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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母妃睡下没有,若是被他送到寝宫门口,消息传得快,少不得又有一番盘问,到此为止那是最好。雷牧歌一把拉回她来:“我心里只快活了一半,还不能放你走。”秦惊羽瞪着他:“什么意思”雷牧歌笑吟吟指着自己的唇道:“亲我一下,另一半也就圆满了。”错了,他不止是得寸进尺,还精虫进脑,秦惊羽忍无可忍低叫:“雷牧歌你别太过分”“叫我牧歌。”他俯下头来,眼睛里满是笑意,“你应该还记得,我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上回你可是把我的舌头都咬破了,凶悍的小东西”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也没讨到好,被他亲得嘴唇红肿不说,那亲密接触的滋味也并不觉咋样。晃眼见着他凑近过来的唇瓣,散发着玉石一般的微光,秦惊羽下意识后仰躲闪,口中低嚷:“打住打住,你别忘了,我可是中了蛊毒”“不怕的,我问过穆老爷子,他说有清心咒控制着,小打小闹点到即止的亲热不算什么。”雷牧歌说得心中暗叹,按照穆青的言下之意,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就是个勉勉强强,实在不担心他会引得她蛊毒发作,所以还须再接再厉。“我外公真这样说”秦惊羽微沉了脸色,母妃如此,父皇如此,外公也是如此,他们是要联合把她卖了不成知道他们是一番美意,可是总得尊重下她的意见不是“是啊,穆老爷子都说没事,自然就真的没事,羽儿,别怕我”他喑声喃着,嘴唇擦过她的唇角,继而贴上她柔润的唇瓣,辗转缠绵。他的嘴唇厚薄适中,很软,也很暖,带着十二分的热情,义无反顾,不容拒绝。秦惊羽闭着唇,直觉有些抗拒,可又说不上是因为家人的态度,还是因为这对象是他。好像都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呢念及她的身体状况,雷牧歌一阵轻吮之后也没再深入,而是轻轻放开,看着她蹙眉眯眼的娇憨模样着实好笑:“还好,总算没再咬人了。”虽然没回应,但是也没拒绝,比上回那可是大大的进步“我又不是属狗的,成天胡乱咬人。”秦惊羽捏了捏衣袖,好不容易控制住想用手背去蹭嘴唇的动作,刚亲热完毕,也不好沉着脸赶人,只讪讪笑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府,路上小心些。”不想她的好心在他眼中却成了恋恋不舍的表现,当下环住她的腰,拥得更紧些:“让我再抱会,我这几晚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秦惊羽偏了偏头:“你肉不肉麻啊”“不肉麻,这是真话,羽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我就像是在做梦”“那要不要我掐你一把,帮你清醒清醒”雷牧歌笑着抓住她伸出的禄山之爪,按在自己的胸前,换上一副正经颜色,目光深沉而悠远:“羽儿,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掌下是他坚实纠结的胸肌,还有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说一点不感动那是骗人的,秦惊羽垂下眼眸,小手慢慢环上他的腰。心底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远处响起细微声,秦惊羽挣了下,没挣开他的怀抱,想着两人身在暗处,也就任他抱着没动,极其难得的温顺。抱着那柔软的娇躯,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感受着她慵懒如风的气息,纯真而媚人,层层束缚下的平板之身已经这样满蕴诱惑,若是全然释放,当是何种风姿雷牧歌心中欢喜,热血奔涌,忍不住又要低头去吻,正当此时,却听得有人在不远处一声轻咳。“时候不早了,羽儿该回寝宫歇息了。”声音苍迈,是她的外公穆青。雷牧歌面上一热,赶紧松手退开,秦惊羽嘻嘻一笑,拉着他不放:“不是舍不得么,再抱啊”早听出外公的脚步声,她故意不予点破,就想着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你这小坏蛋回去早些歇下,明日习武不准打瞌睡,知道么”“知道啦,雷婆婆。”雷牧歌宠溺勾了勾她的俏鼻,整理下衣冠,这才从暗处站出来,过去与穆青见礼。