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朕本红妆> 分节阅读 19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94(1 / 1)

见不远处灯光一亮,有两人手提灯笼,嘴里低哼小曲,一阵急一阵缓地走来。这两人还没走近,就被回廊里一道人影拦住:“你们这是从哪里来”“甘总管”两人齐声相唤,其中一人答道,“殿下要沐浴,特令我们清理了温泉池。”那甘总管蹙眉道:“殿下沐浴,你们怎么不侍候着”那回答之人嘿嘿笑道:“里面有人侍候,殿下快活着呢,嫌我们碍事,所以才让我们回避的。”“有人侍候”那甘总管瞧着两人的神情,似有所悟,挥手道,“那好,你们走吧。”两人行礼退下,那甘总管也顺路走开,秦惊羽站在原地,想着三人方才的话,眼睛一亮,笑问:“银翼你想不想洗澡”在那死城里待那么久,衣衫又脏又破不说,身上早有味啦,正好沐浴更衣去去晦气“洗澡”没等银翼作出反应,秦惊羽已经拉了他的手,循声找去,渐渐的水声愈喧,两人绕过一条曲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树木环抱中筑有一处石室,应该就是那温泉池。秦惊羽暗暗赞赏,心想这里布置之奇,花木之美,比起自己在明华宫的浴室颇有过之,而且这样天然的设计,更显出修建者的心思细腻,低调奢华。再走数丈,就已到得门前,还没走近,忽听得那室内娇喘声声,撩人心弦,有人喘着粗气道:“乖,叫声好哥哥,本殿下让你们欲仙欲死”声音入耳,只怔了一下,登时明白过来,原来那两名仆从说的有人服侍,竟是这么回事咳,里面正上演活春宫,这澡,还要不要洗卷三 王者归来 第二十六章 守株待兔墙边树上有只夜枭叫了几声,跟着便又陷入静寂。只听得男女嬉笑之声不绝,女子浅浅娇笑,男子则是哈哈大笑,秦惊羽走近门边,忽又听得那殿下笑问:“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最滑”女子笑道:“奴家不知道,你问姐姐去。”另一名女子也是笑道:“殿下是明知故问。”那殿下笑道:“我哪里知道,不过让我摸了就知道了。”说罢,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又惹得那两名女子娇喘连连,此起彼伏。“哎哟殿下你好坏”“好殿下,你别这样嗯”“别叫我殿下,叫我好哥哥,我就爱听这个”听得那浴室的暧昧之声,银翼面红耳赤,拉着她就住外走。“急什么啊,洗个澡再走,我还没看过3”秦惊羽腹中饱胀,一心只想沐浴更衣,然后找个床榻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此时浴室被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被银翼拽着朝花园里走,忽然眼尖见得门边凳上整齐放置的衣物,眸光一闪。虽然这殿下和银翼长得像,但不知为何,她却对他没半分好感,同样是碧眸,同样是挺鼻,安在银翼脸上就显得冷峻英挺,安在他脸上则是阴柔邪魅,她敢说,两人若是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个天上云,一个地上泥走得不甘不愿,胳膊一伸,手指再一勾,那几件粉红的罩绿的渣金的绛紫的衣衫就到了手中,再看看地上散落的衣裤,奸笑了下,一脚踢去旁边排水沟。“你拿他们衣服能什么”银翼不明所以,知道这主子还是有些洁癖,别人的衣物再好她都是不会碰的。“等下就知道了,走吧,我们找地方看戏去”秦惊羽将衣服包裹成一团,藏在灌木深处,然后拉了银翼去到枝叶茂密的大树下。银翼内伤未愈不能运气,但体力还是有的,而她此前经过雷牧歌的教授,蹬个墙爬个树倒是不成问题,两人慢慢上得树梢,隐身在枝叶后,好整以暇看着底下情景。“殿下,你胸口上这个印记可真是特别”“别摸,这可是我的福印,要不然怎么能坐上”话声忽顿,继而大笑起来,“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降服你”“啊殿下轻点”不知过得多火,那浴室中的声响慢慢停止,又说了些许情话,就听得哗啦哗啦水声,似是那三人下池冼浴,其间又嘻哈调笑一阵,许久才又上来,啪嗒啪嗒踩在淋湿的地板上。