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汤丞相的千金,我二皇兄与她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门当户对,过不了多久,就会娶她过门,而且我二皇兄还是大夏的储君人选,胜算极大。”兆翡颜别过脸去,哽声道:“我没想过要拆散他们的”“希望你记住你这句话。”秦惊羽淡淡说过,回头朝那边己经远离的游船看了一眼,半晌才道:“我会照顾你的,等你生下选个孩子,再过几年,二皇兄应该也是大权在握,根基稳健,这皇室血脉,断不能流落在外,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接你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兆翡颜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我其实没想过别的,我只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我会好好对待孩子,把他抚养长大”“好了,别说了,就这么决定。”秦惊羽拍拍她的手背,侧头问道,“门下在京郊的那处别院,还闲着是不”燕儿答道:“准备租给一位张老板,杨峥正在跟对方谈。”“不租了,叫人收拾干净,物品添足,丫鬟婆子多备些,翡颜就住那里。”说罢,秦惊羽转过头来,朝兆翡颜低道,“为了你们的将来,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二皇兄的身份,你能做到吗”兆翡颜轻轻点头:“能。”秦惊羽冷声道:“你发誓。”兆翡颜咬唇,一宇一顿道:“圣灵在上,兆翡颜在此起誓,不会将秦郎的身份泄露半分,如有违背,甘受天雷地火焚烧,灰飞烟灭”“我相信你。”秦惊羽点头,她在蛮荒待的时日不短,自然知道,若是岛人以双头怪蛇的名义起誓,便是最庄重严肃,一生谨遵,绝无可能出尔反尔。小舟从雾中穿出来,渐行渐远,慢慢驶近画舫。见得他们靠近,舫上有人滴滴吹出口哨,燕儿出声回应,下一刻,几根带着铁钩的竹竿伸出来,将小舟勾住,软梯垂下,几人沿梯而上。一见他们带回个美貌女子,甲板上众人傻了眼,嘻嘻笑道:“门主好福气”秦惊羽不置一词,留给燕儿处理,自己径直进门。厅中酒筵还在继续,秦惊羽无心参与,噔噔上了二楼,站在窗前凝神细看,一直没见游船从大雾中出来,应该是继续朝湖心去了。躺在榻上,正思忖这前因后果,以及今后的应对之策,房门吱吱一声开了。燕儿随手关上房门,漫步进来,坐在她身边,笑道:“主子皱着眉做什么”秦惊羽白他一眼:“今日不该来游湖的,莫名当了冤大头,风流债又添一笔,我能不皱眉吗”燕儿扑哧一声笑:“也不算太冤,主子不是说了吗,这是秦家血脉,负责到底。”“嘿,我就想着元熙有福气,这孩子只小他一点,却要叫他叔叔,哈哈”秦惊羽笑了几声,又问道,“都安排好了”燕儿点头道:“是,二殿下和汤小姐还在湖上,我没敢耽搁,让杨峥找船家另拨了船,上岸后直接乘马车送去别院,有人快马传讯,那边会提前布置的。”“还有吗”“另外,除了沿途护送的弟兄外,我还找了几人暗中监视,在别院附近驻扎潜伏,加紧防卫。”“我知道了,但愿,她不要恨我”说是照顾,其实是变相的软禁。唉唉,以怨报德,乘火打劫,就她秦家人做得出来。秦惊羽叹口气,思想一阵,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揉着微疼的额头,低喃道:“燕儿,你觉不觉得,我其实有时候心也是挺硬的燕儿修长的手指过来,替她轻缓揉按:“主子心软着呢,要不也不会自揽麻烦,在那汤小姐面前甘当替罪羔羊了。”“我都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秦惊羽悠悠叹气,“也不知将来,如何收场”燕儿低下头来,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没事的,日子还早呢,将来自然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只不过”“不过什么”“我在想啊”燕儿压低声音,手掌放在她腹部,隔着衣料轻轻摩挲,唇角勾起,目光温柔“若是我们今后有了孩子,也要像这样掖着藏着吗”剧情有些变数,再加上书院最近严打,之前说的亲热戏已经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了,跟亲们说声抱歉,过一阵再补上爱恨情仇 第十一章 睚眦必报浓雾散开,游船已经不见踪影,窗外响起划桨声,画舫平平稳稳,继续朝湖心驶去。