趁着两人寒暄,秦惊羽一溜小跑抄近道奔回明华宫,刚进门,就撞上琥珀扶着穆云风出来,望着她欣慰地笑。“这就对了,羽儿,你父皇和我真是好生欢喜。”宫柱后方一片衣角闪过,不用说也知道是先一步回来报告的汝儿,这个多嘴的家伙狠狠瞪他一眼,秦惊羽过去行了礼,代替琥珀搀扶穆云风漫步回殿。穆云风眼疾尚未痊愈,是以走得极慢,两人边走边闲闲叙话。“这样晚了,母妃怎么还不睡”“还不是等你呢,你父皇方才来明华宫与我商量事情,也是前脚才走,他让你明日一早去御书房见他,你可记住了。”秦惊羽听得好奇道:“母妃可知是什么事情”“还能有什么事”穆云风停步叹一口气,似喜似嗔道,“自然是你的终身大事。”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王者归来 第九章 礼尚往来适逢夏季,天也亮得早。辰时还未到,秦惊羽已经是规规矩矩候在御书房,等着父皇秦毅训话,这一等就是小半日,直到日上三竿,秦毅这才负手踏进门来。这还是她从南越回返,父女俩第一次单独会面,一开始,气氛有丝尴尬,屏退了内侍宫女之后,她伏在地上,秦毅坐在御案前,两人都是各怀心事,默不作声。秦毅从穆云风口中已经得知她的性别真相,从先前的震惊到后来的接受,倒是没花太多功夫,毕竟那个时候救人要紧,不论是儿是女,那都是心尖尖上的肉,耽误不得,如今风波已过,一切都平稳过渡,确实该坐下来好生谈谈了。沉默半晌,秦毅先行开口:“说吧,你是怎么想的”秦惊羽知道他问的是储君之位,当下垂眼应道:“儿臣曾想过还给二皇兄,只是他却拒之不受。”秦毅点头道:“这个朕知道,原本朕也有此想法,但是澜儿始终拔不出琅琊神剑来,此是天意,无法违背。”秦惊羽抿了下唇,又道:“至于大皇兄,儿臣也打听过,他还是老样子,也不适合担此重任。”大皇兄秦湛霆,自从断臂之后就去了京郊行宫,闭门不出,再无当初意气风发的英武模样。一念及此,忍不住微叹一口气,“而元熙还小,身子也弱,也难看出以后的造化,所以这储君之位,还是由儿臣继续担当下去,父皇以为如何”秦毅皱眉:“但你毕竟是女子”秦惊羽笑了笑道:“有句话说的好,谁说女子不如男,当初父皇不知儿臣性别真相,不是一样放放心心将太子之位传给我”秦毅叹气道:“那时是不知道,现在一切明了,朕怎舍得你让你受苦受累”秦惊羽诚恳拜倒:“父皇别这样说,先前是儿臣不懂事,才会百般推辞,老师说得对,神剑之意,天命受之,儿臣身为大夏子孙,确是应当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即便她是女子,琅琊神剑也还是选她为继,这冥冥之中必有天意,推脱不得。秦毅伸手扶她起来,见她华服玉冠,长身挺立,俊脸上神色坚毅,风采绽放,潦黑的眼瞳熠熠生辉,全无半点女子的娇柔之气,却颇具少年男子勃勃英姿,明朗的笑容如宝石般弥足珍贵,不由得心生安慰,在她肩上轻拍道:“你是个聪明勇敢的好孩子,朕盼着你光耀大夏皇室,朕将以你为荣。”两人隔着御案面对面坐下,室内有些闷热,见秦毅额上微微渗出汗意,秦惊羽体贴取了把羽肩,替他轻缓扇风。秦毅瞥她一眼笑道:“听说你最近与牧歌相处得不错,连同这性子都变得温顺了不少。”“就那样吧。”秦惊羽扁嘴,轻描淡写答应着,“他也算是儿臣的师博,所谓尊师重教,不对他好些不行。”秦毅呵呵一笑:“当真如此朕可还听说李一舟近来也是与你常来常往,把明华宫的门槛都快踏破了。”秦惊羽住了手,面露警觉:“父皇,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一个个尽在背后嚼舌头”秦毅淡淡笑道:“这个你先不管,单说说你对他们二人的印象,究竟跟谁在一起感觉好些”秦惊羽听得挑眉,原来父皇也没把宝全部押在雷牧歌身上,而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不由轻松一笑:“儿臣还以为父皇跟母妃一样的心思,没想到”“你母妃一直中意牧歌,这个朕是知道的,不过朕看着李一舟也不错,虽然比不上牧歌那般超凡出众,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秦毅侧头想了想,又道,“还有那个程十三,当初他千辛万苦前来报讯,又千里迢迢奔赴南越协助援救,看得出也是对你情意深厚,朕听说一直没找到他”听到程十三的名字,秦惊羽黯了眼色,点头道:“程十三他为了救我,受伤滚落山崖,至今不见踪影。”还在南越的时候,雷牧歌就派人去找过了,后来回了大夏,又陆陆续续派出人手打听,都没有回音传来,她心里也清楚,他身中两箭,又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跌落下去,在那野兽出没的谷底,自然是凶多吉少。