“殿下,你把奴家的衣服藏到哪里去了”“是啊殿下,奴家的衣服也不见了,殿下你快还给我们吧”那殿下闻言笑道:“我好端端藏你们衣服能什么你们藏我衣服还返过来怪我,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不是刚才没够,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来,让我再亲几下,摸一摸”三人嬉笑几声,复又停下末,在浴室中找寻着衣物。浴窒虽宽,却一目了然,也藏不下什么东西,到处都翻遍了,都没找着半件衣袍,这才有些着急,尤其是时辰已晚,这殿下连御两女,不免感觉倦怠,急着要穿衣回房,好生歇息。“来人”他连唤数声,听得外间悄无声息,更是怒火中烧,随意披了张布巾在腰间,大踏步走出去。秦惊羽和银翼正坐在树上吹着凉风,突然间见他出来,赶紧屏住呼吸,好笑看着他半稞着身体站在门口张望,心道若是自己会暗器功夫,这时摘下小桠枝射过去,把他那布巾射落坠地,那才叫好看。“哪个稀里糊涂的小子把本殿下的衣服拿走了”要是被本殿下知道,活剥了他”那殿下怒骂几声,没人回应,时当夜晚,又无多人在旁,就算给人瞧见了,他本是这庄子里的少主人,下人们也不敢说三道四,只不过这穿衣的习俗在心中巳然根深蒂固,再是风流好色也能不出来,只得站在门口不住咒骂。风吹云散,露出半截月色,月光照在他赤裎的上身,粉粉白白,看起来可笑无比。秦惊羽边看边是摇头,这家伙身材真不咋的,大男人没点肌肉,胸口处,左乳下方还有个胎记等等,胎记月牙型的胎记内心巨震,她眯起眼,回想起那西烈皇后对他的称呼棠儿兰棠元昭帝唯一的儿子兰棠跟不得当时一想到这人是兰萨的儿子,心里就觉得怪怪的,记得老师说过,兰萨侍妾无数,却没有一名子嗣,怎么可能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儿子来,还以为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原来他的身份竟是前太子兰棠,那个被起义军民推到阵前的年轻首领一切就都好解释了,他本不是这西烈皇后所生,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疏离有礼,不太亲近也是自然;他跟西烈皇后说他在牢狱里,那极有可能因为起义失败,他作为领和被捕入狱,然后兰萨去看他,凭他的相貌认出他来。按此说法,兰萨因为膝下无子,所以将这亲生侄儿过继到自己名下,立为皇位继承人也是无可厚非,不过,若他是兰棠,那么银翼呢如若银翼不是元昭帝的儿子,为何会有西烈皇窒独有的碧色眼眸他胸口上的那个疤,到底是无意受伤,还是有意掩饰想来想去,总觉得真相就在咫尺,中间却隔着层薄纱,隐隐约约,模模糊糊。那殿下又唤一阵,终于唤来随侍送了衣衫;,三人匆匆穿衣离去,等到四周静寂无人,两人这才溜下来,心中疑惑,秦惊羽也打消了洗澡的念头,拉着银翼沿原路返回。她心思重重,银翼倒是不太在意,两人白天躲在那废弃柴房里,晚上就出来偷点东西吃,又过几日,银翼的内伤逐渐痊愈,功夫也恢复了八九成。在此期间,那兰棠来探望过两次,秦惊羽曾仔细听过他与那西烈皇后的对话,无非就是请安行礼,关心问候之类,那西烈皇后说话温婉和气,兰棠也是毕恭毕敬,根本无法与那晚那风流好色男子联系在一起,而且说的都是些生活琐事,对于皇室朝堂几乎不提。只是每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总能听见那西烈皇后幽幽的喟叹声。这日兰棠又来请安,侍女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掀了几滴在他手背上,想是有些烫,他一个巴掌就甩过去,口中骂着:“倒个茶都不会滚下去”侍女含着眼泪委屈退下,那西烈皇后叫了另一名侍女打来清水冷敷,又柔声问道:“听说你这两日脾气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吗”兰棠憋闷道:“没什么,就是这地方又小又偏僻,比起格鲁皇宫差得多了,母后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西烈皇后笑了笑道:“期限未满,我是不会回去的。”顿了下,又问道,“怎么,过不惯,想回去了”兰棠叹道:“过倒是过得惯,但孩儿想念父皇了”西烈皇后淡淡道:“那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再住一阵。”兰棠急道:“孩儿奉父皇之命在此陪伴母后,怎放心把母后一人留下,这山野地方,又冷清又简陋,还不安全,母后都不知道,前几天还来了盗贼”“盗贼”西烈皇后声音一颤,打断他道,“什么样的盗贼”兰棠只当她是害怕,不迭安慰道:“母后莫要担心,就只是一般宵小,深夜翻墙进来也没偷到什么,就被吓跑了。”