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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皇姐终于如愿以偿了”看来此前昭玉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倒是真的了,自己近日称病没有上课习武,却成了最后知道的那一个。穆云风看着她,脸上满是忧伤与遗憾:“牧歌这孩子人好,心也好,生元熙的时候,我还想着今后有他照顾你,我就是有个什么事,也走得心安哪知道你这样不知好歹,硬是把他推给别人,你说你以后怎么办,就这样孤单过一辈子吗”见她说着眼泪哗的流下,秦惊羽只觉得头一下子大起来,连声安慰:“母妃你别这样,其实现在挺好的啊,那么优秀的人,做我姐夫也是一样的,你还怕他会跟我翻脸不认吗我保证,我对他没那心思,要不我早就跟他好上了,真的”母妃一直喜欢雷牧歌,心底早就认他为女婿,如今听到他与别人的婚讯,内心失落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要打开这个结,貌似不容易呢“牧歌那么好,你怎么会不喜欢呢,你是为了我,不愿声张是不是我这就找他去,我要告诉他,你不是皇子,你是公主,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叫他不要去飞凰”穆云风眸中含泪,起身就走,“就算你父皇因此把我打入冷宫,甚至要我的命,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婿让别人得了去,那是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啊”“母妃”秦惊羽没想到她来真的,吓的从榻上跳起来,扯住她的胳膊,扑通一声跪下:“母妃,你别犯傻啊,别说我真不喜欢雷牧歌,就算我喜欢他,这欺君之罪不是儿戏,那是要连坐的,一个穆家暂且不提,你就忍心当年帮着隐瞒的老太常大人,已经遣返归田的一干内侍宫女,尽数锒铛入狱,追究责任吗”穆云风听的颓然坐倒,掩面道:“都是娘对不起你我是真心喜欢牧歌那孩子,这些年来已经把他当成半子了,羽儿你不知道,我在慈宁宫看着梅妃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难受得像是被刀扎”“母妃别说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真的。”秦惊羽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喃,“我这回出去,遇见了喜欢的男人,他对我很好,一点不比雷牧歌差的,等时机成熟我就带给你看”穆云风只当她是找理由安慰自己,压根没听进去:“好了,你被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我今日也是气不过,我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就好了”“母妃你相信我,雷牧歌要做我姐夫,我真心实意替他高兴。”秦惊羽去了手绢替她擦去眼泪,笑道,“父皇说母妃当年事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英姿飒爽,不输男儿,怎么现在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都变得不像你了呢”穆云风脸上一红,低道:“那是你父皇胡说的,你别信,我那三脚猫功夫,也就在他面前显显本是年轻时性情张扬不懂事,现在有了你和元熙,就想守着你俩,好好过日子。”秦惊羽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轻声道:“母妃放心,我和元熙,将来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穆云风伸手抚摸她的秀发,满心酸涩:“好孩子,娘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夫家,比雷府还好,你以后想要什么就说,娘去求你父皇,什么都满足你”秦惊羽忍住笑,这天京城里要强过将军府的人家,还真没有“我现在是皇子,将来是王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上辈子就不是个贪心的人,这辈子更不是。她的梦想,其实很简单,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一步一步,即将实现。