秦毅安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必难过,好生安抚厚待他的家人便是。”那个玉面狐狸在江湖上的名声亦正亦邪,并不光明磊落,秦惊羽摇头道:“程十三是个孤儿,自由自在,四海为家。”说罢微叹了口气,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红颜祸水,这话真没说错。“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秦毅岔开话题,闲闲问了几句她的功课情况,作息安排,忽而笑道,“这授课时间安排得这样紧密,你都还能忙里偷闲出宫赌钱,不用说,一定是牧歌在放水”秦惊羽怔了下,立时明白过来,这消息也传得快,只不过一夜时间,就传到了天子耳中,一边揣测着他的想法,一边微微笑道:“倒也不是,儿臣只是最近手里有点紧,是以去赌场碰碰运气。”“唔,运气如何”“还好还好,赢了一点小钱。”“小钱”秦毅似笑非笑望着她,“东阳王的金印,在你眼中就只是点小钱”该死的轩辕祁,她就说父皇怎么知道得这样快,原来是这个小人告密秦惊羽英眉倒竖,暗地咬牙,又听得秦毅缓缓道:“你可知道东阳王自来天京就流连赌场,朕并非不知情,却为何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闻不问,由着他去”“为何”“因为你。”这下换秦惊羽傻眼了:“因为我”“是的,轩辕祁出行之前,朕已经收到他皇兄轩辕敖的书函,信上提及两国联姻之事,此次轩辕祁亲自来访,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为了大力促成这桩婚事。所以朕才没主动召见,而是闭门寻思,就想着寻求个妥善的法子,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去,跟他纠缠不清”秦毅叹口气道,“今日一大早轩辕祁就在宫门外求见,对金印之事耿耿于怀,据理力争,是以朕才姗姗来迟。”秦惊羽摸着袖中的布袋,微微走神,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大皇兄断了条手臂,这清薇公主也不嫌弃,还看得上他”秦毅好笑道:“朕几时说是霆儿大夏皇室也不止他一位皇子的。”“哦,不是大皇兄,那是呃”昭玉比那轩辕清薇小了好几岁,元熙就更不必说,父皇口中的成亲对象莫不是自己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是了是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当日夜深人静在御花园惹出的一朵烂桃花难怪母妃说到那终身大事四个字,面色变幻,欲言又止,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回事“当日你任性胡闹,调戏了人家公主,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你负责,你说,要朕怎么收场”听得那小半戏谑大半威严的声音,秦惊羽叫苦不迭:“父皇明察,那日儿臣是无意为之,儿臣不过是开个玩笑,也没怎么她”真要怎么她,自己也没那作案工具不是“朕当然信你,只是那轩辕祁不信,非要说你始乱终弃,一心要帮他侄女讨回公道。”“轩辕祁”秦惊羽眼珠一转,立时叫道,“儿臣明白了,轩辕祁他失了金印,碍于儿臣的身份硬抢不得,便走一条曲线救国之路。”换句话说,不管轩辕祁之前对这桩婚事态度如何,如今却是一心想要促成好事,他也好以长辈之名借机要回金印。不行,这金印她还没玩够呢,可不能这样轻易奉还“父皇,儿臣忽然想起老师还等着儿臣上课,儿臣就此告退”“慢着。”秦毅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挥手道,“上课的事情暂且延后,朕召了汤丞相入宫议事,你先去未央宫,招待下东阳王爷。”轩辕祁人还在宫中这丫的,脸皮也忒厚了吧秦惊羽碎碎念着,不情不愿前往未央宫,一进正殿就看见轩辕祁着一身石青色宽袍锦服,好端端坐在那里,正端着杯茶浅抿,不由得一笑。“王爷别来无恙”轩辕祁一见她进来,脸色变了变,作势欲起:“是你”“哎,快坐快坐,王爷来者是客,不必拘礼。”秦惊羽笑嘻嘻按他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对面,由着内侍过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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