厢房里,秦惊羽沉默下来。孩子说实话,还真没考虑过这事这个身子才十六岁,而他也只二十出头,大把大把的青春岁月还没好好挥霍享受,而且大事未定,隐忧不断,怎么可能要孩子不行,选样的想法不容乐观,必须及时遏止。“我们现在这样不好么”秦惊羽微微蹙眉,试图向他灌输现代思想,“二人世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燕儿垂眸,隐住眼底一丝幽光:“是,我知道了。”“哦”秦惊羽斜睨他一眼,反问:“你知道什么”燕儿没有回答,只唇边泛起一丝苦笑。又闹脾气呢,真是扮太监扮久了,大男人,还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怎么看怎么可怜也可爱秦惊羽手肘撞他一下,轻笑道:“不高兴了”“我没有”“还说没有,都成苦瓜脸了来,给爷笑一个”见他面无表情,秦惊羽伸手去掐抓他腰间的痒肉:“不笑是不是我看你笑不笑,笑不笑”“主子,别”一个人不论武功多高,腰肋处总是多少怕痒,燕儿被她一挠,果然忍不住笑起来,身子直往后仰,“别啊,呵呵,我投降还不行么”秦惊羽双手不停,继续进攻:“哼哼,叫你笑你还敢不笑,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燕儿左躲右闪,笑得胸膛震动:“是是是,主子威武,主子厉害哎哟”“以后听我的话不”“听话,我一定听话”“这还差不多。”秦惊羽住了手,不料他仰躺的势头并未停止,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拉着倒在榻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重叠在一起。燕儿低下头来,与她抵额相对,眼底色泽加深,轻唤:“主子”“什么”“主子方才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我没反悔,只是一一”秦惊羽侧头看下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迟疑道:“有些变天了,怕是要下雨,我许久不归,母妃会担心的”燕儿抱着她,抿着唇,没有说话。忽闻有人在甲板上唤道:“呀,下雨了”秦惊羽稍微起身,只见那东北角上涌起一大片乌云,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乌云涌得甚快,不多时便将顶上遮住,一阵风过去,撒下细细的雨点来。“说不得,还真下雨了”推他一下,示意自己要起身,“这会雨还没下大,我们赶紧上岸去吧,别被围住了。”燕儿瞟了眼窗外:“这雨下不大的,我们再待会,我保证,就一会”“我原说今日跟杨峥商量给卫部更换坐骑之事”“主子不必劳神,我来处理。”“时间不多,你等下来不及缩骨还原”“那我就以现在的身形来做。”“还有,那个”还没说完,唇瓣就被温热柔软包裹,余下的话语尽数吞没。甲板上脚步纷沓,船家忙着收拾物事,楼下厅中酒筵还在继续,猜拳行令,不亦乐乎。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声声入耳,秦惊羽无暇顿及,只觉得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异常兴奋。他的手指一如既住的灵话,抽丝剥茧,毫不费力,让她不知不觉己径是束带扯开,衣衫半褪,凌乱挂在身上,春光乍泄,半遮半掩,却更具媚人风情。面对这粉艳致致的诱惑,燕儿情难自禁,微微喘息着,将她揽腰住榻上一放,边解自己的衣衫,边俯身覆了上去。“嗯”秦惊羽咬唇,忍下喉间逸出的低吟,楼下窗外都是人,稍微一个不慎就可能被发现,这样的忧虑让她各处感官敏锐更甚,他随便一处小小的抚弄,都惹得她轻颤不止,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燕儿,慢点”“好。”他在她耳垂处徘徊良久,轻轻的咬,等她发出撩人的娇喘,这才含着笑,转而滋润她香软的樱唇,手掌滑入她的内衣,贴上柔润细腻的肌肤,徐缓动作。秦惊羽享受着他的温柔,全身力气早已流失殆尽,双手无力攀住他的肩,喃道,“燕儿”燕儿吻着她精致美好的锁骨:“我在”秦惊羽正闭着眼喘气,忽然间,身子僵直不动:“我听见有人上楼来了”“嘘,别说话”燕儿俯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料含住她的峰尖,闷哼:“管他是谁,一概不理”这段时日他已经忍得惨无人道,让他再忍,那不是要他的命外间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轻微叩门:“门主”是杨峥的声音。