穆云风走的时候,嘴上不说,心里还在叹气。在她看来,如此情深意重门当户对的女婿人选弄丢了,以后哪里还找的回来穆云风走后,燕儿还是没回来。秦惊羽没了困意,想想自己也好些日子没出门了,索性换了便服,叫上汝儿备好车马,出宫转悠,或许半路能遇见燕儿,正好接他回来。马车上,想起母妃那些话,心底闷闷的,莫名有丝怅然。这些年来,雷牧歌对自己的好,并非全然无视,还是有些感动的,对于他的归来也是满心欢喜,如果不是有了燕儿,也许她会慢慢喜欢上他的这就是缘分,不可思议,无法解释。正想的出神,忽觉座下马车加快速度。“汝儿,赶车慢些,注意安全”“是,主子,咦”汝儿使劲稳住马匹,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马车陡然颠簸,两匹高头大马撒开四蹄,在大街上发了疯的飞奔。秦惊羽猝不及防,额头砰的撞在车壁上,痛的低呼出声。“喂,汝儿你搞什么”车外传来汝儿的尖叫:“主子,坏事了马儿发狂了我控制不住,你快逃吧快啊”该死燕儿不在就出事秦惊羽暗骂一声,努力稳住身形,去看窗外的形势,她又不会武功,这马车飞驰,人来人往的,往哪儿逃伴随着街上行人的惊呼声,马车速度越来越快,车厢晃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好几次都险些撞上街边树木,一路小贩的推车货摊七零八落,狼藉一片。“闪开,快闪开”车前汝儿惊吓过度,终于颤声大叫:“救命啊,救命救命”秦惊羽死死抱着车厢一角,脑子转动得飞快。是意外还是蓄意谋害在她下一步动作之前,轰然一声巨响,马车停住,纹丝不动。车外安静了一会,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车帘掀开,汝儿苍白着脸探头进来,声音颤抖:“主子,你受伤没”“没有。”秦惊羽揉着额头,抓住他的肩膀,两腿虚软滑下车去,发狂的奔马已经倒毙,马头迸裂,令人作呕,地上血淋淋一片。车前两名男子一站一蹲,正在低声交谈,听得背后声响,那站着之人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接,皆是一诧。“怎么是你”竟然是雷牧歌秦惊羽惊惧未定,愣愣看着他,有些傻眼,再看那地上蹲着之人,不是那蒙古大夫李一舟,却又是谁李一舟见她也是一呆,随即大笑:“我就说嘛,雷你跟我出来喝酒是绝对不会错的,要不怎么能见到你的心上哎”腰间一麻,只得改口,“心上人的宝贝弟弟”听的四周声音噪杂,眼见人群聚拢过来,雷牧歌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跟我来”“哎,你要带我去哪里,汝儿,还有我的马车”“一舟会处理”匆匆扔下一句,雷牧歌拉着她在街巷人群里钻来钻去,闪进一家酒楼,直接进了雅室。雅室窗户大开,街景尽收眼底,窗边摆有一张小桌,桌上有酒有菜,菜上还微微冒着热气。“来,喝口酒,压压惊”秦惊羽一屁股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毫不客气,一饮而尽。“这小日子过得滋润啊,未来姐夫”话声未落,眼前黑影一闪,雷牧歌已是长腿绕过小桌,欺身而至。秦惊羽端着酒杯,仰头望着他,一时忘了下面调侃的话。这家伙一脸严肃,想做什么“看你,额头都红了,疼不”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额上的伤口,衣袖上柔滑的布料拂过她的面颊。这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咳咳”门口进来之人轻咳两声,正好缓解秦惊羽的尴尬,一下子跳了开去。雷牧歌不动声色坐回原位,顺手拉她在身边坐下:“一舟来得正好,快给三殿下看看伤势。”李一舟迈步进来,在两人对面坐下,目光在秦惊羽面上打了个转,笑道:“不用紧张,小伤,没有大碍,回去抹点穆老先生的特制药膏,两人就好。”说罢,面色一整,沉声道,“恕我冒昧一问,三殿下最近是否在外惹了祸事,与人结下梁子”秦惊羽挑眉:“此话怎讲”李一舟手掌一摊,掌心一方素色布帕,中央躺着几跟还带着血肉的细针。“有人将这钢针斜扎进马儿的四蹄,马儿跑的路程越远,着力越多,钢针就扎得越深,针上可能还喂了毒,正式令得马儿癫狂的原因。”秦惊羽盯着那钢针,那些精铁磨制的细针,若在平时,它是寻常的缝补工具,随处可见,而此刻,却成为杀人无痕的利器。如果不是雷牧歌与李一舟恰在附近饮酒,正好碰见,她必被这癫狂奔马所累,非死即伤忽然间,身心俱疲,觉得无比悲哀。是他吗,真的是他吗卷四:爱恨情仇 第十三章 暗夜惊情不知不觉,已是夜色降临。对于钢针暗害一事,尽管两人一问再问,秦惊羽还是打死不开口,只端起酒杯,不自觉喝多了。