西烈皇后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道:“想必是附近山民黑灯瞎火摸错了地方,既然没损失,也就息事宁人,不必追究了。”兰棠连连称是,话题又转了开去。秦惊羽听得暗自心惊,这西烈皇后还真是颇有城府,这样都没把自己两人闯进之事说出来,也不知她打的是何主意,待听得人声渐去,转头对银翼道:“这里不必再呆了,等下天黑去找点吃的用的,我们连夜就走。”银翼伤势已愈,老早就想离开,也就等她一句话:“回大夏吗”“暂时不回大夏。”秦惊羽沉吟了下,既然已经来了西烈,天时地利,不把事情了结她是不会离开,天京那边就只有先找人送信回去报个平安了。抬起头,她眼望窗外的晚霞,眸光闪动道,“我们去格鲁。”去格鲁,沿途打听失踪弟兄的消息,然后直入皇城,找到那位被囚禁的先帝皇后,继续追查银翼的身世等到夜暮降临,两人照旧是去厨房拿了些干粮带在身上,又摸到一间寝室翻出些碎银作盘缠,跳出院墙朝东而行。此去一路之上,但见焦土残垣,野坟累累尽是烧杀劫掠的遗迹,两人看得心惊肉跳,找人一问,才知道几月前曾有民民占山为王,被西烈朝廷派军剿灭,所有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就地正法,前前后后处死数千人。两人唏嘘一阵,又继续前行,到了格鲁,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秦惊羽拉着银翼进了间客店,商议混进皇宫的事情。当晚就在客店歇下,等到夜深人静,由银翼出门在城中寻几家大户,大件贵重物事一律不要,只盗些金银,次日上街买了各种各样的衣冠饰物,沐浴更衣后往身上一换,立时改头换面,光鲜华贵许多。秦惊羽仍做主子打扮,银翼则是扮作她身边的随侍,格鲁是西烈都城,城中王公贵族众多,怕他那双碧眸惹来祸事,她特意找来把剪子,把他的额发剪短打碎,留出几绺垂下,再告诫他时时保持低眉顺目的姿态,才勉强遮挡住。两人在格鲁城的大街小巷悠闲逛着,慢慢摸清地形,有目的向皇城方位靠拢,眼见宫外守卫严密,于是打定主意,晚上夜探,等先找到那先帝的皇后所居位置,再能打算。走在回客店的路上,忽听得路旁一家酒馆人声鼎沸,有人高声喝道:“我西烈本国内务,那南越国凭什么插手干预你们说说,暴乱结束还赖着不走,这是何道理”那人想是站在高台上振臂而呼,声音传出去老远,底下之人不时有附和声响起,皆是议论纷纷。“是啊,摆明了是欺了我们”“不就是流寇土匪么,难道我们西烈自己的军队镇压不了,非要他南越出兵”“依我看,那位萧皇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得萧皇子三个字,秦惊羽心头一惊,萧冥人茬格鲁赶紧拉了拉队伍尾尼一人,讨好笑问:“这位大哥,我们是路过的,请问他们是在讲什么”那人瞟她两眼,哼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年前南越出兵协助剿匪一事”秦惊羽故作不解道:“帮我们打土匪,很好啊,你们在生什么气”那人上下打量她,冷笑道:“你是真傻还是怎么的,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剿匪老早就结束了,新皇登基也好些日子了,那南越军队就是赖着不走,整日吃喝拉撒不说,还时不时扰民生乱,当我们西烈是什么了”秦惊羽心头一沉,当日她借口巡边犒赏,实际目的却是就近打探西烈局势,随时调整策略,作出反应,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意外失踪,大夏无暇插手,其他几国又按兵不动,反而是南越胆大分得一杯羹也不知那萧冥与兰萨达成了何种协议,竟能允许南越军队深入内地都城还有,要是萧冥人在皇宫,那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了正想着,忽听得马蹄声声,有西烈官岳汹涌而至,一下子将这酒馆包围起来。银翼见状,赶紧拉她转到街边墙角。没过一会,就见一名中年人被五花大绑押着出来,边走边还高产喊叫:“你们凭什么抓人凭什么抓人”听声音俨然就是方才在台上那人。卫士中有人冷笑道:“凭什么,凭你在大座广众之下妖言惑众,祸乱社稷”说罢推搡一把,将那人押着随车马走远。等到官兵散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