秦惊羽吸一口气,定了下神,平声道:“什么事”“下雨了,船家在问,要不要返航回岸上去”“暂时不必。”秦惊羽督见顶上一脸笑意之人,嗔怒捏住他的下颚,语气冷静,续道,“我和燕儿在房里商量事情,你去下面把弟兄们招呼好便是。”杨峥依言退下,没等她喘口气,身下一凉,燕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伸了进去。秦惊羽猝不及防,险险叫出声来,气得捶他一记,咬着他的耳朵道:“你疯了,杨峥还没走远呢”再是色女,行为举止也有个限度。要是被门人知道她身为女子,还如此躺在他身下承欢,她的脸住哪里搁燕儿倾身吻她,温润的触感让她心房柔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周身震撼。“我就想让他知道,让天下人都知道,主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秦惊羽忍不住骂:“你真是个疯子”“主子不喜欢吗”“喜欢”听她答得干脆,他的吻更是铺天盖地,密密落下,就像是洒下了一个个小小的火种,周身都燃烧起来。燥热,不安,狂乱。心跳如雷。全身的感官已经被尽数调动起来,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带起层层激流波涛,完全不受控制。头一转就可以看到窗外的雨滴,楼下的劝酒声猜拳声说笑声传到耳中,刺激得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无数毛孔纷纷张开,似乎急切想抓住什么,渴望拥有。“嗯”秦惊羽难受地低吟出声,觉得状况已经乱了之前还在担心丢脸与否的问题,而此时高涨的渴望,完全出乎她意料。闭上眼睛,整个人陷入激情的旋涡中,理智全然崩渍。“殿下”此时殿下这一称呼,不再是尊称,而是代表两人亲密之时的昵称。秦惊羽听得耳朵酥麻,心头暖流溢出,也唤出他喜欢的昵称:“燕”“殿下我的殿下”燕儿压低了嗓音,柔声唤她,不断在她耳边呢喃,赤裎的身躯相触,滚烫如火,缓慢地进入,温柔地动作。他的发冠垂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覆盖住彼此的眉眼,尺寸傲人的坚挺完全深埋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有力冲击。以往是挺拔健硕的男子,此时是纤细秀致的少年,不一样的身高体魄,带来全然不同的感受。不断地攀爬,飞升,坠落,身体越来越轻盈,越来越愉悦。心思迷离,神魂沉醉。如斯契合。秦惊羽浑身绷紧,不由得低声啜泣,可是又怕船楼底下的人听到,只得咬唇硬忍着,粉面如霞,黑眸晶亮,时不时有呜咽声从口中逸出。“够了,燕儿够了”燕儿闭眼轻喘:“乖,很快就好”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依旧。秦惊羽双手攀在他肩上,握紧,又放开,继而再度握紧。不管缩骨变身与否,他的体力和精力都旺盛得惊人,她无法阻止,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答应“天快黑了,你还有多久快点”“就好了,乖,再忍忍”燕儿亲吻着她的眼睫,狭眸里有火焰跳动。这样的激情,令她有些吃不消。床榻吱吱作响,摇摇欲坠。“喂,慢点,动静这样大,他们会怀疑的”“没事,就说是我们说事情意见不合,争执不休,主子气不过,对我掀了桌子”忽然有种忘我的感觉,最后数下,秦惊羽实在是承受不住,一阵瑟缩,捶着他的胸膛低喊:“不行,你出来”燕儿以为是自己令她痛楚,迟疑退出,身躯刚一抽离,就被她搂住双肩,翻身而上。“我,才是主子”如墨的黑发狂乱飘飞,秦惊羽喘息着咬唇,看着身下的如花少年,爱极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感觉。就像睥睨天下,御风飞翔棒住他的脸,趾高气昂,不可一世:“说,你爱不爱我爱不爱”燕儿仰面低喊:“我爱你,殿下。秦惊羽勾唇一笑:“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好,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