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哭,不哭,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不老早便做好被当作替身的打算了不老早便与自己约定好,绝对绝对不会迷失了自己的心。这只是想要利用他,自己付出的一点小小报酬罢了。不要紧的,没事,没事,这样也好,这样她便可以狠下心来,去狠狠地利用他了。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为别人着想。从今以后,她要活的没有良心。她要尽一切努力让自己过的富贵安逸。她再也不要这般屈辱了要强大,一定要强大谁也无法珍视她,只有她自己,只有她自己而已泪水拭去,余下的就是那双冷冰冰,带着无比坚毅狠绝的黑眸。这样的眼神,连沐风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时间,他又是诧异,又是紧张,提步便靠了过去,语气匆忙地解释道:“不要这样,秀儿不要这样。我没有瞧不上你,从来都没有。你做这副打扮很美,美极了,可是你知道我为何说不让你如此么”他的声音温柔至极,可是那一脸狠戾的妇人却没有丝毫动容。她冷哼一声,迅速将头转向另一边。此时,连沐风已经坐到了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而坐,明明近在咫尺,可是他却绷紧了身体,不敢向前探出半分。最初是动情,方才是愧疚,到了此刻,他的心已经抖成了一团,那种感觉叫害怕,那种感觉曾经在珍儿生命即将逝去的时候,也曾出现过就算她不接话,就算她不想听,可他还是要解释,必须要解释再不犹豫,连沐风伸出双臂,紧紧扣住前方那扭过身去的妇人。将她的身子扳正,他沉声说道:“你为何不想想,如我这种人,如我这般在乎珍儿,怎么会让她做出这种打扮在人前招摇便是在皇宫的时候,她还是宫女,也根本没有资格穿成这样。这身打扮是在是在我将她囚禁在杏园时所做的,只穿给我一个人看你懂么你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吗”他有些激动,声音又是颤抖又是沙哑。从他的手搭在她双臂上时,她只是身子轻颤了一下。没有意想中的挣扎,也没有预料中的激动。她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很平静,很平静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听了自己的解释,她面上只闪过片刻的惊讶,随后便含笑着开口道:“哦是这样啊,妾明白了。殿下也毋需再做解释,不过就是吻了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妾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了。妾只是一个脏了身子的妇人,所以殿下不必这般放在心上。”她越是冷静,连沐风便越是害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为何只是眨眼的瞬间,她便成了这副模样她是怎样一个妇人别人不知道,可他却清楚的很。她将说的如此卑贱,如此水性杨花,可是她心里一定是痛极了,难过极了。这对她来说哪里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便是没齿难忘的羞辱都不为过的吧握着她纤细手臂的大掌紧了几分,连沐风急急开口道:“你不可以这样贬低自己,你知道的秀儿,那些话我只是说与母后听的。在我心中,便真的是一个清白的姑娘也没有你来的圣洁。你是秀儿,是云中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绝对不是什么脏了身的妇人。日后日后我会护着你,无论发生了何事,无论有何人在阻挠,永远永远都会护着你。好不好”第二百二十八章中了媚香护着她好,好啊,怎么会不好呢可是今日已经是三月十一。再过一个月零一天,也就是四月十二的时候,老皇帝就会驾崩。随后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南祺新皇登基,这是南祺朝第220年,也是元历一年。这将是一个战火硝烟的朝代,这将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病弱皇子,称霸四方的神话他能护着她吗是一天还是两天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不,都不可以。她想要的绝对不止是这么一点而已。她要的是未来,她要的是一辈子,她要的是富足安逸,永远永远都不用这般算计着才能过活。他,行吗此时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也许不成问题,可是司远登基后呢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用不了多久,在司远的新皇地位稳固后,这男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何方。不过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去四处周游,浪迹天涯了吧那么在他离开后,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和他一起到处流浪吗先不说这是不是她想要的,单说自己该以什么名义陪在他身边呢珍儿的替身或者只是寂寞时的一个旅伴呵呵,无论是什么,她都不要。现在的她可以隐忍,现在的她可以委曲求全,可那都是为了更好的将来,而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可若是一切过后,她的努力却没有得到回报,单单只是像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一般,随着他到处流浪,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做别人的替代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俊美无俦的男人。他浓密的发丝永远都是松散地绾在脑后,经过方才一系列的激烈举动,此时那三千青丝已经就快要倾泻而下。如墨般的浓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温柔中带着深情,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往下陷。此时,他菱角分明的红唇紧紧抿在一起,高挺的鼻子上也溢满了细密的汗珠。双颊上那对深深凹陷下去的酒窝,极是醉人。他的皮肤白皙光滑,此时还蒙上了一层红晕,泛着一种叫做养尊处优的光泽。肌理分明,他宽厚的胸膛结实而又富有弹性。这是一张再健康不过的好容貌,这是一副再健壮不过的好身体。他的唇,是那样的红。肌肤,是那么的丰盈只是这般看着,不知不觉中,云中秀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另一张面孔。那张苍白到极致的秀美容颜,那副虚弱到极致的孱弱身体她以为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应该会有一点最起码的信任。可是她却忘了,如他那般不断挣扎才磨练出的性子,如他那般忍辱偷生才活下来的生命,那样艰难的成长,忍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他,会信任谁呢就如自己这般,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再好,她也永远都不会全心全意地去信任他。那双纯净到极致的双眸,有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坚强,骄傲而又孤独,唯一信任的就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仅此而已心,莫名地抽搐了一下。她微微轻启那紧闭在一起的红肿嘴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可是,心里某个角落,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悄然而生,而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莫名地燥热了起来甩了甩头,云中秀渐渐有些看不清眼前这张模糊的俊颜了连沐风的大掌一直扣在她的双臂上,他紧绷着神经,期待着她的回答。