喜庆之色溢于言表。仪式完毕,在一片热闹声中,新人终于被送入洞房。窗外夜色渐黑,台上一双龙凤烛火光明艳,室内满是大红喜色。碍于玛莲达岛主身份,自然也没人来闹洞房,桌上虽摆了酒席,仅有两名侍女服侍,稍显冷清。一进屋,玛莲达就挥退了闲杂人等,连屋里的侍女也没留着,自行取了两只酒杯,倒满,递了一只过去,浅笑道:“今日婚礼都是依照我巫族传统,只这交杯酒是你们汉人的仪式,我特意为你保留了这个。来,饮过这杯,你我便正式结为夫妻,从此福祸共享。”雷牧歌目光轻瞟过那侍女离去时知趣关上的门窗,接过酒杯笑了笑,戏道:“岛主方才在外面还没喝够吗”玛莲达眼睫微垂,只是淡笑:“只是几杯淡酒而已,怎么,你醉了”“大喜之日,我怎会喝醉”雷牧歌看着那满桌的酒菜,在她对面坐下来,举筷夹了几样肉食菜蔬,放在她的碗里,“空腹喝酒可不好,快吃点东西,酒等下再喝也不迟。”玛莲达眼波流转,面露欣喜,忙执起筷子吃进嘴里:“谢谢夫君。”“举手之劳,应该的。”雷牧歌说着,手没闲着,不停给她布菜,没一会儿碗里就小山一般堆得老高。玛莲达吃了一会儿,不见他自己进食峭由讶异道:“这酒菜不合你口味吗你怎么不吃”雷牧歌闻言笑道:“等你梳妆之时,我在偏厅吃了些点心,不饿的。”玛莲达听得点头,慢慢将碗中食物吃完,过后也没忘那交杯酒,再次取了过来。雷牧歌接过酒杯看了看,嗅得那丝丝酒香,面露难色,叹道:“我过去在西北边塞驻守数年,军令严明,擅自饮酒者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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