“呵呵,这是什么酒,问着像梨花白,喝着又有几分青梅酒的韵味,不错不错”“这是店主自家酿的米酒,温酒的时候加了蜜汁腌梅的,口感很是特别。”雷牧歌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短暂停驻,一脸宠溺,“你生病才刚好些,别光顾着喝酒,吃点菜吧,这里的菜不必闻香楼差的,你想吃什么,还可以点。”秦惊羽摸了下饱胀的腹部,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笑道:“我已经吃好了,该回去了。”跌跌撞撞,站起来经过雷牧歌的身侧,却被他倏然拉住手:“别走”秦惊羽朝他翻个白眼:“天都黑了,你想让我回去挨骂啊”“当然不是”雷牧歌稍一用力,秦惊羽只觉得身形不稳,歪倒在他怀里,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夹杂着年轻男子微微的汗气,只听的他低沉喃道,“再陪我坐会,我等下送你回宫去。”秦惊羽头有些晕,手掌撑着他的胸口推开他:“不用,有汝儿”“哎”对面的李一舟一拍脑门,像是忽然间想起似的,脱口道,“我赶着来这里找你们,把你那小太监一个人和那散架的马车丢在大街上了”秦惊羽瞪着他:“汝儿没跟着你进酒楼来”他们不说,她也没问,还以为汝儿就在门外候着呢。“我这就去找他”李一舟扔下一句,打开门出去。过了一会,他又踱了进来,歉意道:“小太监不见了,死马也没了,大概是被官府的人弄走了,我只好又雇了辆马车来,已经候在外间,殿下要走,随时可以出发。”秦惊羽沉着脸没做声,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雷牧歌凑过来,爽朗笑道:“被怄气,我们两个给你当马夫,还能沿途保护你,何乐而不为”秦惊羽望望窗外天色,别无他法,也只好如此了,她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出了酒楼,李一舟倒是自觉地爬上车架去赶车,雷牧歌却没这份觉悟,将她扶上车,自己也随后跳了上去,坐到她身边。秦惊羽别他一眼,哼道:“我还没见过在车厢里赶车的马夫呢,真是稀罕”马车缓缓前行,雷牧歌似是心情极好,笑容满面:“一舟的赶车技术不错,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留在车厢里陪你说话解闷不是更好么”没听到她吭声,雷牧歌放低了声音:“你最近到底得罪了谁,就不能跟我说说吗你不方便出门,我帮你想办法解决”“你别乱想,我没得罪谁。”“没得罪谁,那别人干嘛往你的马尔脚底扎针”雷牧歌加重了语气。“我真没得罪谁,不信你在天京城里打听打听,我三少的名声不是盖的,侠骨柔肠,义薄云天,最讲江湖道义,再说我最近都待在宫里闭门不出,哪有时间去得罪人”雷牧歌皱起眉头:“说的也是,马车是在宫里调出来,一般人也没法下手”越说越明显了,秦惊羽真怕他再深入追查下去,赶紧打断他:“多半是哪个死小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上面挑衅,哼,胆敢出手给我下绊子,等我查出来,我一定灭他全”想想不对,又改口道,“打的他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别成天打打杀杀的,往后好好呆在宫里,真要出来玩,提早跟我说,我派人跟着你。”“是,雷婆婆,我知道啦”“又叫我雷婆婆”雷牧歌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揉按她的发顶,“你答应过的事,怎么总是不作数说过叫我名字的,总是不叫。”秦惊羽挣脱不开,只得低喊:“好啦,别动手动脚的,我改口还不行吗”雷牧歌低头凝望过来,眼眸里亮晶晶的,闪耀不定:“那好,你叫啊叫我的你名字,不加姓的。”“叫就叫,谁怕谁”秦惊羽答得满不在乎,清了清嗓子,一口气叫道:“牧歌,牧歌,牧歌”一连叫了十来下,口干舌燥,这才停下,“够了不”“不够啊,这么多年,欠下我这样多,再叫千遍万遍都不够。”雷牧歌微微一笑,手指朝她小脸上轻轻一拂,“咦,你的脸怎么这样烫”“大概是喝多了,呵呵。”秦惊羽拍拍自己的脸往后挪开一点位置,侧身撩开车窗的布帘,一看不打紧,立时喊道,“李一舟你也酒喝多了么,走错路了”李一舟停住马车,笑呵呵转头:“没错啊,就是这里。”秦惊羽再看下窗外的景致,虽然是茫茫夜色,但凭借她过人的眼力,一眼看出不对,回宫该走大路,他却把车往小巷子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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