只要她点头,那么他就再也无所顾忌,便是带着她一起去随风飘摇,想必珍儿在九泉下也不会怪自己的。可是,这妇人是怎地了原本看着他冷冽的杏眸,渐渐开始融化,到此刻,她的眼神迷离、双颊绯红,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似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蓦地,那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燥热感,又重新回到了他滚烫的身体里不对秀儿这副模样分明是动了情后,中了那媚香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连沐风赶忙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力地摇着她开始变得越来越灼热的身体。口中还不停地唤道:“秀儿秀儿清醒一下”他这般摇晃着,那眼神迷离的妇人似乎渐渐回过一些神来。她闭紧双眸,用了地甩了甩头。可只才片刻的清醒,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容不得多想,连沐风赶忙掀开轿帘向外看去。只见他们此时正行在热闹的集市上,离云荣府还有两条街的距离便到了。不行,这次不能如上次一般,闹着别扭便放她离去了,一定要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了才行。可她此时根本是不清醒的啊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皇后,一边他已经对这外面的车夫开口命令道:“顺着西边儿走,去郊外。”微愣一下,那车夫连忙应声,并且迅速将马车掉转,往另一个地方行去。原本,连沐风便已经是情难自抑,而他双手一直扶着的妇人,已经是春意荡漾、媚态横生了。虽然她似乎也在竭力地克制着自己马车内,弥漫着一种带着暧昧的汗水味道,与那诱人的媚香交缠在一起,直让人根本无法呼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中最后那一道防线即将瓦解,连沐风忽然提声大吼道:“加快速度行快些”车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什么,立刻勒起缰绳,飞快地行了起来。这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当车轮缓缓停下来的时候,连沐风几乎是从马车上逃下来的。双脚一着地,他便对着那车夫连声吩咐道:“你先到远处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这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刚一跳下来,车夫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见他家那个永远都是慵懒散漫的主子,此刻面红耳赤,额角上也是青筋暴露。他原本绾在头顶的发髻,已经松松散散地掉落在脑后,额角和面颊上几缕垂下的青丝,被汗水紧紧黏贴在泛着潮红的皮肤上。他大口喘着气,赤裸的胸膛上被汗水浸的透亮车夫惊诧不已,上前就要扶起那双手撑在膝盖上不停喘息着的男人。可是却被他的暴怒声喝治住,“滚,快滚”连沐风对下人一向都是十分宽厚的,便是有急事也不会这般对着人家大吼大叫。冷不丁见他如此,车夫也不敢再多言,急忙提起脚步便往远处行了过去。始终都是在他身后看着的,待那车夫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密林后,连沐风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咬着牙将轿帘一把扯下。这一看,原本在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已经渐渐平复了的心跳,又开始“咚咚”作响了起来。马车里那粉衫女子,方才罩在身上的玄色长袍早已经被她丢落在地。半倚在车内,那一层披在肩上的乳白色绢纱,已经被她退到臂弯处,露出了半截雪白圆润的肩头。她的双眸半睁半闭,微张的小嘴不停喘息着,时而还发出难耐的呻吟就算此刻的连沐风没有中媚药,可是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子在他面前做出这副撩人的姿态,任是一个圣人恐怕都已经无法自持了吧。呼吸难耐,他站在马车外迟迟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做出什么永远也无法原谅的事。这媚香一旦中了,根本就是无法自控。那种灼热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渴望。他是曾经服用过太多的烈性春药,所以单单是闻到了那种味道,还是可以忍耐得住。但是秀儿怎么办总不能将她送回云荣府,让他的夫君亲自替她解药吧挣扎之间,连沐风又听见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见马车内的女子真的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她双手并用,竟将那束腰的裹胸长裙扯下了几分。衣领大开着,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眼看着就要弹跳而出。原本还是犹豫着不敢上前,可是在看到这一幕后,连沐风已经无法多做考虑。箭步冲上去,他一把扣住那双扯着衣襟的细白小手。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玄色长袍,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连沐风以最快地速度将那欲火焚身的女子从马车里抱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够热的了,可是那女子的肌肤更加滚烫,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将她抱起的瞬间,那双纤细柔滑的粉臂便攀上了他的肩头。粉红的小脸缓缓地缓缓地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在磨蹭着,在不停地磨蹭着。情难自抑,那抱着她原本强而有力的臂膀,已经在剧烈地颤抖。连沐风四处看了看,随后加快脚步朝着一片青青草坪的地方迅速地飞奔了过去第二百二十九章情欲将她轻手轻脚地平放在草坪上,连沐风迅速起身。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此刻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心跳如雷,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躺在草坪上,不停磨蹭着自己身体,不住呻吟着的女子。他要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将她抱了过来,可见到这副春情荡漾的媚态,连沐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她身上的痛苦。双手紧握成拳,下腹中一股灼热的暖流已经越烧越旺,不断地窜遍他的四肢百骸,狠狠地冲撞着他“砰砰”作响的心。努力抑制着自己不倾身上前的冲动,连沐风甩了甩头,强行命令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将视线撇到远处茂密的丛林中,一阵和风吹过,他的脑子渐渐清醒了一些。秀儿这般躺在这里根本是不行的,只能越磨蹭越受不住,再过一会儿她恐怕就会完全失去理智,而彻底解放。还好,还好那媚药只是媚药,只要忍过去这波热潮就算过去了。母后还是有一分在意自己的,倘若她今日给秀儿用的是那种必须要男女交合才能解的媚药,若不如此,便会有种种不可预计的后果发生,那么他今日就真的别无选择了呵呵,谁知道呢,也许她根本不是在意他。也许她只是太小瞧自己了,所以觉得这种“媚香”就足以让他情难自控,像个禽兽一般任由下面操控着自己思维。哼,他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就算此刻躺在这里的不是秀